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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新年新坑】天灾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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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又多活过了一年,祝贺自己!!
啪叽啪叽啪叽~~
于是乎,在与群友的吹水时想到,新年的活动果然就是那个了吧……没错,在跨年的瞬间离开了地球!这样的活动。
不过如果就是巨大少女脱离引力什么的就太不符合我追求的效果了。
て、于是乎,一个从自己的世界穿越而来的不再巨大的巨大少女的想法就应运而生了。这样的无法无天的家伙一定是很高傲的吧,蹭蹭的很可爱!不过傲娇现在真的还有接受度吗?
嘛不管这些,总之就这样以“在跨年的时候从地上跳起来吧”的想法开启了这个系列的第一章。
在烟花的背景下屹立于大地之上什么的超酷的吧!
那么那么,虽然但是,还是宣传一下自己明年的工作。
首先是第一,计计在菠萝包上的新书《姐姐大人是学院派?决不允许》锐意更新中,讲述了变态的换体魔法使冬利娅妹妹和她最爱的姐姐大人珀洛菲丝在只有伦理约束的学院中追求学术自由?的故事,欢迎支持~这里是催更群644403117,会更新一些自己写的相关同人在里面,也欢迎文章交流哦。
然后是其二,新业务,果然想要靠写正经网文求生还是太极限了(趴~)
所以今年开始接稿圈内文,所有的题材都接受挑战哦,也会在这里尽量给每一个tag都发一篇小文以作参考。
告诉我你喜欢的内容,不满意就尽管叫我重修,沉默的甲方才是最糟糕的!有意向的话就请加我492731562吧。
那么那么,闲话少说,以下,《天灾少女阿社篇(其一)》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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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1-01 00:50回复
    天灾少女——阿社篇(其一)
    《幸运的阿社》
    前略。
    今朝的阿社已是断食的第十一天,兴许是她被特殊照顾过的体质让她的生命依旧坚挺,但她已无力对着地上的虫豸发动她那无上高傲的支配,纵使只是妄想的执念也无力发动。
    斑驳的皱纹早已爬满她的脸颊,染满了污泥的褶皱随着蚂蚁的撕咬侵蚀着她因脱水而干瘪的皮肤。唯有这个小巷里潮湿粘腻的狭窄沟槽恰好形成了一个风洞,供她在这炽热的盛夏中避暑乘凉。
    阿社一动不动的倒在楼上人家的空调外机下边,即使被午后的热辣阳光直射在小腿上也只是不时移动下自己的体位躲进稍些阴凉的影子里。
    阿社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痛苦,只要忍耐过这个晌午高楼的影子便会为她重拾一线生机,到了夜晚也会有外机渗下的水来解渴,尽管这早已是她再也不应想要的恩惠,但她那已被固化的大脑只会任由本能的支配,寻求在这地狱中苟延残喘的一线生机。
    小巷的居民们都知道,最近巷口多了个似乎是流浪而来的奇怪少女。每当接近她时总会像蟑螂般转眼消失在小巷的阴影中,每晚却又执拗的躺在巷口好似等待着夜空中的什么。
    然而这份新奇的异象仅仅不到两周便结束了,下班回来的邻居们左右打听围在巷口的执法车辆的事儿,得知是那怪异少女的死讯,心中的怪谈便也有了定数,只有一部分悠闲的才紧赶着去现场瞥一眼那异象的死状。
    在夜幕中闪着红光的眼眸如今只剩了一副凹陷的眼窝,曾经白皙晶莹的臂膀腿肚也已被紧缩的人皮紧紧吸着了。只是普通的饿死,那里的人们便如此下了定论。普通的饿死,也就是普通的人类,怪诞的流言不攻自破,但是一位少女被父母抛弃沦落街头就此死去的悲惨故事终于成为小巷里每家每户最近饭桌上感人肺腑的主题。
    ——半年后——
    阿社改名换姓住进了男人的家,现在的她被唤作苜塑的名字来让自己能够每天摄取到炝白的颗粒以供生存。饥饿的苦痛折磨着阿社的大脑,撕咬自己的皮肉也无法忍耐,食物的引诱在阿社的眼中就像恶魔的鸩血,只有吃下这些天然的餐具才能消减她的痛苦。
    虫豸的语言在这半年里不断地涤荡着她的耳膜,曾经只有悲鸣与求饶的话语现在化为同情和冷漠的言语席卷着她的每个瞬间,让她恶心不已。肮脏不堪的虫豸模仿起自己的语言来故作怜悯,这是阿社最厌恶的情状,这群虫豸吐露着忧心的样子把她关在这所白墙包围的世界,从求饶变成了欺骗。
    在无休止的屈辱中,只有自己曾经的名字锚定着阿社的尊严。每当听到那个男人呼唤自己擅取的名字阿社的心中就燃起一股灼烈的怒火与钻心的耻辱。谎言是只有神才能允许的愉乐,阿社却只能将这享乐的技能用于求生。腆着谄媚的笑颜对那男人言听计从,任由这条曾是渺小的虫豸擦拭自己身体的沟壑。
    阿社的梦不止一次的回到那个原本的世界,看着那些土砖草瓦转眼间演化成钢铁巨城,然而在自己那绝高无上的身形下这些虫豸的演变依旧弱不禁风,带给她的只有最初的惊讶和最后的残虐。梦中的阿社用她那充满下水道污泥的指甲抠碎这些虫豸的摩天巨楼,钢筋笼子的坚韧连用作剔除指缝的污泥都无法做到。阿社宣泄着自己的怒气,把自己身上的苦痛与污秽转化成对这些虫豸之城的暴力。曾经高雅尊上的阿社,最爱的便是施以仁慈聆听临死之愿的悲鸣,在它们无力再继续呐喊之际再拧碎它们的躯壳。而如今,曾经柔软纤稚的耳道被这些虫豸排弃的污水浸染发炎,再也不能听见一丝它们的祈求,这是它们应得的报应。现实中隐藏着身形的阿社在每天无数次的梦中撕碎,踩碎,砸烂这些肮脏的钢筋建筑。没有一丝一毫的娱乐,只有一心贯彻的暴力倾泻。
    每每只有将醒来忍耐的污秽全部宣泄出去,阿社才会从梦中醒来,继续累积对恶心的忍耐。然而自从被那个男人带走以后,没有了路虫的鄙夷,不见了手中的脏污,对于环境的不忍逐渐在阿社心中消磨。取而代之的是对那个男人的虚情假意的恶心。每天给她送来烫嘴的白色颗粒,每天把她剥夺蔽体的遮风布衣。渣滓虫豸的行为让她更频繁地躲进梦中,然而梦中的国度也不再美好不再任由自己破坏,越发巨大的车水马龙让阿社逐渐施展不开拳脚。从最初回过神来就已经抠得整个城市千鳞百孔,逐渐用尽全力也只能破坏有限的楼房,阿社心中的不快越来越难以发泄出去了。最让阿社生恶的,是那个渣滓虫豸的男人也在梦里出现了,而且和自己一般大小,总是在她肆意发狂到最超离理智的时候一把从身后抓住她的手腕,纵使阿社使尽全力也无法挣脱。而美梦也就总是在屈坐在城市之上的阿社回头憎恶的仰视着男人的眼神中戛然而止。
    阿社从梦中醒来紧紧盯着门口的动静,每天那个男人不时地就会打开这扇门送来各种只有虫豸才会使用的食物。自从注意到男人是从那里出现的之后,阿社只要醒过来便总是盯着门口,假如他端来自己绝对不能接受的恶心的东西就死死地盯着他直到他下次出现把那东西端走换上能吃的食物。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1-01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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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了许久,角落边插置在木棍上的漆制塑像已经摇摆了37584个来回,往日里每当晃动12170个摇摆时那个男人便会端着新的食物出现。阿社一边盯着门口,注意也一刻都没从那个塑像上转移,这次的红色树根是她最讨厌的东西之一,曾经第一次见到这个时不小心吃进了嘴里后那股甘油状的润甜配着草腥味让阿社狠狠地吐在了一边,明明早就已经表达过自己对这种树根的不满这次居然直接做成了长条装过来,这次是绝对不可容忍的一定要施以惩戒。
      但是等待的越来越久过去了,阿社的肚子也已经叫了七次了。在原本的世界虫豸们的时钟对于阿社完全无法看清,时间对她来说也没有意义,除了看着日出日落的周期,也就只有地平线远方的高塔在阿社的眼力中看到周期性的微弱振动能算是计时的工具,依靠自己的洞察力就地取材攫取时间便是阿社聊以自娱的方式。阿社凝视着塑像,以男人进来时清零又以男人出去后关上门开始计数,尽管大多数时间自己都会睡着过去而没有计准数字,但是基本醒过来的时候都会有新的食物送来。只有像这次一样绝对讨厌的东西才会让阿社一直观察着计数,以便向那个男人示威。平时最早11083个摇摆时就会送来,最晚也就18869个摇摆时,马上就要是两个最晚用时了,阿社的心中突然不明缘由地冒起了一股骚乱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流离失所的恐怖,就像孩子被家人抛弃,阿社竟开始想象起只有虫豸才会畏惧的感情,想要抹平这股烦躁像往常一样睡去到梦中逃避发泄即可,但是那种幽幽地悬浮在心头的恐慌感却让阿社不敢睡下。越是等待就越是恐怖越是恐怖就越是不愿睡下,这样的矛盾在阿社心中拉扯着她的心神,仿佛就要窒息。胸中的一股苦涩的气息闷在里边吐不出来,也不愿吐出,不由自主的忍耐让阿社的面部肌肉开始蜷缩。
      阿社意识到了这是幼小的虫豸们失去家人时才会展现出的那种名为哭泣的表情,自己的脸竟会变得和虫豸一样这让阿社愤然无法接受。阿社的手指深深地嵌入地砖,在这个房间中留下了她的指印,掌中的碎裂的砂石砖块被挤压成豆沙状的黑泥。这半年来的进食让阿社恢复了很多体力与能力,虽然仍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变成和虫豸一样的大小,但是身上掌握的这些虫豸绝对无法做到的怪力与眼力让阿社相信这只是某种将自己变小了的阴谋,也许就是这些在这里不注意间就变得科技异常发达的虫豸们做的好事。想到这里阿社猛地发力将手中压成硬球的泥块甩向了那个塑像,狠狠地击碎了那个让她心神不宁的摆钟。随后埋头在了膝盖后,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随着少女哭累后睡过去了好久,侧倒在地板上的阿社一只手垫着脑袋,泪水混杂着口水流满了整个脑袋附近的地板。
      房间的门发出一股巨大的泄气声终于打开了,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男人左手拎着一袋零食右手拎着一袋红色的装饰品侧着身体从厚重的铁门缝间挤了进来。
      看到屋中的少女睡的正香,他并没有去唤醒她,轻轻地把零食放进用不同砖色区分的圈里,自己轻手轻脚地去布置起了这个世界过年用的红色装饰。
      谢弥是一名攻读超自然学的大学生,尽管这只是他在名片上自称的学位身份,没人知道他究竟在学什么又在做什么。
      自从在莞市解决了梦钉的事故,谢弥的家中已经被机关人员拨款改造成了一个民间安全所。虽然没有加入机关继续去处理那些危险的事故,但是遇到些特殊的情况,比如像眼前这位生命力异常顽强的少女,谢弥还是会将她们带回家中保护起来避免暴露在民众的视野中,也是为了避免自己的附近引起「sprout(芽)」的注意。
      今天因为打算给大家布置上年味的装饰而在楼下被那只异种少女纠缠,一不注意就摔进了她布置的机关直到现在才让她玩满意了逃了出来。这位“异常生命力的少女”也一样,谢弥在不久之前就注意到了她似乎并不只是生命力顽强,身体中蕴含的力量也异于常人,又鉴于她乖戾又闭塞的性格,就趁着她睡觉的时候给她周围换上了不同颜色的砖块。好在这位少女只要有所不满就会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来做表示,砖块的范围很好界定,通过她对自己的反应。而且意外的她似乎对这种界定自己的领地的方式并不介意,换砖工作很快就完成了。
      谢弥绕着砖块的位置趴着梯子在四周布置上灯笼、流苏之类的东西,让整个房间充上一些年味,虽然只是自己的想法。
      一股寒意突然扎进了背对着阿社仔细观察着装饰效果的谢弥背上,谢弥一个寒颤转过身来,只见阿社正怒发冲冠的瞪着自己,整个身体都做出了备战状态。
      挪动了一下脚步,一声塑料袋的碎裂声炸开在房间中,少女爱吃的薯片溅到了房间的各处,包括她的脚下。
      心想完蛋的谢弥看到了少女手边的那个指印或者说坑洞,意识到自己命不久矣的他准备拔腿逃跑。然而眼前这个炸毛的可怕少女并没有攻击自己而是以极快的速度将刚落下的薯片捡了起来归纳到了自己的身前,除了红砖外的那些只是被她紧紧地盯着。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1-01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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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弥见状想着还是把薯片放进她的“领地”,然而刚一弯腰就听到领地中心传来龇牙的声音。壮着胆子捡起薯片伸进她的“领空”,一阵风压撞向了他的面门,那个少女冲到了他的面前或者说手边,一边盯着他的眼睛一边用手小心翼翼地夺走了他手中的薯片。
        看到她不会伤害自己之后,谢弥又继续像是投喂球一般重复的把圈外的薯片都交给了这位少女,看来她确实已经饿疯了,本来还打算跟她说明今晚的活动计划的,不过看着地上的那滩口水不知道现在的她愿不愿意听自己说。
        谢弥拿起白板在上面写起自己的计划,这个少女似乎对于自己说话会有很大的敌意反应,但是写的字却能传达过去,意外的似乎有着很高的教育水平。
        阿社一边嚼着片状物,一边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看着他拿起板子写下了让自己晚上一起和他玩闹的请愿。阿社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红色吊灯,对于这种曾经的虫豸庆祝在自己手下多活了一段时间的活动不甚兴趣,不过已经变成了被这群虫豸控制的境地了,看看这些家伙们竟然还流传着的敬畏自己的活动回忆一下过去倒也不算太坏的打算。虽然要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兴高采烈的样子很倒胃口就是了。
        见少女没有抗拒,阿社很高兴地交代完跨年计划,在少女鄙夷中却又透着一丝戏谑高傲的眼神中默默离开了房间。
        ……
        摆钟被自己砸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间为准,大致上慢慢地吃着袋装食物的阿社决定以一半的进食速度为准。
        在跨年的时候离开地球。
        这种要求对过去的自己完全是举手之劳,就算整个毁掉也不过几拳的事,只是站直身体就会完全突破地球的外圈,所以自己一直都是半坐在那片大地上享受着虫豸的供奉。看到那个男人提出如此渺小的庆祝活动,阿社不禁嗤笑出了声,真是只有虫豸才会想象的狭隘尺度。
        但是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如何达成这个挑战便是个问题了。虽然那个男人说了什么它们都是在那一瞬间跳起来就算离开的,但是阿社绝对不想和虫豸一样做这种贫乏的事情,即便自己缩小了也要远超这群虫豸才是自己的尊严。
        慢慢的一片一片吃完零食的阿社将包装袋沿着缝隙用指甲划开,深吸了一口气向缝中吹去,塑料袋在意想不到的方向受到了超大压强的挑战,韧性与延展性的膜被紧绷着鼓起。
        差不多就只能这样了,阿社感受到这片袋子挣扎着抵达了承受极限。挨个将其它的塑料片也如法炮制,虽然中途有几个承受能力差的在自己的吹鼓下四分五裂了,阿社把紧绷着的塑料半袋洒在地上。估算着差不多了一跃而起将手指插在了天花板的钢板中。
        稍微看了看少见的风景,视平面与灯笼的上方齐平什么的,里边的蜡烛孱弱的摇曳着,在这个高度下一览无遗。终于回想起一些自己的宏威的阿社,嘴边露出一角邪恶的笑意。
        阿社手上突的发力,一把推向天花板,双脚对着下边的“塑料气球”们狠狠地踏了下去。这种炸裂一切的破坏才是自己曾经给予的赐福。阿社内心涌动起过去的自信,手中的力量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整个天花板似乎都向上推动了一臂的距离。阿社宛如一颗在小小的空间中爆发的流星轰然踏在地板之上,一阵爆炸性的风压气浪肉眼可见地被压向了天花板,转瞬间又回冲了下来。失去了气压的瞬间一个个紧绷着充满最大压强的“气球”几乎在同时猛地炸裂开来变成了一片片碎渣,随着回冲下来的气浪在空间中纷飞舞动。仿佛是为阿社的重生献上的礼炮彩勋。
        这样才算这个身体应有的跳离地球,阿社想要利用反冲漂浮起来。然而,脚下的地板似乎吃不住这样的冲击,轰的一声全部碎裂了开来。突如其来的意外让阿社也陷入一阵惊讶,这下真的漂浮在空中了。
        就在几乎同一瞬间,头顶也传来一声巨大的闷响,整个天花板的四角轰然断裂,和阿社还有地板一起加入了自由落体。被意外吓到的阿社发出一声娇俏的尖叫,贯穿了整个楼层掉了下去。
        辞旧迎新的深夜,在四处齐发的鞭炮烟花声中,谢弥的安全小屋也绽放了一场盛大的爆竹声,零落的砖块钢筋在单手扶地半蹲着的少女身边坠下。
        随着少女缓缓的起身,脚下踏着大楼的残骸,零落的残渣仿佛黑色的雨滴在她周围缓缓落下。
        在扬起的滚滚烟尘中,超巨大少女,天灾编号「A.she」,通称阿社,在烟火照亮的夜幕中,闪烁起殷红色的眼瞳,终于重拾了自己百万分之一的力量。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01-01 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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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关注,求支持,这次就请让我任性一点吧~喜欢的话请务必在这儿留言哦~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01-01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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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5-01-01 0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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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5-01-01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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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来自菠萝包的作者!(盯)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5-01-01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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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灾少女——妙帆篇(其一)
                  《跆拳道少女不会梦到落在足刀上的小人》
                  樱花落在湖畔的柳梢,随着暖洋洋的和风而来为一池春水化冻。
                  少年宫的道馆里传来声声喝彩,宛如一汪乳汁零落在那眼甘泉中,增添了几分稠蓉浓郁的春意。
                  tie! gun! dao!
                  气势恢宏的喊声整齐划一,引得走廊中也泛起一缕缕震慑人心的共荡。
                  家长们纷纷端着水壶、水杯,有的带了小板凳岔着双腿蹲坐在地上;有的三五成群聚成一堆,站在窗边讨论着谁家的孩子在学校里成绩更好;还有的徘徊在门前,时不时伸长了脖子像只被揪着脖子的鹅,往里张望着寻找自己的小儿子练武的英姿。
                  淋漓的汗水浸湿了每一个小学员的前胸与后背,十秒一次的冲拳换架是他们仅有不多的可以休息的瞬间。其他的时候都得保持扎马摆拳的姿势等待两位老师挨个考察检验。若是臂膀有一丝下坠,下一个拿靶子挨揍的就是他了。
                  班上的所有人都不想像队列最后的那位高个子大只囡一样沦为老师示范用的道具。
                  妙帆是班上唯一一个没有家长陪同而来上课的学生——因为她已经初中了,是班上年龄最大的女生。其他的同龄人都在考上初中后就结束了他们短暂的修道生涯,妙帆的爸爸却只是把少年宫当作托儿所一样将她寄存在这里。
                  妙帆目送了一届又一届的同学拿到结业象征的蓝带后与她合影离开了少年宫,尽管有时在下课后走的晚些,还会看到一些老同学从二楼的补习班下来,在楼梯口与她擦肩而过。但那也已是双目无神的傀儡,与她再没有任何交集的了。
                  喝!
                  “再坚持一分钟我们休息!”
                  冲出最后一次交替正拳,班上的同学们都已经嘘声不断,个个忍耐着下侧腿肌的酸麻,期待着熬过到最后的休息时间。
                  吱吱呀呀的响声从班上各处的角落传来,巡徊在队列中的老师却好似被穿堂风掠过,毫无要提前停下的意图。
                  咳。
                  一声咳嗽呲溜地钻进了老师的耳朵,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谁坚持不住了可以举手跟我说。私下交头接耳,再加练一组!”
                  tie!gun!dao!
                  充满怨气的呐喊声撕破了想要休息的美愿,呐喊过后却无一人再发出声音。
                  “嗯……好。大家收架休息。”
                  老师从队列中慢悠悠地转回台前,满意地下令休息。虽然还没有打满新的一组时间,但是恪守成规的他绝不会浪费学生们宝贵的休息时间,加练只是他的不做提前下课的借口罢了。
                  回手纳气,妙帆的双手虚握,从眉心缓缓下压到脐下,完成了一套标准的收架。沾满身体各处的汗滴也像是感应到了妙帆的号召,纷纷顺着袖口腿管落到脚边的泡沫垫子上,化为了一摊水渍。老师的套路对她来说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心中早就有了准确的生物钟。低强度的训练也只是满足她这个身体阶段最低程度的运动量,若是小学时候的她想必也会像其他的这些小同学一样坐在地上哈哈地喘着粗气吧。
                  正当妙帆无聊地像往常一样靠近墙角无目的无意义地俯视着班上的小同学时,一支毛巾从身旁递了过来。
                  转头望去,原来是马上就要拿到属于自己的蓝带的梁谅,鼓着小学男生特有的大胆与笨拙勇气向她递来一支叠得方方正正的毛巾,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游离着视线。
                  不,不用了。
                  妙帆本想下意识地拒绝这番好意,但鬼使神差地却改了口。
                  “谢谢。”
                  收下毛巾的妙帆拎出毛巾的一角象征性地在手背手心上擦了擦汗,才注意到这个小男生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看着。
                  正值青春芳华的妙帆毋庸置疑正在长身体的阶段,不过不知是因为天生凡骨还是营养不足,妙帆的胸部并没有像那些传闻中说的那样快速的隆起膨胀。已经初二下半的她身材还是和小学时一样平坦,虽说也不是特别在意这种事情,但是如果被碰到这层逆鳞,妙帆还是会有些生气的。
                  “……你看啥呢?”
                  妙帆脚下划圆,后撤半步,侧过身去,一手将毛巾递还给梁谅,做出了一个示威似的战斗架势。
                  以为自己被看穿视线的梁谅吓了一跳,看到妙帆脸上的俏气才明白她以为自己在被盯着胸部,赶忙结巴地摇头摆手推辞着。将毛巾推回妙帆手中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妙帆搞不清这是好意还是歉意,蒙头蒙脑地眨巴着眼睛望着手里的毛巾。这才发现里边传来a4纸夸啦夸啦地响声,原来是藏了情书在里边啊。也许是战书?
                  第一次收到情书的妙帆也有些不知所措,总之先把毛巾收在自己的柜子里,在班上就这么打开实在有些不太好的影响。而且自己也不想被年下的大家看到自己收到情书的一面,那样也太害羞了!
                  脑内遐想着情书究竟会写着些什么,妙帆满脸通红地把毛巾整理好,趁着大家不注意的当口放进了自己的储物柜里。
                  “妙帆!”
                  高昂的一声点名把妙帆惊地脸红到了耳根。
                  “你来一下,待会下节课准备示范高鞭腿。”
                  原来是老师的嘱咐,妙帆回过头看到老师正盘腿顶膝坐在垫子上优哉游哉地晃着他的水壶,与副教练聊着山海经。妙帆抿着嘴连连点头,背身把柜子门的木夹扣了上去。老师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继续喝了一口水瓶里的水后蹭地站了起来,响亮地拍起手示意大家集合整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5-01-12 0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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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帆也低着头匆匆回到了后排。擦身间看了一眼梁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难道只有自己在这里冒着热气想东东,这个真的不是什么情书?一股懊恼的羞耻感涌上她的心头。
                    “哎!你哪去啊?”
                    摆出一副夸张颜艺的老师叫住了妙帆,像是要惹大家发笑一般,咚咚地敲打着手中的靶垫,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讶异表情。
                    周围的同学们哈哈大笑起来,混在其中的梁谅也咧着嘴乐呵。尴尬的妙帆只能揉着鼻子灰溜溜地小跑回了台上,配合老师演完这出拙劣的滑稽戏。
                    咻——!
                    一道完美的弧线从地而起,精准地落在将近两米高的靶子上。正切击中靶面,清脆响亮的一声爆鸣射入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间。
                    顺着力流干脆利落的回身,标志性的长马尾随着回旋拂过妙帆的脸面,依循教诲,她凌冽的目光无时无刻不死死地锁定着标靶。潇洒地收腿落地,妙帆架回了跆拳道特有的起落备势。
                    “很好!漂亮的高鞭。同学们要记住高鞭的落点……”
                    自豪的老师满意地开始讲解起下午的技术课来。妙帆从五年级起就是他准备培养去参加市里比赛的栋梁,自从她初中以后也呆在这里“留级”开始,老师也开始喜欢上用她来做技术示范了。
                    呼——
                    吐出一口气,做完收架,妙帆迈着跨步在一旁也听起老师的训课来。只是此刻的她眼中也不时地飘向队伍中的梁谅那边,六年级的他已与其他小朋友不同,身高也鹤立鸡群,除了老师这样的大人,已经是班里仅次于自己的海拔的了。
                    秀气的脸蛋也不像其他小朋友那样肥嘟嘟的,仔细一看也学着电视剧里的那些当红明星似的梳着时髦的刘海,点烫了蓬松的发梢。
                    明明一直都觉得这个装大人的小东西很难堪的,现在看起来却突然感觉意外的有些男子气概?不行不行,妙帆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为自己糟糕的想法反省。说到底自己也不可能和这样的小孩交往,自己已经是初中生了耶,正是要迎接华丽的校园恋爱的时光,隐藏了两年的自己在学跆拳道的这一现实,也是为了更快地找到男友,不让他被吓跑与自己敬而远之。尽管由于休息日都被跆拳道的课占满了,大家的娱乐活动自己都无缘参与,但是妙帆还是相信这是一件蒸蒸日上的日程规划。
                    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妙帆随着大流,自然习惯地取出柜子里的衣服与毛巾,跑到了厕所里换装。那位送信的小男生也早已被父母接走。
                    春日虽已到临,寒意却未消散,妙帆依然穿着保暖的防风服和运动裤走在一个人回家的路上。
                    走过了好一段路,家近的同学们也都纷纷回了自己的小区。感激着大地母亲的拥簇,妙帆取出了背包里藏着的毛巾,怕会不经意间弄丢内容物,她一下也没有打开过。
                    闭着眼睛祈祷了一下,妙帆郑重地打开了毛巾,里面露出的是一张叠成信封样式的单纸,上面没有写名字。妙帆小心地解开这个复杂的折纸手工,展开阅读起上面的内容来。
                    敬启
                    敬爱的妙帆同学:
                    我相信你一定很好奇这封信为什么会从一个小学男生手中得到。不过这只是我因为害怕被你讨厌,不敢与你直接相见而委托了我这位呆头呆脑的弟弟将这封信转交给你。
                    我听说你竟然是和他一个跆拳道班的时候真的感到非常惊喜。不仅是因为可以让他替我传话,更是因为你竟然是一位洋溢着信与义的武道少女。我越发的喜欢你了,但是我知道我和你身份悬殊,我们甚至不在一个学校,这封杀了我们交往的可能,我也并不期待这样的关系。我想此时的你一定在考虑,那么,我是何时与你相识的。但是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那天我只是偶然去h市陪朋友参观一场无聊的展会,那样的可笑演出让我滋生倦意。然而,正是你的出现让它变得鲜活起来,让我的内心汹涌澎湃。
                    是的,你一定还记得那个下午,为什么是下午?我不知道,如果你能更早的到来那样的现场一定会更加的美妙。那个充满了嘶吼与尖叫的下午,我的朋友在你的脚下变成了一堆无聊的碎肉,你锋利的脚尖轻易地撕开了他的胸膛。我并没有离的很远,只是默默地坐在旁边的摊位牌后看着你用华丽的足技将他开膛破肚,最后碾碎在混凝土的碎屑中。我想他看到了我,他还向我求饶呢。啊不,那是在向你求饶吧,可能他的咒骂是对我说的,不过也可能是对你?管他呢,我只是看到他的眼睛从某一刻起就一直看着我这边,似乎想让你把我作为他的替代品一样的可怜羔羊的眼神。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讨厌的眼神呢,不过我那时看你的演出秀看入了迷。你也不遑多让,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就离我而去了。把他踩成了碎末后就走了,难道说是你对我这样一动不动的没有乐趣的人没有兴趣吗?没关系,我懂,所以我寄来了这封信。真没想到你竟然和我在一个城市,还是我弟弟的同学。你真可爱,让我心神荡漾。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5-01-12 0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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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离开后展会上一片狼藉,也许不只有展会,周边的楼房设施也一并……我见到了地狱的光景,没有一具完整的肉块,没有一丝黏连的血浆,却只有我坐在那里像个被丢弃,被遗忘的老鼠。你给我带来了生的恶足,我不满于这样的故事。那样的绝境,还有那样的绝景,我想再见第二次。
                      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我就在这座城市,如果你不想让自己的身份暴露就来向我降下制裁,呵呵,也许你更喜欢称之为神罚?哦,我说的并不是你父亲是警察这件事哦。嗯,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所以你才能不被骚扰地安心生活着。也可能是他们害怕你将他们一同剿灭?哈哈,这无所谓了,因为现在我希望你可以像那时候对待展会上的一切人那样公平地对我也施以你的惩罚。
                      如果你不忍心破坏与你常年相伴的这座城市,请于今晚19点来中心公园植物园的月季丛见我,告诉我应该去哪里等候你的神罚,我接受来自神的喻诘哦。
                      ——敬爱你的陌生人 无名
                      颤抖着读完密密麻麻的文字,这里面倾诉的不是妙帆期冀的爱语,而是对她暴行的指控。
                      毋用说,自己用了许许多多的努力才胁迫着那些机关公职放弃了对自己的追捕,甚至自己还做出了每个月只做一次的让步,才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平静而安详。
                      没有想到竟然会有目击者在这座自己守护的城市追查到了自己。这种事情本来是不可能的,一定是那些公职放任了他的追查才会找到自己。
                      越想越愤怒的妙帆将信纸攥成了一团,萧瑟的微风中,闪烁着寒意的眸。
                      准时准点,妙帆掐着表来到了植物园,她并不害怕挑衅者的爽约,这只是一种无论如何都会实现的现实罢了。
                      清澈的月光下,透过棕榈叶的丝状叶片,月季丛上疏影参差。恒温的植物园室内保持着常温16℃,惹的穿着厚外套的妙帆有些流汗与烦躁。
                      妙帆扯了扯胸口的领子,寻找着那位不速之客的身影。一片花丛后,一个右眼绑着纱带的男生推着轮椅摇将出来。截断的右足与左腿光滑平整的断在骨节处,没有一丝赘肉。
                      察觉到妙帆视线的男孩从轮椅把手中抽出一根小杖,敲了敲自己的腿截面,狞笑着向她夸奖起精妙的技法来。
                      “这个很厉害吧,很平整的切口呢。我每天都看着它来回忆你的一举一动,宛如精密的手术刀般为我量身定制了这副身躯……”
                      “我没有那种能力,也不会为你做这种事。”妙帆打断了他。
                      “嗯,没错,这不是你有意这么做的,我只是为它们赋予了你的名号。我想要相信这是你的杰作,但果然还是无法取代。”男孩收起小杖,点着自己的心尖说道,“所以,我想要的是真正的神罚。我想……让你为我定制一份死亡订单。”
                      妙帆并没有搭理他胡言乱语的挑衅,只是观察着四周有没有其它的录像设备或是埋伏的人。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嗯,当然。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做那种无聊地蠢事,我只是想要让你的安稳生活排除掉不确定的因子。”
                      男孩交叉着手指轻放在大腿上,像是虔诚的信徒在神造的像前诉说着自己的衷肠。
                      “是吗?你不怕死吗?”
                      听到这个问题男孩反而疑惑地歪了歪头,好像对她这个带来死亡的存在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感到不解与疑惑。
                      明白自己问了个无聊的问题,妙帆紧接着改口说道,“也许你不怕死,但是你如果就这么莫名的死了的话你的家里人还会追查我的。你能保证你的家人像你一样……守口如瓶吗?”
                      妙帆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样的人,只能顿了顿选择了一个不那么贴切的成语。
                      “担心这个吗?我想并不会,就像我变成现在这样他们得到的通告是我卷入了一场塌方事故。所以,我想只要你选择任意一个城市,他们都会帮你拦截下来的。”男孩停下来拿小杆抵着下巴思考了一会。
                      “看来他们并不想主动帮你掩盖呢,你还是多加注意为好哦。”撂下一句莫名其妙的提醒,男孩随即转移了话题,“好了,可以下达你的神谕了吗?我应该前往何处作为我的归属。”
                      没头没脑的对话让妙帆感到厌烦,既然对方都不介意去死,那么也只是正合她意。虽然即使介意也没有任何意义就是了。
                      “你好像搞错了很多事。不过我不想一一给你纠正,你就带着这些误会下地狱吧。”
                      妙帆摘下自己的发圈,放下自己束起的长发,随着发丝摆落,仿佛受到倾泻而下的鼓动,涡旋的气流回流般从下而上地吹动起妙帆的裤管与衣摆,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气壁。
                      “但是我要澄清一下,我并没有什么警察爸爸,这种也不是什么神罚。”
                      气流的墙壁扭曲了妙帆的面容,只有阴烁着寒光的双眼在风壁后依然清晰可见。以为妙帆就要在这里变身为之前见到巨大少女,男孩的眼中都透出光亮。
                      “哈啊。你知道吗?”妙帆叹了口气对这种无可救药的眼神无奈地吐槽,“人类要怎样变化身型?”
                      回应她的只有期待的眼神。
                      “除了你曾经看到的我的方法外,还有能让你也变化的方法。”
                      妙帆抬起右手,涡流的气旋纠缠在她的手上,逐渐蔓延向前方的目标。
                      利刃般地气流清扫着沿途的一切,男孩却伸手想要触碰。他明白了切断他的双腿的究竟是什么。
                      接触的一瞬,并没有如他料想的那样碎尸万段。刚刚还如同尖刀的气流突然像蛇一样盘绕着他的手臂爬满了他的全身。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5-01-12 0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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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一般人要小呢,因为少了两条腿的缘故吗?”妙帆讽刺着他那具早已被自己摧残过的身体,指挥般地挥动了自己的手腕,一阵内爆声的闷响在风壁中闪过,随即像是爆胎泄气一般在周围吹起了一鼓强风。
                        再解开风壁,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缩小到了只有手指般长短的人型布袋。
                        “谜题就请你在死掉之前自行解答了哦。”
                        妙帆抓起袋子,鼓囊着的皮里能清晰地摸到许多碎块,这才是妙帆真正自学而来的自己命名为“风取”的技法。
                        虽然很容易就会让目标提前死掉,但却是她潜心研究的一种全新的让人缩小的技法。所谓风取灵魂,刀斩肉身,被缩小的目标并不会立刻消散神识。
                        揉捏着碎块,妙帆一手拿出早上的毛巾擦拭了一下失去主人的轮椅,坐了上去。想要在他身上制造出更多的痛苦,这是妙帆的天性,摩挲着袋子,碎块在体内滚动带来的痛苦让这位曾几何时还虔诚的信徒也嘶喊起来。激烈的摩擦化为热量又从内部炙烤着他的皮囊,仿佛化为裸露的肉插进戈壁滩的沙砾中磨滾。
                        冷笑地看着手中玩物的凄惨模样,妙帆想到一条解自己被告白欺诈的恨的良方。既然这家伙想要假装成为自己的男友,不如满足一下他也无妨。
                        妙帆摊开手掌遗下半个身体吊在空中,也许应该是四分之一个身体,嘛,管他呢。妙帆用着信中遣词暗暗讽刺道。拨开它的股间,像是要含上去似的微微启唇,卷起舌头。
                        就在无限接近的一刹那,妙帆的胸腔突地发力,短促的一股气流从她的舌尖刺出,宛如一道锋利的刃口切开了袋子的下半,悉悉索索的内容物流到了在下面等待的另一只手中。
                        月光下的植物们渴求着新鲜的养分,这些丰溢的人获正合适作它们的养料。希望浓缩的质料不会让这些花朵烧苗。妙帆由衷的祈祷着。
                        做完一霎的祈愿,妙帆开始沿着袋口吮吸起来,里面凝固的鲜料在舌尖的搅动下,从皮层上被刮落卷进妙帆的口中,顺着吸吮的汁液被吞下腹。
                        感受着嘴边这个已经失去发声能力的人袋被自己的能力固定着只能极尽感受被挖空身体的痛苦,妙帆不禁将一只手抚上了半身。搁着运动裤粗糙的质料,摩挲的快感更加激烈。开合的大腿纠缠着蹭掉了雪地靴,闷制了多时的赤足紧紧踩在轮椅的椅面,指尖扣住了椅面的边沿。
                        猥亵着口中这具人袋的遗物,让妙帆的心中充满了背德的快感。衔着人袋,妙帆在轮椅上忸怩地换了个姿势,跨坐在把手之上,轻轻蹭起了半身,舌尖也不断伸进袋子内部的更深处勾索着残留的余味。
                        时过三晌,面色绯红的妙帆终于松开嘴长舒了一口气,像烂泥般瘫坐在轮椅上指尖玩弄着把手处的小杆,像个小孩子一样均匀地涂抹着上边的黏液玩。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又清理了一番刚刚不小心踢进泥土的雪地靴,妙帆终于稳定了下来。拨起一只后跟,踩好靴子,还有许多剩下的东西需要处理。
                        看着已经破败不堪只剩一层薄皮的袋子,妙帆决定还是给它满足最后的心愿。
                        托起一掌,留这片皮囊在空中随着气流如树叶般飘落。
                        运足气力,翻胯扭腰,忽的一声,一道银光直直闸在那片“树叶”上,致密的细流将它卷成了碎末。
                        “这才是技术。”
                        像是宣言着什么似的——高位足刀侧踢,是她最引以为傲的绝杀技巧。
                        月光普照之下,跆拳道少女→和风少女,天灾编号「11-1(141)妙帆」,通称妙帆,保持着高位踢击的固定点,沉醉于自己在这副植物园的夜画中形成的完美构图,脸上露出得意的一抹微笑。
                        就这样停留了十数秒,妙帆才缓缓放下脚,乖乖地穿上了鞋子。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5-01-12 0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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