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一定觉得我好傻。当我踏入天堂之门时才知道自己落入了骗局。人为了欲望不择手段。我的追求者精制造了你死了的假象。可是我们都未曾明白,爱啊为何总是站在希望和毁灭的两个极端?你,是否已行走在归家的路上?可惜不能再相迎。
入夜了,月亮浸润着 热量退却的最后一滴温存 一切激烈的,繁杂的,心碎的生活 在月光下悄悄地淡却了 历史,在每一个有月亮的晚上静静流淌
上帝询问我,如果可以让我重新凝望这个世界,我最想看见什么?我说,在这个善变的世界里,我想再看一下永恒,看一看哪那亘古不弯的太阳,星星和月亮。咦,下雨了,是哪颗受伤的心,在天迹划下了一道道美丽的伤痕。淅淅沥沥的雨声中,仿佛听见蝴蝶轻拍薄翼,来回飞舞的声音;又好象雪片籁籁落下的声音,有一种舒缓而哀愁的节奏。啊,是你为我写的《canon ind》那反复咏叹的叠调啊,好象人类生生不息的爱情。爱本是人类共同的信仰。为这个信仰我来到上帝身边。可是我现在明白了,昨日的悲伤,我已经遗忘。可以遗忘的,都不再重要了。而那与日日星共存的爱情啊,流淌在你那阳光下的背影和绵绵不尽的爱情中,会有多少人为她垂泪呢?或许,只有太阳、星星、月亮才会知晓。
——谨献给迷恋于《帕赫贝尔的卡农》的朋友们
修长的指尖起落于黑白相间的琴键上。那么多误解、思念、与错过的躲不过的命运化成淡淡的忧伤,又有着无限惆怅的旋律。那个蜷缩在钢琴旁的身影,曾经被一个女孩子描画在了心上。只是现在,或许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太长太长,背影变得那样消瘦,那样苍凉。蓦的,琴弦断了,夕阳沉了,曲终了,人散了……
太阳啊,午后明媚的太阳 灼烧着我的心房,烘干了 眼角溢出的泪光,于心头萦绕。帕赫贝尔,你知道吗?17岁的我,有一幢带着小花园的洋房,鲜丽明净的罗裙,前族后拥的小人,疼爱我的父母兄长……什么都不缺啦。可当搭尖阴影成23度26’正指向传来叮冬琴声的小教堂之时,我突然醒悟。是的,我缺少爱情,或者说,我缺少你。
寂寞之时,总会想起那片琴音,思考着人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我常常百思不得其解,仿佛我,或者人们,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夺去了双眼,残缺的我们在黑暗的世界中漫无目的摸索,重复着没有意义的旅行。直到那片阳光擦亮了我的眼睛。我才知道,人本为爱而活。爱就像位于世界中心的太阳,而我只能心甘情愿地困绕。于是,我于你溢满光辉的双眼沉沦,沉沦……
我至今依旧会浮现出,你为了一首变奏曲而愠怒的扬起嘴角——不是我不把精力花在学琴上,而是你的光辉遮挡了世界。五线谱化成了你竖立的发尖,音符变成了你蹙起的眉梢。人的视角多少的狭小!从来只能沉溺于自己的世界,便不能再看到更多的幸福。你呢?你陶醉于音乐的双眸,是否从未打量我羞涩的脸庞?所以你会要求我离开,离开你的音乐,你的事业;所以你会要求你自己轻而易举地揉碎一个少女充满欢乐与生气的心灵?可是在真空的宇宙中,除了你,我什么都不需要,就算不可抗拒化为灰烬,我这颗小小的星球依旧不可抗拒的和你牵连在一起。
你知道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星光 是自几亿光年远的星球上发射过来的吗?哇,几亿光年发射出来的光,我们现在才看到 几亿年后的你和我,又是什么样子的呢?——改编自《海角七号》
你说音乐会说话吗?如果会,请让缠绵的风声带去我来自天国的思念。我曾一度希望我苦练的琴音能诉说我的衷肠。寒风无情地灌入,冻僵了我不停移动的十指,或许,只有那不停闪闪烁烁的星星,才知道那多少个不眠之夜的深深切切地思念,那埋在心底的,失落的梦。我们是一群迁徙的鸟,不停追随着梦想飞翔。那些支持着信念的爱啊,是我们精神的水源,灵魂的食粮,是启明星升起的地方。钢琴比赛上压群芳的我,摹起了胜利者的奖杯,可是台下,没有你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