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下,他利用沉默的时间思考下面该做什么。他思索着女人的问话:“这鞋是你从哪儿捡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落入了什么人的圈套,或者这女人是个参与破案的女便衣?白已贺干过几天公安,深知自己的行为已经有了一种敲诈色彩。一旦他那封敲诈信落入公安人员之手,他也会大祸临头的。
想到这里白已贺甩开葛佩云便往人群里紧走了几步,当他回头再次观察她时,觉得葛佩云实在不具备女便衣那种气质,她只不过是一个极普通的中年妇女,说干部也行,说老师也可以,说卖货的也像,惟独不像女便衣。于是他放下心来不再往人群里走,他要静等事情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