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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破产的弦卷心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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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ff何时上线?
还有其实ppp的遗族可以上场的,比如“在东洋内战中,一位PPP军的少年将军带着对东京方面的满腔怒火踏上了战场,他所到之处都会化成血腥地狱,他的名字叫,山吹纯……”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76楼2025-04-02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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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还有首相小爱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77楼2025-04-02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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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但是,在日本内乱这么好的时间,中国不可能不动,地盘离得这么近至少会扶持一个傀儡政府,大洋彼岸也不会看着不管至少间谍会一堆一堆的过来,比蒙古领地还大的俄罗斯这种超级大Boss ,我觉得更不可能让日本重新站起来,我觉得会联手把这些全部打断骨头,让日本一辈子都跪下去,让日本再次伟大这种不可能实现。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78楼2025-04-02 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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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迷途之子
        爱音坐在ICU外,坐立难安。
        她的手掌抵在膝盖上,因为过于用力而显得有些发青,裸露的小腿被医院的冷气吹得汗毛倒竖,却仍然无知无觉。
        ICU的门仍然紧闭着,代表着生命的信号灯仍然散发着光芒。
        当祥子坐在咖啡厅里高高在上地喝着咖啡的时候,爱音就已经坐在了医院里,一天一夜,未进滴水。
        她姣好的容颜显得憔悴,粉色的秀发如枯藤一般缠绕在自己的脖子上却无心打理,干瘪的嘴唇上有一些溃疡的痕迹。
        爱音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的。
        她似乎前一秒还在用在课堂上学到的知识努力地抢救着绘里,那张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庞至今仍在她眼前若隐若现。
        但在这一秒,她又只能像一个无关人员一样坐在病房外,等待着医生替她做着努力。
        爱音不是第一次目睹死亡,但这是她第一次目睹着自己珍重的人坠入鬼门关内。
        原来……死亡是这么沉重的东西。
        原来……失去亲友是这么绝望的感觉。
        悔恨,愧疚,悲伤,还有对自己的愤怒,这些感情交杂在爱音的心里,几乎就要把她逼疯。
        绘里的母亲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那张与绘里有七分相似的脸正埋头抽泣,眼泪从盖住脸的手指缝隙中流出。
        绘里的父亲则一言不发地沉默着,眼睛望向天花板,手轻柔地搭在绘里的母亲身上,安慰着他已陷入痛苦的妻子。
        “绘里的牺牲,有意义吗?”
        那个即将失去女儿的男人突然问。
        他的问题近乎绝望,他的声音近乎哀求。
        爱音花了几秒时间才明白绘里的父亲是在对自己说话。
        她抬起头,枯槁的脸终于露出了和麻木不一样的表情。
        爱音在思索。
        爱音是可以直接开口应下的。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想听见什么,他无非是想乞求着作为“大人物”的千早会长认可他的女儿的功绩——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死去的女儿可以做的最后之事了。
        但爱音不想用无意义的欺哄去亵渎绘里的灵魂,不想用不现实的赞美去否定绘里的曾经。
        她思索着。
        绘里的牺牲真的有意义吗?
        换句话说,绘里是作为救国会的一员而死的,救国会至今为止的所作所为真的有意义吗?
        虽然嘴巴上不停地喊着口号,号召着大家共除国贼,号召着大家改天换日,但爱音甚至都没办法描绘出未来的蓝图。
        爱音一直在被大家的意志推着走,从一开始就是,到现在也是。即便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事情不应当做,即便觉得有些事情好像和自己的想法不一样,爱音还是只是机械地回应着大家的想法……
        但爱音的内心其实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质询着她——你到底想要打造一个怎样的未来?你治下的扶桑到底会有什么不同?
        我,和chuchu她们比起来,真的会有不同吗?
        我,真的值得这么多人为那个甚至不存于幻想中的未来而死吗?
        沉默着,沉默着。
        她看见绘里的父亲眼睛里的血丝。
        这个男人只是想让自己女儿最崇拜的对象去认可她的意义。
        而所谓的千早会长,甚至无法按照自己的意志给出答案。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79楼2025-04-02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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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绘里,死得毫无意义,是吗?”
          绘里的父亲的表情变得更加灰败。
          他的眼睛发胀,他的手指青筋暴起,他在愤怒,但这股愤怒却并不是朝向爱音。
          “不……”
          爱音着急了。
          她想要安慰绘里的父母,但她甚至没来得及说出任何一个词语,就被绘里的母亲那发疯一样的声音打断。
          “你这个混账!为什么死的会是我的女儿!你还要多少人为你去死!”
          绘里的母亲咆哮着。
          “我……”
          爱音下意识地想要辩解,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
          她知道的。是她的错。
          如果她那时没有从射击口离开的话,子弹就会打中她自己,而不是在后面摄影的绘里。
          绘里是因为她的退缩而中弹的。
          “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绘里的母亲在发泄完怒火后,又变回了趴在腿上小声抽泣的样子。
          医院的灯是惨白的,地面和墙壁一尘不染,空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没有一点世俗的痕迹。
          这里是拯救生命的地方,也是告别生命的地方,于是就如报丧的乌鸦,由于传递着厄运的消息而被错视为不祥的象征。
          医院往往是喧闹的。纵然到处贴着“保持安静”之类的标识,但吵闹的孩童往往不会愿意遵守指引。但此刻,不知怎么的,寂静笼罩了整个医院。
          安静的医院里,只有微弱的哭声在回响,刺痛着爱音的心。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祥子常说,只要一切按照她的计划来,事情就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即便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一支小而精干的队伍也足以引领整个国家。但比起用自己的意志篡改他人的想法,爱音更希望能听见别人不同的声音。
          心渴望着所有人的幸福,真白期待着没有限制的浪漫,兰追求着最公正的自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每个人都在期待着自己的想法可以实现……
          如果答应一方就会让其他人伤心。
          我该怎么做呢?
          爱音不知道。
          她知道的,她所生活的国家也是一个迷路的孩子,于漫漫迷雾之中听见了四面八方的声音,于是跌跌撞撞地寻找着也许可能并不存在的出路。
          世界上哪有什么唯一正确的路呢?
          世界上哪有什么唯一确定的终点呢?
          向着不同的方向出发,就会走上截然不同的路线,也许中间有交汇,也许路途有曲折,也许……
          爱音不知道自己终将通向何方,但至少,爱音觉得,她会试着用崇高的道德和伦理指引每一次选择,对每一个期待她的声音做出强烈的回应。
          爱音知道的,也许这样会走很多弯路,也许这样会到达不是最优的终点。
          但是她已经下定决心,即便迷路也要勇敢的向前。
          不知过了多久,当抽泣也变成了无声的沉默,当爱音几乎感觉不到饥饿的感觉。
          ICU的门终于开了。
          爱音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脚步却因为经日的枯坐而踉跄地向地上摔去。
          然而,爱音的手在地上撑了一下,重新站了起来,毫不在意自己刚刚差点摔在地上,
          “医生,绘里她还有救吗?”
          爱音急切地问着医生。
          绘里的爸妈也看向了医生的方向。
          “手术很成功。千早小姐,你在第一时间的急救措施做得很不错。”
          医生认出了眼前这位反贼头子,露出了敬仰和鼓励的神色。
          “太好了!谢谢!”
          爱音兴奋地蹦了起来,却因为腿软而在着陆时又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四周的病人和家属都把目光投向了这只吵吵嚷嚷的粉色奶龙,露出了疑惑和奇异的神色。
          也许是知道了自己的确很吵,爱音摸着后脑勺站了起来,向四周被她打扰到的人致歉。
          然而她的脸上还是带着喜悦的笑容。
          “病人需要静养,我们医生和护士会照顾好你的战友的。而我想,千早小姐,比起在这里打扰病人,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不是吗?”
          “好的好的,谢谢!那么我就告辞了。绘里醒了以后请拜托通知我一下!”
          爱音挥着手向医院外走去。
          今天的天气,真好呢……等等,这只挂在天上的粉色大熊气球是什么东西?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0楼2025-04-02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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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更新否?


            IP属地:辽宁181楼2025-04-06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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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过期的清明
              户山明日香拿着扫帚扫着墓碑前的落叶。
              清爽的微风吹过,吹来了泥土的芬芳,也吹落了挂在枝头的叶片。叶片晃晃悠悠地飘落,正好掉在了她的头顶,引着她停下了手中的扫帚抬起头。
              一棵棵不知品种的树不规则地分布在这片小小的方圆,像一把把向天空延伸而去的利剑,限制了视野,却也留出了正上方的天空。
              奇怪呢,明明现在才是春天,哪来这么多叶子掉地上呢?
              大概是姐姐想要让我多打扫打扫,多陪陪她吧?
              真是的……就算是在去世以后,姐姐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有一瞬间,明日香感觉自己看见了星星。
              山吹纯蹲在地上拆分着黏连在一起的纸元宝,这些银色的、金色的元宝层层叠叠地叠在一起,必须要有人一个个去拆开。
              每一个拆开的纸元宝都会被扔在墓前地面的石板上,聚成了一堆黄白的财宝。
              看着这团“财宝”在自己的努力下越积越多,山吹纯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些,够香澄学姐在底下用好长一段时间了吧?”
              “的确呢。”
              明日香把扫帚立在自己身前,看着姐姐的墓碑——那墓碑上不仅刻着香澄的名字,更显眼的则是香澄的二头身卡通彩色浮雕。
              恍惚间,明日香似乎看见了香澄正躺在墓穴里对着自己招手。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一种想要和姐姐团聚的自暴自弃的想法。
              这是幻觉……姐姐……明明就已经去往星空了……才不会留在土里。
              摇了摇头,把纷乱的哀思甩出脑海,明日香坚定地放开了扫把。
              “纯,谢谢你陪我来给姐姐扫墓。但我还是觉得,姐姐应该已经去追逐星星了。”
              纯摊了摊手,没有被明日香的话影响,咧嘴笑着说。
              “去往宇宙也是要路费的吧?这些元宝让我姐姐帮忙捎给香澄学姐就好了。姐姐和学姐关系这么好,肯定是找得到香澄学姐在哪里的呢。”
              听着纯搞怪的话,明日香也轻笑了一声。
              是姐姐的话,如果没带够钱,说不定会吃霸王餐和其她女鬼打起来呢。
              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纯。今天可是清明节,你陪了我这么久,不去祭拜你姐姐吗?”
              “有什么好祭拜的。如果是姐姐的话,一定会说,她会努力修行,争取早日修成罗汉保佑我们——这种不切实际的话吧?”
              纯的语言没有一点尊重,但他的表情却是如此的柔和,思念着那个一直照顾着自己的姐姐。
              他突然把手背在后脑勺,用洒脱的语气说着。
              “那就让她去苦修啰~如果真有什么难处的话,托梦给我就行了。”
              纯砸吧砸吧嘴,突然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地上的纸元宝堆。
              于是元宝堆的各处都升起了橙黄的火苗,劣质的锡纸在火焰中猎猎作响,把黄的白的元宝化作了黑灰的粉末。
              “真是洒脱不羁的想法呢。”
              明日香看着燃起的火焰,突然有些担心飞溅的火星点燃了四周的杂草。但直到元宝堆变成了燃尽后的粉堆,那些翠绿的杂草仍在曾熊熊燃烧的地方旁摇曳着身姿。
              就好像是自己一样呢……
              纯跪在香澄学姐的墓前扣首祭拜,而作为妹妹的明日香却只是驻足了一会儿,就转身背对着墓碑。
              “我们走吧。”
              “你不祭拜一下你的姐姐吗?”
              纯站了起来,看了看燃尽的灰尘,掸了掸腿上的泥土。
              “不过是姐姐而已,没什么好祭拜的。”
              理论上来说,同辈之间是不应该互相祭拜的,但香澄大概是不可能有“后辈”了,所以只能她这个妹妹来代劳。既然今天心情不好,那就让姐姐在阴间吃土去吧。
              明日香幻想着香澄哭唧唧的流泪猫猫头,突然又笑了出来。
              哈……不过是……姐姐罢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2楼2025-04-07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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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这么想着,明日香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纯给抓住了。
                这个男孩明明要比自己年轻,但力道却比自己还要大,让她往纯的方向跌去。
                靠着男孩的肩膀,她突然感觉有些脸红。
                这一个月的相处几乎让她忘记了纯也已经是一个步入青春的少年,而现在她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从来不玩乐队的女孩比大部分扶桑女孩要保守得多,而不像她姐姐那么奔放。
                “你要干什么?这可是在姐姐面前……”
                但纯似乎完全没有get到明日香的意思,只是用手指指着山下的公路。
                “户山姐姐。你看那里!”
                “那里?”
                明日香跟着纯手指的方向看去,却看见了一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黑色越野车。
                一个紫色双马尾好像十分不情愿地从车上走了下来,指挥着五六个男人往户山家宅邸的方向走来。
                “是亚子,还有友希那学姐的特务!”
                明日香紧张地说。她抓住了纯的臂膀,身体开始发抖。
                “怎么会这么?她是怎么找到我老家的?这里可是乡下啊!”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好像邀请过亚子和六花来乡下玩。
                亚子是记得她老家在哪里的。
                曾经的种种友谊居然在此刻化为了利刃直刺她的胸口。
                要来抓我了吗?
                居然是亚子……也是呢。
                之前也听说过,友希那学姐好像一直在给亚子上压力,亚子应该是实在顶不住了吧?
                能比姐姐多活这么久时间,已经多亏了亚子和六花呢。我可不能再麻烦她们了。
                明日香泄气似地吐了一口气,跪在了泥土上,几乎把她还抓着的纯带了个踉跄。
                她已经不在意自己会不会变得脏兮兮了,将死之人是不需要在意这个的。
                她转头看向纯,松手放开了纯的手臂。
                “对不起呢,纯。连累你了。他们肯定会把这里翻个底朝天的。但如果你现在从山的另一面逃走的话,说不定还来得及。”
                “我们一起走。”
                纯把明日香的手抓了起来,想要把明日香拉走。他已经失去了姐姐,不想再失去一个姐姐了。
                “没用的。亚子来过这里,一定能找得到我的。”
                明日香看着亚子和那些士兵的位置。亚子不知道在干什么,似乎在说着什么很奇怪的话,引得那些士兵哄堂大笑。
                亚子一直是这样的……希望之后她被救国会抓住的时候也能这样“活泼”……嗯?我怎么能这么想。亚子是我的朋友来着……
                胡思乱想真是越来越多了,就好像是姐姐的意志在影响着她一样,把原本正经好学的她变得越来越奇怪。
                明日香甩了甩头,又对山吹纯说。
                “但只要我被找到,她肯定不会想到你也在这里的。你一个人跑吧。”
                “不!我们一起藏起来!”
                纯不为所动。但两个人的话,直接跑肯定是逃不过追捕的。
                他用自己的力气强硬地拉起了明日香,往他觉得隐蔽的地方跑去。
                拗不过青春期少年的力气,又或者是心里殷切地希望不会一个人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明日香任由纯拉着,没有再拒绝,也没有出言提醒。
                山吹纯最后选择躲在一个衣柜里。
                黑暗逼仄的空间让他们两个只能蜷缩着身子面对面站着,只有明日香站着的位置处有一个镂空的图纹可以透光,让柜子里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借着光,明日香看清了纯因为恐惧和紧张而发青的脸。他还是抓着明日香的手,让她可以感受到纯掌心的冷汗。
                纯一定很害怕吧?这么恐惧也执意不丢下我,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呢……
                一股热流从明日香的胸膛里涌出,点亮了明日香因为姐姐去世而变得灰暗的内心。
                可惜……偏偏是在不可挽回的时候,才变得不想死去……
                这个衣柜是之前明日香、亚子和六花一起从房子里搬到外面的当做亚子的中二小舞台的,亚子没有理由会不来翻找。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3楼2025-04-07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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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香撇过头,从镂空的地方看着柜外的世界。
                  特务们吵吵嚷嚷地翻找着户山家的东西,但意外地没有偷拿和打砸。也许是友希那学姐的政治宣传和军纪训练真的起作用了吧?
                  如果友希那学姐真的能如她说过的那样让扶桑变好,那么姐姐岂不是就成了……不!绝对不可以!
                  我们和友希那学姐的仇从来不是正义和邪恶之争,当姐姐死去的时候开始,血仇只能以血来消弭。
                  正恍惚着,明日香突然看见了一双眼睛。
                  一双稚嫩却布满着血丝的眼睛。
                  就像一颗干枯的泉眼,明明还努力地翻涌着湿润的空气,却再也没办法吐出洁白的水花。
                  拥有着疲惫,愧疚,哀伤,是混合着无数情感的眼神。
                  这是亚子的眼睛。
                  亚子的眼睛正和她隔着那个透光的镂空对视着。
                  死亡的恐惧和求生的欲念在明日香的脑海里徘徊,明明已经无数次午夜梦回到这种场景,但当Roselia的人真的出现在明日香面前时,明日香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求求你……
                  哀求在明日香的眼睛里打转,通过眼神传递给了也正和自己对视的亚子。
                  而亚子的眼睛仍然直视着她,就仿佛是索命的死神,只有时不时眨动的眼皮和睫毛证明着这是属于人类的眼睛。
                  亚子……一定会杀了我的。因为我如果有机会也一定会杀了她。
                  这对昔日的朋友和同学,现在已经完全沦为了只能互相厮杀至死的野兽。而这次的胜利者,似乎是亚子。
                  明日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只可惜……连累了纯……
                  “收工!这里没有户山家的人。”
                  亚子的声音惊醒了囿于惧怖的明日香,她睁开眼,却看不见一丝光。
                  是亚子靠在了这个柜子上,用后背挡住了那个镂空的地方。
                  吵吵嚷嚷的,那些白跑一趟的特务已经叫了起来。
                  “亚子同志。那个村长居然假报信让我们白跑一趟,肯定是外部势力安插的奸细。我们把他抓起来吧!”
                  “亚子同志。要不你再表演一段那个?我看这个地方挺适合你发挥的。”
                  “我们大伙要不今天在这里休息一下,中午再回去,也好过来回跑着抓人。”
                  “好了,好了……”
                  亚子似乎吸了一口气。场面安静了下来。
                  明日香和纯都很好奇她要干什么。
                  “遵照邪王真眼三代目的指示!漆黑的烈焰将开辟我们前进的道路!这个村子里依然存在着被邪恶的天使引诱的贤者,就让我堕天使魔王引领着大家把那个用虚假的预言欺世盗名的假贤者送去惩戒!”
                  “好!”“遵命!”“亚子最棒啦!”
                  随着声音远去,阳光又照进了这个柜子里。
                  明日香又看见了亚子强打精神的脸。
                  “抱歉。”
                  亚子的嘴型似乎在说着。
                  真是的……这种时候还说什么抱歉……
                  明明……早就不可能和解了……
                  但明日香好像听见了。
                  即便不知道一切,仅仅是以为亚子只在无心中救了他们的山吹纯,低声道着谢。
                  “谢谢。”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4楼2025-04-07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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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样的刺杀大战 作者:美竹兰
                      一天,凑友希娜给我打来电话。她说:“你敢不敢和我举行刺杀大战?”我豪爽的答应了:“我当然敢!”,周日下午在东京全市范围内举行,谁不来谁就是chu²的狗。
                      我原本以为我恐吓了凑友希娜,凑友希娜应该躲在家,不敢找我,可正当这时,我听见了音乐声,原来是我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凑友希娜打来的电话,她还真有勇气,我接通了电话,听道电话那头骂道:“小百破狗,你怎么还不来,再不来上原绯玛丽的泌尿系统就被我搞坏了。”我听到她对我的毒骂之后,我回骂道:“我要把你挂到天弓星神的神社上,帮你炒作一番,你说好不好啊。”
                      她吓得没再回应我,可是到了周日,凑友希娜竟然又给我打电话了,她还真要和我举行刺杀大战,于是我按照约定,从东京基地冒出头来,可她已经等我很久了。
                      第一回合,我占今上风,她比不过我,到了第六回合,我就把她白金燐子爆头了。
                      第二局,她开始占上风,我也不甘势弱,我们僵持了一百多个回合,我因为轻敌,丸山彩被她打死了。
                      从那时开始,我就不轻敌了,我认真研究他的套路,于是我总结出了一种方案。
                      第二天,我们举行第三局,她使用祖传方案,对我发动猛烈的攻击,我们势均力敌,平分秋色,我们比了3个多小时,也没分出胜负。
                      后来,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我趁着这个好机会,一记IRA式迫击炮炮击永田町,一飞冲天,炸的今井莉沙尸骨无存,打的她不敢还手,对她的打击比上绞刑架还大。


                    IP属地:辽宁185楼2025-04-07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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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离心离德
                      亚子看着眼前的木板门,喉咙颤抖着咽下了口水,发出了“咕嘟”的声音。
                      紧张,恐惧,许多情感混合成了冷汗出现在了这个一直很中二的少女的脸上。
                      她还没有准备好进门,但每拖一秒只会让门里的人更不耐烦。
                      她把手轻触在门上,但仅仅只是触摸到门板,就让门发出了“嘎吱”的颤音,提醒了门内的人,也吓得亚子缩回了手。
                      “请进。”
                      好听的声音从门里传来。这声音曾无数次给亚子带来了力量,但现在带给她的却只有恐惧。
                      不过,说起来……即便是在组乐队的时候……我也在畏惧着她呢……
                      避无可避,走投无路的亚子终于推开了门,投身入黑暗之中。
                      也许是因为个人癖好,房间里的亮度明显比走廊上暗了许多。
                      幽暗的灯光能照亮桌上的文件,却不能显现出友希那的整张脸庞。
                      能看清的下半张脸先是对向桌面古朴厚重的书籍,然后又似乎才发现了亚子一样,转向了亚子的方向。
                      高挑的下巴,下颔的曲线,甚至温润的唇角,这些柔和的弧度亚子看得清清楚楚。
                      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却仍藏在阴郁的迷雾之中,让人看不真切,却又确切地知道——她在看向我。
                      亚子颤颤巍巍地走进了房间,几乎要害怕得发抖,但仍然用干涩的喉咙向她的恐惧本身致意。
                      “友希那……我回来了。”
                      半晌,没有回话。
                      友希那就好像是在思索亚子是去干什么了,或是思索着亚子到底干成功了什么。
                      “还是没抓到ppp的残党吗?”
                      友希那发问。
                      她的声音是悦耳的,却比魔鬼的咆哮更令人恐惧。
                      听着友希那的问询,亚子好像看见了一把枪顶在了自己的脑门之上。
                      她从看见友希那第一次下令执行死刑时开始了恐惧,她恐惧着友希那戴着丝绸手套的手有朝一日也会沾着属于她的血。
                      “抱歉……友希那。小明她们躲得太好了。”
                      亚子说着谎,也没在说谎。
                      她知道的,友希那已经疯狂到可能对自己的队友动手。但至少……在子弹吻上自己的身躯之前,她要试着救下更多的人。
                      这样也许……当黑夜的魔王吞噬她的灵魂之时,会夸奖她不曾被暴戾裹挟了心智。
                      “是吗?”
                      友希那的手指敲着桌面,发出了“嘟嘟嘟”的声音。
                      她抬起头,让桌上的台灯终于可以照亮她完整的脸庞。昏黄的光芒之下,是堕身于地狱天使,血与火从冰冷的眼神中满溢而出。
                      那曾是高冷和娇憨交织的脸,现在却只剩下着空灵的“理想”,把曾经的恩义皆抛之脑后,用条条框框的“经书”定义着她的立场。
                      “呵——”
                      友希那发出一声轻笑。
                      曾是扶桑最美好的声音现在却把亚子拖入冰窟。
                      “是吗?”
                      婉转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
                      亚子明白了,友希那已经在怀疑了——不是因为有证据,仅仅只是怀疑。
                      但正是因为是发自内心的怀疑,才更加恐怖。
                      “是……的。我找不到……请责罚我好了。”
                      亚子几乎要跪下了,但常年抗压磨炼出的意志力仍然维系着她的理智。
                      她现在是这么羡慕着生死未卜的纱夜,即便纱夜的现状如何,至少她不用面对这个已经疯魔的队友。
                      友希那看着她。
                      办公室里的空气几乎要凝成了固体,重压着她的精神与肉体。
                      不过很快,友希那就收回了审视的目光,让亚子稍稍可以喘息。
                      汗水打湿了亚子的衣襟,而亚子甚至不敢表现出自己的畏惧和疲惫。
                      友希那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友希那了。
                      在亚子眼中,一切美好的,曾被珍重的皆化为了泡影。但她觉得自己留在这里能比逃离这里救下更多的人。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6楼2025-04-09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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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吧,亚子。我现在有个其他任务要交给你。”
                        友希那说着,似乎对亚子的心思毫无知觉。
                        亚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皮鞋在地板上摩擦着,发出了“滋滋滋”的声音。
                        友希那估计又要布置邪恶的任务了。亚子不想接受,但她既怕自己脑袋搬家,又怕下一个执行者会做出更多恶事。
                        “最近兰和摩卡的活动越来越频繁了。亚子,你带点人去把兰干掉。”
                        啊?去打美竹兰?我?
                        亚子瞳孔地震。
                        反正我也打不过兰,是不是这次就不会造孽了?
                        但亚子随即又想到了。
                        我输了以后,兰肯定会把我干掉的,这下我死定了!
                        “友希那……我觉得,这个……”
                        “当然不是让你去和兰正面战斗。有资格和兰决斗的只有我。”
                        友希那站了起来。
                        呼——还好。还以为我就要死了。
                        亚子舒了一口气。
                        和那些被友希那害死的其他人不一样,兰本身并不无辜。被兰所杀,或是号称是兰所杀的累累罪孽,几乎已经化为了深红的血池,昭彰着兰死有余辜的罪行。
                        想到这里,亚子觉得好受了一些。
                        不管友希那的计划是否成功,小明目前应该还是安全的。
                        “亚子。”
                        “到!”
                        亚子在友希那发令的一瞬间就不由自主地僵直了身体,发出了报道的声音。
                        友希那十分满意。
                        亚子有自己的小心思,友希那知道。
                        但亚子在恐惧她,这种恐惧会控制着亚子做着友希那想要她做的事,会控制着亚子不停地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线,最后完全变成友希那的“同志”。
                        友希那对自己的队友,还是有一些耐心的。
                        “我会放出风声,美竹一家的处刑会在两天后的花艺馆里举行。美竹兰再坏,也不可能不来救自己的家人。”
                        这……应该问题不大。
                        我大概是负责处刑的吧?只是监督处死兰的家人……而已……
                        “是!”
                        亚子应声。
                        “还没说到你负责的内容,是什么是?”
                        友希那在亚子冷汗直流的表情前摆了摆手。
                        “除了兰和摩卡以外的ag队员,都已经被我拘捕了。”
                        “是要用我姐姐她们来让兰投鼠忌器吗?这是好主……”
                        亚子想奉承一句,却又被友希那打断了。
                        “只是投鼠忌器可不够。我要你在兰的面前狠狠地惩戒绯玛丽和鸫,最好让绯玛丽和鸫都痛到不得不发自内心地劝兰投降。烙铁、鞭子,什么东西我都会提供给你。”
                        友希那冷冷地笑着。
                        “什……什么?”
                        亚子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撞到了一把凳子,扑通一声摔倒,坐在了地上。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过于失态,可能又会被友希那“惩罚”了。
                        但友希那这次只是走了过来,用手指托起了亚子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的充满着玩味笑容的脸。
                        “亚子,想一想你的姐姐。因为你,我可是很好心地放过了你的姐姐,不要让我失望啊。”
                        友希那松开了手,又站了起来。
                        友希那的背影遮住了房间里的所有光源,让亚子几乎看不清友希那的样子。
                        黑影覆盖了友希那的正面,就好像是一个阴郁的魔鬼,正计划着吞食天地的暴行。
                        “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为了达成红色的伟大理想,一些必要的牺牲和残酷的手段是必须的。”
                        友希那平静地说。
                        她的发丝在光照射来的方向闪着妖异的银光。
                        “宇田川亚子,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所以——”
                        “别中二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7楼2025-04-09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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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饭时一边听某些音乐一边看更新,就想像出了一副极其印象深刻的画面——
                          东京,弦卷集团从前的总部——弦卷大楼。曾象征着不可一世的弦卷财团的大楼早已人去楼空,而现在这里又被美竹兰的暗杀小队和凑友希娜的秘密警察双方用火药变成了一片废墟,全世界都看到了自大楼中间燃起并向空中蔓延的熊熊烈火,仿佛一盏灯塔——一盏指引全东洋航向的灯塔。
                          美竹兰本人在向大楼的最顶端移动——她的宿敌凑友希娜正在那里,一台俄国的直升机正在赶往弦卷大楼的楼顶。美竹兰的身体和她的心灵一样满是伤痕,被爆燃的手榴弹灼烧过的左臂更像是被剥了一层皮一样。但她不能放弃——此刻也正是她对手最虚弱的时刻,如果让那个怪物逃出生天,那此前她们付出的一切牺牲……甚至是Poppin' Party的殉道……都将付之东流。她沿着楼梯逐步被火焰吞噬的楼梯一步步走着,周围的墙壁已经在爆炸中不翼而飞,未到达最顶端她便已经可以透过消失的天花板看到天空,发电厂被凑友希娜瘫痪下的东京一片漆黑,没有了往日的光污染,满天的星辰再次占领了东京的上空,美竹兰此刻也理解了户山香澄生前的自述,因为她在恍惚间听到了一首音乐,似乎正是这些一闪一闪的星星在为她演奏,那旋律的前半空灵而悠扬,而后半则变得激烈而震荡,让她忽视了身上的伤痛一步步的跑着爬上了大楼,在四周的火海中窜出的她身上的衣衫早已大部烧焦,但她的气质仿佛一位除魔的猎手。她对着那个似乎早就等着她的影子,穿过彼此间的无数腰间高的碎石,嘶吼着喊道:
                          “Die monster! You do not belong in this world!”
                          那坐在鲜血中的身影并未立刻起身,而是用一种冷静如老人的语调辩解:
                          “我的力量并非来自我自己……我给了我的人梦寐以求的秩序,而他们协助我维护它。”
                          看来最后的时刻凑友希娜还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秩序?看看你杀死了多少无辜的人?”
                          “所有的国家都会为了稳定秩序而如此做……这是迫不得已。”
                          以优雅的贵族一样的语调回答着的凑友希娜掏出了她的佩枪,她沾满鲜血的左手用着一块带着绣花的白色绒布擦拭着枪管,右手则拿起了身旁的一瓶葡萄酒,而正在逼近她的美竹兰也双手握枪,缓缓的抬起双臂准备通过层层的废墟瞄准她。
                          “Poppin' Party也是你的‘秩序’的代价吗?回答我啊?”
                          凑友希娜将酒瓶倒进了地上的一盏玻璃杯,随后站起,将其一饮而尽,以与美竹兰同样的愤怒音调喊道:
                          “Poppin' Party……不过是一堆悲惨的骨灰!不过废话少说,去见她们吧!”
                          美竹兰看到凑友希娜将那玻璃杯抛向了她,不过只是落在她身前,那玻璃杯变成了一片碎片。随后,天上的星星传给她的旋律变成了隆隆的战鼓以有序的节奏组成的舞曲,凑友希娜以这舞曲的节拍冲向了她,决定东洋命运的决战由此打响……


                          IP属地:辽宁188楼2025-04-09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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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欧共体的会议前奏
                            (在神人夏洛特右到没边的开倒车思想的帮忙下,法兰西和扶桑也算是牵上线了这~)
                            “抗议!抗议!”
                            六花举着一块牌子挥来挥去。
                            这里是位于亚琛的欧罗巴议会,是欧共体的邦国代表们开会的地方,也是全球各地各种组织表达诉求的地方。
                            每次开会,议会门口都会有聚着一堆互相意见相左的人喊着乱七八糟的口号,代表们基本都习惯了。
                            但六花还是不太一样的。她的长相显然不是欧罗巴人,喊的内容也不是老生常谈的“艺术,艺术”或是“环保,环保”,还是让许多议员看了几眼。
                            “三园小姐,我记得你会汉字,能帮我看看那个东方人手上的牌子写了什么吗?”
                            一个请了许久病假的议员疑惑地指着那块牌子。
                            三园夏洛特先是看了一眼,表情变得疑惑。
                            “好奇怪。”
                            那个议员追问。看起来他的确很好奇。
                            “怎么了?难道上面写的不是汉字,而是其他什么字吗?”
                            她知道上面写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她不理解为什么会是六花在举这种牌子。
                            思考片刻,她打算不带感情色彩地直译。
                            “她说,欧共体应该出兵扶桑,打倒chuchu的政府。”
                            那个议员点了点头,觉得这种诉求很常见。
                            “这和旁边的波兰人以及自由州人的诉求不是差不多吗?说到底,这群白要饭的和非洲美洲的那些号称自己是个国家的部落有什么区别!我们给的援助还不够多吗?”
                            那个议员看起来很气愤,已经开始人身攻击了,丝毫没看见夏洛特的表情已经变得尴尬。
                            “这群白眼狼,要是把钱花在自己军队的建设上,而不是花在党同伐异和收买代理人来欧罗巴议会讨更多援助上,早就可以自己保卫自己的土地……”
                            他喷到一半,突然发现夏洛特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开心,有些奇怪也有些担心,于是又拉着周边的另一个议员问。
                            “三园小姐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另一个议员看了一下这个摸不着头脑的议员,无奈地摊了摊手。
                            “大概是因为,三元小姐就是被你攻击的那种,替扶桑要援助的代理人吧?”
                            啊?
                            好像是诶……
                            遭了!
                            骂到正主了这。
                            议员先生瞳孔地震。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一时嘴嗨得罪同事。
                            虽然会议上大家都是互相嘴臭的,但会议上攻击政敌和私底下嘴臭朋友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含义。
                            议员先生连忙支支吾吾地想要给自己之前的无心之语挽尊。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在骂你。我只是……只是觉得……”
                            “觉得太浪费钱了。我明白。这几个月来向我们法兰克要钱要援助的人太多了,大家都不满意,我知道的。”
                            夏洛特轻轻带过了这个话题。
                            不只是这个议员,许许多多的人都有这个想法。
                            给海间联盟的援助不能断,在罗西亚的大举入侵下,整个东欧都在苦苦支撑,如果波兰输了,整个欧洲都会受到灭顶之灾;
                            给合众国的支援不能断,美洲十字军的准备已经到了最后时刻,法兰克的“皇帝”还在等着十字军胜利来笼络选票;
                            给扶桑的援助不能断,崖山公约的存在让罗西亚不能完全利用东方的力量,如果扶桑倒下,来自罗西亚的疯狂思想将会彻底压垮世界;
                            更别提那些非洲和美洲的部落了,如果不坚持投入,以往的投资都会消弭在无止境的部落混战之中。
                            哪里都要投入,哪里都不能放手,但欧共体能给出的资源却因为内部的撕裂和冲突而渐渐捉襟见肘。
                            好麻烦。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9楼2025-04-11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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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麻烦!
                              要是以往,夏洛特根本不想管这些有的没的,反正只要躲在马奇诺防线之后,法兰西就是无敌的。马奇诺防线已经保护了法兰西无数次,是永远不会被击溃的,不管是上一次还是下一次都不会例外。夏洛特从来是这么相信的。
                              但夏洛特在国外已经有了许多在乎的人。心乃至那个已经崩溃的弦卷集团是不愿意灰溜溜地逃回尼德兰的。哪怕是覆灭,她们也会一直留在那个危险的岛屿之上。
                              为此,夏洛特不得不拼命去争取她本不愿意涉足的领域。
                              等心重新在扶桑站住脚了,得好好谢谢我才行。
                              夏洛特想着渺茫的前景,感觉十分疲惫,但不得不强打精神。
                              她可不希望自己下次见到心的时候会是在心的葬礼之上。
                              对了。RAS的六花怎么会在这里举牌反对chuchu来着?去问问?
                              夏洛特往六花的方向走去。
                              由于六花不认识夏洛特,一直到夏洛特走到六花面前,她才反应过来。
                              “朝日小姐。你在这里干什么呢?如果是要表达意见的话,把牌子换成拉丁语的会好一点。”
                              “抱歉呢,拉丁语我不会写。我以前以为世界上大部分人都看得懂汉字,来了欧洲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六花带着歉意说着。
                              看着六花懵懵的样子,夏洛特几乎搞不懂她是怎么知道跑来欧罗巴议会的——应该是随大流跟着几个会日语或是汉语或是其他什么语言的波兰人跑来的吧?
                              波兰人在反罗斯这个方面一直很积极,会帮个忙也是情理之中,但拉丁语不会就是不会,他们再想帮忙也还是不会。
                              欧罗巴的网友常说亚细亚人都被应试教育教傻了,就像亚细亚的网友常嘲笑欧罗巴人的快乐教育那样。在夏洛特看来,大家没什么不同。
                              “朝日小姐。那我来帮你写吧。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来问我的。我和心是朋友,所有反对chuchu的人我都愿意帮个忙。”
                              夏洛特看了看四周,发现那些摄像机正忙着拍合众国的激情演讲,不由地有些遗憾。
                              真是的。也来拍一拍这边啊。那些十字军战士都嚷嚷多少年了?所谓的“昭昭天命”赢过吗?没赢过啊!输完独立战争输南北战争,输完魁北克输墨西哥,从十三州都输成十三城了都,还西征呢?
                              夏洛特心里嘀咕着,丝毫没有想过那些合众国的支持者心里也是这么腹诽她们的。
                              “真的吗?好心的……小姐?”
                              “三园。三园夏洛特。是弦卷心的……闺蜜,应该算是吧。不过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反对你的队友吗?我记得你好像是RAS的一员来着。”
                              说到这里,六花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了。不是害羞那种红,是红温那种红。
                              “chuchu,chuchu骗了我们!她竟然,她竟然杀了破琵琶的大家!我——我和她势不两立!”
                              六花生气的大叫倒是吸引来了几个摄像机。
                              不得不说,美少女的鬼叫不管是听起来还是看起来都比那几个来自合众国的修士危言耸听的布告要好听得多。
                              “诶?是这样吗?”
                              夏洛特倒是不觉得什么。
                              对夏洛特这样的“贵族”来说,ppp乃至大部分乐队少女只不过一群不曾见过面的平民,死了就死了,无所谓,为了几个平民的命就去干掉作为“贵族”的chuchu是不可能的。但是chuchu竟然想要对心不利,这就万万不行了。
                              “那么你的诉求是什么?你用自己的话跟我说就行,我来翻译好了。”
                              反正夏洛特怎么翻译六花都看不懂,夏洛特准备自己来“润色”一下。
                              “差不多就是希望国际法庭抓捕和审判chuchu还有友希那的杀人罪行就可以了。”
                              天知道这个书呆子是怎么知道国际法庭的存在的。
                              夏洛特觉得这句话其实挺不错的,但是少了政治正确的内容,她可以帮忙加一下,比如说chuchu犯下的……(不太合适写)的内容。
                              不过临近动笔前,道德和利用他人的愧疚还是让夏洛特开口确认了一下。
                              “朝日小姐。哪怕珠手小姐可能会被判死刑也无所谓吗?她毕竟是你的……朋友吧?”
                              如果是夏洛特自己的话,就算心干了天大的坏事,夏洛特也不会想要害死心。她觉得六花可能也会有类似的想法。
                              六花肉眼可见的犹豫了。
                              就在夏洛特以为六花想要反悔时,六花还是坚定了下来。
                              “现在的chuchu已经不是我认识的chuchu了。现在的她在世界上……只会伤害更多的人,剥夺更多人的闪耀。我不会这种事情发生的,哪怕要……亲手把她送上电椅。”
                              “我已经做好觉悟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90楼2025-04-11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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