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会写情书。
连写作文都不能自如地代入“我”这个概念,或许不是冷清只是害怕。我们以或者过于欢脱或者归于沉默的不同方式向不知何人表达我们的存在并保持“我们”的存在。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每次给妹汁打电话都像是最早时跟初恋的小哥通话,虽然克己复礼清水到底完全不似情侣以致期后回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那种只是拿着听筒不说话都不敢做别的事只是觉得对方仍在就会十分美好的感觉分明就是在乎至少还有你。
对不起又少女心了。
江湖不可饮中展昭在回忆惨绿往事时作者曾有这样一段独白:
他们一个个走近,陪他看过一程程风景后再挥手告别,最后留下的还是他一人。
聚散离别,本应如此。
写文章后就开始不相信但是又忍不住奢望的永远同样不可轻易许诺,我只想邀请你与我同行,哪怕只是去看烟花的盛典、去赴一场必散的宴席。
我们既然曾经拥有。哪怕太后说我再娶老婆以后就找不到男朋友,哪怕没有人知道老奶奶没有人知道粮食北的来历,都无所谓了。
我言秋日胜春朝。
此致
粮食北
2011.09.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