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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纲】【原创】沉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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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
次非正是意义上的CP文,慎入。


1楼2010-12-16 17:43回复
    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被那个少年吸引,狱寺其实并不明白。他原本便算是淡然的人,平日的交往圈也极其狭小。关注的重点也从不会放到别人的身上,即使能和他成为朋友,也只能终止在不近不远,不尴不尬的安全距离之外。
    或许,仅仅只是为了找到一个问题的答案而已。他又朦胧地这么觉得。
    ——狱寺君周日的时候有时间吗?
    在某天他准备回去时,被京子老师叫住了。那个比他也大不了多少的老师用忐忑的语句这样询问时,让他升起了一种奇怪的压抑感。狱寺停住脚步,有些淡淡地回问。——有事吗?
    ——也,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啦!周日在并盛神社有个烟火大会,我原本打算带纲吉去的,但是学校临时通知我那天值班……
    虽然并不是什么信任的口吻,但京子是真的改善了自己对于狱寺的看法。如果有狱寺君带着那孩子的话,她大概也会比较放心一点。……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狱寺君可以带他去吗?
    也不是没有参加过类似的祭典,记忆中母亲也曾牵着自己去感受过那种人头攒动的热闹。
    那时还是小孩子,小孩子总是向往那种热闹的。他们是那么的好奇这个世界的每一个地方,每一种形态。非要用自己去一窥究竟不可。但当他们发现热闹的尽头没有保护着自己的那个身影是,便会不管不顾地在人群中嚎啕大哭起来。
    狱寺自嘲地摇了摇头,把记忆中那个因为和母亲走丢而哭泣的小男孩抗拒在脑外。
    有些过去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去铭记的东西。
    手指被轻轻地捏了一下。
    狱寺回过神,转头看向被自己牵在左侧的少年。
    纲吉大约是非常高兴,原本因为呆在室内而有些苍白的脸颊在神社灯光的映照下倒显得生气勃勃起来。不同于他画画时的专著,此刻他的神情完全地表现出了一个孩子应有的好奇和向往。
    他拉着狱寺的手,指了指对面的小铺子,又回过头来,眼神亮亮地看着他的临时监护人。
    目光触及对面章鱼烧的字样,有些哑然。
    想吃吗?——他写了便签放在孩子的眼前,迅速得到了大力的点头的回应。
    于是结局就是两人在烟火大会正式开始之前,横扫了所有摊位的美食。但是即使这样,狱寺也一直没有松开牵着纲吉的左手。
    临近零点的时候,天空中终于绽放了第一朵绚烂的烟花。
    狱寺被突然地爆炸声吓了一跳,他们离得太近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出手捂住了正在认真地捞金鱼的纲吉的耳朵,直到后者不解地看着他,狱寺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多余以及愚蠢。
    所幸,纲吉没有意识到这些,他的所有注意力被漫天绽开的璀璨牢牢吸引住了。他的视线紧紧地跟随着烟花升起,爆炸,最后把天空晕染成像是被混杂的颜料覆盖的样子。纲吉有些兴奋地摇着狱寺的手,发出咿咿呀呀的单音。
    他急切地想表达自己的惊叹,却终于因为无法叙述而失落起来。
    狱寺突然站在了纲吉的前面,他俯下身,手掌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张大了嘴巴,一字一顿地说了纲吉脑海中的那个词语。
    き——れ——い ——
    在少年更加不解的视线中,他又重复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纲吉迟疑地张了张嘴,模仿着狱寺的口型,发出了他第一个学会用声音去表述的单词。——好漂亮。
    纲吉在那一瞬间觉得,在烟火下认真看着自己的狱寺老师,比以往陪伴他的任何一个时刻都要真实。


    3楼2010-12-16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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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火大会之后,狱寺突然变得忙碌起来。因为学期末的关系,各种烦人的考试以及评比接踵而至。狱寺参与的那个志愿团和暖阳协商之后,暂停了这一次的活动。
      ——别在意,和那边的老师说好了冬假的时候再继续的。
      或许是看出狱寺知道消息后的不愉快,碧洋琪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也如预期般换来了弟弟别扭的否认。——你这种语气说得我好像很想去一样……谁在意啊。
      碧洋琪笑了笑,并没有反驳。——听说,你带着那孩子去参加烟火大会了?
      狱寺愣了愣,然后拿起桌上的浓硫酸走到架子前放好,没有回过头径直走出了实验室。
      站在门口的时候,碧洋琪听见他冷漠的回应——不关你事。
      喂,你个混蛋刚才是想用硫酸泼我的吧!手关节都发白了哦。
      她这样想着,突然就笑出了声。她发现自己的弟弟其实真的善良的可以,仅仅因为年少时自己送给饿昏的他一块蛋糕,便可以容忍破坏他们幸福的元凶的女儿在自己身边光鲜亮丽那么多年。——更何况,那还是块过期的蛋糕。
      正是因为是这样的弟弟,所以她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快乐。
      狱寺从来不觉得自己是电视里那些苦逼电视剧的白烂男二角,从小被抛弃然后心理扭曲妄想成为统治世界的神报复全人类然后被正义的装逼男主角用言语攻势陷入混乱最后**净利落地砍了一刀才发现自己只是害怕孤独而已。
      不是没有讨厌过那个在烟火大会上抛弃自己的人,但是狱寺的准则是,你不要我了,我一个人也可以很好的生活下去。这样的话,今后便再无瓜葛了吧。
      虽然他知道,想要努力到达这种一干二净的状态,是因为太喜欢了忘不掉。
      也不是没有憎恨过抛弃他们后来又试图挽回的男人和他的女人,但是事实是斯人已逝,还给他留下一大笔足够挥霍几世的资产和一个真正的亲人。
      足够了,更何况那些讨厌的词汇所修饰形容的宾语,是母亲和父亲。
      只是如果再去回想,多少还会有些不舒服的感觉。这也不能怪他的,对吧?
      狱寺放慢脚步,他不想承认自己有些后悔,但结果还是没法做出去道歉这样的蠢事。但是他悲哀的发现,身体已经自动开始往回走了。
      正当他站在实验楼大门口进退两难的时候,他头顶的窗户突然被哗—得被推开,美丽柔顺的紫色长发飘逸在温柔的风中。然后,狱寺隼人听见了碧洋琪虽然大声但还是慵懒欠扁的声音在校园里回荡。
      ——狱寺隼人你顶撞蔑视师尊我罚你抄写期末论文一百遍啊一百遍!
      狱寺隼人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后悔,他想再有一次机会,他一定会泼那个女人一身纯度98%的浓硫酸。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希望是王水。
      于是结局是,这个学期结束在狱寺为了论文筋疲力尽的惆怅中,然后,冬假开始了。
      志愿团恢复工作地前几天,狱寺特意上了趟街买了些小礼物,他想着纲吉的颜料和画笔大概都用完了,纸也得再买些备着。店长已经和他有些熟悉了,瞥见他买的颜料后随口说了一句。
      ——你们家那画画的那位红色和橙色用的特别快呢。
      啊——狱寺愣了愣,他自己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在店长这么说之后,才发现果真如此。他想起纲吉平常的那些画,有些了然地笑了笑。——纲吉他,似乎特别喜欢画太阳呢。
      或者说,他特别喜欢用这两个颜色去表现温暖的东西。在那些他总是看不出深刻意蕴的图画里,最常见的就是大片的橙色和红色,艳丽的夸张的,但是温和动人。
      在店长的问候声中他心情愉悦地跨出店门,迎向冬日干净清爽的晴空。


      4楼2010-12-16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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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纲吉的母亲和狱寺想象中的十分相似,是很亲切美丽的人,可以看得出少年的长相大半是遗传自母亲。倒是他的父亲,一点都不像是会教出这样的孩子的大人。举手投足不见得多讲究,却也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潇洒。——他想起京子曾说纲吉的父亲常年在国外,不由暗暗猜测起他的工作来。
        大概是纲吉曾和父母说起过狱寺的事,对于这位突然造访的年轻人,家光和奈奈都表现了相当大的善意欢迎他。里屋的桌面上凌乱地放着一些卡片和颜料,狱寺瞥了几眼,似乎看到了恭贺新禧的字样,和他已经极其熟悉的画。
        ——那个是小纲画的新年贺卡,是想过几天给邻居们送去的呢。
        注意到狱寺的视线,奈奈亲切地解释道。她眨着和纲吉相似,却比之微微淡了几分的褐色大眼,用着十分得意的炫耀口吻。——画的很漂亮吧,大家都说好看呢。
        没有什么特别的,也没有什么不自然,是和所有的母亲一样为着自己的儿子骄傲的语气。
        狱寺点了点头,很真诚地应了话。——我知道。
        奈奈很开心地笑了,随后她像是终于记起了什么,有些慌张地往厨房走去——真是的,都忘记泡茶了,狱寺君你先坐一会儿哦。匆匆忙忙的脚步声还没有停止,狱寺又听见身后传来家光和纲吉的对话声。
        说是对话,也只有泽田家光一人的声音罢了。
        ——不是让你去扔垃圾的吗?怎么把垃圾袋放在家门口了。
        ‘咚’的一声,似乎是纲吉的脑袋被家光大手大脚地敲了一下。狱寺回过头的时候,正好看见纲吉揉着脑袋,不甘心地瞪着自己的父亲。后
        ——呀,看什么看。啊年纪小小的就会瞪自己的父亲了爸爸我好伤心啊。
        懒散的声音,也没听出什么不快的情绪。倒是狱寺,第一次见到和印象中完全不同的纲吉的样子,有些愣住了。
        是只在家人面前才会有的吧,那种恼怒的,但是活泼热闹的样子。
        纲吉和家光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说起来也奇怪,完全不相似的两人现在倒可以看出父子的样子了。最后还是纲吉败北,他穿着拖鞋,踢踢踏地就往外面跑。狱寺想起纲吉方才费力地提着垃圾袋的样子,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原本是有些怄气地跑到门口,却冷不防看到跟上来的狱寺。纲吉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一个人没问题。狱寺却还是不放心。两个人说不上僵持地站了一小会儿,最后还是家光跑出来打破了沉默。
        ——丢个垃圾而已这么婆婆妈妈做什么呢……我说你们呐!
        似乎有些好笑地揉了揉眼睛,家光伸了个懒腰,然后摸了摸纲吉微翘的头发。
        ——回去帮妈妈泡茶,这个给老爸去丢。
        一副好父亲的样子的家光扫过他们俩,懒懒地拎了垃圾袋出门,纲吉也听话地跑了回去。狱寺想了想,跟在家光的身后走了出去。
        天色已经比刚才更加暗了,家光似乎感到凉意,轻轻的缩了缩脖子。他出门也没换衣服,还穿着样式老旧的家居和服。虽然看起来挺冷的模样,走得却很稳。
        ——这天气,似乎要下雪了呢。
        家光轻轻感叹了一句,似乎在对狱寺说,似乎又只是喃喃自语而已。
        狱寺也没回,只是静静地跟着,等着他的下一句。
        ——说起来,狱寺是大学生吧,看起来还真是清闲呢。
        ——……现在在放冬假。
        听到狱寺很是平和的解释,家光给了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一样的“哦”了一声的反应,他把装垃圾的袋子扔在垃圾房的门口,然后吊儿郎当地往回走。——学得是什么呢?
        因为问话太过随意,狱寺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对方的意思,他不紧不慢地跟上,用很恭谨的声音回答——化学。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材料化学。
        ——啊,那个我知道。
        家光突然停了下来,双手似乎怕冷一样收在和服的下摆里面,不拘小节的样子。他靠在离家门几步的墙上,意味不明地看了狱寺一眼。——材料化学啊,听起来挺细致,不像是你会选择的东西。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地笑了——我倒是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就像只小野兽,冲动易怒,冷不丁就往身边的人身上咬一口。
        狱寺没料到对方会这么直截了当,他觉得眼眶有些热,低下头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人总是会变的,先生。
        大约是刚被绑回去的那几年,叛逆期作祟再加上被抛弃的阴影,狱寺是真的在自己身上打上了生人勿近的招牌。就像所有恶俗的桥段一样,突然出现的男人成了那时候唯一能接近自己的人。……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狱寺已经不太记得了,总该是他做了什么,才能轻易地让固执的问题儿童屈服吧。
        Iemitsu——狱寺记得那个人的名字,虽然他一直用的称呼是先生。
        ——你姐姐……我记得叫碧洋琪吧,她还好吗?
        ——她很好。
        ——也是,估计这个世界上能让她不好的人也没有几个。
        ——我也这么想。
        ——……
        两个人沉稳的一应一答着,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家光挠了挠他金黄色的头发,表情稍微有些苦恼。——其实我不想告诉你我这次回来是因为上头让我把出走到日本的继承人请回去,不过……这是不得不完成的任务啊。
        他和狱寺的距离有些远,并不能确定对方听见了自己极小的说话声。狱寺也并没有给他什么反应,只是突然莫名其妙地开口问道。——纲吉,是一出生就这样的吗?
        家光难得的愣了愣,随后无所谓的抱手站直了起来,配合着转换话题的狱寺。——纲吉出生的时候奈奈情况不太妙,是早产。大约是因为这样才听不见吧。
        ——不过,也没什么。我的儿子和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相反,他优秀得让我自豪得要命,不是吗?
        


        6楼2010-12-16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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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打到这里了感觉自己最近越来越拖沓了。嗯~这篇想表达的其实有很多啦,比如说亲情啊。狱寺应该算是最主要的一条线索,虽然他并没有像原来原著中那样心怀恨意,而且似乎对自己相当的释然(这个可以理解成是因为这里的狱寺已经是个大人的缘故),但是其实心底一直有着对母亲的不谅解和对这个世界的怀疑。包括他印象深刻的那个记忆中的对门男人,都是他对这个世界的一种否定。
          沿用了一些原著的设定,然后重新塑造了这样一个故事。大概有些逾越了,在两人的性格中放入了自己想强加的东西,最终成品果然让自己也有些心惊胆战。
          无关风花雪月,只是一个人遇上一盏灯,借到光亮的故事而已。
          也许会感觉狱寺的变化有些突兀,大概是篇幅稍微还是短了点,但是我觉得多说无益,再续写下去便有些繁琐了。
          很喜欢写这里的纲吉,因为真的纯粹只是个孩子。十五六岁的模样,十一二岁的心智。正是在他沉默无声的陪伴中,狱寺才会一点点变得温和起来。虽然大概在他的眼中,陪伴自己的狱寺老师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人吧。
          写的时候多少有些伤感,所以大概读起来也有这种感觉。最后的平淡收尾希望不会让你们失望。
          说句矫情的话,愿也有一盏灯,陪你走过坎坷繁华。
          送给年年岸岸玉玉丽丽幽幽及,所有在我的世界停留过或者至今在我身边的许多人。
          我爱你们。
          一零年十二月十四日 千仔即日。
          


          8楼2010-12-16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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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想到蔡骏的沉默兽了TUT【喂
            好长的文回头再看看TUT


            IP属地:广东9楼2010-12-16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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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和原著的设定有所出入
              但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在日常生活的平淡中带了柔和的温暖
              从字里行间能够感受到人物的心情转折
              没有了黑手党的沉重负担
              而以这种仿佛伸手可及的生活场景表达出来的狱纲让人感到十分温馨(大爱)


              IP属地:中国台湾10楼2010-12-19 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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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9楼
                QAQ这名字其实是因为玩寂静岭的时候想到的- -
                回复:10楼
                其实我一直觉得狱纲一放进黑手党的设定就会虐了OTL
                所以更喜欢把他们放进平凡的生活中……设定也是因为最近在写一份关于弱势群体的策划书然后想到了很多……QAQ
                怎么说呢,自己写出来的文能让人喜欢是很开心的一件事~~感谢键阅和支持QAQ
                


                11楼2010-12-19 11:10
                回复
                  被这文治愈了QuQ~好喜欢烟花祭那段~满世界花火喧闹里,狱寺慌忙捂上失聪的纲吉的耳朵~果然像幅画啊混蛋!!直戳我萌点啊捶地~~ 结局有点突然了~如果最后那段故事能间接带一点对以后生活的想法就好了~好让读者知道往后他俩的路大概朝哪个方向~(口胡!)


                  IP属地:四川12楼2010-12-19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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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千><扑~美得我内牛啊文~这里也顶上~


                    13楼2010-12-19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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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帅我保存下来看,求认识?


                      14楼2010-12-19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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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2楼
                        他们的生活啊……QAQ
                        其实大概也没什么特别的也绝对不会关于爱情啥的……
                        但是,平淡的生活中应该也是伴随着持之以恒地感动吧。
                        关于羁绊和爱。
                        回复:13楼
                        摸摸源源子……
                        回复:14楼
                        这里是千仔请多多指教QAQ


                        15楼2010-12-20 02:21
                        回复
                          踹一脚/\


                          16楼2011-03-04 23:23
                          回复
                            LZ,真是好文,感动啊~~~~~~~~~~


                            17楼2011-03-12 15:11
                            回复
                              回复:17楼
                              谢谢QUQ


                              18楼2011-04-01 13:33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