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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落落的灯火,谁将会告诉我,昨天,到底过去了多久…..
抬头,便被她银晃晃的手链刺得眼睛生疼,她总是独坐在靠窗的倒数第二排,穿白色的棉布裙。从我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很弯的眼线,眉边一颗小到可以忽略的痣,很黑很长的头发总是被她及其随意的用黑色的发圈束起,偶尔的微笑,很干净,很随和。她总爱用手轻轻抚一下前额的流海,动作很小,却被我恰好看到,手指很长,很细,白稚的如同她手上的银链。
我走过她的桌边,不小心碰掉了她桌上的书,书呼啦一下掉下来,真好翻开到了第一页。我俯身去捡,看见了。
原来她叫立夏,很精致的名字。
“不好意思。”我捡起书放回她的桌面。
“没关系。”她微笑,又用手抚一下流海。银链子被阳光一照,熠熠生辉。
天太热的时候,我们就一起逃课去吃冰糕。坐在冷饮店的最靠近空调的地方却仍感很热,她嘻嘻的笑着说,“老班同志绝对不会来点人头。”我含下一块冰,口齿不清的问:“文子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