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的幻觉以小时候的记忆,c团记忆两大主题为主,在时间上(幻觉意义下的时间)并没有交织,说明其主体隔离了这两种主要体验。
前者以小时候大家的关注为主题,然而被解离出来的”念词者睦“主体在描述时,重点强调了了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父母身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小睦的。这里埋下了睦自我否定的自我暗示,也是其主体需要被认可关注的需求根源。
两者的交接部分是“小睦获得了属于小睦自己的东西”,也就是吉他,或者说音乐。被主体化的吉他说“我想唱歌”,睦说做不到,没让吉他唱歌。我认为这个吉他是主体的另一部分衍生的意象,对应着睦被大家关注的需求,因为从小睦就“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大家的关注焦点都是父母。因此会说“好想唱歌“,想要被大家认可自己的主体性。睦说做不到,不可以,她拒绝了这一自我认同的表达,也许是害怕被外部攻击,因为在睦的视角,外部评价是至高的,重要的,而与其接受被外部攻击的风险,不如自我否定更加安全。
这样下来,睦就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中,其借用过去惯用的自我否定来防御现在出现的问题,而这种否定本身又是对过去经历的防御(睦只能先通过自我否定来避免联想到c团以及过去种种犯错引来的外部事件)。这种循环是精神疾病的重要凭据。这里引用福柯《精神疾病与心理学》的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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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用他当前的防御机制防御一个过去,因为这个过去的秘密存在令焦虑出现;另一方面,针对当前的焦虑的潜在性,主体也求助于在过去的类似情况中建立起来的防御。病人是用他的现在抵御他的过去,还是借助于一段已过去的历史来防御他的现在?无疑应该说,疾病的举止正是存在于这个循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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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是在一种循环性中感受他的焦虑和他的防御机制的,这个循环性使他用历史上与他联系在一起的防御机制去抵御焦虑,这样一来这些防御机制也对这个焦虑进行了最强烈的激发,不断地带来更新这个焦虑的危险。与正常的个体历史相反,这种循环的单调是疾病历史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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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团主题以自己做不好事情为主题,认为是自己的原因毁掉了c团乐队使其解散。,这是毫无道理的自我否定,这种否定产生的原因是睦需要否定自己,一方面这是由于小时候的经历产生的习得性无助,另一方面睦否定自己的能力才能维持现在的主体,如果不否认的话,那也就是让吉他歌唱,这种转变带来的风险是睦无法接受的,前文也有分析。
最后这个强烈的隐性需求,在mujica主体人格脆弱的时候成长为另一个假想主体,并在本集结尾接替了睦。前文说到睦陷入了一种循环,而她为什么能打破循环而进入一种新的状态呢。原因在于睦的原有心理防御已经彻底崩溃了,自我否定的价值在于避免外部否定,而mujica这几集持续的外部否定,导致睦的自我否定失去意义,主体已经无法接受现实,逃逸到意识深处而拉出了一个用于背锅的替死鬼:也就是让吉他歌唱,由于吉他并非睦,所以犯什么错都不是睦的错,是吉他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