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将它小心地揽入怀里,仔细地检查着他它的伤势,所幸它仍然保留着最原始、最强烈地生存本能,并没有在我手里就失去了生息。
“好像是腿,”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哪个纨绔子弟,用弹弓玩闹,射伤了它吧。”总有这样的人的,我语气里难免带了些不满。
“飞不起来了,可怜的小家伙。”我用极其悯怀地目光看着它,然后又从时娘子的话语里捕捉出踪迹,“是啦,我都忘了,时光娘子本就是以医术闻名的。”
“嗯,是在宁府上,虽说是四娘子约请她过来的,可是四娘子整日都不在府里,”一顿,扯远了,又扯回来,“她今日该在府上,我出门时似乎还瞧见她了,那我们,回去请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