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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文】殇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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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了半天,我终究还是决定发出来。


1楼2010-12-18 22:10回复
    前言:
    生活总是永无止境的重复。
    人亦开始变得麻木,泪痕早已冻结。
    城市的冰冷,让自己总以为自己是个局外人。
    他人不知道,我的泪水,早已被风拂去。
    城市与尘世的读音,
    我分不清,亦不想去分清。
    殇,就是我们最后的结局。
    殇尘,死亡的尘世。
    亦或是,死亡的我们?
    我不知道。    
    我亦永远不想知道。
    你说过,殇,是死亡。
    我说过,殇,是我们的记忆。
    这就是混杂着我的生活所写的文章,我只希望,你可以在我晦涩的文章中,找回以前的自己。
    与自己失去的记忆。
    但愿,同类。
    


    2楼2010-12-18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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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华一脸怨念地朝朋友橘叹息着人生是多么杯具。
      然而橘出人意料外地,很平静地听着,并未答话。
      这令端华很是惊讶。
      橘似乎并未注意到端华,只是看着手上的照片,傻傻地笑着,一脸幸福荡漾。
      端华见状,颇感兴趣地凑上去观摩橘手上的照片。
      照片略微发黄,似乎有了点年代,但人的影像还是清晰的。
      他认出那个皮肤较黑的孩子是橘,却没认出靠在橘怀中的孩子是谁,只是觉得莫名地熟悉。
      橘怀中的孩子笑得如同栀子花一般粲然,很美,黑色的墨丝被扎了起来,身穿苗服,典型的少数民族的形象。
      「喔……橘你有了小女友都不让朋友我一睹你小女友的芳容啊?你***的不讲兄弟义气。」
      端华笑着,将手搭在橘的肩膀上,一脸市井流氓之样。
      橘扭过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端华,随后又是一阵沉默。
      有那么一瞬间,
      端华觉得橘第一次是这么地陌生。
                                            三
      大二开学那天,有两件令端华无比欢喜的事——第一件是好友橘终于有了女朋友,而且还是校董李隆基的女儿李万安。二是那个成天找自己麻烦,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风纪委员长八重雪总算是被校方叫去参加与美国G大的交流活动。
      然而这种生活过了没几天,端华便觉得寡淡无比,似乎总缺少什么。
      橘有了女朋友后,将全部心思全花在了恋爱上,理都不理端华,甚至可以将放在他面前的端华直接当空气般地无视掉。
      「怎么橘这呆瓜比以前还要呆,爱情中的孩子就是可怜。」
      寝室中的学长韦七望着呆笑的橘,很是惋惜地叹道。
      端华则望着橘,缄默不语。
      那日晚上,橘和万安出去约会,却将手机遗落在了寝室的床上。
      八点多时,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刚从浴室中出来的端华听到铃声后,慢悠悠地按下了接通键,看都不看来者的电话号码。
      端华躺在床上,慵懒地问了句“谁啊”,如同刚从冬眠期醒来的黑熊一般。
      「哥,生日快乐。」
      电话那头的人说道,声音十分地熟悉,然而端华却没有想起来是谁,似乎得了短暂性的失忆症。
      端华正准备问那人是谁时,对方早已挂断了电话,耳鬓间只剩下忙音的声音。
      他打开来电号码查询系统,发现方才的电话是从得克萨斯州打来的,后面的号码很熟悉。
      端华突然想起,那个号码是八重雪的手机号,无怪刚刚的嗓音那么熟悉,原来是他。
      「橘……是八重雪的哥哥……?」
      端华开始迷糊。
      橘回来后,看见端华拿着自己的手机傻坐在床上,心中一阵恼怒,走上去就往端华脸上揍了一拳,端华才回过神。
      端华望着满脸怒气的橘,喃喃道:
      「生日快乐,橘。」
      然而橘似乎仍有一丝怒气,气愤地拿出衣服,跑到浴室洗澡去了。
      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一个月后,橘与端华走在学校小路时,橘对端华说,小雪他,明天会从美国回来,我会去机场接他,你去么?
      橘说话时,一副欢喜的样子。
      端华望着远处,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好啊。
      去机场接八重雪时,正值仲夏,空气干燥而沉闷。
      橘和端华坐在接客场的椅子上,等着八重雪出来。
      等了半个钟头左右后,一抹素白的身影映入端华的眼睛,是八重雪。
      橘亦看见了他,朝八重雪死命挥手示意,并大声叫着八重雪。
      八重雪望向他们所在的方向,眼眸中划过一丝惊喜。
      「哥——」
      八重雪快步走向橘,将行李一扔,扑入了橘宽实的怀中,如同孩子一般笑着,那是端华第一次见到八重雪笑的样子。
      很美,真的。
      如同仲夏绽放的栀子花——
      二十岁那年的仲夏,端华第一次感到眼睛被灼伤的感觉。
      被那如雪一般的少年的笑容所伤。
      


      4楼2010-12-18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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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冬天是个容易感伤的季节
        中考完来找我玩吧☆
        还有为什么是大三毕业


        IP属地:广东7楼2010-12-18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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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8楼
          我不知道你神马意思


          9楼2010-12-22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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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7楼
            不,我只是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在考场上一死了之还好。
            回复:8楼
            才华什么的浮云,我讨厌看见菜花。


            10楼2010-12-2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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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0楼
              你到底怎么了


              IP属地:广东11楼2010-12-23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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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殇尘•浅唱那悲伤」
                他未必比你幸福。
                他未必比你永恒。
                他只是他。
                他与你的区别,只是信仰。
                                                                              ——浅唱那悲伤•序
                                                     一
                他说,
                你所感知到的一切,其实都是由你的意识所构成,意识从不消逝,一次又一次地轮回重复,使你不得不相信,它是真实的。
                你在空中捕捉花影,内心焦灼而深刻。
                当他还是个稚孩时,父亲让他将这些言语用笔写在黑板上。
                即使在玩闹时不慎将黑板上的字抹去,他仍会拿起笔,一笔一画,小心翼翼地重新写一遍。
                尽管字体很是幼稚,甚至不堪入目,他依旧孜孜不倦地写着,临摹着。
                一次又一次。
                他重复着,无数次将这句话刻在了他心脏的另一个层面。
                直到可以条件反射般地在脑海中浮现句子中的任何一个成分。
                也许这让他感到充实,或是其他感情。
                他说不清,亦弄不懂。
                父亲似乎从不计较他的冒失,就如他带朋友回家,搞得家中一团乱时,父亲只会微笑着收拾,有时甚至放纵自己,加入到他与伙伴的游戏中。
                父亲说,有些自由,是从规则与禁忌中产生,他要帮他提前设定,然后对另一部分从不干涉,只有鼓励,允许他任性地去探索和冒犯世界。
                他茫然地望着父亲,似懂非懂。
                父亲的背上,有着年轻时留下的青黑色纹身。
                即使多年过去,依旧充满力道。
                就算那颜色只是阴暗的冷色,却依旧是他的双眸感到焦灼。
                幼小的他,揉了揉双眼。
                只是为了不被那焦灼的冷色所伤。
                                                   二
                他九岁时,父亲还未离异,父亲温柔而沉默。
                即使父母决定分开后,父亲始终带着微笑出现。
                父亲的下巴枕着他的小脑袋,轻声低语,小雪,爸爸这样爱你。
                父亲随时谨慎地将那些真相,那些痛苦,一块一块遮掩起来,不让他有机会碰触那焦灼深刻的伤疤。
                你只是不懂痛苦与欲望的含义,你亦不需要知晓这一切。
                你从来就没有过错——
                父亲曾说过,大海在这个世界的另一端。
                他亦数次要求父亲带他去大海边,然而父亲只是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
                他说,你还小。
                雨季来临时,空气很潮湿。
                他总会想,大海是否也是这般潮湿?
                但答案永远是不确定,因为他从没去过大海。
                每当下雨之时,他都会在哥特式的窗边望着远方模糊的景色。
                他不知道父亲的话是否真实,他开始怀疑。
                可是……你怎么能知道世界的另一端毕竟还是有大海。
                                                   三
                他与端华的生活,是两条分叉的直线,各自延伸向天涯海角。
                这个世界的人是那么多,他与他在大街上擦身而过。
                但是他们不发一语,他们不交谈。
                


                12楼2011-01-11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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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到师夜光在他耳鬓间喃喃道,跟我回家。
                  唇角扬起,他笑的粲然,然后合上瞳孔。
                  好啊。
                  师夜光意义不明的微笑他没有看见。
                                                      七
                  昏暗的灯光充斥着整个房间,墙上浮动着明灭的光影。
                  他们站在卧室的大床边,他背对着师夜光坐了下来。
                  师夜光褪去他的衣服,用手指和嘴唇,缓缓地开启着他身体中被遗忘的欲望。
                  一寸。
                  又一寸。
                  光影游移到他的背上,反射出白光。。
                  肩胛上一对挺立的蝴蝶骨,优美却拘谨。
                  师夜光用手抓住他如猫绒般柔软的青丝,贴在他的腰上,抚摸着他胸口上凸起的小点。
                  他突然扭身,说,夜光,我不想与你**。
                  师夜光望着他,嗤笑道,雪,你真是个很奇怪的人,为什么呢?
                  因为我还没想好。
                  他说。
                  他拿起脱下的衣物,一件一件,非常沉静地穿上。
                  态度有了明显的生疏,他想退回他的世界。
                  与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拥抱,在他的世界中是不存在的事情。
                  他从冰箱中拿出一瓶血腥玛丽,倒了两杯。
                  喝点血腥玛丽?
                  好。
                  红色的液体流转在他微笑的唇边。
                  醉笑陪君三千场,不诉离伤。
                                                     八
                  他最终回到了出生的地方。
                  用一天时间在人群里穿梭,在咖啡店里喝苦涩的咖啡,并试图回忆他失败的爱恋。
                  身边有持续穿梭的陌生人群。
                  人,
                  还是人。
                  每个人依旧只能在被许可的范围内自生自灭。
                  天空下起絮雪,如他一般美丽的雪。
                  他起身,拿起行李,走向这个城市深处的深处。
                  背影消失在了灯火阑珊的夜色中。
                  他行走着。
                  浅唱,他的悲伤。
                  为自己送行。
                                                                                           -FIN-
                  后记:
                  学期快结束时,转来个新加坡的女生。
                  本以为她来我们这,直到中考结束。
                  然而她只是来一天,新加坡那儿放圣诞节的假期。
                  我似乎从未见过她,但她似乎对我很熟悉。
                  走的时候,她将一颗很苦的巧克力放在我手里。
                  我亦将从家中带来的KISSES黑巧克力当成交换物给了她。
                  她笑得灿然。
                  我心中莫名的怪异。
                  但最终仍旧是畅快地笑了出来。
                  后来,
                  再也没见到她。
                  才知道,她早就回了新加坡。
                  有些人,错过了,就再也不会出现。
                  那颗巧克力,依旧躺在盒子中。
                  寂静而寂寞。
                  也许有一天,那颗巧克力也会消失,只是仍留下一滩深褐色的粘稠液体。


                  14楼2011-01-11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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