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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86】大梦(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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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cter Pairing:主狱春 微纲京80BG
Length:中篇 35000+
Addendum:家教衍生,无战争,10年后设定。
慢热,生活温馨向,少女情怀有。
叙事冗杂,可读性差,慎重食用。


1楼2011-08-22 18:32回复

    “没事吧?”山本武边说边向跌坐在地上的女孩伸出手,另一只手将地上的棒球捡起收进口袋,女孩吃痛的捂着头部,似乎是撞伤了,刘海凌乱的分开遮住眼,看不清表情。这才抬起头来,那双像波兰人的绿眼睛里掠动着猫科动物特有的狡黠。“你看这像是没事的样子么。”她的一只手从头上挪下来按住伸过来的手微微使力站起。“啊啊这有些难办呢。”山本武微笑着自言自语“有受伤吗?”说着兀自掰开女孩捂住头部的手,往鬓发深处看,“没有一点痕迹呀。”女孩直直打量的眼神在山本重新看着她的眼睛时有些慌乱的闪开,又换了个轻松自然的神态,“你难道不知道有种伤叫内伤吗?”女孩不疾不徐的开口带有着年轻女孩特有的高昂而清亮的嗓音。“那要去医院吗?不过你怎么会走进围网里的。”他歪着头微笑着有些奇怪的询问。“诺,那里有个洞。”山本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去,铁丝网因生锈而扎口,猫着腰缩着身才能刚好进入。他刚想说什么就被女孩打断“医院还是我自己去看吧,撞伤也有些我自己的责任,全麻烦你也有些太不应该了。不过,精神损失费还得有点吧。”他看着女孩无辜而内疚的表情一时觉得有些异样。“那你说怎么办呢?”他重新微笑着询问。“那……请我吃寿司吧,然后送我回家。”他看着她脸上露出小孩恶作剧成功时兴奋。“恩,好啊。”怎么答应的那么爽快。女孩在心里暗自奇怪。“呐,你叫什么?”“山本武。”“柚绿空眠,请多指教。”
    球场上叽叽喳喳的哄闹个不停,待他走来安静了一下又有好事者大声说:“哟,真是桃花运来了,你小子什么时候摊上了幸运女神的眷恋。”伴随着阵阵欢笑和口哨声。
    山本武将鸭舌帽摘下,拽住手套指端的多余部分抽出手来,然后连着球棒和棒球一并抛出到队友的手中,“等会儿就来你们先打”球棒在飞来时撞上了好事者的胳膊,让他在接的时候未免吃力“啊拉拉,是害羞了么,真是嫩的能掐出水来。我看你今天是回不来了。对不对啊?”在众人的嬉笑中,山本扭转着机车龙头发动引擎,将头盔稳妥的戴在头上然后将挡风板下移扣住。柚绿轻轻接住山本扔过来的头盔,熟稔的套上单脚跨上后座抱紧山本武的腰。车轮碾过地面,一遍尘土飞扬中,他的眼直视前方绿眸一瞬不瞬,然后踩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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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她跨下机车,将头盔递给山本后,上前按了下门铃。山本在看清门牌后微微皱起了眉。“小春!”“空眠!”她抱紧了我,我轻轻抚了抚她的头,探过脸来往后看。“哈咿?居然是山本。”“小春好啊。”山本的笑容一向暖心。“唉?这是怎么回事?”“那可就说来话长了,话说你朋友真是个特别的人啊。”他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就不禁苦笑,柚绿小姐虽说很是清瘦但是饭量却是十足。点都点最昂贵的,刚递上的盘子就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金碟银碟紫蝶高高叠起足有几摞子。他善意委婉的提起女生吃多了会发胖的。她却不以为然的继续解决连头也不抬一下,我就是那种越吃越瘦的。还有家酿的米酒,糯米香软醇正可口,可度数一点也不低,她竟连喝了一壶中间不带停顿,还不断的称赞口感不错,一般人早就醉的一发不可收拾了啊。想到这儿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小春还有柚绿,有点事我先走了,”面色温润的少年高高的扬起手,机车和身影在尘土飞扬间消失不见。
    


    4楼2011-08-22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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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03
      冬至未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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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盛12月,步入冬至,深冬的寒冷随处可见。
      京子走在路上,时不时往手心哈了几口气。空气很紧,呼吸就像凝滞似的冻在一起。哈出的白气化成干干的水汽贴在脸上,她时不时用手心揉了揉冻红的脸。
      直到她看见玻璃窗内毛茸茸的暖黄光圈在水汽里模糊不清,这才张开嘴清冽的笑了笑然后按下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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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子将内衬羊毛挂着抽丝绒球的毛织帽摘下。然后抬起脚跟在门口抖了抖,换上毛绒绒的拖鞋,她用手拉起踩在脚底的拖鞋跟,正好包住脚后跟。接着看着上面绣着船帆样的图案,心想这真是小春的风格。
      她看着小春“哒哒”的踩着拖鞋跟,一手面粉和黄油在胸前的围裙上抹了几下从柜子里拿起一双拖鞋,然后又哒哒的拖沓回厨房。
      她坐在餐桌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厨房。三浦春熟稔的将鸡蛋沿着碗沿磕碎,将蛋壳两半掰开,蛋黄便从中间的缝隙里晃悠几下沿蛋清落入碗里。又用食指轻轻敲打另一个蛋壳,蛋白慢慢向另一个碗内流淌。她倒了些砂糖挥动着搅蛋器动作娴熟快速,又从橱柜里拿出包装上写着杏仁粉的袋子倒出,用调羹挖了几勺蜂蜜,接着将刚打好的鸡蛋混合均匀,撒下了些蔓越莓干,倒入事先准备好的模具里,在烤箱上按下几个按钮,便打开水笼头冲手,在毛巾上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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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浦春走来的时候,捧着两杯热腾腾的牛奶,推送到京子的面前。歪着头抱歉的笑着:“家里只有牛奶了,刚煮过的,不介意喝一点吧。”“喏,你看茶叶带都空了。”京子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勉强能辨认出的茶叶袋歪歪斜斜的揉在一起,她又看见面包样的物体软耷耷的露出一小点,只是颜色比面包略深一点,又瞧上了几眼。“啊啊,京子别看了,那是失败品。”小春手舞足蹈的在她面前,挥挡住了她的视线。“味道不好的话还可以加一点蜂蜜哦。”好像记起什么似的,小春摇晃着手中的蜜瓶,说着吸了一口牛奶。
      “呯”旋钮合上零。三浦春蹦跳着慌忙的从抽屉里拉出加厚的高温手套,拉住金属的把手掀开一些角度,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馥郁浓烈黄油味的飘送着香甜可口的蜂蜜奶香。三浦春握着铁夹的把手嵌上烤盘,轻轻拖出,香软的米黄层层膨胀起在模具,看起来层层酥脆,诱人可口。
      三浦春用软化的黄油搅起原味的栗子泥倒了倒所剩无几的朗姆酒又轻轻拍了拍瓶底,瓶口又涌出几滴。她倒入全脂奶油,拌了几勺香草和砂糖,接着全部倒入裱花袋拧好花嘴,她旋转着挤出圣诞树样螺旋的圆锥又在边缘挤了一层雪白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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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放上栗子就可以了。”小春带上透明的塑料手套,拈着栗子稳妥的摆上,栗子因重量而向下陷入了奶油,她又抖了抖瓶子筛了些糖粉。淡咖啡的栗子蓉像松果壳的外摆一样层层叠叠的凹凸,雪白细腻的奶油覆盖在上面就好比刚下过雪地胜景。“圣诞树蒙布朗蛋糕,完成。”她双手合十,露出暖阳样的微笑,发梢轻轻打上了肩膀。看的京子有一瞬间的失神。“那我开动了。”京子咬着栗子馅和松软的面包,音节含糊不清的说:“感觉小春一下子成熟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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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盛街头,第一场雪的寒冷抵御不住平安夜热烈的气氛。四处是觥筹交错,一片怡红快绿。擦肩而过的是形形色色的人,陌生的笑脸与嘴角在大片大片的白雾中过去又来。其中不乏十指相扣的情侣,女孩们嘴角的奶油和泡泡的蛋糕裙裹在一圈又一圈的围巾和大衣下,精巧的皮靴的鞋跟踏在地上哒哒作响,露出久违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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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春往驼色的围巾里缩了缩脖子。室内温暖的空气感觉不到外面的寒冷,她便是只穿了件长毛衣外面套了一件单薄的米色风衣。她刚出门就后悔了,却不准备回头去添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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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京子两人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圣诞节欢腾的气氛随处可见。粉红色毛绒包裹的柱子,一根根弯曲成拱形,水晶帘细细长长的垂下来,打磨精致的珠子发出圆润的光亮,彩球和丝带,六角菱形雪花银粉在灯光下细碎。引得一对对情侣驻足,手拉手穿过长长的拱门,抬头仰望仿若星空。
      


      5楼2011-08-22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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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05
        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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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浦春从玄关背后斜插入木架的酒中取出一瓶。“Tequila Gold”?她念了一下包装条上印第安人头下的字母,望着里面浓郁沉淀的金橙色液体,晃动了一下。她用手指撕下包装的一角然后用牙齿咬着一拽。她抓了抓头发四处扫视了一下,便一手握住酒瓶另一只手用力拔起木塞。她有些预料的身体往后倾斜了一些,但仍没有避免几滴酒水溅到她的脸上。她用手一抹,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像燃烧着的烟草一样熏人,火辣的触感从舌尖蔓延开来。她又仰头倒了几口,舌尖的燃烧顺着咽喉流淌至胃,她能明显感觉到一种滚烫的洪流直流而下,干渴的烧灼感。空虚的胃壁翻来覆去的搅动,饥饿感和饱和的辛辣溢出,她几乎想要张口吐出来,却强忍着咽下,有些释然的苦笑了笑,继续又灌了几口便觉得有些饱了。
        浓烈的气味让她胸口有点闷胀气难受。她拉着围巾往下拽,棉絮一圈圈的松了松从她的脖颈滑落到椅旁,不耐烦的解开胸前的排扣将灯芯绒外套扔到椅背。
        酒能暖人意能熏人,她现在终于真切的理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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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寺锁好车停在地下车库上来时,加快了步伐,他有点不好的预感又不知道是什么。他走到玄关时双手将皮鞋并成一排码放整齐。他弯着腰边穿拖鞋边说,“喂,蠢女人,冰箱里有些冷藏的葡萄酒,你最多去拿出来去晾一晾喝。”他有些奇怪自己今天居然能耐下心来稍微平和的讲出那么些话,他联想起来车上的一幕摸了摸额头,有些发烧了吗。
        他见她没有答话便抬起头来,望着桌上一圈圈撕下的卷曲的包装皮,“特级特基拉!”“蠢女人你还真会挑。”他咬着牙冷哼着说。
        他从冰箱里拿出格拉芙地区克勒芒特庄园的白葡萄酒,冰冽的水汽和浓厚的树莓酸蔓延开来,他舒服的在沙发上伸展着胳膊。
        “喂,女人,那个酒经过两次蒸馏,纯度太高,不适合你。”他举着酒瓶在沙发上转过头去。
        “喂,蠢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哐当一声酒瓶摔落在地上,他看着桌上的女人用手臂轻挥了一下,似乎有点喝醉的样子。酒瓶跌落在地上滚动了两下竟没有摔碎,狱寺暗想着Olmeca的质量是多么的好。他起身蹲下,居然要我来为蠢女人收拾烂摊子,他在心里自嘲,用眼睛往酒瓶里瞄了瞄——一滴不剩,连他都不一定能一次喝完一瓶。他站起来往蠢女人的方向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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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浦春柔软的身体跌跌撞撞的投入了他的怀,靠在他身上时他嗅到了少女体香独有的一种果香,他不动声色的深吸一口气。狱寺瞪着眼睛“蠢”字还未出口,便被堵上了嘴唇,火热的触感覆盖了他冰冷的嘴唇,唇瓣柔软,他的大脑愣了一秒,然后两只手推开了投怀送抱的三浦春。蠢女人你真的好诱人,狱寺心想。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蠢女人,你有口臭唉,快去刷牙。”“我没开玩笑啊,隼人。”三浦春的赭色瞳仁半眯半张,发出温暖的光泽。睫毛在眼帘下投射出一片阴影,脸色溽热昏红。
        “哦?那我就来验证一下。”隼人环住她的腰将三浦春抱了个满怀,把她抵上了门板用力捏紧她的下颚向上轻微的抬高,他看着眼前的三浦春身体颤抖了几下,他便轻笑着戏谑,嚼含这讽刺与苦涩的松开了手。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小春拽住了他的胳膊,然后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慢慢贴近。三浦春的皮肤|酥|**|痒|的触碰着他的胸口,让他有些搔痒。他粗暴的加深了这个吻的时候不禁喃喃:“蠢女人,我可没有意志力拒绝你两次。”
        狱寺横抱起小春把她扔上床。衣物从他们身上凌乱的退下,他感受着来自三浦春的温度。他轻轻的吮吸着她纤长的脖颈,三浦春有些触电的扭了扭。“呐,隼人。”“恩。”他含糊不清的回答,继续低头虔诚的从她的额头吻到脚趾。“你一次都没喊过小春我的名字。”他沉默着停止了动作。“三浦……春。”他从嘴里生涩的冒出一个个音节,她从没想过他唤她的名字居然那么的动听。“谢谢”她从嘴角冒出这样一句话。
        


        9楼2011-08-22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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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t.08
          晨光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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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透,阳光穿透不过云层。青灰色的,像刷一层薄薄的水粉流动在天空,遮不住鱼肚白的天际。
          即使步入盛夏,6点的早晨还是会有一些薄凉的高远。
          三浦春习惯于早起,若非要熬夜,总会套上长袖衬衫,很早的趴在天台上。不仰望天空,不低头鸟瞰,她的目光总会游离于前方,直直的向前。候鸟高飞,羽翼划过蓝天。掠过头顶时,在瞳孔里投下的水翳。那时候仿佛能感觉到它们簇拥着羽片的绒毛丝丝软软,一棱一棱的纤支在逆光下清晰可见。
          日光盛满,她有些烧灼感地移开眼。
          水汽泛白细小的绵延的窗沿,慢慢蒸发在空气里。她似乎能够感觉水珠咝的一声迸发,在空气里划破一道口子,微凉的抚上面额。
          “大概是7、8点的样子了。”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身影消失在楼梯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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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光临。”几个穿着粉色系上衣,乳白运动短裙的年轻女孩站在便利店门口举着牌子招揽着顾客。
          三浦春有些奇怪到底是有什么促销活动,她从公寓里赶到楼下时,听见围观的两三成群的几个中年妇女聚在一起用挑剔的眼光低声的评头论足“瞧瞧那迷你裙短的都跟皮带似的。”“现在的女孩呀,都不知道自己的骨头几斤几两的。”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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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惠顾,请慢走。”女孩们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有一阵子感慨,仿佛看见当年高中时社会实践打零工的自己,应该是和她们相仿的年纪吧。
          她抱着塞满了高高的法式烘焙的长条毛毛虫和面包棒的牛皮纸袋心满意足的往家走。“咯噔”她整只脚重重的踩在别人皮鞋上。“啊,抱歉。”她双手合十,面露难色的笑了笑。来人穿着长长的风衣,帽檐长长的遮住眼睛,墨镜几乎遮住了整个脸。哈咿?真是奇怪的装扮啊。三浦春在心里默默的想。“蠢女人,你到底要踩我到什么时候!“唉?啊!”她在缩回脚的时候没有站稳身体向后倾倒,她张牙舞爪的将手来回乱摆准备向前扑,面包却顺着流畅的抛物线向前飞出。对方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却好像被石子绊了一跤仰躺在柏油马路上。帽檐顺着头发滑下,眼镜歪斜在一旁。和三浦春一样,连人带包摔倒在地上。啊,果然以后不能在背地里说别人坏话。“真的很抱歉!”她双手撑着地上坐起来。“哈咿?这不是隼人么?”“路过路过。”他似乎有些措不及防的将牛皮纸袋连同面包塞在三浦春手里,便走远了。
          “好奇怪。更重要的是,我的面包,不能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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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畅的音符从琴键中滑出,柔长舒缓的音质,带有着敲击琴键的脆声,涓涓流淌。他能分辨出双手交叠时黑白音键的起伏和踏板踩出的角度。狱寺隼人不知怎么的能跟着曲乐哼起调子,这是他不能忘怀的曲子,熟稔到闭上眼睛都能弹奏出的曲子。
          门半遮掩着,他不由自主的缓缓的推开门走进。念想中的银发女子的身影蓦然于钢琴椅上的三浦春重叠。他一瞬间感觉像四肢上缠绕着海藻,像固定在海水中一般不能动弹,只剩头颅暴露在空气中。任凭海浪一片片冲刷着僵硬的面额与四肢,呼吸困难,任由海浪的侵蚀,全身覆满青苔,慢慢沉入海底。琴声渐止,三浦春缓缓的转过头来“欢迎参观我的新家,狱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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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接过她递过来的热气腾腾的红茶,茶具金边上古雅的玫瑰,釉色上好的瓷杯里莹润诱人的色泽,飘香浓郁。“话说,隼人怎么会来这里的?”“路过而已。”三浦春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她不是没有看见,在这日光满溢的盛夏,捂得那么严严实实的会有多热;她不是没有留意,从窗口的角度能看见临街的咖啡厅总在同样的时候同样的角度坐着同样的人。
          “再喝一杯么?”三浦春跪坐在竹垫上,右手食指勾住握柄,拇指按住上端,芊芊玉指和着弧形金边的白瓷壶,更显柔荑。只是左手本该托着圈足却握住了右手,像在刻意遮掩着什么。狱寺一把拽起三浦春放下茶壶后背在身后的手,几只指尖上缠着长短不一的创可贴,将她手指放在自己手心上的时候能触到一层薄茧。
          


          14楼2011-08-22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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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他不知觉的加重了语气。
            “弹钢琴不小心磕到了。”三浦春急忙收回手背在身后。
            “真不愧是蠢女人,连弹钢琴都会这样。”他端着茶杯站起来,望向窗外。“话说怎么会挑这首曲子来弹?”
            “恩——以前听过吧,觉得很好听。”说着她站起来走了几步坐在钢琴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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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可鉴人的立式钢琴,体表光滑平润,弯曲的弧度打磨的流畅。琴盖前是镂空雕花的木头。木质钢琴通体是纯色的酒红,在踏板和球体的四角支座以及侧身品牌雕刻的图案和字母上烫着金属的色泽,明显能看出木头干裂的痕迹。他轻声读出那行字母,走上前去伸手按了最高音,浓厚响亮的高声在持久的维和中能些微感觉到一些轻微的松动和颤抖,他又按了一下最低音,轰轰隆隆的有些不清。他没有松手,把耳朵贴近了侧面,绒毡的小木槌牵动着行走。他又按了几个键,踩下了中踏板,声音变得丰富清晰。
            “走音使弦受到巨大的冲击和起伏。”他站起来,手上并没有灰尘手指却拍了拍掸了掸尘。
            “虽然是很老的款式了但毕竟是Steinway,木材上好没有腐烂,只有四角有些干裂。钉几个钉子就好了。琴弦的张力很好,里面落了很多灰,按下的键盘也没有舒展到位,有几个键明显没有近期使用的痕迹,它的踏板有一定程度的损伤,但业余的话也不会太碍事。琴胆也有些松动,那可是整架钢琴的灵魂啊,最好找个专业的调音师来修一修。”他一口气说完后顿了顿,顺手拿起搁在钢琴顶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哈咿,真的么?好厉害。”他看着她有些兴奋微微泛红起的脸和惊讶而些微张开的嘴唇,接着说“虽然如此,但年岁和7、8层新的程度也能算的上是个保存的较为不错的老古董了。”他若有所思的看向了三浦春。
            来人好像没理解似的冲着他眨巴眨巴了眼睛,然后浓密眼睫毛往下沉又抬起,说:“哦,原来一直放在我家地下室里,小春的父母也不弹,他们也记不太清楚来历了,总之放了很久了,落了许多灰和密密匝匝的蜘蛛网。准备搬出来的时候,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收拾了一遍。以前就有点想弹钢琴,后来也就淡忘了。现在有那么现成的一架,原来3个人住地方正好,现在正好空荡荡的就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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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浦春转过头去,嘴角漾起一丝笑容,手指轻快熟稔的按下音键,高高低低的起伏和铅块的平衡中音色丰富清晰持久,音阶从高音一下蹦到低音,尾音清脆的跳跃在还没完全停止时,又加上折返。旋律和心情一样欢快。其实刚才她想说却没说的话是——隼人你用了我的杯子。
            “高音有点沉,要用些力量按下去”她听见身旁响起沉醇温软的嗓音,像是在黑暗中泼了一地的糖浆,浓郁黏稠。
            他的指尖贴着她的手指下按,她感觉有些滚烫的气息从她脖颈传来——他从背后默默环住了她,皮肤贴近,衣料摩挲。她有些触电似得颤抖然后转了下身子,他顺势揽过,将她抱了个满怀。“狱寺君,我……”“我知道”她没有说完他便答道,小心翼翼伸出手的触碰着她隆起的小腹,眼里的温凉如水她不曾见过。她歪了歪头,侧过脸来靠上他松了一颗扣子和衬衫的带着些微烟灰味的胸口,像干草一样柔软,发出沉郁的香气。她双手环住他的背,不再放开。
            


            15楼2011-08-22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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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篇
              迷雾森林
              雾气像冰雹一样砸来,卷携着黑暗浓郁的气息。大片大片在微光下细密的分子,像水珠的棱面一样反射一样闪着微弱而细碎的光。像风一样的形态比风更沉更有力量,砭骨的寒冷侵蚀着皮肤与知觉。少年带着拉紧了帽檐向着密林深处走来。
              黑黢黢的密林伸出枯老僵硬的枝杈,那分明是片片饱经风霜尖锐的指甲,带着死亡的气息和力量,暗夜中涌动着苍白。
              树枝勾住了少年针织的帽子,纤细的手臂折不断粗黑的树枝。
              【哦吼吼吼吼,啊哈哈哈哈哈。】
              他弯下腰缩起了柔软银发的脑袋,一步步向前。
              【为何要执迷不悟的向前啊,可悲的众生。】被密林掩映的微弱灯光迷失了心智。那是希望的光芒亦是欲望的根源。扑通扑通。心脏里血液的流动,击鼓出美丽的跃动,生命的澎湃与可悲的欲望,扑通扑通。
              缠绕于树枝的傀儡伸出手来——饱满欲望甜蜜的红果实,红润的新鲜的皮囊,馥郁香浓的汁液。扑通扑通。【为何要拒绝?】
              攀附着葡萄藤桃木镜上,黑色旋涡里掉落的羽毛,那是子夜的精灵!【为何不去拾起?!】扑通扑通。
              六角棱镜照不透的黑暗,紫水晶、铜镜印不出的倒影。【为何只摘那红苜蓿?那希望中饱含着战栗。活下去的心污染了活下去的祈祷,芸芸众生的少年!】
              快要走进的少年。藤蔓中包裹的心脏,扑通扑通。快意到颤抖的频度。
              沉闷的响声在烟雾中爆破,少年兴意阑珊的闭上了眼。
              【你在瞬间拥有了一切,又失去了一切,无知的少年!】
              藤蔓枝条在瞬间灰飞烟灭。扑通扑通。心脏的起伏带着希望与污秽。它完整的躺在那里,柔软的泛光。
              【这本是一场无尽的梦境,执迷不悟的少年!】
              “无尽的是拥有灵魂的人生!”少年咬牙切齿。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片森林,心脏是能源的供给。或大或小,或稀疏或茂密。在那些藤条缠绕着不见光的阴暗,那些生命中包容孕育着不可磨灭的希望。
              


              16楼2011-08-22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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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utnext.Ⅲ
                千秋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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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风腥咸的气味从昨晚抬起木质的窗棂时就能闻到,晨露拈在梧桐叶上,湿漉漉的一起一伏的。
                三浦春挪了挪胳膊拽了拽窗帘,轻轻抽出压在男人手臂下的发丝,坐起身来向后拢了拢。她站起来大开了窗帘,厚重落地窗的亚麻窗帘,金白丝线拢成沙漏的形状垂下,中心镶着编织的长蝴蝶结。折叠着几层维多利亚风格的薄薄纱织,支撑的框架在边缘展开羽翼的纤支。
                她站起来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眉骨舒展,没有以往挑起的怒意,眼窝深凹,蝴蝶触角般的睫毛在日光下镀成通透的银灰。她想着他睁开眼后碧色的眸子蛰伏出绵密的光线是怎样的冷峻。柔软的银发服帖的散乱在枕头上,嘴角放平没有以往薄薄讥讽的冷诮。面色柔和,双颊流露出熟睡婴儿红润的色泽。
                她静静的看着,双手交叠,嘴角漾起笑容,有些恶作剧似得伸出手,又缩回来,再次试探似的伸出青葱样的手指,沿着凸出眉骨到弧度弯曲的鼻锋、眼皮再到嘴唇。又是眼睑,她喜欢他睫毛细微的触觉,像蝴蝶细小的触角摩挲在指腹,微妙的感觉。
                她轻轻的收回了手,缓缓的俯下身,她蜜色的嘴唇温润如蜜柑,却是轻轻侧过头来贴上了他的脸颊,触碰了一下。
                风铃扬起,她哼着轻快的调子走向厨房。
                <<<
                三浦春切了片柠檬放入玻璃杯,柠檬冒着些气泡沉下杯底,她抿了一口。
                三浦春扭动开关,将鸡蛋轻磕在锅沿,蛋液在油津下滋滋作响,她用铲子铲起翻过一面,边缘焦黄生脆。
                接着从烤箱里拿出切片面包,夹上煎好的培根、鸡蛋以及生菜,她涂抹着他爱吃的果酱淋上肉松再拌好沙拉,用鎏金的小钳子夹上一块方糖放入煮沸的红茶。她灌下牛奶舔了舔沾满面包屑的嘴唇,将早餐推送上桌子解下围裙。
                三浦春走向洗手台,用毛巾蘸着清水抹了抹脸,水珠莹润在皮肤,丝丝沁人的凉意贴着额发与面额。古铜色金属的灯罩,镶嵌着人造珠宝,白炽灯透过四周的玻璃片折射出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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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脸庞白净,嘴角含着笑容,拉起藤椅。躺下去时,藤椅摇了摇。她便往后倚靠着舒缓的节奏,一起一伏;像在湖心泛舟时,两头一抬一翘的小木船。
                她站起来时,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暖风吹起裙裾,纱质的薄白,在衣角镂空的半圆花边中灌满了风,鼓鼓囊囊的像满载的船舱,张满了帆,满载着在日光璀璨的长河孕育着生命的酒酿。她侧脸的轮廓渗入如阳光里,脸颊和手臂泛出象牙白的光芒,几乎要与日光融为一体。圣洁透明的如此不真实。她压了压额头吹乱的刘海,酒红色的短发弯曲成弧度别在耳后,蓬松起伏的歪向一边,发丝牵扯着发丝漾起弧度,这细微的动作,这唯一涂抹的色彩,又似乎把她拉回了现实,拉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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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浦春弯下腰,手肘撑着石栏,皮质装帧的书籍磨出了内衬柔软的毛絮,看上去上了年纪。她翻开起了毛边的书页,朱唇轻启:“①鸟翼上系了黄金,这鸟便永不能再在天空上翱翔了。”她双手合十,闭目似乎在祷告,空气中浮动着细微的尘埃,沙粒样的因子滤过阳光洒满书页和她虔诚的侧脸。
                “②在这喧哗的波涛起伏的海中,我渴望着咏歌之鸟。”声音起伏,醇香如米酒,略带笑意的深沉,一字一顿唇齿咬合的清晰,意外的没有轻佻的感觉。
                三浦春感到脖颈处传来温热的气息,缩了缩肩膀。单薄的衣物贴近,男人的体温沉郁温和,烟草的气息缠绕在指尖氤氲在空气里,令人安心的气息。吞吐的气息由蝴蝶骨向下游离,湿润的吻轻啄在皮肤,背部有湿漉漉的凉意,带走干燥与闷热。
                “早安。”男人眼睛里的清冷目光渗透着不可捉摸的温和。他小心翼翼的环住她的腰,笨拙轻柔的抚摸前面凸起的部分,似乎有一点轻微的触动和弹跳,他手一松,侧过身来,用耳朵贴近,是生命窸窣的活力,心悸触动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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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楼2011-08-22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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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utnext.Ⅳ
                  奇异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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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西里大教堂广场前草坪绿地上黑天鹅绒红地摊一直延伸到殿内,黑色葡萄藤架上缠绕着牵牛花,喇叭状的拱形向外延伸,像背生双翼天使吹奏的号角。水红色的花瓣被叶片拥簇。藤架连着教堂弧线延伸,彩色玻璃床上投下阳光渗过叶片的纯粹的绿,斑驳的树影和蓝天恍惚成一片。
                  象牙白色的石墙的轮廓融入一片湛蓝,层层的镂花雕刻因日影的拉升而立体的突出。
                  教堂由三个拱门进出,仰起头门框上如同台阶一层层叠加,中央浮雕着耶稣在天庭的最后审判墙壁两侧,内部的尖塔在外部围绕的支架雕花栏杆上只露出尖角。从正面望去正中有玫瑰玻璃窗的巨大花轮,花瓣状的雕刻一圈圈扩大,从里圈的线条分割到外圈,一块块形成单个花瓣,纤细的支架边缘雕有锯齿样的花纹。像日晷样放射光芒的细线,金碧辉煌的光圈嵌入凹进的石壁,由四根纤巧繁琐的立柱支撑两边的拱门上方是一圈装饰的围栏。
                  高直式的建筑,平面望去有点像哥特式建筑的拉丁十字架,顶部逐渐纤细的尖拱直指苍穹,空透岌岌可危的美感,灵巧的视觉震撼瑰丽又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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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鹅绒地毯两旁水晶架支立起拥簇成球状的白玫瑰花球,雪白的绸带轻飘飘飘的系在浮雕石盆纤细的瓶颈处。藤缠绕的花球柳絮垂下。尖细的鞋跟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发不出一点声音,华服宾客们礼貌又陌生的微笑,举止端庄仪态优雅的缓步前行。齿轮滚动,音管上下升幅,悠扬的音符划出。
                  走进大厅,s线组成立柱圆拱的线条,单根细小的柱子围绕成一圈形成圆筒立柱,柱子中央围绕一圈的浮雕就像是扎在一束百合上的蝴蝶结,花心雪白,花瓣逐渐变成嫩黄的颜色,花蕊鲜嫩的枝芽仿佛能掐出水来,两边的花束像外侧弯曲搭成拱形。
                  花轮内部的彩色玻璃绘有圣母的肖像,璀璨的色彩镶嵌细密,纤细的石条分割出布局。玻璃像蓝色火焰切割宝石的无数块面,捏糅辗萃在一起,拥挤出最纯粹无杂质的光彩。各色五彩斑斓的光线投向室内每一个角落,像是西西里的星空,宾客们乘着游艇穿梭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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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柚绿端坐在教堂大门临走廊的位置,来来往往的宾客从她身边走过。
                  “那么多人,施华洛世奇的珠宝、卡地亚腕表、ladydior的提包、香奈儿的套装。哦,天哪,这到底是什么。简直像是坐在D&G现场时装秀的前排。”她评头论足掩不住惊讶。
                  “别忘了你可是坐在最后一排的最靠边的位置。”旁边的人打趣,骨骼逐渐锋利,音容笑貌却似少年时的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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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堂一下子安静,神甫慢调子的声音和蔼的响起。白蜡烛燃起微弱的火苗,透明的彩色玻璃印绘着太阳月亮的图案。辉映着柔和静谧的气氛。高大的管风琴错落有致的起伏,浑厚的调子奏起圣歌。新娘在父亲的搀扶下缓步向前,从大门步入穿过长长的走廊,象牙白的婚纱,长长的头纱拖到身后。繁复的蕾丝轻盈的薄纱,由几个头戴槲寄生和玫瑰编织花环的女童执着。
                  缀满蕾丝透明宽大的裙摆下,三浦春越发显得有些清瘦。无束腰的设计在臀部收拢,轻薄朦胧的丝绸长裙象牙白蓬松成弧度,多层的叠加,使走起来蹁跹的裙摆有着层层轻盈的线条,纤细的双腿隐约在薄纱间,透出了俄菲利亚般脆弱美。
                  三浦春抱着捧花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亚麻的质感拼接着纯黑的色块在脚踝处系起了双色的蝴蝶结。耳边传来的吹奏声竟有中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突然想起京子的话,还真是应验了。她抬起头来对京子相视一笑,眼神中是了然和幸福交织的光芒,她挺直了腰板,走向乐声,迈上幸福的步脚。
                  在玫瑰与礼赞中,父亲深远内敛的神色中多了些包容的色彩,她微笑着轻轻点头示意,双眸对上久等的人,祖母绿的眼睛涌动出纯粹的光芒,平静沉稳,蛰伏出丝丝绵密的线条交织在她的额头和眼睛。
                  三浦春一瞬间怔了怔,又舒缓下肩膀,手掌轻轻搭在温润暖和的手中。Forever mark永恒印迹,通体光滑流畅的铂金细线扣上棱面蓝色火焰切割成无数棱面宝石,从中间剔透出的耀眼光芒,汲取醇厚的材质,如镜面反射由内到外再由外到内,交辉相印出玻璃蓝的光彩。像缠绕的赫拉克勒斯结,希腊亘古的神话,无名指上传送着热络的紧密的气息,圈环相拥,真情相系。
                  


                  23楼2011-08-22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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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楼2011-08-2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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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评论,点击看大图。


                      27楼2011-08-22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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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加精。恭喜完结~阿枝加油呦。


                        28楼2011-08-22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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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首先谢谢各位能有耐心读到这里。通过这篇文章也认识了不少亲切的人,谢谢你们的支持,让我有了前进的动力。
                          这篇文章各种拖沓,剧情很拖拉,连贯性差,转折。牵强
                          在情节上有大幅度的赘述,因为加入个人的喜好和感情,把握力度的欠缺不成熟使文章偏离了原本的主线并没有突出的表现核心的走向,喧宾夺主非常的严重。其实我很赞同木子的说法,木子说的很准确也把握内心的感觉给表达出来了。
                          这篇文章本不是卖什么剧情的,只是希望通过我的叙述,能让大家感受到一种温馨淡淡的甜腻,相溶的感情和趋于平静的生活。所以这篇文章的很平很淡,没有什么起伏。
                          可以说偏重点是少女情怀的一个扩展,主线是一个感情演变的过程,以三浦春的内心波动进而折射出他人的感觉。其实我有点在为狱寺对三浦感情突兀的辩解。其实能,我想大家也能够看出来吧,在心情很差时大街上的遇见并非偶然,他打着十代目的旗号口是心非的来回路过。我认为有些铺垫并不需要在文字里清楚的表述,从其间的连贯和他人的感情波动中应该可能找到一点点的痕迹。
                          文中的三浦春一直是有细微的成长,年龄的成长,一个人的生活也使她独立起来,但是她仍保持着元气和可爱,文中有些时候刻意去表现一种笨拙可爱的的感觉,与一些方面的成熟独立形成立体的感觉。
                          其实我并不是太擅长把握狱寺的语言和各方面立体的性格,所以也就有些不能收放自如,多用侧面和场景加以渲染。
                          对于期待纲京的朋友,我写的很少很抱歉,由于怕崩怕狗血也就隐晦的写了交换戒指的一个场景。
                          题目和主题没有多大联系也是我心中的一大伤痛,最后两篇的番外中有个中心词就是“真实”,梦境一般指代虚假,她突破了梦境,走向了真实,也算是个不安感情变迁的成长过程。这就算作点题啦。
                          以上。希望指正。
                          


                          29楼2011-08-23 0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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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阿枝乃真是最认真的写手、


                            30楼2011-08-23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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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芽子又来重温了一遍


                              31楼2011-08-23 17:3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