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这不可能，我来自军团，军团不可能做出这样肮脏的事情。”隐约猜测到答案的战士沉默过后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你来自那个恶魔般的军团？”老乞丐的声音又有些颤抖，“那你的乌鸦魔法，是谁教你的？这到底……”
观者眼神示意战士告诉雾尼自己的故事，战士缓缓开口。
“是乌鸦恶魔，或者你称作福金的那位魔法师。我因为自己的愚蠢释放了被封印的他，他给予了我这股力量，看着失去意识的我杀死了整个军团。”
“这不可能！福金不是那种残暴的人！”雾尼难以置信地大吼道。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我没有撒谎。”战士眼神真诚又凝重地看着老乞丐。
“……”雾尼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福金不是那样的人……不，不，这没什么不对，军团死有余辜，你们屠杀了所有人，还主动接过看守福金封印的任务，你们死有余辜！”雾尼有些癫狂了。
“雾尼先生，你为什么认为军团是主动接过了封印的任务。”观者平静的声音传入雾尼脑中，宛如当头棒喝，压制住了雾尼精神的暴走。
缓过神来的雾尼看着眼前之人，低下头说。
“为什么？大家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大家也都说乌鸦恶魔是最邪恶的恶魔，不是吗？”
“当然不是！福金他……福金他是我见过最聪明最善良的天才，他不是什么最邪恶的恶魔，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一直在乌鸦教团附近，因为这是留在世界上为数不多和福金还有联系的东西了，哪怕是歪曲掉了你们当初的初衷的东西，对吗？”观者扭头看向远处教团的方向。
“……”仿佛被说中了一般，雾尼也抬起头看向教团的方向。
“……大家被杀掉，福金被封印后。协会抹掉了他的一切痕迹，污蔑他是最邪恶的异端，是吸收别人力量的恶魔。所有人都不记得他了，除了这个信奉他的愚蠢教团。”
“我有一个猜想，雾尼先生听听如何。”观者双眼直直地注视着雾尼，雾尼感觉自己面对着一片海洋。
“那次会面里你称之为传统派的家伙们偷袭杀掉了所有人，除了福金，他太过强大。传统派们只能转而封印了他，并且将之交给和协会已有嫌隙的铁甲军团，委派军团看守这个被封印的开源派幸存者。”
雾尼眉头紧皱“你怎么知道协会和军团有嫌隙，大家都说是军团主动……”联想到“大家”对福金的看法，雾尼改口说“而不是像大家所说的军团主动看守福金。”
“如果我是协会会长，我不会把这么一个危险的东西放在远离自己目光的地方，除非另一个麻烦可以带着他一起消失。”
“你是说军团当时已经和协会有嫌隙，然后被欺骗接过了看守‘最危险恶魔’的任务被发配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吗。”静坐良久的战士问向观者，观者点头。
“……可这也只是你的猜想。”有些动摇的雾尼仍然迟疑。
“唉……要是能问问当事人就好。”猎手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问问呢？”空气中燃烧起一团黑红色火焰，一个蓝羽赤炎长着乌鸦脑袋和翅膀的人凭空出现。
战士、猎手和机宝瞬间进入战斗状态，看着不知从何而来是敌是友的乌鸦恶魔。
熄灭浑身火焰，轻轻按下因看见自己激动地站起身来的老乞丐。乌鸦恶魔坐到他身边，搭在他肩膀上，轻轻打了招呼，“老朋友，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观者淡淡地询问，“所以说你可以强大到可以瞬移出现在任何位置，还是通过分享出的力量出现在分享者身旁。”
乌鸦恶魔翻了个白眼。“年轻人听没听说过慧极必伤，会不会看氛围？没看到我的朋友已经要哭了吗，这种时候还在猜想。一般不应该感动于我和老友的重逢，或者，担心我和那家伙打起来吗，毕竟是灭族的血海深仇。”乌鸦恶魔略带挑衅看向战士，发现对方只是维持着架势，并没有多余的举动，重重地叹了口气。
随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懒懒散散地说“我不是来打架的，老实说，其实你使用我力量的方式我也不太理解，不过你的成长确实远远超出我的想象。”仍然看着战士的乌鸦恶魔突然回答起观者的问题。
“后者，确定身份，定位然后再传送是常识吧，随随便便乱传的三流家伙们卡死在奇奇怪怪的东西里死去的案例可有不少。”慢慢确认了环境里确实没有杀气，猎手偷偷收起了武器，弱弱地提问“为什么福金先生你这么突然的出现？你知道雾尼先生还活着吗？你知道这个教团的事吗？”
“我一直以为雾尼也被清理掉了，这个教团我早就知道了，毕竟多少继承了我的技术，虽然离谱，但是如今更离谱的事情还少吗？我才懒得管——也不是完全没管吧。之前我亲手刻了一个鸟面翁的木雕偷偷放在了他们鸟居门口，我明明刻得是嘲弄的表情，这帮傻子居然以为是哪个信徒匿名送的礼物到处炫耀。至于今天突然出现——”
“因为发现那家伙”乌鸦恶魔指了指战士，“出现在邪教边上，一时间来了兴致，想看看有什么乐子。只是没想到这个乐子大到”似乎一时语塞，片刻后补充道“足够大。”
宛如找补一样，福金看向观者，赞叹道：“小姑娘你是哪来的？哪怕是我这个当事人，也是经历大量调查后才理清了情况。你作为一个旁观者，不带情感立场，没有先入偏见，仅仅简单观察和分析后，如此准确客观复盘出那么久远之前的事情，堪称惊为天人啊。”又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如果我也能早点想明白真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悲剧了吧。”
“喂，小子。”乌鸦恶魔看向战士，“敢不敢和我单独来这边聊聊。”
战士起身而立，眼中的火焰灼热而猩红。
“这不可能，我来自军团，军团不可能做出这样肮脏的事情。”隐约猜测到答案的战士沉默过后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你来自那个恶魔般的军团？”老乞丐的声音又有些颤抖，“那你的乌鸦魔法，是谁教你的？这到底……”
观者眼神示意战士告诉雾尼自己的故事，战士缓缓开口。
“是乌鸦恶魔，或者你称作福金的那位魔法师。我因为自己的愚蠢释放了被封印的他，他给予了我这股力量，看着失去意识的我杀死了整个军团。”
“这不可能！福金不是那种残暴的人！”雾尼难以置信地大吼道。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我没有撒谎。”战士眼神真诚又凝重地看着老乞丐。
“……”雾尼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福金不是那样的人……不，不，这没什么不对，军团死有余辜，你们屠杀了所有人，还主动接过看守福金封印的任务，你们死有余辜！”雾尼有些癫狂了。
“雾尼先生，你为什么认为军团是主动接过了封印的任务。”观者平静的声音传入雾尼脑中，宛如当头棒喝，压制住了雾尼精神的暴走。
缓过神来的雾尼看着眼前之人，低下头说。
“为什么？大家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大家也都说乌鸦恶魔是最邪恶的恶魔，不是吗？”
“当然不是！福金他……福金他是我见过最聪明最善良的天才，他不是什么最邪恶的恶魔，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一直在乌鸦教团附近，因为这是留在世界上为数不多和福金还有联系的东西了，哪怕是歪曲掉了你们当初的初衷的东西，对吗？”观者扭头看向远处教团的方向。
“……”仿佛被说中了一般，雾尼也抬起头看向教团的方向。
“……大家被杀掉，福金被封印后。协会抹掉了他的一切痕迹，污蔑他是最邪恶的异端，是吸收别人力量的恶魔。所有人都不记得他了，除了这个信奉他的愚蠢教团。”
“我有一个猜想，雾尼先生听听如何。”观者双眼直直地注视着雾尼，雾尼感觉自己面对着一片海洋。
“那次会面里你称之为传统派的家伙们偷袭杀掉了所有人，除了福金，他太过强大。传统派们只能转而封印了他，并且将之交给和协会已有嫌隙的铁甲军团，委派军团看守这个被封印的开源派幸存者。”
雾尼眉头紧皱“你怎么知道协会和军团有嫌隙，大家都说是军团主动……”联想到“大家”对福金的看法，雾尼改口说“而不是像大家所说的军团主动看守福金。”
“如果我是协会会长，我不会把这么一个危险的东西放在远离自己目光的地方，除非另一个麻烦可以带着他一起消失。”
“你是说军团当时已经和协会有嫌隙，然后被欺骗接过了看守‘最危险恶魔’的任务被发配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吗。”静坐良久的战士问向观者，观者点头。
“……可这也只是你的猜想。”有些动摇的雾尼仍然迟疑。
“唉……要是能问问当事人就好。”猎手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问问呢？”空气中燃烧起一团黑红色火焰，一个蓝羽赤炎长着乌鸦脑袋和翅膀的人凭空出现。
战士、猎手和机宝瞬间进入战斗状态，看着不知从何而来是敌是友的乌鸦恶魔。
熄灭浑身火焰，轻轻按下因看见自己激动地站起身来的老乞丐。乌鸦恶魔坐到他身边，搭在他肩膀上，轻轻打了招呼，“老朋友，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观者淡淡地询问，“所以说你可以强大到可以瞬移出现在任何位置，还是通过分享出的力量出现在分享者身旁。”
乌鸦恶魔翻了个白眼。“年轻人听没听说过慧极必伤，会不会看氛围？没看到我的朋友已经要哭了吗，这种时候还在猜想。一般不应该感动于我和老友的重逢，或者，担心我和那家伙打起来吗，毕竟是灭族的血海深仇。”乌鸦恶魔略带挑衅看向战士，发现对方只是维持着架势，并没有多余的举动，重重地叹了口气。
随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懒懒散散地说“我不是来打架的，老实说，其实你使用我力量的方式我也不太理解，不过你的成长确实远远超出我的想象。”仍然看着战士的乌鸦恶魔突然回答起观者的问题。
“后者，确定身份，定位然后再传送是常识吧，随随便便乱传的三流家伙们卡死在奇奇怪怪的东西里死去的案例可有不少。”慢慢确认了环境里确实没有杀气，猎手偷偷收起了武器，弱弱地提问“为什么福金先生你这么突然的出现？你知道雾尼先生还活着吗？你知道这个教团的事吗？”
“我一直以为雾尼也被清理掉了，这个教团我早就知道了，毕竟多少继承了我的技术，虽然离谱，但是如今更离谱的事情还少吗？我才懒得管——也不是完全没管吧。之前我亲手刻了一个鸟面翁的木雕偷偷放在了他们鸟居门口，我明明刻得是嘲弄的表情，这帮傻子居然以为是哪个信徒匿名送的礼物到处炫耀。至于今天突然出现——”
“因为发现那家伙”乌鸦恶魔指了指战士，“出现在邪教边上，一时间来了兴致，想看看有什么乐子。只是没想到这个乐子大到”似乎一时语塞，片刻后补充道“足够大。”
宛如找补一样，福金看向观者，赞叹道：“小姑娘你是哪来的？哪怕是我这个当事人，也是经历大量调查后才理清了情况。你作为一个旁观者，不带情感立场，没有先入偏见，仅仅简单观察和分析后，如此准确客观复盘出那么久远之前的事情，堪称惊为天人啊。”又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如果我也能早点想明白真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悲剧了吧。”
“喂，小子。”乌鸦恶魔看向战士，“敢不敢和我单独来这边聊聊。”
战士起身而立，眼中的火焰灼热而猩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