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他啪的一声把车门关上了,我怯怯地坐上去,空气安静得我不敢呼吸。因为我高中的时候心脏有问题,大学了虽然缓解了但还是有复发可能,所以他非常坚定不让我熬夜,对心脏真的很不好。我知道我踩雷了所以特别紧张无语啊,真的倒霉,做什么事都被发现。车里的气压太低了,感觉胸闷气短,恨不得马上来点珠江频道那个老放广告的丹参保心茶。
“我出差一共七天,这七天里你熬夜多少次,熬到几点,给你一分钟想清楚再回答”
“三次”我速答“熬到12点大概”心里心虚得一批,其实完全美国作息,晚上通宵,白天睡到下午3点,一天只吃一顿饭,可我哪敢老实说。
泽哥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是那种特别不屑的笑。他一笑我也嘿嘿笑了一下缓解尴尬,然后他立马变如脸,变得特别严肃和不爽“你也觉得好笑是吗?”我马上就不嘻嘻了。
他一手捏着我的脸,另一只手抬起来不轻不重地打了我嘴巴一下,“还讲大话”我一秒钟哭了,真的不夸张,因为觉得打嘴巴一个是真疼,另一个是很羞,而且我们还在车上呢,我怕被别人看到。
“眼泪收回去,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我一点都不想查你手机”
我哭了大概五分钟,酝酿了很久还是不敢说出口,“说话!哑了啊!”他像是被我烦到了,提高音量吼了一下。我扛不住压力如实说了。
泽哥眼睛一直盯着我,我头恨不得埋到地底下去,突然他抬手给我一个暴栗,好疼啊我头要爆炸了
“呜呜呜,疼”
他又抬手敲了一下,我哭得更大声了。
“你自己说该不该打?”
“呜呜呜,不该”
他又敲我头一下,问我“该不该打?”
“呜呜呜,该”
像是得到满意答复,他就没管我了,冷着脸开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