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药物摧毁恩师之躯,美其名曰“留住爱人”,实则是将占有欲粉饰为痴情——她无法容忍罗玄超脱于自己的掌控,更恐惧他清醒的道德审判会照见自己的堕落,于是选择用毒药将其囚禁在虚弱的躯壳中。这种以毁灭代替成全的“爱”,本质上是对罗玄人格的践踏:她宁愿要一具顺从的傀儡,也不愿正视对方坚守的道义与自由意志。
下毒之举暴露出她扭曲的价值观:师徒伦理、救命之恩皆可被私欲碾碎,只要阻碍其欲望,至亲亦可沦为阶下囚。她以受害者的姿态合理化恶行,却掩盖不了其精神世界的荒芜——当爱沦为暴力的支配,救赎便再无可能。罗玄残躯下的沉默,恰是对她所谓深情最尖锐的讽刺,这场自欺欺人的囚禁,最终只困住了她腐烂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