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品?」手机那头的人总算上挑了一个音阶。集中一定数量的人员哪会有这么细致的要求,除非是精准的实验。同时也能解释人质必须送还的原因,毕竟生人不像尸体,无法解剖,整个实验也随着人员的陆续返还而石沉大海。不过,敢在他云雀恭弥的地盘公然抓小白鼠,这等胆大妄为的行动他怎能容忍。
「云雀,你有没有办法拿到这些受害者的体检报告?或者让六道骸来。」
「这点不劳你操心。」云雀的情报系统自成一体,这样的任务他还犯不着请动六道骸,言下竟有全权接手此事的意向。狱寺即便心有不甘也只好放任他去了,刚想草草两句结束通话,云雀的话音竟主动传来。
「我也告诉你个消息吧,作为交换。」狱寺没有搭腔敛神待听,云雀停顿数秒又恢复了往日平直清冷的语调,「彭格列与警部的相关人员及其家属好友,都不在受害者的行列之内。」
狱寺心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小野和三浦春在常人看来只是主顾关系,若非三浦春性格使然她们之间本不会存在什么交情。暂不论彭格列,只云雀一人的势力在此处就不是小数目,加上彭格列众多人员如此庞大的基数,犯案者竟能巧妙地绕开,这绝对不是巧合。这个幕后主使对情报的掌握度简直匪夷所思,而从这点看来此人并不愿与彭格列有直接冲突。可普通的犯罪团伙怎么会知道彭格列的存在,除非是黑手党。狱寺隐约感到不妙,几个谜团随着这条消息在心里冒延出来。
如果这个家族知道且不愿开罪彭格列,为何要冒险在此处做实验,甚至不惜在彭格列里安插内线?或者说,对方只是不愿打草惊蛇,人体实验的最终目的还是为对付彭格列,若是如此抓些精壮的男子岂非更好?
依旧摸不透对手的动机。
心绪烦躁他去冲了一个凉水澡,出来对着受害者资料还是毫无头绪,看着断电时间将至,便关了电脑准备起身去把房子里还亮着的灯关了。路过浴室时发现门半开半掩,灯光像是炸裂般爆溢出来,狱寺推开门心里纳闷三浦春没事把灯都开起来干嘛时,就看到女生站在镜子前,身着先前买的睡裙,她提了提睡裙的吊带又往下拉了拉裙角,似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可能是角度原因也可能是三浦春太过专注,竟未发现身后侧的狱寺。
狱寺的审美水准一向不受人恭维,当山本开始将目光放准四海在他耳边叫嚣着这个正点那个劲辣时,当年少无知的蓝波都能对各种女人的外貌评头论足一番时,狱寺隼人面对着形形色色的美女仍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而狱寺对女人的理解也仅仅停留在字面,女人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整体的概念,并非像其他人一样将她们作为个体来分析归纳。
当然,有一个女子是例外的,她在狱寺的记忆里,一直都是最美最温柔的意象。
那是他的母亲。
然而此时此刻,他站在门边看着镜里镜外的三浦春,悄然发觉女孩的五官可以如此耐看,眼波流转朱唇起伏间都是别样的神采韵味。柔顺蜷卷的长发蜿蜒过平滑瘦削的香肩,攀爬上玲珑精致的琵琶骨,几缕发梢匍匐在柔嫩细腻的酥胸前,随着呼吸起起落落缓缓挪向正中的那一道沟壑。长窄的吊带横跨了她大半个玉背,微微凹陷的脊梁将背部均匀地分半,两边的蝴蝶骨隐藏在发丝之下,若隐若现仿佛破茧欲飞。室内水气氤氲,纯白的灯光打过水雾在女生光洁的冰肌上反射出皎月般的清辉,整个画面似被蒙上了层轻薄半透的白纱,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
钢琴前的软语温存已然定格成不可逾越的绘影,当前的照镜倩影却径自营造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还是有人能与众不同。
他感到嗓子开始发燥,呼吸有些紊乱,按抑不下的闷热在伺机而动
来自人类最原始又最野性的冲动
是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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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没有时间回言了,捂脸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