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Sir带着CIB探员和几位G4来到重案组,把上边的决定告诉了冯志伟后,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冯志伟愣愣的,没有回答。“没有问题的话,我们这就去准备了。Cat啊,你和……”黄Sir一边转身往外走,一边开始向下属发指令。
冯志伟突然站起来打断他:“我有个问题要问!……我女儿的命和王Sir相比,哪个重要?”
黄Sir转过身来看着冯志伟,沉默了片刻。

这一秒左右的沉默里包含了很多东西——有对一个父亲的怜悯和同情,有对身为差人竟问出这种问题的惊讶同无语,也有对自己该如何响应对方的迟疑与斟酌。他微一低头,再抬起时,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犹豫的神色。他仿佛下定决心般,用最简明有力的方式答道:“是王Sir。”三个字,再没多了。


黄Sir不是无情之人。他此前对冯志伟说过,他会尽己所能救出后者的女儿……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后来在火锅店里,冯志伟说侯文华要他进去,黄Sir明知事有蹊跷,也还是同意了,只是悄悄要求Dick“睇紧点”。但此时的他,没有时间去兜那个儿女情长的圈子。
侯文华和黄Sir的首次正面交锋是很好看的。Maggie的料给得很足哦,当然,侯文华也是背得熟记得牢:88年入警校,毕业后三年升为便衣,此后升职快过乘直升机,入CIB前在内务部(果然!我就觉得黄Sir身上有好浓重的内务部气息),行内最出名的就是写report(卓Sir也继承了这一优良传统),“有机会我都想借一份来睇下”。
“想不到侯生对我这么了解。”
“要知道这些并不难,摆一个人在CIB不就行了。”
嗯,知道这些是不难,难的是把这些都记住啊!侯生,你平日闲着没事的时候,大概就用两种方式消遣,一是逗弄冯志伟,二就是背诵黄Sir的个人简历吧……
黄Sir对王Sir是真心关切的,一听王Sir驾到,脸色都变了。虽然之后一直强装镇定,不过坚持了几分钟后还是忍不住跑出火锅店迎接王Sir去了。
王Sir和侯文华坐在圆桌边“对饮”时,黄Sir以标准的waiter姿势立于王Sir身后。听到侯文华暗示王Sir当年并不干净时,他的神情略微一滞,有些许惊讶和疑惑,但更多的还是“这个信息我要记下来,回头好好调查一下”的专业态度。

茵茵她们逃出来以后,电话通知了冯志伟。冯丢下一句话就跑去找女儿了。黄Sir通过对讲机从Dick那里知道这个消息后,咧嘴一笑……实在非常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