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朱子语类》（朱熹和他弟子的日常谈话记录）的时候，里面有讨论天文的章节。固然有很多错误，但也有很多知识我以为古人发现不了的，他们居然知道。
比如有一个弟子提到：「横渠言，日月五星亦随天转。如二十八宿随天而定，皆有光芒；五星逆行而动，无光芒。扬。」
我一个现代人，观星入门的时候最先注意到的都是金星或木星，夜空中就它最亮（除了天狼星等少数）。如果不是在书上学到，光凭我自己观察，很难发现它们自身是不发光的，反而会误以为它们发着最亮的光。没想到宋朝居然有人能看出它们不发光。
是因为（太阳系内）行星也有阴晴圆缺、季节性的亮度变化，被古人观察到了吗 还有什么别的“破绽”可以发现这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