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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转载〗『网王龙马短篇』梦比夜长(RR/他人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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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keinohrhase
原文地址:http://tieba.baidu.com/f?kz=1065998190
转自越前龙马吧
文章内容将会被完全复制转载


1楼2011-05-03 19:34回复
    文案:
    我是越前菜菜子。
    我认识的越前龙雅注定是个生命中有着漫长黑夜的男人,他渴望变强,并且守护他身边那个拥有巨大梦想的少年。
    而少年却丝毫不明白那个男人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所占的地位。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正文:
    1.
         轰隆隆的一声响雷从天而降之后,我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雨滴溅落在地上的声音,噼噼啪啪。我急忙站起身,慌慌张张地拉开了通向走廊的木质移门后才想起,这家人在我离开以后就过分地依靠着洗衣机的烘干功能。院子里早就已经没有晾在竹竿上的衣服了。
          我是曾经借住在这座寺庙里的越前菜菜子,就在网球王子动画完结以后,我终于下定决心搬进了男朋友的家里。其实在搬出去之前,我曾和伦子阿姨说,“以后家里只剩下三个人了,叔叔和龙马又是整天想着网球、一直让您担心和头疼的家庭成员,如果您觉得无聊的话,就请一定打电话给我,男朋友的家其实也不是很远呢。”伦子阿姨依旧那样温柔地笑着,看着院子里活跃着的身影,叹了口气说,“真想有个和菜菜子一样体贴的女儿呢,早知道再养一个小孩就好了。”
         这一句话忽然让我想到了什么。
         越前一家还住在美国的时候,家里其实是有两个小孩子的。
         对此我的印象不是很深,只记得小时跟着爸爸妈妈去西海岸拜访这一家人的时候,曾经看到过那个一脸倔强的小孩子,我的心里有点怕他,也没有和他说过很多话。那个时候的我大概整天都追在龙马的身后,想着掐他肉嘟嘟的脸吧。
         那个小孩子的名字我也记不住了,只知道他也有一头和龙马一样墨绿色的短发,眼中戾气横生。
         我后来犹豫着问了伦子阿姨,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伦子阿姨的眼中多了一抹年轻的我依旧看不懂的复杂感情,她告诉我那个并不是龙马的亲哥哥,那个孩子由于某些原因早就离开越前家了,她再也没有见过。
         ……也不是谁都没有再见过他,很久之前,龙马从青学豪华游轮之旅回家的时候,在晚餐时轻描淡写地说了他在船上看见了久不碰面的“大哥”。南次郎叔叔带着很意外的表情问他,“那小子现在过得怎么样?”龙马沉默了一下,“还差得远呢。”
        
          ……之后餐厅里就只剩下嘴馋的卡鲁宾喵喵的叫声。
         关于这个人的一切,好像只会在这个家里带来一股不详的沉默而已。
         在我搬出寺庙的半年以后,也就是最近,伦子阿姨住院了,并不是什么很严重的毛病,可是需要在医生的照顾下好好住院调理。我则被南次郎叔叔拜托来照顾龙马和寺庙里的大多事物。五十岁的男人也是会成长的啊,阿姨住院了以后,南次郎叔叔出现在家里的频率微乎其微。
           当我准备拉起走廊上的木门的时候,忽然听到卡鲁宾喵的叫了一声,然后“叮咚——”
        
           门铃响了。我原本以为是忘记带钥匙的南次郎叔叔或者龙马,开门之后却看见一个墨绿头发的陌生男人。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着他墨绿的发梢滴滴答答的不断有水珠落下来,以及那张和那两个人如出一辙的脸。他正心不在焉的靠在门框上,怀里抱着不想淋到雨的懒猫卡鲁宾。
           我看着他毫不在意地甩了甩头发上的雨水,把跨在身上的网球包随性地扔在地上,我张了张嘴,脑子里飞快地想到了什么,忽然又说不出话来。
    


    2楼2011-05-03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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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你好,请问这里住着一户叫越前的人家吗?”他开口了。
             “是!是的……请问你是?”我忽然对他这样礼貌的语气有点不习惯,总觉得和印象中那个满眼高傲的少年相差甚远,我有点怀疑自己的猜测了。
             “我叫——越前龙雅。”他故意在说话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好像期待着看到我惊讶的表情一样。
             说实话,我是有些吃惊。随着“龙雅”这个名字的出现,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渐渐浮出了水面。
             很多年之前,美国的西海岸。我随着家人来到南次郎叔叔家拜访。
             灼热的阳光和海浪拍打在岩石上的声响混合在一起变成了记忆中的那个夏天。
             我像平常那样跑上别墅的阳台,对着院子里的人喊,“龙马,伦子阿姨叫我们回去吃晚饭啦。”
             得到的也是如往常一样的答案,“不行,我要和龙雅打完这一场比赛,他……他这个家伙还差得远呢!”
             “可……可是……”
             正在我思考着要如何说服龙马回去吃晚饭的时候,远处的橘子树上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切,我才不要继续和小不点比赛!”
             “为、为什么啊?”那个时候如他所言,还完全是个小不点的龙马连反击都不懂,伤心又执着地皱起眉头看着坐在橘子树上的那个模糊的身影问到。
             “因为小不点实在太弱了啊,很无聊的。”
             ……
             “龙雅,把我的橘子还给我!”
             “龙雅,陪我打完这一局!”
             “龙雅,到底怎么才能把爸爸打败啊?”
             “龙雅……”
             那个时候,在我追着龙马到处跑的时候,这个小小的家伙追逐的却是他名义上的大哥的身影吧。
             他的大哥——越前龙雅。这个在我的记忆里总是说着恶劣的话语的少年,总是把自己的身影隐藏在橘子树的阴影里、躲避着阳光的少年,这个总是喜欢在把龙马打发走时,用手指弹他额头的少年。这个忽然有一天,就安静地消失了的少年。
             “喂,菜菜子你用来脑补的时间也太长了吧?我可以进去吗,外面可是还下着雨呢。”他挂起一张顽劣的笑脸,看着站在门口简直呆若木鸡的我。
             “咦?!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我……我们很熟吗?”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后悔了,果然脑子紧张的变成一团浆糊了,“很熟吗”这三个字真是很尴尬啊。
             “虽然菜菜子你的存在感很弱,可是我们好歹也一起相处过一段时间啊。菜菜子你还是留着这样的长发,和小时候一摸一样嘛。不过是我喜欢的类型哦。”他弯下腰把卡鲁宾放在地上,后者喵的一声窜进屋内。
             有了男朋友的我竟然因为这样一句话又脸红了,我有些生气地看着龙雅,“总、总之,请先进来吧!”
             “谢啦。”他毫不客气的钻进屋内,再看着我的时候又挂起了一副如从前般玩世不恭的笑容,“我可是很期待再和小不点比上一场呢,作为大哥的我要好好检查他的成长才行啊,在这之前可不能因为淋雨的关系而感冒了。”
      


      3楼2011-05-03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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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在和我通电话时得知龙雅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的南次郎叔叔,马上从医院赶了回来。他到家的时候正碰到从弥漫着蒸汽的浴室中走出来的越前龙雅。
              他们对视了大概有好几分钟,时间漫长的让我快要抓狂了,他们就这样看着对方,脸上挂着我也猜不透含义的表情,而我站在一边,直觉的认为这个时候我应该保持安静,最好能像空气一样被这两个人忽视掉。
              “哟,南次郎,好久不见啊。”龙雅换上了一副在我看来有些欠揍的微笑,手上比了了一个Hi的手势,墨绿色的头发上却还搭着龙马的毛巾。
              南次郎叔叔一个脚步上前就在龙雅的头上敲了一记爆栗,“你这个没大没小的臭小子,自说自话的就回家了,提前通知我们一下会死啊?”
              “喂,死老头,我可是听说伦子生病了所以特地回来看望她的!”
              “死老头也是你叫的吗?!臭小子!你再说一遍试试看,我一定要让你见识一下我武士南次郎的厉害!!”
              “……我回来了。”
              我转头,看见刚结束了网球训练的龙马。
              他好像和我一样很惊讶龙雅的出现,可是这样的表情在下一秒钟就被强硬的收回了,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在客厅里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然后什么都没说就转身上楼了。
              我原本以为龙雅又要抱怨一番,什么做弟弟的竟然都不拥抱一下久未见面的大哥,这样做太失礼了之类的,可他只是沉默的看着蹬着不紧不缓的脚步上楼的龙马,收拾起了要和南次郎叔叔大干一架的姿势,转而认真地对我说,“菜菜子,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吧?我今天晚上就和小不点挤一下,那我现在就上楼和我亲爱的弟弟叙叙旧好了 。”
              “喂,臭小子,谁允许你睡在这里了啊?还有这种事情你也应该问当家的我吧?!”
              我已经完全被现在的状况搞得晕头转向了,只能呵呵地傻笑着希望这一天快点过完。
              过了五分钟,就在我天真的以为这两个兄弟真的开始叙旧了的时候,楼上忽然传来某人的声音,“你这个白痴去睡沙发!”一阵乒乒乓乓的混乱过后,又传来另一位主角的抱怨,“凭什么你宁愿让一只猫跟你一起睡都不准你大哥和你睡一张床!”
              之后的几天龙马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青学的不二学长甚至在某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说龙马参加完网球社的聚会后就在他家过夜了。然后那个忽然冒出来的越前龙雅也有两三天没有在这栋房子里出现了。
              前来看望伦子阿姨的我在病房门口停住脚步,里面传来的那个叫龙雅的男人和伦子阿姨的谈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绝不是存心偷听的,可是他们窸窸窣窣的谈话声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现在又为什么回来了呢?”
              “我不是说了么,我是来看你的。”
              伦子阿姨轻轻叹了口气,“龙雅,别给别人添麻烦。”
              “切,我早就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如果我没有把握的话,是不会就这样跑去看小不点的。”
              “龙马和你不一样。作为大哥不能好好保护他的话,就不要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这种事情我知道,不用你罗嗦。”
              ……
              待龙雅离开之后我才进了病房,寒暄一番之后,我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那个,如果可以告诉我的话,我是真的很想知道,龙雅到底和越前家……”
        


        4楼2011-05-03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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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子阿姨温和的声音起了一丝波澜,“其实他是南次郎一个兄弟的儿子。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发生了什么呢?”
                “他的父亲曾在日本欠下债务却无力偿还,为了保护那个时候还小的儿子龙雅,便把他送到了美国与我们同住。那个时候啊,他父亲骗他说,如果你能变得和南次郎叔叔一样强的话,我就回来接你。这才是龙雅跟着南次郎学网球的真正原因吧,那个孩子,从来就没有真的热爱过网球。直到几年后,他无意中听到自己父亲已死的消息时,断然出走了。”
                “这些年,他都没有出现过吗?”想到那个人嘴角总是若隐若无的霸道的微笑,我实在无法想象这种悲伤的过去。
                “南次郎应该一直都有留意他的去向,他一直在美国和日本之间往返,大概是在试图找出杀害了他亲人的凶手吧。”
              
          一个尚未成年的少年,背负着这样沉重的担子,不但要让孤身一人、流连在街头的自己存活下来,心里还深深地刻着对弑亲之人的仇恨。这样的生活我根本不敢去想吧,仔细地思考一下,这样的生活会磨炼出怎么样的人,这样的人会曾经历过多少磨难,流过多少鲜血,身体和心灵上留下了多少没办法愈合的伤痕。
                伦子阿姨说得很对,龙马和他不一样。
                作为越前南次郎的儿子,龙马很强。但是仅仅于网球而已,这个帅气到让我的男朋友都有些嫉妒的少年,拥有天才一般的网球技巧和超越普通人的胆识还有毅力。可是他会睡懒觉,需要我每天早上头疼的把他叫起床,会讨厌喝牛奶,需要伦子阿姨时刻的监督,在赢了球赛以后也会高兴地和队友去河村家的寿司店庆祝,他的身边还有一群与之共勉的队友。尽管每次的训练都会让他精疲力尽,可是受伤的时候总会有队友在背后支持他啊。
                这样的生活,其实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吧。
                “我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是上次在豪华游轮上发生的事情,不是每次都能有这样幸运地收尾的。那个孩子在黑暗的角落里做着什么样的事情我不管,可是龙马,我不希望他的出现给龙马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不断地回想着伦子阿姨的这些话。
                傍晚时分,阳光早就卸下炙热的温度,天空被染上了绚丽的色彩,云朵在远方交织出一幕幕浓稠绚烂的景象。
                我停下脚步在途径的网球场边,因为那里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5楼2011-05-03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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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十点半,龙马还没有下楼来,我怀疑他的闹钟是不是又没电了,熟门熟路的上楼,打开他的房门——空无一人!
                  卡鲁宾迅速的窜到龙马的床上,在阴暗的角落里又眯起眼睛来。
                  龙马他到哪里去了?房间的窗帘还没拉起来,床也没整理过……我脑子里嗖地闪过一个足以令我浑身冰冷的念头,噔噔噔跑下来,翻天覆地得搜寻起我昨晚落在家里的手机,当我终于在混乱中抬头,看见它安安静静地躺在茶几上时——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这么巧的。
                  我伸出几乎颤抖的手翻开手机盖子,上面提示我有一条新的短讯,发信人显示着越前龙马!
                  「被那个人小看让我觉得心里很不爽。还有,今天不回家吃晚饭了。」
                  回想起那个时候在仓库里,我问「那个人」、也就是龙雅为什么不去找龙马和青学的众人商量时,他说了龙马只是个心思单纯的网球天才少年,社会的阴暗面他完全对付不来这样的话,还有那时仓库外油桶倒地的声音……
                  我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大概有几分钟,脑子里过滤了所有我想得到的可能性,可是没有一种告诉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是告诉龙雅?还是问问青学的前辈们龙马是否有跟他们联系?或者去找南次郎叔叔,他是个成年人应该会有办法……或者……我甚至连报警这样的想法都有了。当我神经质地“哗”地站起身的时候,身后一只有力的手掌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菜菜子,放松。”
                  我回头便看见挂着一副似笑非笑吊儿郎当表情的南次郎叔叔。我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乱成一团,到底要不要把龙雅的事情就这样说出来……
                  “如果你在担心的话……其实我已经知道那个臭小子的事情了。”
                  我那个时候的表情看上去一定很好笑,好像如释重负又搞不清南次郎叔叔是如何知晓的。
                  “南次郎叔叔是怎么知道的?!”
                  “我啊一直都有留意那个孩子的去向,他可是成长为了一个很强的人呢。如果我觉得这件事情他无法完成的话,是绝对不会放手让他去做的。所以,菜菜子不需要担心了。”
                  “可是、可是,龙马也……龙马他也……”
                  想到伦子阿姨的话,我脑子只想得出里龙马他也被卷进「麻烦」里了这样的话。可是又想到我认识的龙雅,这两个字梗在喉咙里无法说出口来。
                  南次郎叔叔好象有一些吃惊,不过忽然又笑着摆出了看热闹的样子,脸上完全是一副被提起了兴趣的恶劣表情。
                  “是这样啊。其实小青年也需要锻炼一下吧,而且和那个臭小子一起的话,事情会变得很精彩吧。”
            


            10楼2011-05-03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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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他轻轻松了一口气,我看得出来,他是在试图从刚刚发生的一切争斗中回神过来。
                    接下来的五分钟,我们之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当龙马再开口的时候,好像又回到了平时那种波澜不惊的语气。
                    “医生说他的右手受了很严重的伤,好像永远打不了网球了。”龙马的一字一句都像石头一样砸在我的胸口上,我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那个家伙还差得远呢,他为什么总是这么逞强,每次都是自己行动,像个笨蛋一样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这个白痴!”龙马忽然毫无征兆的握紧左手一拳砸在了身后的墙上,沉闷的咚的一声把正在值班的护士都引了过来。我急忙转身道歉,回过头来看到用这种自我摧残的方式发泄心中不满的龙马,竟然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说、说不定,对于龙雅来讲,网球不是那么重要的东西吧。他亲口告诉我,他有很重要的人想要保护,所以只会打网球是没有用的,他也在努力地想要变强去保护那个人,所、所以……”我语无伦次地试图编织出一些话语来安慰他的时候,脑中忽然回想起了龙雅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龙雅曾经说过,他是个生命中拥有漫长黑夜的人。
                    这样的话……我忽然好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我坐直了身体,认真地看着内心挣扎着的龙马,“龙雅曾经告诉过我,他的出生和过去的一切,让他注定成为了一个生命中有漫长黑夜的人。”
                    听到这句话,龙马有些微微愣住了,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好像开始思考起了这句话的意思,这也是我想告诉他的。
                    “所以对龙雅来说,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事情大概只有两件吧。”我顿了顿,清晰地缓慢说出了我想表达的内容,“找到那个能用自身巨大的梦想照亮龙雅他生命中黑暗的人。然后、好好的保护着这个人和他的梦想。所以就算放弃网球也无所谓,因为只有那两件事情,才是龙雅这个人存在的意义。”
                    龙马对于这样的答案完全始料未及,他睁大了墨绿色的眼睛看着说出了这番的我,那双眼睛里好像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慢慢融化开来,在他眼底酝酿出一种奇异的光泽。
                    “那么那个他想守护的人……”
                    这句话的后半段呼之欲出的时候,Flor很不合时宜的捧着两杯咖啡在转角处出现了。他很夸张得活动着自己有点扭伤的手臂,顺便将手里的咖啡抛给龙马。
                    “你小子好像还蛮有两下子的嘛。也不是龙雅整天和我说的那么弱,他好像对你担心过头了吧。”他大喇喇的推开门走进病房,又惊讶地叫出声来,“喂,什么嘛。原来你已经醒了啊。”
                    我看了一眼龙马,他已经起身走了进去。我跟在他们身后,一进屋就看见龙雅试着活动着自己包裹的像个粽子一样的右手,马上又疼得龇牙咧嘴的叫起来,“痛痛痛——”
                    “小不点,我可是为了你才伤成这样的。”龙雅挂着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扭过头去完全不想理睬他的龙马。
                    “白痴,你还差得远呢。”龙马把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躺在病床上仍旧不安分地大哥,“既然你没事的话,我要和菜菜子回家了。”
                    “咦,这么快就走吗?难道要把大哥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医院里?”龙雅孩子气的鼓起嘴巴,用手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一副很不甘愿的样子。这个男人一和龙马在一起,好像无论多夸张地表情都能生动的摆出来,和平时那个高傲成熟的形象完全不同。
              


              12楼2011-05-03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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