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全部队友任务了。我……想说的很多,但是觉得没有什么能说,一句话:无可挑剔。
这群人都在从过去挣脱,迈向一个全新的未来。
算上洛克是灰袍的部分,最棒的是达夫林的任务和灰袍阵营任务。洛克说“从我加入守护者开始狮鹫就是我们盾牌上的徽章,而阿桑让我知道为什么它们属于我们。狮鹫如同我们的兄弟姐妹,灰袍守护者就是他们的归属。”,而在几百年后,狮鹫终于回归翱翔在灰袍的家园。阿桑离开了他的兄弟姐妹选择陪着达夫林继续战斗。
如同两人刚开始那样,也如同灰袍来信那样“狮鹫与人共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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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灰袍阵营做到最后,那个荒芜的村庄,有一树花开。
安托万和埃芙卡聊起打赢这一战,大恶魔不在后,灰袍守护者卸任的未来,而在和平、守护者能在召礼来临前拥有的短暂人生,他们会继续坚守。
他们问起洛克的未来,洛克笑着说自己现在是灰袍守护者,而未来,“谁又说得准呢?”
一路暗裔、脓包、恶魔……不停穿行在这片荒芜黑暗的土地,但是看到花开,我突然觉得真的值得。也明白洛克和安托万坚守的是什么。
本来想着下一个档换一个阵营,但是灰袍……我真的觉得就是洛克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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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刨除阵营我个人最喜欢的是贝拉拉的任务。BOSS战音乐很好听,而她和她弟弟的故事给我最多的触动。
贝拉拉说“他们不了解他”,而西里安从死亡归来真的变成贝拉拉再也不认识的人,而哪怕贝拉拉也做好最坏打算的时候。亲情和良知胜过了一切。她的弟弟西里安依然是她记忆里的人。
最终亡者依然回归冥界,但这趟旅程却绝不是毫无意义。
而且这次,贝拉拉有和西里安好好道别。
为西里安办葬礼的时候,娜芙代所有队友出席我真的很感动。
纪文我让贝拉拉保留了,贝拉拉按照古礼为西里安送葬。说“我们还有很多要学”,“过去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同等重要”
而自此,正确认知历史的精灵,走向了未来。
贝拉拉事情后在写小说,以自己的队友们为原型,她问洛克“为什么英雄会想要拯救世界”
洛克的这个回答贯彻了我游戏的始终:“因为总得有人要做”
而最平常不起眼的事件,可能是传奇的开始;微不足道的理由会让一个人诞生对抗神明的勇气。
这也算是我对这群人的理解,我很喜欢他们,非常喜欢


任务里,说说发售前争议最大的塔什吧。塔什那个俯卧撑我以为是什么呢,坚持没看剧透。自己过这个任务的时候我差点没笑死,真的很有趣。
伊莎贝拉用错了代词,塔什没说什么,她自己跑去十个俯卧撑。因为家里人之前难免有摩擦,但是没那么空进行郑重的道歉,所以衍生了不成文的规定,俯卧撑。不痛不痒还能锻炼身体,也让对方知道自己身体力行的在道歉

洛克可以问有没有必要,“好好道歉就行了吧”,伊莎贝拉这段话笑吐我。不愧是伊莎贝拉——“有时候人们道歉不是真的想道歉和弥补,他们只是想一笔带过。至于惹出来的麻烦?让别人去收拾烂摊子就好了。”
这嘴巴,绝了。我至今记得她2代说“我不和我手下上床,因为他们一旦看过你没穿衣服的样子,他们就不会听你的话”,啧啧啧。


财富领主笔记提到创立的初衷,是他们意识到“财富、冒险……有人共享才会快乐”。而伊莎贝拉提到了科克沃。
——因为霍克芬里斯瓦瑞克他们,她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然后到贝拉拉,她吃了塔什很喜欢的食物。塔什说算了,贝拉拉说真的很抱歉。
洛克有个选项“你多道歉几句”,我还是搞事选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然后贝拉拉去做俯卧撑了——我真的全程笑得停不下来。完全知道为什么之前做饭喜欢欺负贝拉拉了,一个是贝拉拉好脾气,另一个是欺负贝拉拉真的很好玩。

我只能说,这段的重点在于伊莎贝拉说过的家人相处,和洛克小队他们每个人都待彼此如家人。
结果外面的说法……我只能说,偏见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再简单明了的东西都会被扭曲成另一种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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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档塔什拥抱了库纳利文化。她抱怨她母亲不懂她,而事实是,她也没有尝试理解过她母亲。
在她母亲离开后,她选择了去了解孕育她母亲的文化。
——塔什的任务线其实是很不错的,她从一开始提出她是利维恩人又是库纳利人的时候,就勾起了我DAO的回忆。
整个主题是她的自我认知和定位。
但是……我不客气的说,二元性别这块,反而是可有可无的,因为跟她的任务定位不符,我严重怀疑这个是后面强行插入的。
她的问题是库纳利和利维恩文化对她的拉扯,她是什么样的人?应该有怎么样的思想和文化?我没有了解过现实这类型文化,但是就我游戏感知,前面提到性别觉醒这块,我个人感觉其实就是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所以寻求的一个避风港。一个简单的代词,能让她不用去被定义,不用去选。
她问她的母亲为什么不能为她性别觉醒而高兴,到后面她母亲对巨龙王说“你从来没理解过那句话的意思”(坤文化),她说自己的女儿比他强,用了塔什要求的代词
——我自己的观感就是她为爱做出了妥协。父母和子女闹矛盾,而最后往往是父母妥协,因为他们永远爱自己的孩子。
任务后,塔什问如何处理母亲的遗物。是按照库纳利还是利维恩?
算是我这个任务印象最深的台词了“利维恩人会把它当首饰戴,可是她讨厌我模仿利维恩人那一套。库纳利人会把它接到角上,可她本不希望我遵守坤那一套。怎么做她才会高兴?”
而洛克问她:“你的妈妈,是碰巧住在利维恩的库纳利,还是碰巧成为库纳利的利维恩人?”
塔什回答,“她希望我记住她是库纳利人”
——由定位了她母亲归属何处,塔什确定了她归属哪方。

引入性别反而让整个任务的主题冲淡了,我觉得是生软对环境的妥协和修改,纯纯败笔。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意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