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where's my gun?
那一天,月光透过天窗,纯洁地照亮着一切,那是我唯一可以在这里感受到地朦胧地美
好。
“杰,也许,我们应该过得更好些。”我接着月光模糊地看着报纸,还好凯瑟琳教
我认了些常用单词。
那一期地报纸头条——抢劫银行地劫匪抢劫银行14小时后被捕。
有一张附加上去地一副土匪被抓获地照片,土匪和警察地脚下,铺散着生命地钞
票。
被抓住又怎么样,反正这种生活生不如死,杀死又怎么样?他们也不可能杀死杰。
好吧,杰,再过几天,你会吃饱的。
试试看吧,赌一把,赌注是那么不值钱,真地很值。赌命而已。
一丝橘红色刚刚划过地平线,我看了眼熟睡的杰,跳开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抢银行,不是那么容易地,大人们都落网了,精致地装备,严密地组织……
怎么看我都是妄想,没人会认为我会抢劫银行,这,就是我的优势,那些自以为
有优良装备地家伙,看上去准备越充分,就是打着“我是抢劫犯”的牌子去抢银行,或
许刚进门口,保安已经在背后准备打110了。
今天地任务,就是偷到一支手枪,越小越好。枪一般是在家里,随身带的手枪,我
看我还没有把握偷到,但是在美国,如果你擅自爬进别人家的院子,那么,别人一枪毙
了你也不犯法。
那么就让主人请我进去,所以,我在清冷地街头逛了很久,想着无数地借口,打开
住宅地门,找到我的手枪。
已经是10:00了,但还是想不出有什么主意,周围逛街的人群在身边穿过,我突然
看见了一家服装店,算了,就这样吧。
实行我的计划不得不换件衣服,于是我抓起旁边的一杯咖啡,撒在自己衣服上。
咖啡的味道盖住了身上没洗澡的怪味,衣服上褐色的血渍,在咖啡的颜色覆盖下几乎隐
藏了。
当然,我回瞪了一眼看着我的那个老人,也就是咖啡的主人。
“疯子!我的咖啡!”
“不好意思,借来用用,老家伙,有种跟我赛跑!”
我冷笑地丢下那老家伙目瞪口呆地在那,在人群的掩护下,走进服装店里。
“帮个忙好吗?”我一边走进店里,一边整理了一下头发。
“天啊,你的衣服怎么弄的?打算买一件吗?”女店主意识到有人会买她的衣服
了。
“快一点,帮我选一件好看点的衣服,我想来不及回家换了,该死的,今天要去参
加praty,结果碰倒了杯咖啡,天啊,现在几点了?”
“10:30.”
“该死的要迟到了!”
“这一件怎么样?”女店主拿出一件黑白相间斑点的长衣服(可以当裙子穿的那
种),还配上着一条淡蓝色丝巾,一条黑丝袜。
“哦,还行,我试试看。”然后我走进试衣间里,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虽然衣服不是太好看,但看上去像淑女,也许,我本来是这个样子的。一种莫名其妙的哀伤。
我打开门,转了一个圈,“怎么样?”
“好极了。”女店主眼巴巴地等着钱。
“谢谢,好看就行。”我向门口走去,又悄悄拿走了一个白色框的大墨镜。
“但,亲爱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