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留着长发、穿着短裤的英国年轻诗人,在奇克林会堂说的就是这些既高尚又理智的话。但这是什么福音,竟然在福音传播者周围引起这么大的反响?这些是我们共同的思想:我们都要以这种虔敬的态度观赏艺术奇迹;我们的商业精神不是多了,而是少得可怜。衣着奇怪的奥斯卡,王尔德在英国和美国到处游说的这些真理一美好的,但是一般性的和显而易见的一中有什么特别的伟大之处呢?对我们来说是被遗忘的法规,而对别人就成了赞叹不已的东西?那个无畏的年轻人是可敬还是可笑呢?他是可敬的!是的,由于他怕显得自负,或者因为他喜欢从观赏美的东西中获得快乐胜于从观赏美的精神力量和巨大目标中获得快乐,所以我们概述的这次演讲的确缺乏能使思想家感到高兴的那种深度和广庚的,他的这身打扮不能给人体增添高尚的气质和苗条的美感,只能是对一般流行的习俗感到憎恶的胆怯表露,在如此奇怪的衣着打扮下如此泛泛地谈论改革,的确显得有点儿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