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日忙碌,想起那晚入睡前正要托颐臻去办的事儿,又把她叫到跟前儿来。 )
这一届花魁选举怎么如此冷清?你们这些云裳也不去投票?
罢了,我看过花擂台了,杜茉花令的是珍珠与孤凉。虽说同一花令,到底是外姓,不如同姓茉的亲厚些。我思前想后,记起月西江那姑娘似是不错的,私心里也想捧她一捧。
( 看她听得满脸不解,也觉自己话里没能说的明白,只得直说 )
杜家的那颗珍珠与我交情最深,且那竞选宣言最得我心,就与她多一些。方才我说的三位祸水姑娘,便分了三份,谁也不偏袒谁吧。你且去我账上支了一百五十颗玉珠,今晚投票截止前再去投,莫早了一分。掂量着孰多孰少吧,若是旁的人都投个五束十束的,咱们也就投个五十束的便可了,若是都投几百束的,你便再向我支取些也可。若余下了三五十颗玉珠,便赏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