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鸩吧 关注:4,249贴子:28,725

【原创】我想要你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想试著写长篇,但似乎不太成功,
各位看倌多包涵。
会写这文,说起来一切都只是一个怨念…
顺便发个图
第一季时的鸩sama

第二季时的鸩sama

明显变漂亮了



1楼2012-10-25 23:09回复

    一、片段

    「我想要你,铸铎」陆生启开薄唇,这个风华绝代的男人。

    「陆生,你想要做什么?我也一样啊。来做一次试试看吧。」铸铎侧着脸,虽然有些不肯定,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从头目睹到尾的鸩,呆立在一旁,头脑一片空白,无法呼吸……


    2楼2012-10-25 23:09
    回复
      广告
      立即查看

      二、只想在你身边

      大战后,奴良组虽取得最后的胜利,却元气大伤。但奴良组日益壮大的事实也摆在眼前,身为三代目的奴良陆生地位也变得稳固,名副其实的魑魅魍魉之主,连带着三代目的义兄弟-鸩的地位也更加崇高。

      跟着大将的百鬼中有多受了伤,需要照顾的病患一下子就变得很多,这使得药师一派都忙碌了起来,本来想将病患带着药鸩堂医治,但是药鸩堂并没有那么大的空间,于是,鸩暂时就留在了本家为众人疗伤,忙得不可开交,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不论是调配药剂或者包扎伤口,鸩无不亲力亲为,所以就在他的努力之下几乎所有人都接受了妥善治疗,奴良组也会随着众人的康复而恢复元气。

      药鸩堂明明那么多人,而鸩是鸩一派的首领,很多事情他是可以叫干部做就好,为什么自己还是要去做呢?但对鸩了解的人就清楚明白,其实,鸩就是这样的人,当他认定的人需要他时,他一定会在身边。尽他的所能、甚至超出他能做的,义无反顾。所以在奴良组鸩是很受欢迎的,不论是他豪气的个性,或他的善良没有人有办法真的讨厌鸩。

      这种时候,却有个现象却让人觉得奇怪,这样鞠躬尽瘁的鸩,却没有亲自治疗自己的义弟--奴良陆生,以往,只要陆生受伤,最紧张的就是鸩,陆生的伤口从来也只有鸩碰过,但,这次鸩却没有自己治疗,而是由一名叫作桃见的干部来治疗陆生,当陆生问起鸩怎么没来时,桃见只是恭敬的对陆生说鸩太忙了,又怕陆生没有尽快接受治疗,才会先叫桃见为陆生看诊。

      虽然陆生不想接受这个理由,但是鸩也没有丝毫的意思要来帮陆生治疗,再赖下去就像是孩子了,只是义兄没有帮自己包扎伤口就闹脾气,这样实在是有失身为首领的气度。不论心中有什么不满,陆生还是暗暗的忍了下去。


      3楼2012-10-25 23:10
      回复
        =============================================================================

        就在大战后的一个的夏夜,蝉呜为这一天带来清凉的感觉,但实际上热气却还未消散,虽然夜风对身子不好,鸩还是没有把门给关上,让沉闷的室内也有些空气流通,因此以致有人来访也没有发现。

        「鸩,还不去休息?」夜晚的陆生穿着白色浴衣出现在充当诊疗室的会客室,他没有踏进门去,只是靠在门口对着在室内的鸩说话。

        鸩坐在小桌前迅速转头看了一下陆生,就立刻回到自己手上的工作「嗯,快结束了,还差几个人就会去休息了」虽然明明就可以和陆生多说几句话,多看他两眼,但鸩没有,因为他做不到。

        陆生看着忙碌的鸩,皱了一下眉头,以一贯温柔的口气说:「那就快点,你早该休息了,夜已经深了」

        「我也想啊,但远野的眼神凶恶小子不晓得跑到哪去了,我一直找不到」鸩在说话时没抬头,虽然想保持平静,但,在话中提到那个人时,鸩的心还是揪了一下。振作点啊。鸩!你可是奴良组三代目的义兄、鸩一派的首领啊,要是被人知道为了这种丑陋的感情而消沉,那该如何对的起奴良组?鸩在心中告诫自己,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无论是不是铸铎是不是陆生的爱人,对待他要与其他人无分别。

        「喔,铸铎啊…」陆生轻语,嘴角露出了一个意义深长的微笑,走了出去。
        TBC
        


        4楼2012-10-25 23:11
        回复

          「喔,铸铎啊…」陆生轻语,嘴角露出了一个意义深长的微笑,走了出去。

          虽然鸩没有一直盯著陆生看,但却没有遗漏那个微笑,淡淡的笑容再次刺痛了鸩,光只是那个人的名字,就可以让陆生露出那样的微笑。他在陆生心中不晓得有多麼重要的地位,他,是不是无可取代?陆生…我在你身边那麼久,那个人为什麼不会是我?不!不该有这种想法,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只要能在陆生身边帮助他,这样也就够了,怎麼还会奢望陆生爱上自己?鸩啊鸩,你不过就是只病弱的毒鸟,能够报恩就已经很幸运了,还想能够要什麼,陆生和自己是五五交杯的义兄弟,已经够了、该满足了。

          陆生的身边一直没有一个固定的人,所以鸩从未真的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希望,加上又是义兄弟的身份,他们两个一向都是比较亲近,但,鸩心里明白知道陆生的身边有很多人,那些人都爱慕著他,知道自己不在陆生的心中。那天,亲眼看到陆生向铸铎倾诉心意,就开始被那种无尽的痛楚折磨,鸩有种奇怪的感觉,虽然在陆生和其他人亲近时都常有这种感觉,但,这一次是不一样的,那种感觉特别清晰,彷佛自己的心正在往一个永无止尽的黑洞下沉,有一个伤口在心上,一直流出血来好像不会停止,那种感觉让鸩悲伤的想落泪,但鸩不会,他并不想因为自己那没有出口的感情而让自己显得狼狈。

          但是…好痛…真的好痛,我该怎麼办?迷惘的鸩无法面对陆生、铸铎或者他自己。

          鸩面无表情的开始整理著身旁的瓶瓶罐罐,只有剩下铸铎没有来,那个远野的小鬼脾气似乎很硬,大概觉得来这里治疗没有必要吧?虽然他不想接受治疗,但鸩打算主动去找他,铸铎也经历了不少战斗,身上的伤一定不少,不接治疗是不行的,毕竟他也是陆生战力的一部份,而且,是陆生心爱的人。

          因为众多的伤患,其实鸩已经很劳累,所以也就轻轻的靠著椅背休息。就算如此,鸩却希望自己更加忙碌,忙到没空想事情,忙到忘记一些事情,忙到可以忽略心痛的感觉。

          自己从小就跟陆生玩在一起,认识了那麼久,还爱上了陆生。在陆生有困难时尽全力帮助他、鼓励他,不论是陆生认知自己妖怪血统的时候或成立自己的百鬼夜行,这些都不是想要有什麼回报,只是单纯的想为这个人出一份力而已,只是单纯的不想这个人难过而已,鸩对陆生就是这麼纯粹,纯粹的爱。

          鸩羡慕铸铎,虽然知道自己和陆生之间也有很深刻的牵绊,但,看来对於陆生而言铸铎是似乎特别的,铸铎教会了陆生使用畏,对於陆生身为妖怪上的意义是很特别的,感情,不是先来后到的问题,而是,一种心灵上的触动。这一些,鸩的头脑都能够理解,但是心情上却不受控制的低潮,刚才明明是陆生主动来找鸩,和鸩说话、关心他,但鸩却连看都没法正眼看他一眼,陆生的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好像石头丢进了鸩如湖面的心,所以没办法正视陆生,一抬头看陆生心情就开始不能控制。

          不,不能哭,不要干那种让大家都难堪的事,鸩的双手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发,希望可以籍此让自己正常一点,这件事情没有人有错,陆生没错,铸铎也没有,真要说的话,是自己自作多情的错……要不要自己曾抱著不切实际的奢望……

          陆生,我只想待在你的身边……可以吗?
          TBC
          


          11楼2012-10-27 19:41
          回复

            三、美好的夜

            陆生和鸩说完话后,处理了一些杂事,便到大澡堂泡澡。因为夜已经深了,空荡荡的大澡堂只剩下陆生一人。在清洗完身体后就泡进了大浴池中,池水还很温暖,对於累了一天的陆生来说的确是天堂般的享受,但他并没有心思去放松,他的脑海里满是鸩,那个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的神情。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那个眼神,摆明不想看我一眼,而且还恨不得我快点离开,我做了什麼惹鸩生气吗?我应该是不会做什麼惹他生气的事啊,疼他都来不及了,还惹他生气?啊!除了不准他跟到京都的那件事情以外,可是,那是不能妥协的事情,京都妖怪那麼强,鸩要是受伤了怎麼办?对,那件事我没做错……可是后来,鸩好像也没生气下去,现在的状况又是为什麼呢?

            本来想著,经过了那晚,我们的感情会变得更好,更亲密才对……唉…想著想著,陆生用手捧了把水往脸上洗,希望可以洗去郁闷的心情,当然,没什麼效果。

            鸩…陆生轻喃著那人的名字,并开始回想著他和鸩在鞍马山独处的那一夜,美丽的鸩只属於他一个人。

            ==================================================================================================

            陆生在经过牛鬼的特别训练后,没有办法注意到自己身在何方,就累得随便在树下昏睡了过去。

            才在远野修炼过后的没多久,就带著百鬼夜行到了京都,和土蜘蛛的一战,陆生输了,连一直忠心耿耿跟在身边的雪女都被土蜘蛛给抓了去,陆生也受少不少伤,虽然凭籍著滑头鬼的本质没有致命伤,但真正的致命伤是在心里。那是大言不惭说要去对付羽衣狐,他的杀父仇人,事实上,却连她的脚都构不到,这样的惨败使陆生心情沉重,想在这样的困境中找寻出口。
            


            20楼2012-11-01 18:54
            收起回复

              没想到小睡一会儿后,一张开眼就看到那张命人爱怜的脸:「鸩…君?」原想直接叫他的名字,却又怕表现的太亲密,最后还是叫他鸩君

              「老实躺著,你的身体真厉害啊,为什麼会这麼结实?」鸩又开始忙东忙中,帮陆生治疗,从药壶君那弄了些药,抹在陆生的膝上。这是两人都很熟悉的场景,在陆生如些失落的此时,此情此景让人安心,鸩就在陆生的身边。

              「…经你这麼一说…」陆生看著鸩正在治疗的伤口,看起来并不严重,而实际上更没怎麼样,不过就是点擦伤,不过鸩还是很认真的在帮陆生治疗。

              「这不是没有我出场的份了麼?」鸩像是在抱怨的说著,两手却没有停下,拿起纱布开始帮陆生包扎,其实陆生的身体没有问题,他是比谁都还要高兴的,陆生过得好,是鸩最高兴的事情。

              「鸩,你怎麼会在这里」陆生重新理了一下目前的状况,自己正在鞍马山受牛鬼和天狗们的训练,却出现了一个和这件事看似没关系的人物,而这个人又是自己最重视的人,所以他想把情况给弄清楚。

              鸩露出爽朗的笑容,说道:「说什麼啊,我可是和你喝过交杯酒的义兄弟啊,为了要锻鍊你但不治好你的身体的话,不就本末倒置了麼?」

              此时,陆生的心情却和鸩的笑容成反比,在战败后,陆生非常消沉。

              「抱歉,因为我这麼弱,所以给鸩和大家添麻烦了」人类外表的陆生低著头,并说出极为丧气的话,这也是因为他的心情的的确确没办法一下子就振作起来,失败是所有人都会遇到的,但却不是每一个都能正视自己的失败,而陆生就正在这个泥沼中载浮载沉。

              鸩看到这样没有精神的陆生就受不了,一方面是因为陆生是奴良组的三代目,怎麼可以这麼丧气。另一方面,陆生可是鸩最重要的人,他这样难过,鸩的心里也免不了一阵又一阵的心疼。於是就立刻赏了陆生一个爆栗,大叫:「你这家伙,到底说的什麼混帐话啊啊啊!!你不是我们的大将麼!?」

              


              21楼2012-11-01 18:54
              回复

                鸩看到这样没有精神的陆生就受不了,一方面是因为陆生是奴良组的三代目,怎麼可以这麼丧气。另一方面,陆生可是鸩最重要的人,他这样难过,鸩的心里也免不了一阵又一阵的心疼。於是就立刻赏了陆生一个爆栗,大叫:「你这家伙,到底说的什麼混帐话啊啊啊!!你不是我们的大将麼!?」

                陆生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著鸩的脸庞,鸩露出微笑继续说:「不管是助人为乐或者是讨伐敌人,只要你还是大将就好好带领我们干吧!」

                「鸩…」陆生被鸩的话感动到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的唤著眼前人儿的名,这就是鸩安慰人的方式,是他鼓舞人的方式。

                鸩半蹲著,倾向陆生说道:「不过不管怎麼说如果让那些家伙得到天下的话,我们肯定就全灭了,别在意。对了牛鬼那家伙说只要太阳一升起就继续,我呢--对他让你以人类姿态来修炼也觉得肯定是有什麼想法吧?」

                「是…这样啊?」听到鸩的说法,陆生只能笑笑。

                『全灭」吗?包括…鸩吗?光只是想像,陆生心就是一阵刺痛

                「牛鬼所说的业到底是什麼啊?妖怪能做的不是只有『发』和『凭』麼?」陆生提出了心中的疑问,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一阵子,偏偏就是没有答案,如果不能明白话,修炼是不会有进展的。

                「我们一族因为代代跟随著你的父亲,所以关於他的武勇传也听了不少,就算是我们这种弱小的妖怪也能为『他的力量』,展开毒之羽翼…这并不是比喻也说不定。」

                


                23楼2012-11-01 21:47
                回复
                  广告
                  立即查看

                  「………陆生……」鸩低沉而性感的语调在陆生的耳边化开,温热的空气也吹在陆生的颈上。

                  「嗯?」陆生也轻轻的回搂住鸩并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感受鸩身上的味道,此时他才注意到,鸩刚褪下的衣服还没穿上,所以他抱住的是半裸的身体,一时间心脏不禁悸动得无法平息。

                  鸩,就在我的怀里这个想法,让陆生感到一阵晕眩。

                  「陆生,我会站在你这边支持你,永远都会在。」一说完这句话,鸩就离开了陆生的肩,并在他的额上留下一吻,接著就推开原本相依的身体,红著脸快速的转身,背对著陆生边走边用不太自然的语气大声的说:「我先回屋里,把杂炊给热一热,你可别拖太久!快进来吃饭!」

                  「鸩,等我!」陆生追了上去,方才沮丧的心情早已一扫而空,心中只剩下要好好振作的心情以及满满的甜蜜。

                  ================================================================================
                  回想起那天的情形,本来和鸩的距离明明就缩短了那麼多,陆生自己不晓得因为什麼原因,弄得现在要接近鸩变得更加困难,惹得鸩都不想理陆生,现在后悔万分也没有用。

                  陆生下定决心,一定要弄清楚是什麼原因,惹得鸩伤心难过,自己和鸩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想起来,就算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一定都是自己的错,因为鸩不会有错(这个想法好不理性)。如果跪算盘或者抽脚板可以让鸩气消,陆生就算跪个一整晚或抽个上千下都会愿意。
                  TBC
                  


                  25楼2012-11-01 21:47
                  回复
                    突然发现一件事,我忘记写鸩sama把上衣穿上的动作了…所以鸩sama一直都还没穿…


                    33楼2012-11-03 23:00
                    收起回复

                      淡岛听到铸铎的问题,也开始好奇了起来,总觉得有八卦的味道,问道:「是啊,你看起来和陆生好像很亲近?」

                      「啊?当然好啦,我们是结拜的义兄弟,从小玩到大的。」鸩拿起身旁的布拭去手上沾著的药膏,漫不经心的回答著,心想:我们感情是很好,但他爱上的还是你,铸铎,我永远都只是他的义兄弟。

                      「那我们怎麼一直到宝船上才见到你?」这个问题淡岛早就已经想问了,明明是义兄弟陆生却没有早早介绍给新同伴认识,感觉上很奇怪,而且鸩又是鸩一派的首领,地位也不低,理所当然应该要介绍新人给他认识,但陆生却没有,以常理来说是不符规矩的。

                      听到淡岛的话,鸩光只是想起来就有些不高兴,带著抱怨的口气说著:「还不都是陆生,不让我去百鬼夜行,他大概觉得我是拖后腿的,那小鬼总是觉得我累赘,那天我听到要出发的消息后,就偷偷的在宝船上等。所以你们来的时候为了瞒著我,陆生根本没跟我说过,更何况介绍你们给我认识,其实我是希望他可以正式介绍我们认识,陆生那家伙实在是…」

                      没错,我想认识你,铸铎,陆生选择的人鸩一想到这里,心中就一阵绞痛。

                      淡岛什麼没也没相就直接对鸩问道:「是吗?鸩,你没有战斗力吗?明明是陆生的义兄弟呢,没办法战斗吗?说真的我还没见过你的畏呢。」。

                      铸铎在一旁没有参与淡岛和鸩的对话,只是在心中暗暗的想著:原来是不想让鸩知道要去京都,难怪没把要跟去京都的远野介绍给鸩认识,但以陆生来说,不会觉得任何人是没有用的吧?

                      「啊啊啊!!!我怎麼可能没办法战斗?我的畏是剧毒之羽,很厉害的哦!而且我还有一条命可以拼,偏偏陆生那家伙,除了不告诉我要去京都以外,还明令禁止我去,理由是什麼身体不好啦,会吐血之类的,那小鬼真是越管越多。」鸩越说越气,却还是一边贴心的帮铸铎把上衣拿给他。「记得要多休息,不要勉强做运动,伤口才会好得快。」鸩更是一点也没忘记自己身为药师的职责,钜细靡离的吩咐著注意事项
                      


                      37楼2012-11-08 19:55
                      回复

                        铸铎接过鸩手上的上衣,往身上穿,想了一下才突然跟鸩说:「我觉得他的理由确实就是他的本意,那家伙可是能用的人都会用上,毕竟他也是奴良组的大少爷,使唤人使唤惯了。」

                        「嗯嗯!没错,没错!那时,他叫我们跟他一起去京都时居然还说『京都的妖怪都非常强,我们需要战力』你相信吗?这种话他居然都说得出来,说的那麼坦荡荡害我们连拒绝的可能性都没有了,虽然我们本来也就想去。」淡岛用力的赞同铸铎的说法,一边回想陆生在远野想尽办法多带一些妖怪增加战力,可以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鸩用很明显落没的语气说道:「你说的没错,但就算是那种情形,他还是不肯带我去,大概是觉得我很没用吧………」

                        很弱的鸩,和从远野来很强的铸铎,陆生果然是比较喜欢铸铎吧,因为铸铎不但教会了陆生使用畏,而且还能够当当正正的站在陆生的身边,不像自己,连百鬼夜行都不被允许参与鸩一边想著一边把刚才调好的水药递给了铸铎,说了一句「喝下」。

                        「没用?」铸铎看了看自己的肩头,再看了看手上那杯墨绿色的液体,犹豫了一下还是仰头喝下了味道恶心的药水,药水闻起来恶心,在喉间却感觉一阵清凉,才喝了下去铸铎就发现自己略微发烧的症状,似乎好了些,看起来那水药是退烧药和消炎药,拥有这样的医术这只鸩不但不能说是无能,实际上他的用处还很多,要是受了伤没法战斗的情况,以鸩的实力也可以让受伤的部份暂时动起来,甚至可以在现场做受伤的紧急处理,而且他也不算没有战斗力,鸩毒也是赫赫有名的剧毒,是毒杀之最,总之,带上他没有坏处。

                        深深吸了一口气,停顿了有点久的时间,鸩才慢慢的对铸铎说:「这些都不谈了啦,总之,还麻烦你待在陆生的身边,我也只能把陆生托付给你了。」鸩用右手抓住了自己的左手腕,没有把眼神移开,直直的看著铸铎。其实,光只是说出这句话,鸩就已经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勇气,但只要陆生能幸福,不论要鸩付出什麼都没有关系。

                        TBC


                        38楼2012-11-08 19:55
                        回复
                          最近越来越忙,常加班,连周六、日都要加,求安慰


                          39楼2012-11-08 19:58
                          收起回复
                            晚点会来更


                            48楼2012-11-14 17:34
                            回复
                              广告
                              立即查看

                              深深吸了一口气,停顿了有点久的时间,鸩才慢慢的对铸铎说:「这些都不谈了啦,总之,还麻烦你待在陆生的身边,我也只能把陆生托付给你了。」鸩用右手抓住了自己的左手腕,没有把眼神移开,直直的看着铸铎。其实,光只是说出这句话,鸩就已经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勇气,但只要陆生能幸福,不论要鸩付出什么都没有关系。

                              「托付?」铸铎实在搞不清楚鸩这句话的意义。鸩分明就想待在陆生的身旁,又为何要说这种话?陆生也希望鸩在身边,虽然鸩没有说出来,不过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那种渴望,如果有一天鸩真的不肯待在陆生的身边,那小子,会哭的吧…而且会哭得很惨……

                              「什么托付啊?你自己待在他身边不就好了?况且陆生照顾好自己是没问题的。」淡岛和铸铎一样觉得鸩的话不太对劲,就算自己身体弱,说得上什么托付吗?又不是托孤之类的。

                              「我也想啊,但那家伙不会这样希望的」鸩的口气中有着明显的失落。因为百鬼夜行时陆生总是会很强硬的叫他不准跟来,还会念他乱来。鸩想:在感情方面,更不用说了,陆生根本不会让自己走进去,或者说,陆生希望待在身边的是人是铸铎,而不是鸩。

                              「因为战斗很危险」铸铎点了点头,以为鸩在指的是参与战斗的事情,这方面铸铎大概也能理解陆生的不想让鸩涉入危险的心理。如果自己也有一个很重视的人,重要的到如果他不在了,自己也不晓得会不会有勇气活下去的时候,一定会尽全力去保护他吧?不过陆生的做法也是有比较强烈、极端一点就是了。

                              「危险,才不是因为危险,是陆生……」鸩想跟铸铎好好的解释,但到底为什么会那么着急的想说清楚,鸩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就是希望铸铎不要误会那一点,单纯的只是不想要留下误会。


                              49楼2012-11-14 18:5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