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傻B青年，穿着哥哥的风衣，花三元钱，时时去剪个头发，那时剪头发洗头就三元，干洗十元，那好几年以后，人类才发明用两个奶给你头上揉，你可没享受过，我说的是一个二B青年的故事。

高三了，我给父母说下午不回家吃饭，就在学校吃复习呢，每天十元饭钱，我也算学生里的高富帅了，其实大家都差不多，女生更有钱，她们不抽烟喝酒，不让化妆还整天裹个校服。

那是九零年代，乌溜溜的大眼睛和你的笑脸，全都南下进了广东的洗头房，一瓶绵竹五块钱，金丝猴也五块吧，关键是方便面就一元。这就是我日常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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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后面一大片待开发的空地，放着很多建材，楼板，函管。那时最好的手机的摩托罗拉那个还带天线的。我是不是不去学校，背着书包去公园，河边溜达，眼看快高考了，英语成绩上不去。我知道自己会怎样！烟学会抽了，不多，但是时时喝酒，成了半个社会人，成天见了，张哥，王哥的，引的路边赋闲退学的小妹妹痴痴的观望。

高三那年，我把自己的童男之身给了邻家姐姐，她也整天背个大包，很大，里面有卫生巾，烟，打火机，主要是有一把砍刀，为什么没有安全套呢，那时侯还不流行那东西，超市收银台前不会摆，也没有自动贩卖机，好像压根就没有出现超市这个词，在我们大西北。

她叫毛毛姐，给一个公司开车，还管她们公司的歌舞厅。认识以后，给我起外号，十七岁。那年我十八，给她说十七，我就一直叫我十七岁，可能是挖苦我第一次聊天就骗人吧，至于我为什么说年龄都骗人，我也说不清，我说了，那年我已经算半个社会人，混社会，就要不说实话，名字假的，家的地址假的，很多年，别人都认定我家是临近那个城市，他们只知道我的昵称。

忘了交代，那会不好好上学，还认识了一帮流浪小孩，就是那些住在拆迁房，暖气管道里的流浪汉，他们就靠捡废铁，偷东西活着，没有爸爸妈妈。我的说谎就是根他们学的，城市很大，到处是工地，灰尘，三十元的小姐，所以你们一说湖南老皮卡，我就知道是啥了。

三十元的小姐，我想起了王小波的黄金时代。空气中总有种荷尔蒙的味道，还有尿骚味和卫生巾的酸腐味，人们都在大街上搭根绳子凉衣服，女人的内裤，胸罩漫天飞，要是有风的话，像红旗飘飘，这时电影切一个大画面，一个三十米的巨大胸罩挂在高高的旗杆上，随风招展，孩子们列队，戴着红领巾像它敬礼。
你说这一节不合常理，不可能的事。要删除。我说可以，明年维多利亚的秘密都不用秀模特了，制造一个三十米的胸罩，不三百米，挂直升机下，飞翔在世界每一个城市
这多好‘创意，此人头马一开还有创意，我一时想不起来香港四大才子，前两年去世那个的名字了。走吧，走吧
现在的问题是，我十八岁的时候，天天想知道维多利亚的秘密

有个女生，问为什么莫老师你越老越不正经。我想说，没有越不，我只会更不正经，

打桩机一下一下发出轰鸣的巨响，地板，玻璃都微微震动了，我总是痴痴的想着，维多利亚的秘密。所以你们就吹吧，修车修过打桩机吗，一下一下，我的小肚子也跟着一下一下颤动。谁整天不好好干活，敲钢管玩，晃荡一天一百到手，现在的工价是二百八一天，大工350。那帮臭男人，没文化的，终于翻身了，俺们码字的一个月才三五千，最近排骨长了五六元都吃的少了。建筑工，搞装潢的，一个个夜晚，重复的单调的动作，一下一下，香汗淋沥。其实三十元的小姐一头的油烟味，花露水的味道，内衣是洗衣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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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知道维多利亚的秘密，就像特朗普知道希拉里裙子的秘密。那老家伙坏透了，绝对是修车界的元老，所以你们忘了，遥远的美国，你们还有个知音，那个车行老板正在竞选总统，我对政治不敢兴趣。关于希拉里的裙子，只有两个字。拉拉。我喜欢这两个字，就像喜欢一个活生生的拉拉一样，她们女人只爱女人，我觉得很干净，我要说拉拉和修女一样纯洁，没人抽我吧。反正我一直一直想修一个拉拉，不管这事可不可能，

说到修女，谁修过，我感说，从漠河到三亚，只有小弟我能，说多了都是眼泪，和失望，我一个网友，修女，那年来我们城市旅游，她住宾馆，我想着我家有个空房子呢，她们又没啥钱，干嘛花钱住宾馆，结果就发生了这样不该发生的事，那件事的后果导致那个女孩离开了教堂，嫁人了，我则修完就哭了，两个人哭了，她不会出声，也不会动，好像在颤抖，我也紧张，了了草草就结束了，好像两个人坐下，一起喝了一碗淡淡的粥。一件事改变人家一生，那年一个十几二十的傻B青年。不知道你们谁修完哭过，高三那会我还很纯洁，毛毛姐病了，一个人躺宿舍休息，我老是缠着她，她也不在意我，一个人去老板娘房间看她，随便聊了几句，我也不会和大几岁的女人说话，难道我说今天我们复习到哪里了，难道像那个啥缺记者问人家想不想学英语，我没有啥说的，就做在哪里，偷偷的感觉女人房间里的味道，偷偷看她躺那里，某一刻，她拉住我的手放在了被子下面，说句笑话，我头大了，不敢松手，也不敢动手，让你们没有想到的是，我可能脸红了，不知道说什麽好，一会儿之后，我拿回手，走到最远的角落里坐下，谁也不理谁了，意外不意外，傻B不傻B，我老是搞不懂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那一刻我特别恨她，就像后来特别爱她一样，她则紧紧盯着我，一发现我学坏了就打我，你们知道，她包里老师装一把砍刀，开车就放座位下面。多年以后我们城市发生一件血腥的案子，就是她搞的，真狠，她把搞她的男人捅了，闹市长那里，她也没事，我们处了两年，等我复读那个夏天，出了很多事，导致我没法上学，她去学校看我，两个人不回家一直在教室待到半夜，结果被一个老师抓个正着，后来就没有高考了，所以，我认为早恋一定要谨慎，断送学业，风险系数太高。现在我常想，男孩子十八九，成熟了，没人就应该发一个充气娃娃，天天抱着睡觉，他们就能好好学习好好工作了。就像我每天这样，手放在娃娃的胸上，沉沉的睡去，起床后还不忘亲她一口。别的很少干，她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