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封箱,方才你还对着媒体说孟非迷路了,要不就来了,说不定还一起说一段呢。我一步步的后退,直到没人注意的角落。他真的那么重要么,重要到你一遍一遍的念叨,重要到一直陪着你才行?
记得还是那年做你我牵手十年的纪念演出,我们一起去了南京,那就是你跟孟非的第一次见面。你们调侃说那次是你们的“一见钟情”,那次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外出我自己独自返京,之后你们便搭档了《非常了得》,你们站在一起也越来越默契……那次我回京的时候你拉着我袖子可怜兮兮的问我能不能陪你等待事情谈完,一幅要哭出来的样子跟我说:这个世界多可怕啊,你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南京自己跑么?我笑你长不大,笑你太孩子气,许诺你无论什么时间都可以给我打电话,随时可以跟我叨叨。
才一年光阴啊,怎么就成了这样?
林林站在面前右手掌心的里托着的药,最手端着水杯一脸气愤的看着。“嗯?有事?”
孩子气鼓鼓:“您说呢!”
“跟孙越对好了?”
“您说呢!”
“还不去默词?”
“您说呢!”
谦哥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怎么有个一根筋的徒弟!”
孩纸嘴角抽动一下仍旧恢复面无表情:“您说呢?”
看着谦哥把药吃进去孩子接过水杯:“三哥还在台上呢,等差不多了,我过来喊您。”
又是一起候场,仍旧站在你左后半步的距离一起看着台上,记得当初你我最初合作最初相遇,相互的试探对方性格,相互试探对方的风格,你的自然、真诚、聪明、还有点点的犯坏。忽然才明白那种喜欢的感觉,喜欢的相声回来了。
静静的侧目看向你,忽然间有些感慨,也许人生就是这样的,凡事应该看的再淡然一点、再开一点;若是太过执着,反而会给自己也给对方增添太多的压力。
德纲,你会有压力么?因为我?
大林站在后面自腋下环抱住谦哥,头垫在肩上在耳边悄悄:“师父,过去坐一会儿?”
笑着敲了敲他的头:“对活去。”
郭郭回过头:“哥,该上场了。”
又一次拎起前襟上场,还有多少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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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行了,发现我好没有长性。。。。。
是不是真的为虐而虐呢?
教教我啊。。。。。。。。。。。。。。
我是马甲我是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