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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原创】穿越之小狐崽要闹了(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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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养不起我了,就在我药里放点药,我喝。
——白阮钦

·良禽择佳木而栖,贤臣择明主而仕。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3-03-28 23:57回复
    楔子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白阮钦是在秋天被江淮安捡回去的。

    当时的白阮钦蜷缩在山洞的角落,白亮的毛发早已藏满血污,只有前肢的爪子干净如初—那是白阮钦固执地将爪子舔干净,不敢相信自己如今沦落的境地。

    说起被捡回去,倒也是非常巧,当时身为主君的江淮安亲自进山去与先前的故友一同祭酒,却由于被嫌行程过慢,被要求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他亲自来寻。

    于此,江淮安便也只能无奈轻笑,寻一处山洞安顿下来。进山洞,生火,天色渐暗,江淮安瞧见角落里有个有个东西在动,若仔细看,还看不出有东西在那儿。

    江淮安走近一看,顿时乐了,不算干净,可以说是又丑又脏的小团子靠着土墙瑟瑟发抖,用尾巴将自己包裹起来,但那双滴溜圆的双眼透露着自己以为的凶狠,小脚后退靠着墙。

    双方交战,敌动我不动。白阮钦没力气,感觉自己肚子饿的有些抽搐,看了眼眼前的男人—以及远处火堆旁烤着的兔腿,终究是败下阵来,当即软了身子,眼睛噙满泪水,用前爪指向烤兔腿的方向,想以此俘获面前看着温润如玉的男人。

    可惜他小瞧了自己现在的形象,毛发黏结在一起,土块和血渍挂在身上,丑不堪言。连眼眶盈满的泪水沾染旁边的绒毛,也被江淮安当成泥渍,在江淮安眼里就是一团看似软乎乎的生物在看着他,又馋着那边的肉。

    江淮安了然,估摸着是个肉食动物,内心思索片刻,提起他的后脖颈,朝山洞外十几步脚程的小水潭走去。

    白阮钦刚被提起来 ,一个受惊扑腾起来,被江淮安用另一只手屈指给他脑壳一个栗子,白阮钦呜咽出声,只能祈祷自己别被扔出去。

    天色渐暗,树影绰绰,在一旁侍卫火把的照明下,江淮安不算太温柔地一次次用水抚过它的毛发,直至粉白的绒毛显现出来,但还是没有完全的白净。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白阮钦窝在江淮安下衣摆处,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没形象地捧爪啃着小小的肉块,虽然很少,但还是缓解了一点饥饿,缓了缓白阮钦睁大眼睛望着江淮安手里的兔腿。

    察觉到它的目光,江淮安失笑,能感觉到这个小东西很通人性,便朝它伸出食指晃动,对它示意不可以“长时间饥饿不能猛食肉类,你受不住。”

    白阮钦可怜地看着他,但想着毕竟寄人篱下,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乖乖地窝成一团用尾巴将自己团起来,当然,也趁江淮安不注意时偷偷用衣服的边角蹭掉了爪子上的油渍。

    白阮钦也不知道,它的举动都落在了江淮安眼底,也不知道身上细小的伤口在次日就被这个仅相处一晚的男人用携带的伤药处理了,更不会知道,它的生活以后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03-28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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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
      岁聿云暮,一元复始。

      距离白阮钦被江淮安拎回去大概有一年了,粉白的毛发鲜亮顺滑,衬得他越发娇嫩。

      这天他尝试着爬上银杏树顶,藏在这似乎有百年历史的树顶,观望着下面的建筑,颇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又一年秋天了,满树飘落而下的黄色银杏树叶在地面铺了整整一层,有秋风吹过,落叶飘零,初秋的快乐带着惬意,白阮钦摇着尾巴,眯着眼享受着秋天的快乐。

      上来除了想体验一把会当凌绝顶的感觉,同时也是为了躲江淮安,在跟了他半年时,他意外地发现他自己竟然可以化人形,大抵是八九岁的小少年模样。

      最令他无语的是,江淮安惊讶过后,竟然丧心病狂地教他琴棋书法,虽不强求,但每日的读书与练字必不可少,今天就是他躲了先生的授课,又不小心毁了江淮安书房书桌上的一个画卷,真是他不小心,谁知道才写了一个字,没掌控好力道,加上衣服本就繁琐,碰倒了墨水,糊了一桌子。

      在片刻的心虚之后,又有了淡淡的哀愁。

      长歌悠悠异乡愁,林间倦鸟欲归巢。

      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接受着反人类的身体变化,却还成活,应该庆幸吧,应该为自己足够幸运而感到开心,对吧。

      爸爸妈妈也不知道发现他不见了没,会报案吗,哥哥应该会处理得很好吧,如果可以,如果无法改变现在的处境,那就希望那个世界的我能消失,或者不复存在,没有过往生存的痕迹。

      是鸟儿怎能不恋家,白阮钦望着天边与山峦相接,一副悠然的水墨画,就这样呆呆望了半个时辰,秋风也从温柔慢慢变成有些涩意。

      终于身上感知到了凉意,白阮钦眼尾的淡红早已褪去,静静往下一瞟,却看到江淮安站直看着远方的身影,俨然是他刚刚目视的地方。

      察觉到目光,江淮安抬头对视,茂盛枝头的银杏树叶哗哗作响,白阮钦的身影不甚清晰,但白阮钦能清晰地看到江淮安眼底盈满的宠溺,委屈一下子爆发。

      一个起跳从枝头来回跳下,虽然知道他没事,江淮安还是眉心一跳,张开手臂接个满怀。

      江淮安抱住他,轻轻拍了拍白阮钦的脑袋说“变回来。”

      白阮钦犹豫片刻,眼神瞅了下江淮安手里的毯子,江淮安知会,用毛毯遮住他,一个滑溜,感觉到他用腿圈住他的腰,披着毯子,但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并没有收回去。

      他还是有点私心的,装可爱谁不会。

      看江淮安脸色并不难看,委屈感才又溢了出来,默默地抬手揽住他的脖子,刚变回来整个人都是裸着的,却被江淮安包裹地严严实实。

      有银杏叶落在白阮钦头顶,江淮安一手拖着他的屁股,一手把他的脑袋往肩窝处按,什么也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白阮钦用力咬着下唇,止住想要出口的呜咽,深呼吸,鼻尖都沾染上江淮安淡淡的竹香。

      白阮钦伸手悄悄捏住他发梢的一片银杏叶,带着哭声的迷茫止不住,哽咽出声问:

      “淮之,我想回家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3-03-28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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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
        今天的风又大了,吹散了满树的银杏叶,也承载了少年思家的满腹涩意。

        白皙的脚腕协同圆润的脚趾在江淮安腰间上下荡着,略过书房,脚趾头不由得缩紧,到了卧房,白阮钦不肯松手,只等江淮安裹着他放在腿上。

        没有责备,没有关心,没有说话,江淮安只是揉了揉他的发顶,将他的手拿下来用毯子裹好,甚至连脚丫子也不放过。

        白阮钦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鼻尖有些酸涩,缓了片刻才小声说“你别对我这么好,不然我总感觉你在算计我。”

        “要么你就是把我当你儿子,我可没有这么大的爹。”声音越说越小,却还是被清楚地传到江淮安耳里,白阮钦看着他蹙眉,小小地动了动身子,迅速装乖“我错了,嘴快,放过我。”

        好好的悲伤气氛直接打破,白阮钦耸拉着耳朵,耳尖泛着柔光,尾巴被藏在毯子里,也不管江淮安作何表示,只低着头不动。

        对此江淮安无奈地把他提溜起来,让他跪在他腿上,扶好他问“跪好了,好好想想逃课|书案|不吃饭的理由。”

        这哪是惩罚,简直是故意折磨,白阮钦跪不直,在腿上本来就跪不稳,直往江淮安怀里冲。

        在扑过去三次后,江淮安将他放趴在腿上,毯子撤了下去,动手捏了捏他的尾巴尖“把尾巴收回去。”

        深知抗议无效,白阮钦撑在榻上,乖乖收回尾巴,尾巴尖上还残存着酥麻。

        江淮安揉着手下白嫩的团子,语气轻飘飘地开口说“为什么不吃饭?”

        “没有胃口。”白阮钦知道他说的是饭后的汤药,一股子乌漆麻黑的苦水,每周都要来个三四次,实在是受不住了。

        啪!江淮安一个用力扇上去,臀峰便出现一抹绯红,不是很疼,膝弯的支撑让他身后圆润翘起,还没辩解,喉间便被呼痛声止住。

        “唔—”江淮安下手的力道不减,清脆声响起,连续五六下下去,团子便红了一片,煞是好看。

        耳朵竖起来,好看的脊背显出弧度,腰窝处泛着粉色,江淮安边揉着边轻声训斥“第几次了心里没点数吗,你的胃养了许久也不见好到哪去,有没有叮嘱过你饭后一定要喝。”

        “有...嘶—”白阮钦抓紧江淮安的衣衫,眼眶盈满了泪,主动将身后抬了抬,埋头哽咽出声,头顶的耳朵也委屈地耸拉着,小声说“我都说了错了,你还打我,你凶我。”

        江淮安一噎,将他拉起来重新跪在腿上,白阮钦见状直接扑过去抱住他也不管丢不丢人,往他耳边说“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听到这儿江淮安无奈,按下他的脑袋,深秋的风还是有点凉,江淮安拿过旁边提前备好的衣服从头套起,呼噜了下他的脑袋开口继续轻斥“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衣服穿完,白阮钦看着又单膝跪下给他穿鞋的细致轻微,定了定神思绪又跑偏地对他讲“江淮安,如果有一天我同你那位老友般死..走了,你也会去祭奠我的对吧。”

        没有想象中的脑瓜崩,他看到江淮安认真地直起身看他“我会护你。”-我在一天,你便不会死。

        或许是江淮安认真的样子太像他小时候摔倒了,他哥把他扶起来说男子汉,哭什么的样子,白阮钦禁不住鼻头一酸,跟泪失禁一样,眼眶很快续起了眼泪,又感觉江淮安跟他爹一样,又感觉好笑。

        终究还是心酸占了上风,白阮钦努力忍着,泪不停,但还是哭到打嗝,最后emo到不能自己,哭着拉着江淮安“江淮安—我想回家了,我想我妈了,我不想在这儿当妖怪,太t.m新奇了——”

        越说越激动,白阮钦站起来自信十足地看着他讲“既然我能到这儿,那肯定有办法回去,我得去禺山瞧瞧。”

        江淮安揣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在那儿憧憬,语气还带着孩子的稚气,笑着说“知道禺山怎么走吗?”

        一盆凉水从天而降,刚竖起的耳朵又垂落下来,而后又直立起来,转头看着江淮安,眼里带着星星,画面转变地太快,江淮安对此挑眉不做回应。

        “给我个带你去的理由。”其实这么久了,江淮安多少能猜到一些,狐狸变人这么离谱的事都能发生,再离谱一些又何妨。再者从他的生活习惯来看,太陌生了,或者他本就不存在这里。

        白阮钦蹙眉,突然想到了什么回答“再过几日你便要去禺山祭奠上次的那位老友。”说罢傲娇地仰起头“我说的没错吧。”

        江淮安无奈轻笑,耳边是白阮钦略带稚嫩的声音,窗外是银杏和秋风共奏的乐曲,江淮安语气带着笑意看着他,

        “过几日随你去。”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3-03-28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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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
          行途不晚,箭响离弦。

          江淮安待安抚好白阮钦小朋友后,没有选择前往地牢,而是去湘阁,刚进门,就看到君白跪在茶桌前,手自觉地端起茶杯端平,察觉到他过来,一言不发地将茶杯往上托了托。

          江淮安走过去坐那儿,顺着他的手接过茶杯,还是温热的,怕不是中途换过一次,就这茶杯喝了一口,江淮安屈指,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扣桌子,示意君白说话。

          君白抿嘴抬头,膝盖有些麻木,但还是挺直身体语气空虚“哥,兰家大公子用刑也逼问不出什么,要么还是算了吧。”

          尾音越来越小,语气里的偏袒毫不加掩饰,倒是把江淮安惹笑了“所以跪这么久,就是为他求情?”

          君白身子一僵,嗯了一声,刚想回话就被江淮安抢了先“交给你一个任务,兰家虽不必久留,但近日西北边防多有动荡,朝廷不安稳,兰家虽不为世家,但总要为此付出点代价。”

          君白眼底瞬时泛起星星,兰家可留,可不代表内部不可发生点动乱,不妨碍大局,报仇雪恨一说怎可不做“定不辱命!”

          江淮安站起来,给了他一个栗子说“再跪一个时辰,近三天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说完又风风火火走了出去。

          江淮安出现前后半个时辰都不到,君白摸了摸脑袋,笑意不自觉蔓延,膝盖的酸疼都快被抛之脑后。

          地牢潮湿阴凉,但唯独兰家大公子所在牢房有火炉,炉内烧着烙铁,木架上绑着瞧着面容矜贵的兰家大公子,这哪是地牢,刑罚下面藏了不少关心吧。

          江淮安一路走进去,牢房里的行刑看到,转身对他拱手行礼,齐声说“主君。”

          从目测来讲,这位娇贵的大公子怕是只受了几鞭子罢了,连血迹都没有,还说什么用过刑,笑话,衣服也就被抽破了一点,偏袒过头了,江淮安看着嘴唇苍白的兰舒羽说“怎么,这烙铁是不打算用上了?”

          旁边两位粗汉听到,为首的那位单膝跪地开口“回主君,这位对供词一概承认,白护卫命令下人,一律不得下狠手。”

          简单几句话,便将君白抛的一干二净,江淮安面上不显,坐到对面椅子上,淡淡地开口“若是想在刑部吃白饭,趁早滚出去。”

          未等行刑的认错,江淮安的声音再次传来“二十藤杖,给兰大公子来个开胃菜。”

          突然想到什么,补充道“鞭背。”江淮安支着头懒懒地看着行刑拿起几根粗壮的藤条编成的藤杖,将男人绑好,沉闷的声音从空气中炸响,出乎意料的是,兰舒羽看着矜贵娇弱,倒是一声未吭。

          拳头紧握,蹙眉,双眸紧闭,唯独没有害怕恐慌。江淮安很是好奇这被君白死守着,放在心上的男人,之前相处时俨然一副温尔儒雅,慢条斯理的样子。

          二十藤杖够他受了,面上苍白,冷汗直落,后背沁出血,片刻后,江淮安思虑着开口“若是君白回来,让他自去刑部领罚,二十藤杖,想护着人总要付出点代价。”

          “是。”这话引得兰舒羽回头看他,两人对视,江淮安微笑点头“给他松绑,你们出去。”

          “是。”

          一阵淅淅邃邃,兰舒羽跪在他面前,背部的撕扯让他挺直身板,面色苍白,这倒是让江淮安无奈,怎得最近总是有人跪他,折寿了。

          兰舒羽的确生得俊俏,眉目间不带锋芒,叫人看得舒适,兰舒羽看着他率先开口“还请主君轻饶白公子,是我逾矩在先。”

          这话让江淮安挑眉“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好说话,嗯?”

          “你与君白之间是否有实,我暂且不问,兰公子,给你机会,你是否愿意舍弃兰姓,跟我。”虽是询问,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兰舒羽规矩得将手放置身前,语气诚恳“若在下有哪点可为您所用,舒羽定倾尽全力。”

          既如此,进度条加快,江淮安不知从哪拿出一把戒尺,示意兰舒羽“双手摊平,举至与肩同平。”

          兰舒羽眼中闪过惊愕,不仅是惊讶罚小孩般的方式,也是惊讶事情发展的迅速,二十藤杖,戒尺加持,不到半个时辰,给他的感觉更像是江淮安在走流程。

          等戒尺放在手心,兰舒羽才缓过神来,脸上露出些许怯意,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这位主君似乎是将他当成孩童对待。

          ‘啪!’手心吃痛,兰舒羽回神看向江淮安,双手端平,眼底透着些许茫然,江淮安无奈摇头“挨打还跑神,嫌挨得不够?”

          “不是为君白求情吗,藤杖折合,换六十戒尺,此事便揭过,可有疑问?”江淮安的语气俨然是一副训孩子的模样,让兰舒羽轻轻摇头。

          “不躲,可以喊,懂吗?”江淮安哄孩子的语气暴露无遗,兰舒羽受宠若惊。

          “懂。”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03-29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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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3-03-29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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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3-03-29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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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3-03-29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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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3-03-30 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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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
                    在江淮安眼里,兰舒羽不过是和君白一样差不多的小孩,哪有那么多情情爱爱难成的烦恼,想要,他就为他们铺路,不过是多管一个人罢了。

                    兰舒羽虽不明白江淮安的态度和做法从何而来,但戒尺总比藤杖好捱,不过六十,不过三秒,兰舒羽就为自己的想法后悔万分。

                    在江淮安手里,无论什么工具,力道其一,技巧其二,不过两下戒尺,兰舒羽便感到手心一阵酥麻发热,疼意见长。

                    一个时辰内辗转三个地方,江淮安虽是想着走个过场,但不该放水的同样会施以严惩,整个牢房都充斥着不间断的拍打声,隔五下,让疼痛充分发挥余热,再继续。

                    不过三十刚到,江淮安收回手,兰舒羽感觉手心两处红地锃亮,肿成一层,眼尾也泛起微红,明明再受刑都不会吭的人儿,此时双眸垂落,乖巧地举着双手,竟显温顺。

                    江淮安将戒尺放置他手心,蹲下与他平视,开口“我如此打你,可有怨言?”

                    兰舒羽有些吃惊,摇摇头,嗓音略带嘶哑“主君已是从轻发落,舒羽不敢有怨言。”

                    啧,还是怨了。江淮安站起身看着兰舒羽跪直的身影语气随和“剩下三十,分三日,在我书房跪省受罚如何,你的去处便安排在君白隔壁,怎么,可满意?”

                    兰舒羽端着戒尺微微躬身“谢过主君。”

                    “嗯,跟上来。”江淮安也不管他跟没跟上,径直走了出去,故意放缓脚步,身后便出现急促小步的走路声,江淮安出声提醒“我带你熟悉周围,你房内备有金疮药,自有近侍替你涂抹,沐浴过后便来书房跪着。”

                    但说完便撤退,任由侍卫领着兰舒羽去房内。兰舒羽感到一阵恍惚,似乎从地牢开始,一眨眼便有了归处,令人不可思议。

                    万叠青山绕帝城,城南竹杖喜春晴。

                    弄完这些,不过也才一个时辰左右,江淮安踏入书房,院内的银杏与青翠盎然的竹子形成鲜明对比,入眼便是白阮钦端坐着下笔的场景,触及到了内心的一处柔软。

                    白阮钦率先注意到他,抬头问“累了吗?过来坐。”

                    风吹起少年前额的软发,稍显俏皮。江淮安绕到白阮钦身后,惊讶地发现半个时辰不见白阮钦又长高了几寸,估摸着有十四五岁模样,长开了些,江淮安伸手包住他的手,稳稳地下笔。

                    白阮钦不由得羡慕自他笔下划出的笔锋,眼光随着毛笔又落于江淮安眉眼处,虽无太过俊俏惊人,却也是谦谦君子,若不是看到过他身上的疤痕,白阮钦倒是就相信了他这幅温柔稳重的模样。

                    一年的朝夕相处,说实话对江淮安没有一丝想法是不可能的,但这时候,再看看自己这幅小身子,刑不刑啊,太刑了。

                    白阮钦稳了稳神,投入到字迹中,待笔落下,“棋逢对手稳方胜,人遇知己淡则久。”一句整齐地写了两列。

                    秋风抚过两人的发尾,也吹起了白阮钦内心的躁动,他想了想开口“淮之,你放心兰公子为人以及君白他们俩个吗?”

                    比起他们,白阮钦觉得这句诗词更像是在写君白与兰舒羽,在某种情形下,两人惜惜相惜,看似君白掌控全局,但实际上是兰舒羽在稳稳地牵着君白走。

                    但不否认,此人确又城府,但对君白也确实有心。但借此直接收入麾下是否操之过急了些,江淮安的动作没有停,端笔写下白阮钦的名字,随性开口“君白目光所致应当不差,借此收拾一下兰家也是好的。”

                    说着江淮安松开手,留白阮钦继续写下江淮安的名字,江淮安手背后,边说边看他“其次,有什么不放心呢,君白啊,已经是蓄谋已久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3-03-31 0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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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是你。”江淮安俯身岔开话题瞧他“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药不可断,身子需要养着,再胡闹,你这身后就需要时时刻刻添些颜色了。”

                      白阮钦身后一紧,抿唇转头与他对视“我刚有喝,不要诬陷我。”白阮钦紧张的神色把江淮安惹笑了“紧张作甚,倒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江淮安笑意不达眼底,语气仍是温和“阿钦,下次再敢旷先生的课,便自觉书房顶着书卷罚站可好?”

                      “错了,从此次开始。”

                      即使再不情愿,也终究是有自己的错处,于是乎,书房便出现了一跪一坐一罚站的场景,尤其是受罚的俩个更有惜惜相惜的感觉。

                      就这样过了两天,兰舒羽手心的肿胀没有褪去过,白阮钦也是体会到了体罚的妙处,真累人。

                      竹影疏疏繁叶茂,春光乍现黄昏少。

                      在书房跪省的第三天,手心一片焦灼滚烫,内心平静,竹影摇曳,映出一片黄昏,江淮安处理完来往的信件,估摸着时间也快了,便对一旁的兰舒羽说“兰公子,想必近三天你也有过疑问不曾见到君白的身影。”

                      兰舒羽跪直身子抬头和他对视,忽地眼皮一跳,自是心慌一瞬,冷静下来回话“敢问主君,君白是出什么事了吗?”

                      江淮安目光略过门板外透过的阴影,垂眸的瞬间有笑意闪过,再次看他却是一声轻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听说兰公子在兰家过得并不好,空有其表不得宠,兰家上下贪污众多,某人心疼你,对平日里欺压你的教训一下也不为过吧。”

                      站一边儿罚站的白阮钦早就原地坐下来躲一边吃瓜看戏了,他想不明白,这兰舒羽长得多俊俏秀气啊,能力也不错,这都能被欺压冷落不受宠,这兰家眼光有多差啊,听着江淮安的话,白阮钦托着下巴的手换了一边而,撅着嘴,就差把嫌弃挂在脸上。

                      兰舒羽听到心里一惊,突然就想到某种可能,脸色煞白,抿着嘴抬头看他,半晌都没说出话。

                      看到他徒然惊变的神色,江淮安蹙眉无奈,语气里带着调侃“乱想什么呢,你派出的暗卫是摆设吗,还是你不相信他,嗯?”

                      回过神兰舒羽发现确实,以君白的实力,一个小小老家也不足为惧,暗卫?

                      兰舒羽低头,就像是秘密被发现的小孩委屈般,江淮安好笑地看着他,随即严肃起来屈指轻叩桌子,声音放低“舒羽,明面上虽为他护你,但若可以,我希望你能护他一辈子。”

                      旁边的白阮钦八卦地支起脑袋侧耳倾听,门外的君白跪在门口对突然放轻的声音感到奇怪,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

                      兰舒羽认真的声音传至君白耳中,

                      “舒羽此生定不负君白,愿得君白一人,白首不相离。”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3-03-31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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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3-03-31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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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
                          剩下的话君白没听进去,他只感觉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这情话直入他心坎,撞的他不可思议。

                          另一边刚刚兰舒羽对江淮安肯定的话语心漏了一拍,余光又看到白阮钦抬下巴示意门口的小表情,意识到了君白就在门外,便有了刚刚兰舒羽温柔而坚定地躬身说“舒羽此生定不负君白,愿得君白一人,白首不相离。”

                          随即同样放低声音直起身认真地看江淮安“哥,我会护他一辈子。”

                          这个称呼倒是让他挑眉,江淮安看着他,默认他身份的转换,思虑一瞬说“既然弃了这个姓,以后便跟我姓江,叫江舒羽如何?”

                          江舒羽拱手郑重作揖“江舒羽谢过主君。”

                          这称呼来回转换,江淮安轻轻蹙眉“如此对外我便是你的兄长,该改口了。”

                          “谢谢哥。”

                          君白迷糊过来,听到门一响,慌忙抬头跪坐起来看他,两人对视,君白先注意到兰舒羽泛白的唇。

                          还没开口就看到江舒羽淡淡地瞧了他一眼,略过他直接走过,惊得君白急忙爬起来,顾及礼节先是对江淮安作揖“哥哥哥,我先去找兰舒羽了!稍后自来请罪!!”

                          话毕君白朝着江舒羽的方向飞奔过去,房间本就不远,君白跑过去差点碰一鼻子灰,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敲门进去,就看到江舒羽坐在榻上不看他,可明明刚刚才对他表明心意,怎么又这样了。

                          君白想了一下轻轻关上门,试探地看着冷傲的俊俏公子说“舒羽我错了,我不该擅自就去给你报仇的。”

                          某人尾音上挑,惹的兰舒羽转过头看他,淡声说“白护卫能有什么错,这样说倒是高看我了。”

                          完了生气了,君白赶紧狡辩“我也没受伤啊,有保护好自己的。”说完想扒衣服表示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但江舒羽的眼光太灼热了,感觉是在等他脱衣服,君白无奈叹口气,就当是在军中光着膀子罢了,手抚向衣服,逐渐露出光滑的皮肤,身上没有疤痕,得益于先前兰舒羽不喜欢他身上留疤而送的膏药。

                          君白想过去,但江舒羽的神色含着少许戾气,还是不撞枪口的好,下一秒这俊俏公子的声音又传过来“裤子也脱了。”

                          “.....舒羽..”君白蹙眉,这怎么说,怎么成他单方面坦诚相见了?

                          突然江舒羽转头遮着嘴猛咳了几声,身子一副虚弱的样子,吓得君白赶紧点头“脱脱脱,我脱。”

                          君白手忙脚乱地脱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江舒羽嘴角的笑意,等全脱完裸着了,君白倒是不适应,浅浅地遮着下半身看他,等全身被这位虚弱公子看遍之后,君白也已经麻了。

                          江舒羽看着他身上只有一些很浅的划伤外没事,松了口气的同时用手点了下榻,说“过来趴这儿。”

                          !!君白奓毛,君白惶恐,在他眼皮子底下直接扯过衣衫系在腰上,遮住了大片风光,这次是真不想过去了。

                          君白自诩功夫力气比江舒羽强,但也不能反抗真的对他动手啊。

                          江舒羽用手遮住胸口,重重咳嗽一声,脊背弯曲,君白突然发现江舒羽今天穿得很轻薄,联想到地牢,瞬间脑补出十八层地狱刑罚,不带犹豫地走过去,手搭上他的肩膀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伤处。

                          但江舒羽动作更快,反压着他的肩膀制住他,按压在榻上,君白身后也顺势成为制高点,一瞬间君白脑子里只有三个字‘被骗了’。

                          结果没有想象中的疼,只感觉腰部被人用指尖轻轻一戳,就听到江舒羽淡淡的声音“谢谢你帮我出气,我很开心。”

                          芜湖?君白抬起脑袋想看看他的表情,又被江舒羽一用力压了下去,君白闷着声音说“我也开心,你和我在一起了,那你今晚和我睡行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挂在腰间的衣衫被拽掉了,怪凉的,啪!一个淡红色的巴掌印显在饱满上,不疼,江舒羽笑骂道“无稽之谈,想都别想。”

                          君白顺势惊起直接扑到他身上,一整个光着着实不太光彩,脑子里也终于想起江舒羽改掉兰姓的事情,君白将江舒羽欺压在下,撑着身子说“美人,改掉兰姓就从了我吧。”

                          江舒羽微微一笑,没有大动作,肩处衣衫不整,露出脖颈的白皙,充满了诱惑力,尽管君白也只是应景调侃一下,但江舒羽并不打算放过他。

                          明月倏而夹香案,无人知月亦窈窕。

                          江舒羽笑着抬手捏起君白的下巴,君白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身子逐渐发软,倒在江舒羽身上,嘴里喊着“你使诈!”

                          江舒羽不应,将他推翻,好笑道“之前不是你说要教我防身吗,徒弟自是打不过师父,用一些诈又何妨。”

                          君白恨恨地皱巴起脸,眼睁睁地看着江舒羽将他放趴在腿上,虽然很气但还是闷声开口“要打就用扇柄打吧,不然你手疼。”

                          江舒羽轻笑一声,听他的拿起遗落在枕边的扇子,君白拿过一旁的枕芯,将脸埋进去,扇子总归比手好些,还有其他原因,多大了还被自家男人打pg,太羞耻了。

                          既然他打,君白便耸起身后让他顺手些,俗话讲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江舒羽也不废话,扇柄应声抽了上去。

                          扇柄击到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江舒羽不说话,照着那一道长痕重复数十下,愣是将一道红痕颜色不断加深,又疼又酥麻,君白闷哼一声,身后发紧,江舒羽停下上手轻柔。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3-03-31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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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是开口“君白,无论何时,安危最重要,我希望你能认清,兰家并不简单,宫中与兰家三老爷关系紧密,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君白声音正常,但其中总有些委屈意味,小声说“可我看不惯他们欺你。”

                            江舒羽动手轻扇他那处深红,引得君白缩了一下说“那你可要护好我,白大人。”

                            君白笑了笑答“遵命。”

                            江舒羽左手轻轻按着他的腰肢,用另一只手给圆润上色,手掌触碰皮肤发出清脆的声响惹的君白耳尖发红,抓住身下单子的手慢慢用力。

                            ‘啪啪啪!’江舒羽怕是故意让他痛,隔三下便换一瞬再打,君白捂着脸无助得闷哼出声,又疼又麻,折磨他来了。

                            直至身后红的均匀,发麻发胀,君白委屈地脱力趴在那儿,浑身都是充斥着诱人的粉色。

                            江舒羽用左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凑过他的耳边说“委屈了?那今晚补偿你可好?”

                            君白听到耳朵尖一抖,抬头,眼尾发红,假装生气地将他扑倒,将头埋进他的锁骨处,委屈地讲“答应我就不许反悔了。”

                            江舒羽眼底透着宠溺,笑着说“不后悔。”

                            君白视若珍宝地轻轻褪去他的衣衫,酮体显现,傲人身姿,江舒羽始终保持配合。,

                            这一晚,尾枝相撞,云海翻涌。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3-03-31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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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
                              直至次日寅初(凌晨三点)时,君白悄摸着抱着他入洗浴池中清洗,江舒羽阖眼靠着池壁休息,让君白在他身上揉.捏着。

                              痕迹众多,君白也有一瞬的心虚,一时间下手重了点,江舒羽身着纱衣支着头抬眼看他,哑着声音讲“轻点。”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3-04-01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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