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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判台上的静缘方丈大喝:“寻常人等与玄法低微者速速离开,这是噬骨妖兽!”飞身跃起,抓下颈项间的念珠掷向怪影。   
念珠浮动着浅红色的佛光在半空中盘旋,变大,如锁链般套向妖兽的颈项。论武场边围观的各派弟子纷纷四散逃离。妖兽猛地一甩头,又蓦然胀大数倍,念珠的法绳崩断,珠子如雨点般崩开。   
拿华山弟子还在厉声大笑:“哈哈哈~~迎春花,大点,再变大点!把清玄派的王八畜生们统统都给吞下去!”   
娘嗳,原来这个怪物叫迎春花……华山派的这位兄台起得什么破名字!   
场中的那名清玄派弟子瑟缩在角落里大喊:“师父,师兄,救我!”迎春花已经瞄准了他抬起利爪眼看便要挠下。   
静缘方丈大喝一声,举起禅杖挡下迎春花的这一爪,那名清玄派弟子连滚带爬地躲向一边,洛凌之在乐越身边飞身而起,掠向场中,抽出腰间长剑,向妖兽的前爪斩下。   
此时此刻,正需大侠挺身而出,乐越没带兵器,临时抓住身边的一个人,扯过一把佩剑。   
妖兽怒吼一声,猛挥利爪,甩开静缘方丈,向洛凌之迎面挠去,那名四处乱爬逃命的清玄派弟子颤声喊:“大师兄当心!”   
洛凌之举剑抵挡,已来不及,也挡不住。就在此时,他身边突然响起一声大喝:“迎春花!”迎春花似乎很认自己的名字,愣了一愣,就在它闪神的瞬间,一道剑光重重斩在它的前爪上,它爪下的那个人也不见了。   
乐越一手拉着洛凌之,一手举着沾着黑血的长剑吹了声口哨:“迎春花小乖乖,人在这里~~”  
迎春花明白自己刚才受到了欺骗,它的前爪在流血,它愤怒了。   
它嗷的 一声,露出獠牙,口喷黑雾,向乐越扑了过去!   
在远处的空地上,青山派的弟子们急得团团乱转,但他们武功太差,去了只能添乱,就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几大门派的掌门都被安顺王招走,六个评判中,五个都是不懂玄法的普通江湖客,只有静缘禅师能下场挡怪。   
挡乐越冲进论武场时,沼沅就开始拼命地推着琳箐:“乐越打不过那个怪物,你快帮帮他!”   
琳箐笑嘻嘻地道:“哎呀,不用着急,区区一只小怪,还不够我动手指头的,如果我把它打死了,就显示不出乐越的英雄气概了。乐越吃了我的鳞甲,我可以把自己的法力借给他使用,这样乐越他就……”   
沼沅急得快要挠树了:“那你就快点借给他啊!”   
场中的噬骨怪一爪又一爪地拍下,没次乐越等几个人都是堪堪避过,沼沅十分恨自己法力太弱。琳箐不紧不慢地道:“要在嘴关键的时刻爆发,才能显出英雄气概嘛。”她交叠双手,念动法咒。   
论武场上狂风大作,黑雾蔽天,黑色的阴影正罩在乐越几人的头顶,即将把他们覆顶吞噬。
静缘方丈脱下袈裟,念起佛咒,黑色的阴影里锋锐的寒光如闪电般罩顶落下,琳箐弹指喝道:“转!”   
乐越手中的长剑被狂风卷脱,寒光指向他的头顶刺来,洛凌之猛地将他向后一扯,静缘方丈抛起禅杖,勉强将黑影挡得顿了一顿,堪堪护着他二人滚到一旁。   
琳箐呆呆地僵住了:“法力传不过去……为什么……他明明吃了我的鳞甲,为什么我的法力传不过去……”   
乐越啐了一口嘴里的砂土:“迎春花实在是太火辣了!”   
洛凌之无力地苦笑道:“越兄,这种情况下,就不要说笑话了……”



72楼2011-05-31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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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越也苦笑两声,正要再开口,眼角突然瞥到寒光,只来得及大喝一声快闪,一手抓起洛凌之的长剑抵挡,一手猛地把洛凌之和静缘方丈向边上一推。   
    一股巨力击在他身上,撕裂开他的手臂和肩膀的皮肉,天昏地暗中,似乎是静缘方丈的禅杖砸上什么的一声脆响,还有谁护住他右侧的身体向一边拉扯,几点液体滴答落在他脸上,带着刺鼻的腥臭,好像是迎春花的口水。乐越有些恍惚了,有什么已经割开了他胸前的衣衫,剜向他的肉,乐越的胸口处忽然热了热。   
    微弱的,荧荧如萤火虫般的微光。   
    乐越被一股劲气卷起,重重地抛在半空中,砸落地面。迎春花咆哮得惊天动地,乐越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喊道:“乖徒儿,你还好么!”   
    乐越勉强睁开眼,发现师父鹤机子,清玄派的重华老二,华山派的掌门和几位玄法大派的掌门长老一起,在半空中将迎春花团团围住,合力大战妖兽。   
    乐越勉强挪动了一下:“还好,只是你老人家再不来,徒儿就要变成迎春花的点心了。”   
    乐越身边一个虚弱的声音道:“少年人,你真厉害,本来你已经要被那妖怪吞下做点心了,我和这位年轻人没救出你,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结果它居然又把你吐出来了。”   
    乐越挣扎着向旁边看,只见静缘方丈和洛凌之都躺在他旁边不远处,这两人也都很狼狈。洛凌之的左肩处有一道深深的伤口,正流血不止。  
    在这样的时刻,乐越看着洛凌之的伤口,忽地想到了一件事。   
    他十分佩服自己,在半死的状态下,还能如斯清醒,如斯有智慧。   
    血,洛凌之的血,正好可以拿来涂一涂那只傻龙的龙珠!   
    腊月努力挪到洛凌之身边,关切地道:“洛兄,你还好把。”   
    他扯出脖颈上挂的锦囊,将龙珠和几颗药丸一起倒在没有受伤的左手中攥住,再去碰洛凌之的伤口:“我这里有点伤药,敷在伤口上可能会好些。”他撑起身体挪动,手臂上伤口的血蜿蜒地流向手中,他攥着的拳头指缝中露出缝隙,用缝隙处龙珠的表面触碰向洛凌之伤口边的血痕,他手臂上的血流进拳头,顺着指缝滴下。   
    一瞬间,乐越的血,洛凌之的血和龙珠三者同时触碰融汇。   
    大功告成!  
    洛凌之的神色变了变,乐越笑道:“啊,药被我的血弄脏了,算了,你还是先把伤口包……”  
    洛凌之猛地伸手将他向旁边一扯,乐越被他按着翻了个滚儿,迎春花震耳欲聋的咆哮近在咫尺。  
    乐越侧头看拿越来越近的黑影,苦笑一声:“不会吧。”师父与一堆掌门长老都没降住,迎春花未免台刚猛了。  
    那黑影和寒光来得太迅速,根本躲避不及,乐越只来得及挡在静缘方丈和洛凌之身前,眼看粉身碎骨在即,一代大侠还未横空出世就要黯然陨落,他正自哀自伤时,突然有耀眼的七彩光芒在眼前铺开。  
    光芒绚烂如虹,缤纷流转,又有一道耀眼的金光瞬间包裹在七彩光外,七彩光便渐渐淡去,金光变成一个罩,把乐越、洛凌之和静缘法师三人罩在其中。  
    这时,天上忽然有一声空灵的鸣叫,迎春花悲鸣一声,缩成了一团。  
    一之火红的大鸟舒展双翅,从观武阁方向飞来,三根长长的尾羽,颜色如最浓重的晚霞,祥光缭绕。  
    迎春花在地上瑟瑟发抖,越缩越小,似乎对那耀目的光华畏惧不已。  
    罩着乐越几人的金光颤了颤,渐渐地变淡,变弱,汇成了一个张着双臂挡在乐越身前的人影。那人放下手臂,向后颓了一步,喃喃道:“凤凰,是凤凰……”  
    这个人,居然是昭沅。  
    乐越感叹,没想到傻龙竟然能在关键时刻大展神威救了自己一命。难道是龙珠沾血后起了作用?看来洛凌之的确是它要找的人。  
    静缘方丈道:“啊,这位小少侠原来是乐越少侠你养的灵兽,他一直在你们门派中站着,我还以为是青山派的挂名弟子。”  
    昭沅仍呆呆地站着,乐越急忙笑道:“哈哈,是啊,因为它比较喜欢变成人形。”  
    静缘方丈道:“你们手上还连着法线啊,怪不得少侠你有事,他能及时救你性命。”  
    法线?连着?  
    乐越困惑地抬头,这才法线昭沅一直愣愣地站着,并不是在看凤凰,而是在看他。昭沅的左手在胸前抬着,手腕上系着一根耀目的金线,金线很长,另一头似乎连着这边的某个方向,是连着……  
    乐越僵僵地看着自己的左腕。有一根金色的线成的圈,很亮很耀眼。   
      
      
    乐越愣愣地道:“为……为什么……”  
    昭沅也愣愣的:“为……为什么……”  
    不是洛凌之吗?  
    不是洛凌之吗?  
    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是我?  
    乐越看昭沅,昭沅看乐越,一人一龙一瞬间都成了石雕。  
    金线在风中摇曳着,乐越感到掌心中攥着的龙珠热了热,金线渐渐淡去,隐没,看不见


    73楼2011-05-31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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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蛇耶”  
         人圈外,乐越的声音在不远处粗声道:“乐郑,你别吓它。”  
         乐郑转身,委屈道:“大师兄,我摸摸而已嘛,你别那么小气。我都不知道它居然是个妖怪,大师兄你连我们都瞒太不厚道了。”  
         乐越从一旁的竹榻上勉强撑起身:“别当着人家的面妖怪妖怪的,要不是它你每年清明就要给大师兄我烧纸钱了。蛇怎么了?妖怎么了?”  
         乐郑缩缩脖子,从伦武大会回来后大师兄的脾气就莫名其妙地很大,比如现在。  
         乐吴及时插嘴道:“乐郑,大师兄说的有道理。大师兄,乐郑也是看着昭沅。。。。。。昭沅师弟原形的摸样很可爱而已。”  
         乐郑立刻点头:“昭沅。。。。。。师弟的原形真可爱,呵呵,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小小胖胖的蛇。它的脖子那里还有个金色的圈圈。”说着,情不自禁又伸手想去摸,感到大师兄犀利的目光从旁侧扎来,连忙又缩回去。  
         昭沅把脑袋紧紧贴在棉布上,乐郑说的金色圈圈就是琳箐借给它的那个金项圈,项圈现在变成一道细细的金环箍在它的颈项处。它没有被凤凰的法力打回原形,而是变成了一条蛇,应该就是这只项圈的功劳。  
         乐越的众师弟们还是目光灼灼地围观着它,纷纷附和夸赞小蛇很胖很可爱,乐魏咬着手指幽幽道:“如果炖成蛇羹肯定很好吃。”  
         乐吴立刻抬手给了他后脑勺一下。  
         乐魏揉着被敲的地方,神情幽怨:“我现在看见什么东西都想拿来做菜吃。”  
         殿中一时沉默,连乐越都有点心虚。  
         参加伦武大会时,他一直觉得,有件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直到他躺在担架上,被师弟们从论武大会抬回青山派的大门前,他才恍然想起,似乎,大家都满脑子论武大会,把重伤在床的小十二乐魏遗忘了。。。。。。遗弃在师门里。。。。。。  
         他们在厨房里找到了正在煮野菜的乐魏,乐魏被抛弃在师门中一天一夜后,终于饥饿战胜了伤痛,奇迹般地爬了起来,吃光了厨房里的余粮,靠着水煮野菜活到如今。  
         乐魏在一片寂静中幽幽地道:“我不恨大家,真的,毕竟论武大会最重要。”  
         乐吴咳了一声,迅速将话题岔开:"呃,大师兄,昭沅师弟他究竟是。。。。。。还有,怎么没有看见琳箐师妹?”  
         乐越瘫回竹榻上,揉了揉隐隐发胀的额头,含混地说:“它半夜潜到我们门派中来找吃的,被我发现了,然后见他怪可怜的,就收留了它。因为它可以变成人形,原本打算带它去论武大会凑数的,可惜师傅说会被别人看出了,所以就另找别人了。”  
         他这番话大部分是实情,只是依然隐瞒了昭沅是龙的事实。  
         因为,这件事,师弟们不知道,反而会比较好。  
         乐越闭上眼,觉得头更疼了。  
         从论武大会回来到此时,他一直被一个问题缠得寝食难安。  
         为什么傻龙的龙珠认定的人会从洛凌之变成了他乐越?  
         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乐越不相信自己会和皇帝家扯上关系,他觉得大概是当时自己的血和洛凌之的血混在了一起,导致了龙珠辨别错误。  
         晚上,各自回房睡觉时,乐越把昭沅从床角拎起来,戳戳它的肚子:“喂,我觉得这事是出错了,你觉得呢?”
      


      75楼2011-05-31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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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沅在他的手掌中有气无力地趴着:“我,我不知道。”  
           自从变成蛇后,它就再也没有办法变成人形。被乐越的师弟们围观让它觉得很苦恼,它偷空就缩在乐越怀中,连睡觉时都蜷缩在乐越的床角。  
        乐越抓抓头:“你要找的是皇帝家的人,我不可能是,我父母都是生意人,而且你看我,一点和皇帝家沾边的样子都没有。是不是因为涂龙珠的时候我的血和洛凌之的血混在一起,所以出了点错?”  
        


        76楼2011-05-31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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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沅晃晃头:“我不知道。”  
             乐越皱眉:“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你不是很希望快点和洛凌之定血契吗?”  
             昭沅抬起眼皮看看他。  
             它没有说,其实它确实一点都不着急,不知道为什么,龙珠定下的人不是洛凌之而是乐越,这件事让它有点。。。。。。欢喜。  
             迎春花要吞下乐越的一瞬间,它下意识地想要救他,而后它发现自己和乐越之间连上法线,那时,它的确很惊愕。  
             但是,当它变成了蛇,乐越在凤凰面前保护它,把它藏进怀中时,它缩在乐越怀里,感觉很温暖,很幸福。  
          


          77楼2011-05-31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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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它很欣赏洛凌之,但,它更喜欢乐越。只是,它觉得很对不起琳箐,这样做,算不算和琳箐抢人?它答应过琳箐,不会动乐越,琳箐对它这么好,如今它成了一条没有遵守承诺的龙。  
               而且,乐越的梦想是做大侠,他连琳箐的大英雄都不愿意做,肯定更不愿意当皇帝。  
               所以,昭沅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它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乐越长吁短叹:“你知道的,我就是想当个大侠,造反做皇帝这种事情我一点也不想扯上。可以把龙珠里的血洗掉重新灌别人的不?”  
               昭沅点点头:“把我的龙珠打烂就行。”它张开嘴,把龙珠吐到乐越的手心里,龙珠中盘旋浮动的金色龙形上有了一条丝丝般粗细的殷红,从龙首处蔓延到龙尾。  
            


            78楼2011-05-3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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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沅小声说:“你如果不喜欢,可以把它打烂。”  
                 乐越再皱眉:“打烂龙珠不是和毁了你没两样?你觉得我是这种人?我是在问,除了打烂龙珠外,还有别的方法吗?”  
                 昭沅又低头:“我不知道”  
                 乐越捣了捣胸口:“快被你堵死了”  
                 昭沅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确实没有出错,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你是不是不愿意做皇帝。” 


              79楼2011-05-3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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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越立刻回答:“废话,当然不愿意!你所说的做皇帝,就是造反啊。你知道造反是在人间多大的罪?万一被发现,我们整个师门都会被灭掉。而且你当造反是很容易的事情?”戏文话本里都说过,但凡造反,肯定要手里有重兵,麾下有猛将,帐中有谋士,得天时地利人和。出身寒微者,如汉高祖,手下有萧何韩信。落魄者,如刘皇叔,也有张飞关羽两兄弟,外加请得孔明定关中。     哎,这些凡间的道理,这条傻龙肯定不会懂。     乐越只能再肯定地道:“绝对出错了,我不可能是你要找的人。”     昭沅唔了一声,闷闷地把龙珠吞回肚子里,又垂头趴下。     乐越再皱眉想了想:“对了,你好像和我说过,天上的神仙可以把龙珠里的血洗掉,重新涂上对吧。”     昭沅的脑袋微微动了动。     乐越将它放回床角的被褥上,掀开被子下床:“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先睡吧。”     昭沅钻进被子里,听着乐越的脚步声出了房门,苦恼地用脑袋蹭了蹭被褥。


                80楼2011-05-3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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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到底该如何是好?  
                  乐越出了卧房,顺着回廊绕向另一侧的厢房,直奔鹤机子的卧房而去,  
                     他身上的伤还挺疼,走得一跛一拐,好不容易来到了鹤机子门前,敲了敲门.  
                     半响后,鹤机子方才睡眼惺松地开门:"小混账.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得明天说,非半夜三更打扰为师好梦?"  
                     乐越钻进房,抱抱拳头:"弟子急躁,打扰师傅休息,请师傅不要怪罪.只因弟子晚上参悟道法时,忽然想到一事,特来请教师傅."  
                     鹤机子在床沿上坐下:"你居然会半夜参修道法,为师甚是欣慰,有何不解,说给师傅听听"  
                     乐越正色道:"弟子想到,天下修道者甚众,有种种不同法门,但最终殊途同归,都是要去秽浊,存清气,融通自然,至境者,可白日飞升.想达到白日飞升,到底要修到什么程度?"  
                     鹤机子掂着胡须道:"修道首先要心无旁骛,唯有专才能静,唯有静才能清.你此时根基未牢,离着白日飞升尚有十万八千里远,徒然幻想只能增添杂念.况且,为师也在修行中,白日飞升于我也是不能想之事,所以无法回答你。”  
                     乐越眨眨眼:“呃,那么我们青山派当年那位白日飞升做了神仙的师祖,他飞升时是什么情形?还有,他老人家做了神仙后,还管不管凡间事,比如我们这些徒子徒孙们想求他老人家办点事什么的,有没有方法可以联系上他?”  
                     鹤机子眯起眼:“乐越,你老实点说,你打听那位师祖的事情,到底想做什么?”  
                     乐越僵了僵,师傅果然厉害,不过自己想找神仙师祖洗掉龙珠里的血这种事,他老人家应该想不到。  
                     他立刻干笑两声:“师傅真英明,一下就看出了弟子的小算盘,我是在想。。。。。。这次论武大会上,那条龙差点被凤凰认了出来,今后万一有什么厉害角色来找我们青山派晦气,可不可以干脆请神仙师祖帮忙,修理掉他们算了。


                  81楼2011-05-31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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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机子悠悠道:“所谓仙,就是抛却了凡俗。既已抛却,怎么还会重新捡起。”  
                       乐越摸摸鼻子:“偶尔仙恩普照,拯救下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也算仙功一件吧。”  
                       鹤机子道:“仙与仙各有不同,可能师祖恰巧不用管这个。”  
                       乐越只好又摸摸鼻子。  
                       他告辞准备回房,忽然心中一动,又从门口折回:“师傅,弟子还有一件事想问一下。关于我的爹娘。。。。。。除了师傅曾告诉我的那些,还有别的么?比如我还有没有亲戚之类的."  
                         他本来怕师傅疑心昭沅的来历,不想把这两件事放在一起问,但到底还是没忍住。鹤机子到没表现出什么疑惑来,只是摇头:“当时我偶尔路过那里,恰好在乱军之中救了你。后来我也曾回去打听过,你父亲姓李名庭,是两江一带还算出名的商贾,但据说是孤儿出身,没有亲戚。你母亲刘氏父母早逝,有两个哥哥,都随你父亲一起做生意,当时也死在战乱之中,所以我才将你带回了青派。” 


                    82楼2011-05-31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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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楼
                           杜如渊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乐越又站了片刻,再打了个哈欠:“杜师弟,我要先回房去睡了。夜深有露水,你也别在外面站太久。”  
                           杜如渊点点头:“我再稍微站一站便也回去了。大师兄请便吧。”  
                           乐越转身回房,杜如渊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身影,似在沉思。  
                      昭沅缩在床内侧枕头边的被子里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乐越躺回床上的动静,便下意识地往他身边凑了凑。乐越瞄瞄酣睡中的它,叹口长气,熄灭油灯。  
                         昭沅做了个梦,它梦见自己站在第一次看见乐越的旷野中,乐越拉着洛凌之眉飞色舞地向它道:“我找到把龙珠中的血洗掉的方法了,马上你就可以和洛兄重订血契,开不开心?快点把龙珠拿出来,快点快点!”  
                         它掏出龙珠,乐越拿出一块布,使劲擦着龙珠,龙珠中金色龙脉上的那条殷红果然一点点消去,每消去一些,乐越的脸上就多出一分开心的笑。  
                         不知道为什么,它的心里却越来越闷,好像被压上越来越多的石头。  
                         乐越一边擦一边兴高采烈地说:“从今往后,大家就各走各路,各不相干了!你们被凤凰抓住,千万不要说认识我啊!”  
                         龙脉上的殷红全部都没有了,乐越抓起洛凌之的手,用刀割破,挤出几滴血。  
                         鲜红的颜色忽然铺天盖地,龙珠和洛凌之都蓦然不见了,它惊惶四顾,周围的鲜红色化作一片七彩绚烂,一只花的不能再花的大凤凰从天而降,抓住了乐越的肩膀!  
                         他冲上前,拼命想把乐越从凤凰爪下拽出来,乐越却掰开它的前爪,一脸很熟的样子笑眯眯地对凤凰说:“凤兄,你终于来了!”  
                         凤凰抓着乐越飞到了高高的天上,越变越小,向着太阳飞去,阳光刺痛了它的眼,它努力去追,突然脚下一泮。。。。。。  
                         昭沅打了个哆嗦,猛地睁开眼。  
                         四周黑漆漆的,很静,乐越熟睡的呼吸声近在咫尺。  
                         昭沅望着乐越沉睡的脸,又向枕头边凑了凑,把头靠在乐越的肩旁。  
                      第二天,乐越起床后,得知了一个大消息和一个小消息。  
                         小消息是,杜如渊向师傅辞行,要离开青山派,继续踏上进京赶考之路。  
                         大消息是,今天天刚亮时,有慕王府的亲兵送来一张拜帖,说新太子和帧殿下要前来拜会青山派掌门鹤机子道长。  
                         大消息让青山派上下都很诧异,自从青山派衰败后,便没有再和官府打过交道,这么多年来连附近小县城中的七品县令都不曾接待过,新太子居然要大驾光临,实在令人震惊加费解,不知是福是祸。  
                         乐越的师弟们蹲在一起猜测:“难道是要表彰大师兄在论武大会上奋不顾身大战妖兽?”“我觉得不是,太子殿下说是来找师傅,可能太子殿下在围剿妖兽时发现师傅他老人家比重华老儿厉害很多,所以想请师傅做护国法师之类的。”  
                         乐越心中有些揣揣,太子和那只凤凰是一伙的。难道他们回去后左思右想,还是察觉到了不对,特意上山来抓昭沅?  
                         鹤机子道:“不管是福是祸,反正横竖躲不过,平常心应付吧。”  
                         吃完早饭,鹤机子三位长老以及青山派的弟子们一起为杜如渊饯行。  
                         杜如渊在师祖殿中取下束发的黄木簪,与弟子服一齐奉还与鹤机子。  
                         乐越道:“杜公子帮了我们青山派很多忙,我们感激不尽。只要杜公子不嫌弃,我们永远会把你当同门兄弟看待,将来若有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说句话就行。”  
                         杜如渊微笑,文绉绉地回道:“吾承蒙几位道长及各位师兄搭救,又有幸得入道门,这几日眼界开阔不少,更得了很多见识。至于吾的一点作为,皆是举手之劳,师兄无需太客气。”  
                         乐越也笑笑,又抱抱拳头:“多谢多谢。”他这句话实际上是对杜如渊那只乌龟说的,谢过它在论武大会上告之答案。这一举止在不明内情的人眼中略  
                      杜如渊挑眉,但没说什么。  
                         乐吴乐晋等几个弟子接着道:“杜公子,你这次进京赶考,如果能金榜题名,将来做了大官,可别忘了我们啊。”  
                         杜如渊微笑:“一定一定。”  
                         青山派上下人等要赶着把门派上下打扫收拾一遍,以恭候太子大驾。乐越身上有伤做不了重活,遂由他送杜如渊出门。  
                         到了下山的小路前,杜如渊停下脚步,抬袖为礼,向乐越道:“乐越师兄,你伤未痊愈,不便多劳累,送到此处便可。最近承蒙照顾,不胜感谢。就此别过,望多珍重。”  
                         昭沅从乐越怀中探出脑袋,杜如渊头顶的乌龟眯着小眼睛端详着它和乐越,对它点点头。  
                         乐越露齿笑道:“客气客气,那么祝杜公子你一路顺风,这次科举能中个状元。”
                      


                      84楼2011-05-3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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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如渊背着行囊书箱向山下行去,乐越待他背影渐远,方才转过身,刚要往大门处走,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呵诉:“站住!”  
                           是女孩子的声音,好像是琳箐。  
                           乐越立刻回头,只见山路上站着一名少女,身穿一袭红裳,手握软鞭,正是琳箐。  
                           她那声“站住”,不是对乐越喊的。  
                           琳箐站在山路正中,拦住杜如渊的去路,玩弄着手中的软鞭,挑起柳眉:“你,不能走。”  
                           杜如渊怔了片刻,方才诧异道:“琳箐姑娘为何要拦住在下的去路?”  
                           琳箐冷笑一声:“少和我装模作样,我已经查清楚了你的底细。你走这么急,是不是赶着去通风报信,投靠凤凰那边?”  
                           这下连乐越和他怀中的昭沅都怔住了,杜如渊的声音依然很诧异:“琳箐姑娘,在下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琳箐的眉梢再挑的高了些:“不明白?”她手中的软鞭突然闪电般的甩出,鞭身燃着火焰,重重的抽向杜如渊。  
                           乐越大惊,电光火石之间,杜如渊的身周蓦地出现一圈绿褐色的光罩,挡下琳箐的鞭子,鞭身的火焰在触碰到光罩的瞬间嗤地熄灭。  
                           琳箐再一扬手,把鞭子收回手中:“不愧是护脉龟家的大长老,好硬的龟壳。”  
                           光罩淡去,杜如渊头顶的乌龟动了动,开口道:“小麒麟不要太无礼。”  
                           琳箐哼了一声,明亮的双眸直视着杜如渊:“书生,不用再装模作样了,你头顶的这只乌龟,其实你是看得见吧。”  
                           乐越和昭沅双双惊了。  
                           杜如渊从容地站着,嘴角微扬:“看得见如何,看不见又如何?”  
                           琳箐扬起下巴:“很简单,你留下,我们就是盟友,你走,我们便是敌人。看来你心中已经有决定了。”  
                           乐越终于忍不住走到近前,插话道:“二位,暂且停一停,可不可以容我先问一句,你们说的究竟是。。。。。。”  
                           琳箐看了看乐越,待看到他怀中的昭沅,便立刻别开脸,将视线投到路边的树干上,咬了咬嘴唇,用手中的软鞭一指杜如渊,简洁明了地道:“他头上那只龟是这一代的护脉玄龟,他就是玄龟选上的人。”  
                           乐越“啊”的一声,惊诧之下,张开的大嘴合不上了。  
                           龙,麒麟,凤凰,玄龟。传说中的四大护脉神像赶集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不到几天的工夫,居然让他见识齐全。  
                           乐越抓抓头,反复把杜如渊和那只龟看了几遍,方才露出恍然的神情:“原来如此,怪不得龟兄和杜兄都如此有学问。”  
                           琳箐再哼道:“不用夸他们,他们正准备赶去抱凤凰的大腿,卖了你和这只傻龙。”  
                           杜如渊皱眉:“琳箐姑娘。。。。。。”  
                           乌龟慢吞吞道:“小麒麟,言语不要太刻薄。”  
                           琳箐撇嘴:“难道我有说错?”她一指杜如渊的鼻子,“你!我看到昨天晚上你套乐越的话,就知道你没打好主意,果然如此!”  
                           乐越莫名。昭沅小声道:“原来这几天琳箐你都在啊。”  
                           琳箐又把脸别向一边,不看它,昭沅低头,往乐越衣襟里缩缩。  
                           杜如渊道:“琳箐姑娘,据我所知,玄龟一族和你们麒麟族规矩不同,改朝换代时可以在各方势力中任意选择。也就是说,龟兄选中的在下不管是去辅助新太子还是留下帮助乐越少侠,都合情合理。琳箐姑娘又有何立场  
                           琳箐将双手环在胸前:“选择在哪一边是你们的自由没错,但你既然已经选了乐越这边,又临阵倒戈,还是带着这边的秘密去投靠凤凰,这就有些卑鄙了。”


                        85楼2011-05-31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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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箐和杜如渊你来我往,乐越和昭沅这两个吵架的中心点实在插不上话,乐越带着伤,不能久站,索性在路边的草丛中坐下,昭沅从他的怀里钻出来,趴在他的身边。  
                          杜如渊挑起嘴角:“琳箐姑娘的话在下不能苟同。在下一直以为乐越少侠是姑娘选中的人,护脉龙挑中的人选尚未确定,何来龟兄与我已站在这一方之说。现下,不管是凤凰那边的新太子,还是和龙有缘的乐越少侠,都是论武大会时才见分明,我比较后,选择觉得好的一方,有何不可?”  
                             琳箐瞪起眼:"喂,你不要狡辩,乐越救过你嗳,明明之前你们一脸很欣赏他的样子。凤凰挑上的那个新太子哪里好了,连这只傻龙一开始盯上的洛凌之都不如。和凤凰一样,一副小肚鸡肠的阴险嘴脸。根本不是光明磊落的大丈夫!”  
                             杜如渊慢悠悠道:“琳箐姑娘说的还是只重匹夫之勇的枭雄标准。从古至今,成为帝王的,鲜少这种热血勇夫。”  
                             一旁坐着观看口水战的乐越忍不住挖了挖耳朵。  
                             就算本少侠是只有匹夫之勇的莽汉,能不能至少看在我本人就在现场的份上,不要说的这么直接。热血勇夫怎么了?白送我张龙椅我还不愿意坐哩。  
                             琳箐也很恼火:“呵,说得好像你很懂的样子。我看上的人虽然做不了枭雄,却成了皇帝备选。而护脉龟居然挑上你这种只会耍嘴皮子装神弄鬼的书生,果然是老眼昏花了。”  
                             乌龟淡然不动。杜如渊道:“也是,也是,龟兄的眼光是不如麒麟姑娘这么独到,把别人的看成自己的,费尽无用功,以至真正的人选到今日也未择定。当然,乐越少侠一直没答应你的事儿就不提了,呵呵~~龟兄确实与你差了甚远。”  
                             琳箐几乎要跳起来:“你!”  
                             乐越和昭沅大眼小眼一起瞪着出神地看,口水战已经走题到互相人身攻击了。  
                             幸而乌龟又开口,适时地正回了话题:“凤凰的行事作为老夫并不赞同,但乐越少侠似乎志向不在皇位上,徒然勉强,对他并非好事,老夫也无可奈何。”  
                             琳箐的唇动了动,却没再说什么,只是看向乐越,杜如渊和乌龟也随之向他望来,目光都很复杂沉重。  
                             乐越摸摸鼻子道:“那个。。。。。。我的血进了龙珠一事,我觉得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怎样不重要。你们应该讨论到底帮不帮昭沅,而非我。”  
                             盯着他的六道目光更复杂沉重了,连昭沅都从草中抬起头,用那双清亮亮黑漆漆的眼睛望着他。  
                             乌龟慢吞吞道:“少年,你错了。”  
                             杜如渊摇头:“乐越兄还没有接受现实啊。”  
                             琳箐垂下眼帘,低声道:“乐越,虽然我不甘心,但,没有错的,没有出错,不可能出错。”她咬咬嘴唇,直视着乐越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护脉龙神的龙珠,从它存在的那天起,直至如今,从没有出过错。”她的眼中有什么在闪烁,很亮,“我和傻龙打的赌是我赢了,我的眼光,是比它好,洛凌之的确不是它要找的人。注定和护脉龙神有缘的人,是你。”  
                             那亮亮的东西终于漫出了眼眶,顺着她的脸颊流下,琳箐抬袖捂住嘴,哇的一声哭出来:“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凭什么啊。。。。。。明明是我先看上你的,明明只有我真的喜欢你欣赏你。。。。。。就因为龙有天庭赐给的权力,就因为天命册上写好的注定,我连和你定血契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  
                             乐越站起身,走向琳箐:“对不起,听你这样讲,我很。。。。。。很感动。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哄我做那什么乱世枭雄,才一直夸我。。。。。。” 


                          86楼2011-05-31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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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痛哭的琳箐,他终于明白,原来琳箐一直以来说的话,都是真的。即使他有时侯爱理不理,敷敷衍衍地应付,琳箐也还是真心实意地夸着他,用尽办法帮助他,假装不在意地跟在他身边。  
                               对不起。。。。。。。  
                               乐越站在琳箐面前,用手轻轻扶住她的肩:“琳箐,你是个好护脉神,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子,真的。”  
                               琳箐扑进他怀中,泣不成声:“我。。。。。。我。。。。。。第一次这么用心地对谁。。。。。。凭什么。。。。。。 那只傻龙看上的明明是洛凌之,乌龟也觉得你不是当皇帝的材料。。。。。。看不上就让给我啊。。。。。。我喜欢你。。。。。。我觉得你比谁都好。。。。。。让傻龙去找洛凌之,让乌龟去帮它捧洛凌之当皇帝。。。。。。把你让给我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不可以。。。。。。”  
                               乐越感到琳箐眼泪湿透了他的衣襟,心中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从未有过的感觉,他轻轻扶住琳箐的后背,低声道:“对不起,琳箐,我之前,有时候对你很不好。假如给我选择的权力,我会选你。”  
                               琳箐吸吸鼻子,慢慢抬起头。  
                               乐越从怀中翻出一条皱巴巴的汗巾,替她擦了擦眼泪。  
                               四周的一切好像一瞬间都凝固住了。  
                               乐越和琳箐的脑子在这时候也都凝固住了。他们两个都遗忘了,乐越不单不想当皇帝,更不想当琳箐的乱世枭雄。  
                               杜如渊注视着乐越和琳箐,颇有感触地向乌龟感叹道:“真是悲剧啊。”  
                               乌龟慢慢晃晃脑袋:“凡间的世事通常都很无奈。”
                            昭沅蜷缩在草丛中,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很闷。琳箐哭了是它的错,如果没有它抢了乐越,琳箐就可以高高兴兴的做乐越的护脉神了。
                                到了现在,琳箐还愿意帮着乐越它应该很感激。但是,乐越的那句“假如给我权利选择,我会选你”在他的心上戳了一下。
                                他知道了,乐越不喜欢它。
                                它不像琳箐那样强,可以帮乐越很多忙,可以保护他。它一直都在麻烦乐越,能定下血契,也是因为乐越的努力和误打误撞,它什么都没做。
                                而现在,它既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乐越当皇帝,也不知道目前自己最该做什么。
                                它压根没有资格做护脉神。
                                所以它对琳箐很愧疚,很鄙视自己,连光明正大地告诉乐越——“其实比起洛凌之我更喜欢你,我觉得你非常合适,我想做你的护脉神”都不敢。
                                它也在迷惑,为了从凤凰爪中夺 回护脉神的位置,便让乐越去做皇帝到底是对是错。乐越一点也不想当皇帝。他想做大侠。
                                昭沅把头cha进草里觉得很混乱。
                                琳箐深吸一口气,抬袖用力的擦擦眼角:“不过,就算不甘心,也改变不了事实,我决定要想开了。”她望着乐越,目光坚定,“就算我不是你的护脉神,我也一样会帮助你。乌龟爱投靠凤凰就去投靠吧!你放心,我不会让我们这边输。我要再去找一个有潜质的人,把他培养成大英雄,让他和你一起打拼出天下!”
                                乐越低头看着她,诚恳的说:“琳箐,谢谢。”
                                琳箐灿烂的笑起来:“不用,这是我该做的呀。谁让我是个称职的护脉神呢。”
                                乐越也跟着笑起来:“麒麟神的境界的确和我们凡人不同,佩服佩服。”
                                就在一笑之中,又有了新的默契。  
                            乐越指指一旁的草丛:“目前就有件事要麻烦琳箐你。那只傻龙被凤凰施了法术,原本要现原形的,可能是你借给它的项圈护住了它,结果它变成了蛇的模样。但它之后就既变不回龙也变不了人形了。” 


                            87楼2011-05-31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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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越在心中道,如果有宝贝早八百年就被本少侠和师弟们挖出来卖钱换大米吃了。
                                  鹤机子也显得很惊诧:‘平定妖祸保护圣上龙体是修习玄道的门派应尽之责。但青山派已衰败许久,贫道并不记得鄙派中还有什么可以镇妖气去污秽的宝贝,不知太子所言,是指何物?“
                                  和祯笑了笑:”本宫在清玄派时,时常听师父提及,许多年前,青山、清玄还是一个门派时,有位白日飞升的师祖,留下一件降魔伏妖的法器,代代相传,只有每代的掌门才知道这件法器究竟是什么,藏在哪里。后来两派分开,这件法器留在了青山派,想来已传给了鹤道长。本宫今日来借的,就是这件法器。“
                                  乐越与师弟们都惊讶了,居然还有这种事?白日飞升的师祖的事迹经常被师祖师叔们当作范本榜样来教训大家,乐越和师弟们都能倒背如流。
                                  但,他们只知道这位师祖帮助天庭的神仙降伏了某个大妖怪之后,就在菜园子里飞升成仙了,当时菜园里的黄瓜白菜们却没有沾染他的仙气,吃下那些白菜黄瓜的其他师祖们也没有因此长生不老或者功力大增。所以,师父和师叔们总会在此处总结道,由此事可以得知,想修行成仙要靠自己的努力,不要妄想投机取巧。
                                  据说连用来斩杀大妖怪的剑都被那位师祖带去了天庭,没听说他有留下什么宝贝。
                                  难道是师父有意隐瞒?
                                  乐越和师弟们各自考虑了一下,都觉得鹤机子做得出。
                                  于是,众弟子们都兴致勃勃地睁大了眼,看向师父。
                                  鹤机子却好像的确不知情,神色中有迷茫有疑问有困惑,这些复杂的表情深深的刻在他的每一道皱纹乃至每一根胡子里,非常真诚。
                                  “太子殿下,贫道从未听说过,本门中有这件宝物。”
                                  和祯微笑道:“道长是不是一时忘记了?此物对父皇十分重要,道长再好好想想。”
                                  鹤机子摇头:“飞升成仙的那位师祖的事迹,本派任何一个小弟子都能倒背如流。
                                  当日先代掌门辞世时,所交托于贫道之事,贫道日夜铭刻在心,绝无遗忘。但确实没有听说过这件宝贝。贫道猜想,或是谣传?”
                              一直jingzuo旁听的红衣男子语气和缓的道:“道长的话,的确有道理。不过,也或许道长虽不知情,此物却真的有,只是先代的掌门忘记告诉道长了。”
                              鹤机子道:“或许如此,可是无从查证了。”
                                  红衣男子微微笑了笑:“查证的方法大概还是有的。”他站起身,将右手平台在胸前,“鹤道长,玄法之术,我亦曾学过些,尤其比较擅长找东西。”


                              90楼2011-05-31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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