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上地铁的时候,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没由来的觉得,冬天实在是个适合实践的季节。
所有遗留的痕迹都被掩饰在他长长的大衣外套里。
他依旧是那个负责招新面试,决定大一小孩去留权的学长。那个在学代会上穿着正装做代表发言的学长。
没有人知道,他刚挨了多久的藤条,特意穿的宽松休闲裤下,有一颗红肿的屁股,同样肿起的臀缝里,还残留着姜汁的辛辣。
也没人知道,他此刻根本坐不了4号线冰冷坚硬的座位,抓着座位旁栏杆的手也同样是肿起的,不一会儿就把手心滚烫的温度传递到了铁质的栏杆上。但是这些隐秘的疼痛无处诉说,最后还是发信息给我,这些疼痛的始作俑者,来寻求一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