算了算了,和秦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我总结一下我的观点好了:
丝绸从蜀地贸易到印度,印度由此把丝译为cina,并用cina及一系列衍生词指代产丝之地,随着印度文明在南亚地区的传播,南亚地区也把这一产丝之地称为“西那”,随着葡萄牙人来到亚洲,从南亚人口中得知此名,于是一改此前对中国的称呼“契丹”,而命名为Chinae,自此Chinae传入欧洲,替代契丹,成为中国的名称,演变成China、Chine等词。
另一方面,通过印度在中亚西亚的贸易,cina传到欧洲,变为sina、sine等词,并一直保留下来,最终被英语借用,称为Sino。
另外,佛教传入日本,日本照搬唐朝的翻译“zhi那”,但发音仍保留梵文原音(这一点我尚未确认,暂作猜测),读作“西那”。
而在北方,丝绸之路上把丝称为ser,从而得到serica、seres的命名,在马可波罗来元朝后,此名被契丹所代替,而南部仍然保留sina、sine等等之称,这在中世纪至大航海时期多部欧洲人绘制的地图上都有体现。直到大航海后,中国才被统一命名为Chinae及其衍生词。
历史的事实就是,古代欧洲对中国的了解完全凭借各地商人们的口述笔录,对这片土地了解最多的,就是神秘的会生产神奇的丝绸的地方,具体位置在哪,人民是什么样子的,一无所知。有说在印度北部的,有说在塔里木的等等。这一词的本意是指代产丝之地,而产丝之地在哪有分歧和误解而已。
而至于为什么不是秦的音译。
其一,英语里的China不是英语原生词,它来自葡萄牙语Chinae或其在德语法语里的衍生,发音为西奈依、西那。至于英语里的Chin确实是秦的注音,但是!它是邮政拼音,注的是秦姓,并且是在清朝才出现的。小写的chin指的是下巴。
其二,秦古音读dzin,这是多位语言学家注释的,发浊音。
这是秦吹无法推翻的,他们只能把语言学家骂作地摊文学家,就如同他们骂司马迁为造假的小说家,骂史书为虚假的故事书的一贯行径(毕竟只有孙皓晖程步的旷世巨作才能还原历史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