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理论认为，当宇宙中只有一个电子的时候，这个电子的概率波是平均分布在整个宇宙的，或者说电子在宇宙中任何一个位置出现的概率均等。当宇宙中有别的东西的时候，电子在宇宙中不同位置出现概率就不一样了。用同样的思路来分析光子，一个孤立光子在真空中每一处出现的概率是一样的，当真空出现了一个原子可以去吸收这个光子，这个光子就有很大概率在这个原子里面，还有比较小的概率均匀分布在宇宙其他地方。如果真空中出现了第二个原子，那么这个光子就有一样大的概率出现在2个不同的原子里，还有比较小的概率均匀分布在宇宙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