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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玉】回一至回八十五(目前全文) 直接一点上文[怎么都不奉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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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广东1楼2010-08-07 22:38回复
    我错了,发85章原来这么麻烦,我认错
    刚刚上传到百度文库去了
    http://wenku.baidu.com/
    直接在上面搜.【窃玉】回一至回八十五.吧


    IP属地:广东3楼2010-08-07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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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岑一扬分说,此侏儒便挥扫把打来,岑一扬被逼拔剑,与其厮杀打滚。不料这侏儒颇有几分蛮力,岑一扬难以招架,仓促间拔出怀中防身的匕首,将此侏儒斩于匕下。那舢板上随行的侏儒见状,纷纷大叫,团团将岑一扬围定,三呼高手,拥其上船,飘扬过海远赴东瀛。后来岑一扬为洗脱自己偷用匕首暗下黑招之恶名,放言自己惯使双刀,这也是日本后来赫赫有名的“二刀流”的由来。
           且说岑一扬在名古屋定居,被日本武士拥为武圣,后一日一东瀛忍者上门挑战,岑一扬趁其不备,偷袭拔刀杀之,当然,岑一扬自有说辞,因而衍生了日本一代“拔刀流”。
           岑一扬名扬四国,因记恨当日被施文瀚耻笑刀剑不分,故将所使兵器改成窄身弯刃,不伦不类,即便是今日的日本刀的形状。
           施倩倩后来产下数子,皆被东瀛尊为巨人。岑一扬所居道场在一片柳荫之中,故其给子嗣改姓为柳生。岑一扬死后,日本为其修建神社无数。
           数百年之后,中华已是明朝朱氏天下。柳逸安之后裔中有一女,名曰馨儿,因厌倦蟠龙岛的无聊生活,独自驾舟出海,忽然遇一倭人舰队。柳馨儿嬉笑间将倭寇百人悉数擒获,带回蟠龙岛将此众倭人囚禁,与犬豕一同豢养,名曰倭猪。
           此众人中有一精通汉语者,柳馨儿将其另行囚禁,交谈数月,已能熟用倭语。后来倭寇中有与豕杂交者,生下肥肿小儿,蠢笨非常,柳馨儿深以戏之为乐。
           十余年后一日,柳馨儿突发奇想,携带那几个猪儿一同渡海至东瀛。
           登岸时,柳馨儿遇见一群黑衣倭人围攻一侏儒老者,拔刀相助那老人。一刀将那群黑衣人杀得只余一人。那剩下的黑衣人惊叫着往身后一地窖跳下,欲要逃走,口中念念有词:土遁!不料那地窖乃是一粪池,此黑衣人落水后挣扎嚎叫,改曰:水遁!片刻便溺死在粪池之中。
           那侏儒老者上前跪下答谢,曰:这些黑衣人乃是德川幕府手下伊贺派的上忍,却被神女一招杀败,不可思议云云。这老者名曰猿飞佐助,乃是当年真田幸村手下十勇士之一,那些上忍追杀他乃是为了他带着的宝刀。
           柳馨儿闻有宝剑,顿生好奇,拿来那把非刀非剑,不伦不类的所谓宝剑把玩,猿飞佐助曰:此刀名曰村正,是全扶桑第一宝刀。
           柳馨儿暗中施展了些微寒炎真气,但见那所谓妖刀村正顿时碎成粉末。柳馨儿道那老者诓骗他,回首欲斥骂时已见那老者吐血数升而死。
           柳馨儿登岸数日,忽有一剑客前来讨教,挑战书署名柳生十兵卫,道是日本第一剑客。柳馨儿此时早知这些腰插长短剑的所谓剑客全是一群酒囊饭袋,不屑与之动武。柳生十兵卫却趁其转身,暗中偷袭,大叫曰柳生拔刀术。柳馨儿挥手斩断他双剑,正欲杀这卑鄙无耻之人。柳生十兵卫痛哭流涕求饶曰:姑娘姓柳,我姓柳生,姑娘是我母亲,是我祖母,是我祖宗,不要杀我!
           柳馨儿觉得恶心欲吐,刺瞎他一目,叱曰:滚!柳生十兵卫四足狂奔。
           柳生十兵卫确为东瀛第一剑客,为岑一扬后嗣柳生所创柳生江户新阴流绝顶高手。
           柳馨儿不日回蟠龙岛,所带的肥胖猪儿留在日本。这些猪儿在蟠龙岛学了十年,学会中原相扑术的起手势,后来竟然成为日式相扑的鼻祖,此为后话。
          
      窃玉将续写
      更新时间2009-2-28 11:10:48   字数:367
         窃玉(续)酝酿之中;
           大约每半月或一周更新一次,一次更新万字。
           所有更新部分将在公众区发布。
      


      IP属地:广东5楼2010-08-08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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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逸安自小到大都是深居简出,遇有出行都是前呼后拥,柳应元教他诗文却不让他应考,更不许颜昕茹教他武艺以免他日后出去惹是生非。那柳逸安终日不得自由,苦恼至极,常常偷爬院墙出去玩耍,每每引得柳家上下鸡犬不灵,回家后便要挨顿鞭打,但是柳逸安却是乐此不疲。此时他已年方十八,生得英俊倜傥,引得无数媒人到来说亲,柳应元也想他早日成家,改掉顽劣习气,柳逸安却总是嫌那些名媛或是丑陋,或是俗气,或是体弱,与他统统都回绝了。
             一日他在窗外听到柳应元夫妇房中说话,道是下月淄州岁寒庄庄主骆寅秋六十大寿,要差人带着府中两坛百年陈酿前往贺寿。柳逸安心道自己年纪已长,却都没有独自出过岳州,便在府外打昏了送礼之人,提了那两坛好酒行往淄州,只留了一张便条,说是大男儿志在四方,自己却被父母如同女儿家一样养在深闺,为人耻笑,今要游历山水,扬名天下云云。颜昕茹见那便条便昏倒在地,柳应元则急命人火速去将柳逸安追回。柳逸安却甚是机警,舍了官道不走,专走那山间小道,一路寄情山水便误了行程。
             这日已经是骆寅秋寿辰,昨夜柳逸安肚内酒虫作祟,把随身携带的两坛酒喝了个底朝天。柳家是酝酿世家,柳逸安自幼便酒量惊人,常有拜庄好汉跟他比酒力,都胜不了他,赠与他三湘酒仙之名。不过这贺寿的两坛酒却是百年『一点无』,柳家所酿至醇至烈之酒,柳逸安开始喝时还没有觉得有甚厉害,不料两坛下肚,酒力上涌,肺腑搅动,张嘴打出一个雷响酒嗝,便瘫倒在床上,人事不省。
             柳逸安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猛然醒转,大呼误事。急急穿戴下床,未得站起便是一个踉跄,那酒后劲极大,柳逸安此时宿醉还未消去,只觉得双眼溷浊,鼻孔淤塞,两耳有声,唇舌无味。他将头栽到冷水中浸泡了半天,才逐渐五识清明,于地上捡起那两个酒坛,风呼火急的赶下楼来。柳逸安把那酒坛放到客栈掌柜的台前,从怀中取出一锭纯银丢与他,急道:“速速给我取些好酒将这两坛灌满,除却店钱剩下的银两都赏与你!”
             柳逸安怀抱着两个瓦坛,一路踏着乱琼碎玉,朝着河边飞奔而来,只见他身后的雪地上竟然连一个脚印都无。待他赶到渡口,便看见一只渡船正在撑篙离岸,慌忙大呼道:“船家且慢!”却听得那舟子喊道:“这舟已经被内间的公子整条包了去,客官还是再觅别家吧!”柳逸安只见漫天飞雪的黄河渡口,哪里还有别家渡船,便有高声喊道:“你与那包船的公子说,若是让我上船,我愿意尽付船资!”
             此时只见从船舱中走出一个峨冠博带,白衣枣靴的少年公子,在船头揖道:“这位兄台如此心急,可有要事?”
             “我是赶往临淄岁寒庄贺寿的,一不小心误了脚程,再迟些就要坏了大事了!”柳逸安也对着那公子揖道。
             “我也是去那岁寒庄的,便与兄台结伴去吧!”那公子说罢转头吩咐那船家靠岸。
             柳逸安对着他深深一稽首,恭道:“多谢兄台!”
             等到他上到船中,将手中酒坛放下,又去与那公子称谢。
             “举手之劳,兄台过于客气了!”那公子面如冠玉,眼若寒星,俊朗不凡,气度潇洒,此时把柳逸安让进舱中道,“兄台前去贺寿,不知这两个酒坛是……”忽然发现那酒坛的缄印上赫然有一个柳字,便惊道:“兄台莫不是岳州奕酒堂的?”
             “正是!”柳逸安见他道出自己来历,也是一惊,问道:“不知公子大名?”
             “在下渭州晋安堂岑一扬,与兄台虽然南北相隔,却是酒道一家!”那岑一样此时抱着柳逸安臂膀,仿佛如他乡遇故一般欣喜。
             “原来是岑兄,小可柳逸安!”柳逸安出岳州以来,一路都是孤身一人,此时与岑一扬相谈甚欢,如何不心喜。
        


        IP属地:广东7楼2010-08-08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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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仰三湘酒仙之名,他日一定要与柳兄好好喝上几杯!”
               二人就着舟中案几坐下,柳逸安瞧见案上酒壶,笑道:“何须等到他日,今时就和岑兄喝个痛快!”
               几杯水酒下肚,身上寒意渐消,柳逸安便说道:“此舟中闷热,我们将出去喝!”
               “甚好!”岑一扬答言,便与柳逸安抬了那案几走到舱外。此时河中舟子放歌,两岸村姑浣衣,风吹有形,雪落无声,二人看见河畔玉树琼花,天上苍云红日,顿时觉得天地宽阔,胸怀舒畅。忽然河边出现一处梅林,此时花蕊怒放,暗香清送,二人相望一眼,都道是难得胜景。
               “岑兄!此时有景有酒,我们何不吟诵一番,以抒胸臆?”柳逸安此时脸颊微红,却是昨夜的酒劲涌了上来。
               旁边岑一扬瞧见,心道如此容易上脸,那酒仙之名多是假的,此时听得柳逸安说要吟诗,不觉窘道:“岑某愚鲁,这吟诗作对向来便是不会的!”
               “岑兄这一身打扮,儒雅之气油然而生,说不会吟诗想必是谦虚了!小可也不谙此道,只不过寄情于景,更何况舟中只有我二人,也不会给外人听了去!”柳逸安见他推脱,却是不让。
               “如此……”岑一扬吞吞吐吐的道,“也好!”
               柳逸安长身而起,脚踏节拍和着身下水流,摇头吟道:“梅林雪落片片白,雪夜梅开寸寸香!”兀自品味了一番便转身对那岑一扬说道:“有劳岑兄接下句!”
               岑一扬面红耳赤,憋了半晌张嘴欲言时又听得柳逸安说道:“这诗中各句都要藏雪梅二字在其中,方才清雅!”一时语塞,想好的句子又被他生生吞了下去。
               柳逸安静坐一旁,满怀期待的看着岑一扬,等得壶中酒冷才听得他吟道:“美人踏雪摘梅戴。”柳逸安闻言喉头一哽咽,心道这岑一扬不会诗文却不是托词。
               岑一扬见他不言语,便低声问道:“可是接得不妥?”
               “有梅有雪,当有美人,当有美人!”一杯冷酒下肚,柳逸安心中恶他太俗,嘴上却不明言。
               “哦!”那岑一扬如释重负,接下来又将末句道出:“梅也凋零雪也脏!”
               这诗句却是太过于惊世骇俗,柳逸安一口水酒喷在几上,强忍笑意用衣袖拭过,此时看到岑一扬面色难看,忙道:“岑兄起先还道自己不会诗文,如今吟出这旷世诗句,我一时惊绝,方才失态。”
               “果真如此?”岑一扬一抹额前汗珠,憨笑道。
               “果真如此!”柳逸安笑道,连作折服状。本来一番雅意,却被这岑一扬坏了兴致,便转而对他道:“适才兄台句中有美人二字,不知兄台可曾在此道可有高深造诣?”
               “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不求美人,便不是君子!岑某御女三千,个中百味都是明了于胸的!”岑一扬一听柳逸安聊起美人,一扫刚才拘谨,说话间唾沫四溅,眉飞色舞,“那济南四美,艳名远播天下。我却只是听闻,未能亲见。听说她们也会来岁寒庄给骆寅秋贺寿,我却是向往的紧,定要好好观赏一番,若是能一亲芳泽,那更是人间美事了……”
               “哦!”柳逸安心道此子装出一副儒生打扮,多半是打算为了去撩拨美人的,当下笑而不言,静静的听他说。
               江鸟徐飞,轻舟疾过。柳逸安与岑一扬于这酒色之道,都是个中高手,一路边饮边聊,直到舟子在渡口停船。二人下舟上马,过了午后便到了岁寒庄。
               岁寒庄主骆寅秋其祖骆承严,本来是草寇出身,名昭四海,后来转投行伍,统领三军,黑白两道都有天大的面子。后来在陈桥,与各将给赵匡胤加身黄袍,拥其为帝,待到大宋江山稳固,他更是明了功成身退的道理,未等赵匡胤杯酒释兵权,便交出帅印辞官告老,如今供着朝廷丹书铁券在府中,无人敢对其子嗣丝毫不敬。骆寅秋有三房娇妻,唤作贺松儿,梅如锦,丁竹,暗应梅松竹岁寒三友,他便在这泰山脚下盖了座岁寒庄,坐享无双艳福。那骆寅秋耕耘甚勉,却收获不丰,只有二子一女。长子骆万豪拜京东东路沂州宣抚使,次子骆万杰为澄州知州,都是在野清官良臣。而那小女名为骆万英,为骆寅秋第三妾丁竹所出,被骆府上下视为瑰宝,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如今此女正是二八妙龄,各州各府上门提亲的人都踩平了骆府的门槛,只是骆万英曾明言,要以武择婿,要想娶她过门首先便要在武艺上胜过她。起先还有些不识好歹的公子哥道她女儿家无甚本事,上门比武,都被打得手断脚折而归,渐渐的便没了人登门求亲,而骆万英也到了当嫁之龄,除了她一人,整个岁寒庄都在愁这千金的婚姻大事。
          


          IP属地:广东8楼2010-08-08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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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沿着青石大道,行到骆府门前,只见好一座庄园,檐上翡翠瓦,堂下琉璃砖,朱门狮面逞凶恶,屋顶龙头露狰狞。柳逸安本道自家堂院已经颇为壮观,但是如今见到岁寒庄宏伟气势,方知自己不过夜郎自大。岑一扬也为这庄园豪奢所慑,一时呆立无语,过了半天才与柳逸安走到门前护院处去知会。
                
            回二 黄衫青鬓梦里人
            更新时间2004-12-1 20:01:00   字数:4336
               柳逸安并岑一扬往执事堂拜了贺礼,便随着人流走入岁寒庄中来,只见庄中处处张灯结彩,金碧辉煌,堂上广设酒案,安置等待寿筵的人群,只见碟中晶莹玛瑙玉,杯底流离琥珀光,极尽奢华之能事。岁寒堂分三出院落,分别是青松堂,丹梅阁,翠竹居,酒宴便摆在青松堂前。柳逸安只见其中出入有行脚僧客,游方道人,俊逸公子,娉婷佳人,也不乏凶神恶煞的壮汉,仙风道骨的老者,更有乌纱文官,顶盔武将。那骆寅秋将武林人士安置在左堂,亲朋挚友安置在中堂,朝中权要安置在右堂,纵然有人心生不满,却无一个敢有微辞。柳逸安正在思量自己该到哪间就座,忽然一声如黄钟大吕的声音从中堂中传来:“无为!过来这厢坐!”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须眉皆白的僧人正在与他打招呼。“无妄大师!”柳逸安一见那僧人,便扯住岑一扬走了过去。
                 这无妄乃是衡山枯禅寺中挂名僧人,通晓佛法,武艺超群,只是因为不守佛家戒律,酒肉穿肠,在衡山悟禅四十年,枯禅寺也未把他收编寺中。有一日无妄来到岳州奕酒堂,上门要讨窖藏的百年老酒,柳应元道他一个得道僧人,怎可贪恋杯中之物,自是不拿与他,气得这个老僧吹嘘瞪眼却又发作不得。后来无妄闻得堂内酒香,强忍着日间馋意,到了夜间偷入柳家冰窖中去盗那酒喝,却不料被同来盗酒的柳逸安撞破。柳逸安生性狡黠,也曾听闻衡山无妄本事了得,心道有此天大把柄落在手中,还不好好利用一番,便要无妄允诺他三件事方才与他保守这个秘密。无妄当时也奈何这个小子不得,便道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便依他三件事。这第一件便是要无妄借化劫之名,把柳逸安接往衡山修身,这一修便修了三年,直到枯禅寺上下都容不了这个活佛,才强令无妄带之下山。无妄如今还欠柳逸安两件事,直感到如芒在背,如今在岁寒堂上看见他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心中向着九天诸佛祈祷,希望这个顽童早早让他办了那两件事。
                 “大师!数年不见,无为却是思念的很!”柳逸安行到无妄身前行礼。
                 “被你思念,恐是这世间最悲惨的事情了!”无妄白了他一眼,嘴上却说,“老衲也甚是挂怀,常筹划再往岳州一行!”
                 “大师来岳州,恐怕挂怀的并不是无为我吧!”柳逸安对着无妄诡谲一笑,直笑得他头皮发麻,慌忙咳嗽连连,示意柳逸安噤声。
                 柳逸安存心逗趣,笑道:“不知晚辈每年送往衡山的两坛好礼,大师可曾满意?”
                 无妄闻言慌忙惊起,上前握住柳逸安臂膀道:“满意!满意!”暗中贯注内力在腕上,却见柳逸安一个无事人一样,依旧谈笑风生:“大师好大的腕力,把我双臂捏得生疼!”
                 无妄闻言只得撤开双手,心中惊道:“四年不见,这个小子的内力已经纯正绵延,当年自己年过三十才能有这般修为。”一心想让他不谈旧事,便岔开言语道:“不知这位施主是……”指的正是站在一旁的岑一扬。
                 柳逸安心道:“莫不是这老秃闻道了他身上的酒味?”当下笑言:“此乃渭州晋安堂少主人岑一扬岑公子,大师可要好好亲近亲近!”言下之意,场中诸人都是心知肚明,不加点破。
                 “此时离晚宴尚有几个时辰,无为你何不到这庄中赏玩?”柳逸安心中知道无妄是有意将他支开,问得岑一扬意愿,二人便出了青松堂走向后院。忽然柳逸安发现无妄目光不离自己放在台前的两个酒坛,知晓他觊觎坛中美酒,便索性将那酒坛抱到怀中离开,此时听得无妄说道:“你抱着这两个坛子来去,诸多不便,就放到此间吧!”柳逸安窃笑道:“家父曾经叮嘱要将这百年一点无亲自交到骆庄主手中,容不得半点闪失!”那无妄僧口水打湿了整件袈裟,只得看着柳逸安远去的背影悻悻然坐下。
            


            IP属地:广东9楼2010-08-08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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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岑二人行到后院,只见一座诺大的园子,青松临风,碧竹滴翠,红梅送香,小轩雅阁依山临水,清泉绿池叮咚清脆。遥遥便看见水榭之上,有十数个婀娜女子在那里嬉戏,笑语不绝,仿佛莺歌燕舞,一派盎然春意。二人直瞧得心旷神怡,忽然被一声娇斥打断:“你二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作甚!”
                   柳逸安只见一个身着鹅黄衣裙的女子从一旁闪出,气势汹汹的喝问着他们。柳逸安看那女子眉目口鼻仿佛用美玉精雕细刻而成,极其玲珑秀气,但是似乎没有施半点脂粉,淡雅间透着一股逼人英气,一时竟忘了回答。
                   那女子见他们二人张口结舌的看着她,心中不悦,叉腰而立,怒道:“聋子还是哑巴?”
                   此时柳逸安才猛然回神,揖道:“我二人本来想到这院中观赏景致,不料迷了路,听得这里有人声,正待上前询问!”那群在园中玩耍的少女见状也围拢过来,问道:“万英姐姐,发生何事?”
                   那岑一扬闻言,大惊失色,慌忙拉起柳逸安夺路而逃,身后听得那女子骂道:“此二人容貌猥琐,言语支吾,定然不是好人!”
                   “岑兄何故如此惊惶?”二人奔到人声鼎沸处,柳逸安错愕的问道。
                   岑一扬此时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道:“刚才那个女子是骆寅秋之女骆万英!”
                   “是她又如何?我们又没有作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柳逸安闻言还是不解。
                   “那骆万英虽然是女儿身,但是一身武艺当世罕有,而且平生最好殴打男子为乐。若是她给我们安个偷窥罪名,加以拳脚,我们百口莫辩,只能忍气吞声!”这些言语想必是那些上门求亲不成的纨绔公子散播的谣言,岑一扬听到耳中信以为真,避之如洪水猛兽。
                   “果真如此?”柳逸安剑眉一挑,一丝**至极的笑意浮上脸庞,默道:“此等女子戏弄起来方有趣味!”
                   “什么?”岑一扬刚才没有听清柳逸安言语,疑惑问道,若是听清,只怕应时就要与这个不知死活的公子划清界限了,不然定会惹祸上身。
                   “啊!没什么!”柳逸安心中却在暗自筹划要如何把这个妮子好好炮制一番。
                   夜色渐浓,风雪将息,整个岁寒庄红烛彩灯,亮如白昼。前来贺寿的宾客陆续入席,柳逸安此时在庄中也转得意兴阑珊,只因其容貌俊朗,怀中两个酒坛更是突兀,引得无数佳丽名媛纷纷回头侧目。柳逸安对这些庸脂俗粉自是看不上眼,见得夜色一沉,便携着岑一扬并肩回到青松中堂。
                   “岑兄,却看那是谁!”柳逸安此时看到堂前花径上有一个少女正在对来往宾客施礼,不是那骆万英还能是谁,便将她指给岑一扬看。
                   “柳兄不要去看她,恐生祸端!”岑一扬看到那个女子,慌忙从花圃中踏过,拣另一条小道往堂中走。
                   柳逸安见状大笑一声,伫立在一旁细细的打量起骆万英来。那岑一扬在旁边低声唤他,柳逸安置若罔闻。只见那女子莲步款款,浅笑盈盈,酥胸荡漾仿佛娇花两朵,蛮腰无力只堪五指一握。
                   “这妮子娴静时,却是好看的很!”柳逸安却不喜她淑女姿态,抱着酒坛走了过去,那骆万英也认出了他,秀眉一颦,似乎极是厌恶。
                   柳逸安躬身下去施礼:“小可今日唐突了骆大小姐,在此陪个不是!”其实此言太过牵强,柳逸安今日又不曾对骆万英不曾有什么不轨言行,只不过在树后看了那几个女子片刻。
                   骆万英此时也说道:“公子言重!”言罢便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其实寻常人家是不允许女子抛头露面的,更何况骆万英还是云英待嫁。只是她生性豁达,如乃父一般喜好结交江湖豪杰,今次骆寅秋大寿,四海好汉云集,她如何肯放过此等难得机会,早早到了堂中见识各地侠客武者。骆寅秋对她娇纵惯了,此时也无可奈何。
              


              IP属地:广东10楼2010-08-08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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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逸安丹田运气,把左手中酒坛吸到腹下,装作脚下不稳,撞到那骆万英身上,五指不失时机的在她臀上摸了一记。
                     “啪”的一声,直如牛皮鼓响。骆万英双颊粉红,柳眉倒竖,杏目圆瞪,气冲冲的扇了柳逸安一个耳光,正待在他另一边脸颊再抽一记,却被赶来的一个老者拉住了双手:“英儿不可无礼!”
                     “爹爹!他……他轻薄我!”骆万英羞于启齿,当下含糊说道。
                     柳逸安此时感到自己左颊火辣辣的生疼,心道这个泼妮子气力倒是不小。在柳逸安幼时,不会武艺,不过这脸皮上的横练功夫却是无师自通,仿佛金钟铁罩。他生性好色,自幼便轻薄家中那些年幼婢女,因此五指造访两腮频仍,平常女子扇他数十个耳光,他却感不到一点疼痛。柳逸安此时见到一个红脸长髯的老者来到,而旁人对其也是恭敬之至,便知他是此庄主人骆寅秋,当下施礼道:“晚生刚才被地上青石绊了一下脚,撞到了骆小姐身上,实在是鲁莽无状!”
                     “他胡说!”骆万英如何不知柳逸安是有意施为,挣脱骆寅秋双手又上前去厮打。
                     “英儿住手!”骆寅秋慌忙制住她:“刚才这位公子业已说明情由,是他无心之失,更何况已然道歉,你不可再造次!”
                     “他是故意的!”骆万英何曾受过这等委屈,立时樱桃小口一扁,如珍珠般的泪滴便婆娑而下,大声哭道:“他刚才还拿手摸我!”
                     此时青松堂上众人见得此处喧闹,都纷纷围聚过来,听得骆万英哭诉,都道这个公子竟然敢捋虎须,不是一般的好胆。骆寅秋看见柳逸安怀抱着两个看似沉重的酒坛,便一时怒起,对着骆万英道:“你说他刚才轻薄你,你说是哪一只手!”
                     骆万英此时睁开迷蒙大眼,也看清柳逸安双手都被酒坛占据,一时惊讶,支吾道:“刚才他分明摸了我的!”
                     “难道这位公子有第三只手不成?”非但是骆寅秋,此间宾主都道是骆万英心胸狭隘,恶语中伤柳逸安。
                     “无为!”此时那无妄也来到堂前,对着柳逸安喝道,“终归是你的不是,还不好生给骆小姐赔礼!”说罢对柳逸安挤眉弄眼,他如何不知这个放荡公子的秉性,料想刚才必定是柳逸安存心作弄骆万英。
                     骆寅秋此时问无妄道:“无妄禅师,不知这位公子是……”
                     “晚生岳州奕酒堂柳逸安!”他腾不出双手,只能深深一揖,脑门几乎触到地面。
                     “原来是应元老弟的公子,我只在你幼时见过一面,十数年一过,已经长得如此高大!”骆寅秋闻言大笑,攀住柳逸安双肩道。
                     柳逸安心道这岁寒庄主倒是和蔼的紧,无一点凌人盛气,心中顿生好感,恭敬的答道:“家父也时常提及骆世伯高风,教诲晚生要时刻不忘以世伯为楷模榜样,作个顶天立地之人!”
                     “好!好!”柳逸安几句恭维,骆寅秋听来十分受用,看见他怀中酒坛,便问:“这两坛是……”
                     柳逸安心道不妙,还是不动声色的道:“家父特命小侄取出家中两坛好酒,亲自送到世伯手中作为寿礼,说是兑现当年对世伯的承诺!”
                     “应元贤弟对当年戏言竟然还是记挂于心!”骆寅秋爽朗的笑道,“来来!就此开了这两坛酒,素闻应元老弟非但文才盖世,酿酒功夫也是天下罕有,我闻得这酒香,腹中便已经不安分了!”
                     “是也!是也!”那无妄老僧巴不得早点品尝这闻名已久的一点无,在旁不停帮腔。
                     忽然此时柳逸安一个踉跄倒地,怀中酒坛摔了个粉碎,酒水流满一地。柳逸安此时痛苦起身,回头问那骆万英道:“骆大小姐绊我作甚?”
                


                IP属地:广东11楼2010-08-08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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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柳逸安此时两颊如同火炙,淡然说了一句便要离去。
                       不料那岑一扬却是不依不挠,扯住他衣袖便疑问道:“如何不好?”
                       “岁寒庄二夫人便是梅姓,你那诗中有『梅也凋零雪也脏』之句,却是犯了忌讳的!”柳逸安一挥衣袖,话语中已无好气。
                       岑一扬面目一冷,讷讷道:“柳兄却是太过多心了!”
                       “我却是多心了!”柳逸安只得就势说道,“你去将你的盖世才情显于那四美之前,定会让她们另眼相看。不过你只可说这诗句是你一人吟得,不要把我说进去。”
                       岑一扬见柳逸安转身而去,低唤道:“柳兄哪里去?”
                       柳逸安一捂脸颊,惨然道:“我身体不适,想早早休息!”岑一扬道他被骆万英一掌打伤,转身便兴冲冲的去把他那大作献与美人听。
                       柳逸安问得无妄的住处,进入房中倒头便睡,不一会便鼾声如雷。那一点无的酒力雄厚至此,柳逸安海量,过了一昼夜却还是不胜酒力困扰。
                       翌日清晨,柳逸安睁开惺忪双眼,便看见自己的家仆垂手站在自己床前。
                       “小同?你怎么会到此处?”柳逸安一问,心中便已经猜得答案,必是柳应元遣来解自己回去的。
                       “闻得少爷离家,夫人便一病不起,老爷也茶饭不思,如今奕酒堂已经人丁稀落,少爷若再不归,恐怕……”那家仆此时低头垂泪,如丧考妣。
                       “恐怕,恐怕如何!”柳逸安拿起头下软枕便狠狠的往那小同头上砸去,“我母亲当年在长江单刀杀四十二骑,时至今日,身体健康犹胜壮年,怎会一病不起?我父亲当年送我上衡山,央人敲锣打鼓,如同送瘟神一般,如今我不在又怎会茶饭不思?奕酒堂数百年家业,常人为进酒坊,磕破头皮,你却道府中人丁稀落!我今日便打残你,省得你日后胡言乱语!”
                       “不要打!不要打!”那家仆吃痛,哀叫连连,哭道,“我先前所言是假,但是老爷夫人思念少爷却是真。夫人在我临行叮嘱,让岁寒庄寿庆过去,便要我护送少爷回岳州。若是月后见不得少爷归来,便要……”
                       “便要如何?”柳逸安听他哭诉,却丝毫不为所动。
                       那小同哭声更响:“便要把我卖到妓寨去当龟公!”
                       “一派胡言!”柳逸安从床边捡起衣衫穿戴,对那小同道,“你回去告诉老爷,说我要在这岁寒庄山住上半年,不会去其他地方,叫他们不要担忧!”
                       “你当岁寒庄是什么地方!你想住便住?”此时听得一声娇斥从屋外传来,一道清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前,熙光掩映,容颜如雪,正是那昨日哭得凄惨的骆万英。
                       柳逸安见四下再无他人,便贼笑道:“骆世伯不是让你面壁思过么?你怎地出来了!”
                       骆万英见他竟然提起昨日事情,怒不可遏,身形疾掠如电,一息间便扼住柳逸安咽喉,清喝道:“若是有胆,今夜子时到翠竹后山,我要与你好好作个了断!”言罢便一甩罗衣彩袖,愤然离去。
                       “今夜……子时……翠竹……后山……”柳逸安玉面扭曲,一道淫邪猥亵的笑容浮上嘴角,边用手轻抚脸颊淤青,边幽幽的道:“我要将你昨夜所赐,十倍以还!”


                  IP属地:广东14楼2010-08-08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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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5楼2010-08-11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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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6楼2010-08-11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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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pan.baidu.com/s/1c0emBcs 回一至八十五[作者已矣].txt


                        IP属地:广东19楼2014-08-22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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