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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是篇永恒的史诗,凝重纯美,因为有你赵雅芝。
“倾国倾城恨有余,几多红泪泣故苏。”旱湖之约,永生无悔。
“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京城永诀,来生何聚?
“兰烬落,屏上暗红蕉。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萧萧,人语驿边桥。”江南梅熟又何如?离人相遇否?一个个红粉知己在迷梦中款款而来,在迷梦中缓缓离去,戏说的是乾隆,诉说的是情天。
情天泪雨,一生何求。
《新白》,是个无尽的画卷,绚烂精工,因为有你赵雅芝。
“细数落花因坐久,缓寻芳草得归迟。”缤纷的世界,你是永不凋残的荷花,亭亭玉立,香远益清。
花开花落,多少少年少女从青涩的年代里慢慢走出,而你却是永远年轻的白娘子。
花落花开,多少欢喜悲忧在纷乱的成长中随风逝去,而你却是永远美丽的赵雅芝。
很多人最喜欢《新白娘子传奇》,也有很多人更喜欢《戏说乾隆》。那么我更喜欢什么?我不会直接回答,我将从一个对话出发。
1984年,在意大利举行的一次国际物理会议上,当时活着的最伟大的物理学大师P.A.M.Dirac问物理大师C.N.Yang:“你觉得Einstein(爱因斯坦)最伟大的成就是什么?”Yang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General Reletivity(广义相对论)。”Dirac说:“我认为是Special Reletivity(狭义相对论)。”Yang表示理解和赞同,不是Yang放弃了自己的看法,而是他明白Dirac的看法中的简洁性判据。
我来简略说说这个问题:
Special Reletivity(狭义相对论)不考虑引力,因此背景时空是平直的(Minkowskian时空),涉及的Poincare变换是线性变换(linear transformation)。
General Reletivity(广义相对论)考虑了引力,因此背景时空是弯曲的(Lorentzian时空),涉及的Einstein变换是非线性变换(non-linear transformation)
因此,Dirac从美的简洁性出发,说Special Reletivity最好~
然后我们就可以比较《戏说乾隆》和《新白娘子传奇》:《戏说》是人与人的爱恨情仇,不涉及神话。而《新白》是基于神话传说的,涉及人与妖(555,好妖和坏妖都有~~),人与佛,人与神,神与佛,神与人。这些复杂的关系就像广义相对论中的非线性效应一样纠缠在一起,简单性消失了,但是也更加丰富多采。
《戏说》里,沈芳和四爷拜佛,“佛佑沈芳”,“佛佑四爷”,但是在剧情中佛没有出现。拜佛只是表达一种良好的意愿与彼此的祝福。
《新白》里,白娘子几乎从开头到最后都和观世音菩萨有着不可解除的关系,下凡报恩就是观世音菩萨指点的,几次逢凶化吉也是观世音菩萨相助。没有观世音菩萨指点她“须往西湖高处寻”,就没有断桥相识了。(还找什么月下老人啊,直接找观音菩萨去),没有观世音菩萨到瑶池为她求情就一切玩完了~。
在Special Reletivity,爱因斯坦当然也知道要有引力,但是他当时没有能力去把引力融入自己的理论,就像佛无法在《戏说》里作为一个角色出现一样。在General Reletivity,爱因斯坦终于实现了引力的几何化(geometrization),成功得用弯曲时空中的“测地线”取代了平直时空中的“直线”(数学上已经在两百多年前实现了,物理上只有爱因斯坦的理论出现后才实现),就如同《新白》实现了佛、神、妖与人的交融一样。
Special Reletivity本质上描述了电磁场的运动规律,将其“量子化”以后就变成“量子电动力学”。此时,两个电子通过发射和吸收“信使粒子”即“光子”来互相作用,而光子与光子之间是不会有互相作用的。
General Reletivity本质上描述了引力场的运动规律,将其“量子化”以后就变成“量子引力”。此时,两个有质量物体通过发射和吸收“信使粒子”即“引力子”来互相作用,但是引力子之间是互相吸引的,这就导致了General Reletivity的非线性效应(non-linear effection)
于是我们就可以理解为什么《新白》错综复杂而《戏说》简洁明了。因为两者相互作用的种类不一样多。
你喜欢复杂的美还是喜欢简单的美,决定了你喜欢《新白》多些还是喜欢《戏说》多一些。
(本页文字来源:可恨流年凋绿鬓,图片提供不明,全文完。感谢您对『来看天堂』吧的鼎力『芝』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