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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墙壁慢慢地摸索着前进,手忽然碰到了一个门把手,我转了一下,门开了。
我慢慢走进去,一边叫着:“阿惨……你在吗?”
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在门边的墙壁上摸到一个开关,我把它按了下去。
那是电灯的开关,可是按下去后电灯只是闪了一下,还不到1/10秒,就又变的漆黑一片。
可是,在着一瞬间,我好象看到了什么,但是具体是什么又没有看清楚,我好象看到有两个人……或者就是阿惨说的什么女尸?
我再也不敢向前走,只觉得心跳的越来越快,几乎要跳出我的胸腔,以至于我只能听到我的心跳象雷鸣一样,别的什么也听不到。
我股足了勇气才慢慢退出房间,关上门,背靠着墙壁慢慢喘气。
这个该死的阿惨,到底到哪里去了?整幢房子居然一盏灯也没有!
我再也不敢往前走,慢慢顺着墙壁后退,我想退回到院子里,那里好歹会有些光亮可以让我看见东西。
我决定再也不来这个地方,再也不理会什么阿惨和鬼怪,人的好奇心实在是不能太多了。
我刚走了两步,月亮忽然从云层中跳了出来,一轮圆月从窗户里照了进来,我忽然看到在我前面不足半尺的地方站着一个人,我的鼻子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子。
我一下子惊呆了,整个思想都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清醒过来,耳畔听到有人在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在一瞬间,我竟然没有发觉尖叫声是我自己发出的。
阿惨正在摇我的肩膀,叫着:“醒一醒,别叫了,没事!”
我停止了尖叫,心有余悸地问:“阿惨……你……你到哪里去了?刚才……是……”阿惨道:“我发现你不见了,所以回来找你,吓到你了吗?”
我道:“这个屋子……我……”
阿惨叹了口气,道:“所以我一个人不敢呆在这个屋子里,希望那个老和尚的符咒有用,今天就可以结束这一切。”
他这话刚说完,墙上的挂钟忽然响了,发出“铛铛”的声音,这钟声非常郁闷,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钟敲了10下,可是在钟声停止后,我却清楚地听见了钟摆的摆动声,而在这之前,我根本没有听到过。
阿惨道:“我们走吧。”
这次我紧紧跟着他,再也不敢落后半步。
阿惨推开一扇门,道:“这是我的房间,进来吧。”
我跟着他进去,他反手关上了门。
这间房子并不大,阿惨扭亮了台灯,整个房间为之一亮。
在黑暗中那么久,忽然看到灯光,感到非常亲切,心情也渐渐平静起来,哎,其实恐惧只来自人的想象,在黑暗中胡思乱想,差点把自己吓死,其实黑暗中可能什么也没有。
阿惨道:“坐下来休息一会吧。”
我点了点头,坐在一张椅子上,仔细打量这间房间。
房间确实不大,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墙上光秃秃的,什么装饰也没有。
只有桌子上放着一个装照片的镜框,我顺手拿了起来,照片上是一对中年人和阿惨,我问:“这是你的父母?”
阿惨点头:“是。”
我小心翼翼地问:“他们……后来一直没有消息?”
我不想引起他的伤心
阿惨淡淡地道:“没有。”
我轻轻叹了口气,放下了照片。


来自贴吧神器82楼2012-11-30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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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开始沉默,过了良久,阿惨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去看看那个女尸出来了没有,你在这里等我。”
    我点了点头。
    阿惨推开门出去了。
    在这一瞬间,我忽然感到有些诧异:阿惨胆子很小,但他忽然敢在这么阴森空旷的大屋子里,在一片黑暗中进进出出,和我在门口遇到他是完全不一样,而我,在经历了刚才那一段历险后,说实话,我已经没有这个勇气了。
    时间过了很久,阿惨却一直没有回来,我开始不安起来,几次想出去找他,但都下不了决心,甚至有一次已经走到门边握住了把手,但我想起门外是一片黑暗的时候,我又失去了勇气。
    我叹了口气,只好继续等下去,无聊中又拿起桌上的照片来看。
    我看了一会,忽然觉得照片上阿惨的父母我似乎有点印象,好象在哪里见过,但这是不可能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也没有见过他们的照片,在我进厂工作的时候,他们已经失踪了。
    我正这样想着,门忽然开了,我回过身,是阿惨站在门口。
    我松了一口气,放下照片,道:“你回来了,我还担心你会出什么事呢。”
    阿惨的面色惨白,眼睛里有一种妖异的光芒,我知道必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忙问:“怎么?那女尸出来了?”
    阿惨没有回答,但接下来他做的事,我连做梦都没有想到。
    他忽然从身后抽出一柄斧头向我当头劈来!
    我大惊,本能的一侧身,斧头从我耳边呼啸而过,锋利的斧刃划破了我的衣服和皮肤,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我骇然望着他,叫道:“你……你怎么砍我?你疯啦!”
    “你疯啦”这三个字是随口叫出来的,但是等我话一出口,我忽然发现阿惨的神色和平时完全不同,我刚才以为他是受到惊吓,但更可怕的是——他可能真的疯了!
    阿惨又挥斧向我砍来,我顾不得害怕,向后退,但是阿惨的房间确实是小,没退几步,我的背就碰到了墙壁。眼见阿惨一言不发,红着眼睛又是一斧劈来,我随手抓起椅子去挡,“通”的一声,椅子竟然被砍破了,但斧头也嵌进木头里,一下子拔不出来。
    我剩这个机会,猛地蹿了出去,拉开门冲了出去。
    门外是令人窒息的黑暗,虽然我害怕黑暗,但是总比被一个疯子追砍来的好,而且在黑暗中,他也不容易找到我。
    月亮在云层中进进出出,屋子里也是忽明忽暗,我扑到一扇窗户前,打开窗户大叫:“救命呀!来人呀!快来人呀!”
    我刚叫了两声,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我急忙蹲身,一柄斧头“通”的一声砍在了窗台上,我连滚带爬的逃了开去。
    月亮又被云层挡住,屋子里漆黑一片。
    我的手碰到一个门把手,我轻轻开了门,再轻轻关上门,我听到门外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经过,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个屋子没有窗户,或者窗户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因为我什么也看不到,我不敢出门,所以就在屋子里摸索着前进,我摸到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和一些箱子,然后,我忽然摸到了一个人,一个冰冷的人!
    我说是摸到个人,是因为我摸到了一只手,那只手冷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我骇极而呼,身子猛地后退,我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几只垒在一起的箱子上,箱子翻倒了,发出一阵巨响,但是就在这时,屋子里的灯忽然亮了。


    来自贴吧神器83楼2012-11-30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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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亮的太突然了,我一下子什么也看不见,过了几秒钟,才渐渐能辨认出屋子里的东西。
      等我的视力恢复正常,我忽然发现,这间屋子就是我先前来过的那一间,我在当时瞬间的光亮中看见的,以及我刚才摸到的,只不过是两个腊人而已。
      我松了一口气,慢慢走过去,那两个腊人做的非常精致,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当我看见阿惨的父母的照片时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这两个腊人就是阿惨的父母,当时我在那一闪的光亮中虽然没有看清,但是却有了一个印象。
      我走到门边,仔细听了听门外没有声音,这才慢慢握住把手,想打开门。
      我的手刚握住把手,“通”的一声,一柄斧头砍破了门板,我惊呼一声,松手后退,门开了,门外站的人是阿惨,他拔下斧头又冲了过来。
      这一次他对着我的脖子砍来,我猛地蹲下身子,斧头从我的头顶掠过,竟将一个腊人的头砍了下来。
      腊人的头正落在我的面前,腊像碎了。
      我只觉得头皮发炸,毛骨悚然!
      因为在腊像中间,是一颗真的人头!这个腊像,居然是在真人身上浇上腊所制成的!
      我太惊骇了,以至于没有发觉阿惨的斧头又砍了下来。
      我只觉得右背剧痛,一阵痉挛,我站立不住,倒在地上,接着,我的头上又是一阵剧痛,我两眼发黑,意识开始模糊。
      我最后听到的,好象是有人在大叫:“不许动!”,接着是一声巨响。
      我渐渐有了意识,我睁开眼睛,看到白的屋顶。
      然后,我看到一个人的脸俯下来看我,说:“你醒了。”
      我呻吟了一声,声音虚弱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问:“这是哪里?”
      那人道:“这里是医院,我是你的医生。”
      我问:“我怎么了?”
      医生道:“你的背上和头部被砍伤了,被送到这里来抢救,你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了,幸好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
      他仔细看了看我,点了点头,道:“很好,你只要再休息一阵,就可以恢复了。”
      他道:“有人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觉得行吗?”
      我点了点头。
      医生扶我坐起来,靠在床上,因为我的右背受伤,所以在左背后垫了一个枕头。
      然后,他开了门。
      进来的是两个**,一个是四十几岁的男人,显得非常精干,另一个是二十几岁的女**。他们坐在了我的对面,女**打开了记录本。
      男**说:“你好,我是栖霞**局刑侦科的队长王良,这位是我的助手李莉,你觉得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道:“你们……”
      王良道:“我们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我问:“你们想知道什么?”
      王良道:“一周前的一个晚上,我们接到有人报警,说听到有人在大叫救命,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发现你倒在地上已经身受重伤,而有一个人正在拿斧头砍你,我在警告无效的情况下,开枪打伤了他,然后送你来这里。”


      来自贴吧神器84楼2012-11-30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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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说,我想起了那一个恐怖的周末夜晚,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王良道:“你可以说一下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点了点头,从头说给他听,从那个下午阿惨约我开始,一直讲到我被砍伤倒在地上,我说的很详细,王良一直没有说话,李莉则记了好几页纸。
        等我讲完,我问王良:“阿惨怎么样了?他死了吗?”
        王良沉默了一会,才道:“不,他的伤逝很轻,不过……他疯了。”
        我喃喃道:“疯了……真的疯了……为什么会疯呢?”
        王良道:“他的病不是刚开始了,只不过有时候他表现很正常,五年前我调查他父母失踪的案子时就有些奇怪,因为他太冷静了。”
        我忽然想起来,道:“腊像!那两个腊像,你们调查了没有?里面有人!”
        王良又沉默了一会,似乎在考虑是不是要告诉我,最后,他说:“不错,我们检查过了,里面有两个人……就是他的父母。”
        我吃了一惊,呆呆看着他。
        王良继续道:“他们也是被阿惨用斧头砍死的,五年前的失踪,实际上是阿惨杀死了他们,然后把他们做成了腊像,如果不是发生你这件事,恐怕就永远没人知道了。”
        我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阿惨的疯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为什么会杀自己的父母?”
        王良苦笑了一下:“因为他已经疯了,所以这个问题,恐怕没有人能够回答了。”
        他站了起来,道:“谢谢你的合作,你好好休息吧。”他和我握了握手。
        李莉也站了起来和我握手,道:“再见,祝你早日康复。”
        我发觉她很漂亮,声音也很好听。
        他们走了出去,我还在那里发呆。
        医生走了进来,让我躺下休息。
        我躺在床上,忽然问:“医生。”
        医生回过头:“什么事?”
        我问:“人为什么会发疯?正常人和疯人究竟有什么区别?是不是发生幻觉就是疯了?”
        医生道:“精神病一直是一个神秘的领域,现代的医学界还找不出确切的原因,从大脑的生理结构上来说,精神病患者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至于幻觉,其实人人都有,正常人和疯人的区别,只是正常人可以区分幻觉和现实,而疯人则不能区分幻觉和现实,他们被幻觉所左右而影响生活。”
        他道:“别多想了,休息一会吧。”
        两个月后,我出院了。


        来自贴吧神器85楼2012-11-30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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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两个月里,王良和他美丽的女助手来看过我三次,又问了我一些问题。
          阿惨这件案子以及他父母失踪的案子都已经结案。虽然我经历了一场周末惊魂,还被砍成重伤住院,但是却结识了一位美丽的女**,而且看起来她对我的印象并不坏,因为除了和王良一起来看过我三次外,她自己还来过两次,我们谈的很投机。
          出院后,我去隋家仓精神病院看过阿惨一次,他已经不认识我了。
          后来,我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半年过去了,阿惨这件事,已经渐渐被遗忘了,我和李莉的感情发展的相当好,我也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个周末发生的事情了,而且,我也根本不愿再想。
          今天的天气不好,夜里开始下雨,上次受伤的地方每到阴天下雨都会隐隐作痛。
          我睡不着,从床上起来去上厕所。
          我拉开厕所的门,忽然看到里面有一具女尸,浑身是血,她的头在她脚前面,冲我大叫:“还我命来!”
          (完)


          来自贴吧神器86楼2012-11-30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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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山酒店】
            阴暗地夜色中,警戒线将这家豪华的户山酒店围了个严严实实,一群**站在警戒线的里侧或外侧。
            张警官稳了稳头上的帽子,他的鼻尖已经渗出了汗珠,身后跟着几名**,他们的脚步非常的快,有节奏的敲打着走廊的地面,发出“咚咚”声,声音清脆地回荡在这豪华的酒店里。
            出事现场守着一名年轻的**,当他看到张警官等人的身影时,急忙迎了上去,说道:“这里就是命案现场!”
            张警官听后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事情真是闹大了,十人被残忍的杀害,而这些人还都是本市响当当的人物,其中包括这家酒店的经理!噢,对了,杀人凶手呢?”
            “凶手已经畏罪自杀了,用刀插进了自己的腹部!”
            “那么尸体呢?”
            “全都在这间包厢里了!”
            “是谁先发现的?”
            “是酒店的服务员!”
            张警官皱了皱眉头,然后轻轻的推开了这间包厢的门。一股血腥味边猛得扑了过来,张警官满眼见到的都是红色,这屋子里到处都是血,地上,墙上,甚至天花板上,都被血染着,红通通的。桌子上的酒菜散落成一片一片,地上到处都是摔碎的碗筷。还有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有的尸体的脑袋都已经滚到了别处。身后的几名**见状连忙回过头,一副要去呕吐的样子。张警官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向前迈了一步,最终他的目光定在了天花板的右上角,那里有一个很隐蔽的摄像头,此时它还在时不时的闪着红灯。
            “把现场保护好,我们走!”张警官下令。
            “去哪里?”身后的一名**问道。
            “去监控室!”
            ……
            正当孙叔细细检查今天所买来的菜的时候,经理的秘书来到了厨房,她总是打扮的很妖艳。“经理叫你过去一下!”她笑嘻嘻的说,然后转身离开了。
            孙叔应了一声后,就把身上的围裙脱了下来,递给了一边的伙计。
            孙叔是这家户山酒店的主厨,手艺不错,平时有很多回头客,其中不乏有些本市的高官显贵。这次经理要见他,孙叔估计着应该又有大鱼要来了,不用说,一定是奔着那道雏鹰汤来的。昨天刚刚到了一只货,还很新鲜,一定又是经理第一时间通知那些大鱼的,这龟孙子,净装哈巴狗。当孙叔啐到最后一口的时候,他已经走进了经理室。
            经理正在细细地修着自己的指甲,见孙叔进来了,便一脸诡笑地说,“今天晚上有大生意了,不光是咱市里的高级领导,还有俩外市的,就奔着咱酒店的雏鹰汤的,我还真怕货不够啊!”
            孙叔一摆手,说:“那小家伙将近6斤啊,再说了尝个鲜就可以了,您老还想让他们奔着饱了吃啊!”
            经理给孙叔点上了一支烟,说:“今天可得好好做啊,客人要是满意,嘿嘿,这月你的工资我给加倍啊!”
            “成!”孙叔满口答应着,嘴里吐出一个烟圈。
            $False$
            墙上的钟滴答着,时针已经快要指向十一了,分针也快指到十二了。孙叔将准备好是作料一溜齐地放在了桌子上,身后的干净整洁的灶台,旁边的地面上放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他一把将窗帘拉上,把窗外的夜色隔绝了起来,然后转身走向厨房的外面,将厨房门关上,然后“喀嚓”上了锁。


            来自贴吧神器88楼2012-11-30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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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叔笑了一下,用大大的手扯过那小小的身子,放到了准备好的黑色塑料袋里了。重新把保险箱上了锁后,他提起塑料袋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那婴儿的脸孔顶着黑色的塑料袋,这变成了一张黑色的脸孔,他随着孙叔走着的步子一晃一晃着,很快一层雾气变也微微覆盖了这具脸孔,他的眼球往外凸得有些厉害,那眼球隐约还在动。
              走出冷库的时候,孙叔心里直叫晦气,走廊里的灯灭了,而且刚刚在冷库里还遇到有些不对劲的事,他咬了咬牙,快步向前走,他尽量使自己的脚步声大一些。他想到,未出生或出生后便死亡的婴儿是没有灵魂,即使有的话,现在也忙着投胎了,哪里还会管这个小小的肉身呢。再说了,来就来呗,老子什么没见过,我还怕谁不成,现在这个社会,没钱可是混不下去的。
              他的步子仍是很快,鞋跟敲着地面,咚咚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
              他感到手里提着的婴儿好象越来越重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发现心跳得很快,“别吓自己了,世界上还真有鬼不成啊!”他对自己说。但他哪里知道啊,地面上已经伸出一只手,正抓着那婴儿小小的身子,和孙叔一起移动。
              到了一个拐角,孙叔终于看到了久违的灯光,走廊里静静地,没有任何人。他几乎是奔到了厨房的门口,伸手拿口袋里的钥匙,想打开厨房的门,却发现钥匙竟不见了踪影,他连忙翻别的口袋,但仍没找到厨房钥匙,孙叔真的有些慌了,手里的塑料袋“啪”地一声落到了地上。“不可能丢在哪啊,我记得把冷库门锁上后就从钥匙孔里拔了出来,放到了口袋里,而且我还听到钥匙互相碰撞所发出的声音,难道在路上丢掉的,这也不大可能啊,这么一大串钥匙要是掉在了地上自己能听不到?”孙叔把塑料袋提了起来,打算回去找一找,却发现那串钥匙被压在了那塑料袋下了,上面还有一层霜。
              孙叔心里一凉,“怎么?怎么会在这?难道是我落在这儿的那我为什么没听到有声音啊?”
              这时,手机响了,孙叔连忙接听:“你快点好不?现在开始做了没?”
              “经理啊!快要开始了,正在洗!我觉得不对劲,好像出问题了!”
                


              来自贴吧神器90楼2012-11-30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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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对劲了,不就一死孩子嘛!你给我快点啊,要是耽误了,你下月就别干了,这月工资也没了,你的手艺好我知道,但我可以找更好的,你最好心里有点数,快点啊!”那头已经挂断了。
                孙叔一个弯身将钥匙拣了起来,顺手把塑料袋也提了起来,然后很熟练的打开了厨房门。把那婴儿去出后便放到了那盆温水里,孙叔转身将围裙系上,那婴儿身上的白霜彻底不见了踪影,他的身体似乎还是微微膨胀,四肢就像是要舒展开来一样似的。孙叔蹲下了身,开始清洗着这婴儿了,盆里的温水变得越来越红了,水面上还漂浮着丝丝血块。
                把洗好的婴儿放到了砧板上后,孙叔便忙着开火了,他熟练的支上锅,往锅里倒上油,又放上乱七八糟的作料,等到锅里都快要着火的时候,猛得把那婴儿放到了锅里,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滋滋声,孙叔连忙向锅里加了水,等到水开了后,再熬上30分钟,便可以大功告成了。孙叔点上了一只烟,把火调大了些,锅里的水已经开始有响头了。
                孙叔在吐真烟圈,他心里也不怎么好受,虽然那是一个已经夭折的生命,但那毕竟是一个人,自己这样做实在过分,但想到经理,想到钱,他倒也觉得没什么了,“要是你喊冤的话,找他们去吧!我可没吃你啊!”孙叔又吐了一口烟。
                等到水开了后,孙叔又向里面加了些作料,如干枸杞,杏仁什么的。孙叔又那起了手机:“喂,是经理吗?就快好了,在熬着呢,回头您就看好吧,保证那些人吃的高兴!”
                经理在那边又催了一下,便挂上了电话,孙叔估计着此时经理正跟那些人将这这婴儿怎么个大补法儿呢。
                这婴儿都是孕妇做剖腹产手术失败或出生便夭折的,因为酒店愿意出高价钱买来,所以医院会想法把死了的婴儿留下来。补偿给婴儿家属一部分钱,当然只是少部分,说是献给医学研究,但很多都会转手卖到酒店。当然了,也并不是所以的家属都愿意把自己的孩子给“捐”了,也有死劲要的,那院方就只得归还婴儿了,酒店里几乎每两个月便会买到死婴,孙叔本来也不愿意接着活儿的,但实在没办法了,为了生计,他也只得这样了。


                来自贴吧神器91楼2012-11-30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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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怨?就去怨那些卖你,买你,吃你的人吧!我也是没办法!”孙叔对着咕嘟咕嘟的锅说道,“大家都是为了钱嘛!谁叫人吃得起呢,反正我要是有钱的话,我不会去吃的!”
                  厨房的钟仍在滴答着。
                  时间终于到了,孙叔将婴儿从锅里捞了出来,放到了一旁准备好的沙锅里,又放上了一些切碎新鲜蔬菜,然后浇上了满满一沙锅汤。此时这个婴儿浑身上下都变成灰色的了,但眼球仍往外凸,看上去很恐怖
                  “经理!已经还了,我这就端过去啊!”
                  “好,好!要快,但要小心,千万别洒了!”
                  孙叔将沙锅�母亲痈巧希糇藕窈竦牟级似鸸鎏坦T谧叱龀棵诺乃布洌锸逵指械奖澈蟊蝗舜盗艘幌拢亓嘶赝罚挥蟹⑾质裁矗谑牵钭抛呖恕�
                  一路上很顺利,当那盆雏鹰汤端到桌子上的时候,大家是一片欢呼,有一个大腹便便的领导挥舞着筷子,“今天可得好好补一补啊!哈哈。来来来,吃!”孙叔知道这个人,他是市里的一个什么厅长,上次就见他吃过一回了,没想到现在又来了。
                  经理在一旁满脸堆笑,他也招呼着,“吃吃吃,大补着呢,壮阳!”
                  一个女秘书在一边说,“好恶心啊,你们看看,还没有把肚子破开,那肠子什么的都没拿出来啊!”
                  那位什么厅长接茬说:“你一女人懂什么啊,这可嫩了,肚子里的零碎也很补的,你吃了会更漂亮的!”
                  经理对着孙叔一摆手,示意他出去。
                  孙叔走出包厢后,站在门口又想点上了一支烟,当更要点火的时候,突然火不吹灭了,很突兀。孙叔四下看了看,什么都没有。但脚下好象踩到了说面东西,他低头一看,发现那是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在,正是自己做菜用的那把,它怎么会在这里?这把刀很光亮,上面映着孙叔扭曲的脸孔。孙叔手里的火机掉在了地上,“啪嗒”一声,正敲在那把刀上,刀面晃动着,露出一张黑色的婴儿脸孔。
                  “啊!”孙叔叫了一声,连忙后退,却感觉自己撞上了什么东西,赶紧回头,发现自己的脸几乎贴在了一张女人的脸上,那女人的脸上都是豆粒般大小的汗珠,还一晃一晃的,她大张着嘴,并且嘴里都是血,孙叔一下坐到了地上,张大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笑着,头发颤动着,很多已经贴到了满是汗水的脸上了,“还我的儿子,还我的儿子”她一字一顿地说。
                  孙叔觉得下降的心就像是要被撕裂似的,他坐在地上往后撤着身子。


                  来自贴吧神器92楼2012-11-30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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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张大嘴,孙叔看到她从嘴里吐出一条很长就跟肠子似的带状东西,那是脐带。它很长,像蛇一样灵活的扭动着,很快便将孙叔的脖子死死地勒住,末端像个吹气桶似的吹着孙叔的脸,孙叔瞪大眼睛,想叫出声,但已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下意识的四下摸着,正好摸到了他那把菜刀,一挥手便将那脐带斩断了,那女人叫了一声,脐带很迅速的缩回到了嘴里,她怒视着孙叔,一步步向他走来。
                    孙叔操起那把菜刀向女人挥舞,那女人有些畏怯了。
                    孙叔心里一阵好笑,他站起了身,向后拼命的跑,不时回头,发现那女人总是飘在自己身后几步的距离
                    就要跑到走廊的尽头了,那里没有路了,孙叔看到有一个门,猛得打开,整个人钻了进去。孙叔很不明白为什么这屋会是一个手术室,一张圆圆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个女人,她的肚子被剖开了,十几个医生正拿着手术刀在女人肚子里切着什么,孙叔看到女人肚子里是个婴儿。
                    突然这屋子里的医生都变成了女人,而且都是同一张脸,同样是怒视着孙叔。是那个女人,要自己儿子的女人!首先有两个便冲了过来,孙叔见状忙操起菜刀,几下子边将那两个女人的头颅砍掉,她们惨叫着,身子很快就瘫倒在地上了。
                    “哈哈!这么不堪一击啊!”孙叔笑道,他有杀红眼了,身边还有几个女人,要是不把她们干掉自己就没法活了,孙叔想着便冲了过去,一个一个的砍倒了,有两个还想打开门跑出去,孙叔嘿嘿一笑,转身将那两个干掉了。此时屋子里的女人都**掉光了,孙叔发现自己身上是都是鲜红的血,还很热。
                    这时,孙叔感到身后有人大喊,他回头,发现那是一个胖胖的男人,他戴着厨师的帽子,眼里尽是怒气。
                    “小样儿,敢这样看我,不知道你孙爷爷的厉害!”说着,孙叔又冲了上去,把那把菜刀插到了那厨师的腹部。当和那厨师对视的时候,孙叔猛然发现那厨师和自己长得是一样的。
                    ……
                    张警官盯着显示屏,不住地倒吸着冷气,自己当**这么多年以来,还没看到这么残忍的凶手呢。
                    “是这个厨师?他把这十几个人给杀了!”一个**说,他的额头上也挂上了汗珠,“这家伙一定是疯了,我看最好是请法医来签定一下。”
                    “人都死了,凶手也找到了,我看就结案吧!”张警官说着,像是卸了很重的担子一样,他长舒了一口气,“找人不现场清理一下!”
                    在离开户山酒店的时候,张警官笑了一下,“什么户山酒店啊,我看就叫尸山酒店吧!”他一个人驾着车,驶回警局。
                    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坐在转椅上,笑着拨打手机:“喂?是刘处吗?告诉你一好消息啊!”
                    那头是一个老家伙的声音:“是张局啊,嘿嘿?什么好消息啊?”
                    “你知道吗?你的那几个老对头都死于非命了,他们被一个厨师给一股脑儿的干掉了,死得很惨啊!”
                    刘处大惊:“真的吗?什么时候啊?”
                    “几个小时以前,明天你就等着看头条新闻吧!”
                    “是的嘛!太好了,好好好!”
                    “明天晚上庆祝一下吧!我告诉您老啊,最近很流行一种汤!”
                    “什么汤啊?”刘处长来了兴趣。
                    “叫什么雏鹰汤,很大补的!”
                    “什么东西啊?”
                    张警官哈哈笑着,“明天晚上我请你老啊,记得以后发达要提拔小的我啊!你就看好吧!”
                    外面已接近黎明了,但夜空仍很黑暗,一张黑色的婴儿脸孔出现在张警官身后的窗玻璃上……
                    【完】


                    来自贴吧神器93楼2012-11-30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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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吃棒棒糖】
                      今天去学校,发现好多人都拿着一颗棒棒糖在吃,棒棒糖都是五颜六色的,有各种口味的,班里的同学都吃得津津有味,我的死党小林,塞给了我好几只,他特喜欢吃棒棒糖,买了很多,我接过糖问他在那里买的,他指了指南边最偏僻的一座房子,那里好久没有人住了,屋子已经破烂不堪了,以前那里死过人,全家人都吊死在那屋子里,那东方没有人去的,想到心里发毛,我把棒棒糖塞在书包就去上课了。我放学回到家里就去问妈妈,妈妈告诉我那户人家是两三天前搬来的一对夫妻,靠卖棒棒糖为生,村里的孩子每天放学都成群结队地跑去他家买棒棒糖吃,我不喜欢吃棒棒糖,我偶尔也和他们去凑凑热闹,小林给我的糖我给邻居家的小孩了。 没过几天怪事就发生了,小林生病了,好几天都没得上课,放学我直接去他家,***妈说他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发高烧,吃了很多药不见好,老说想要吃棒棒糖,我要照顾他没空去买,又不认识路,你去帮他买好不,小林妈妈拿了些钱给我,我走出门一路小跑到那户人家家里,男的正坐在椅子上吃烟,忐忑不安的样子,女人坏笑地从屋里走出来,那个女人好诡异,见到我说:“小朋友是要买棒棒糖吗?”我说是,他给了我两根棒棒糖,我把钱给他就跑出去,一边走一边想着刚才那对夫妻,那男的一言不发的坐在院子里吃烟,看起来像三十多岁的样子,女的却很年轻,而且很漂亮,那个诡异女人右手上边有一处伤口用布裹着,布上面有一点血迹。我一路小跑到小林家,把棒棒糖给了小林妈妈,***妈拿到小林嘴边,小林舔了几口就睡了过去,我以为他睡着了就回家了。 第二天,听到班里的同学说小林死了,小林的心脏没有了,体内一滴血都没有,只有一只只小虫子,我被吓住了,怎么会这样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小林死后我的心情一直都不好。过了几天,又发生事情了,这次死的是我的同桌,死的时候嘴里还吃着棒棒糖,尸体是在院子里被发现的,跟小林一样,心脏没了,一滴血都没有,只有虫子,为什么会这样,同桌死后没几天班里又有同学死了,死法都是一样的,嘴里还含着棒棒糖,越想越奇怪,我决定晚上叫上邻居小泉一起去那买棒棒糖的家里看看。 我胆子比较小不敢自己去,小泉胆子大,我们两躲到院子外面的围墙边上观察着里面的情况,那对夫妻在屋子里面,他们还没有睡,只听见那个诡异的女人在哼着我听不懂的歌,小泉突然站起来,向屋里走去,我一直喊着小泉,叫他回来,他好像没听见一样,一直走,那个男的开门把小泉带进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小泉在里面干什么!我偷偷地跑到院子里,躲在窗户下边偷看,看见屋子里有个老女人坐在床上,那男的把小泉带到那个老太婆面前,那个老太婆把手神到小泉的心脏的位置,把心脏掏出来,小泉呆呆的站在那一动不动,那个老太婆一口一口地啃食那颗血淋淋的心脏,我害怕极了,我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我拼命地用手唔住嘴巴,生怕被发现,我看着他把小泉的心脏啃完之后,变回了那个美丽的女人,他伸出手在小泉的胸口摸了摸,刚才掏出心脏的地方愈合了,小泉自己从屋子里走出来,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他们还没发现我,我拼命的向家里跑去,到了家里我躲到床上一直在发抖。
                      第二天我感冒了没有去学校,一直在家休息,想着那些事情,那个女人把自己手上的血滴在棒棒糖上,然后卖给别人,吃过棒棒糖的人,听到那个女人的口令自动走去那个女人的家里,然后女人吃掉小孩子的心脏来维持自己的容貌。又把血变成虫子,由虫子来操纵尸体。我的病好了,我不敢去上学,一直装病在家,我听说小泉死了,我好害怕,害怕朋友们一个一个地死去,我不敢告诉别人。
                      就这样村子里死去的小孩越来越多了,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位巫婆,妈妈看我的病一直没好就请了巫婆来给我看病,巫婆看出了我心事,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巫婆。
                      晚上巫婆带着我去了那恐怖的小屋,他们正在休息,巫婆在院子贴满了符,在院子里罢放了好多道具。
                      那对夫妻觉得不对劲,跑出来看,巫婆立刻拿起了手中的铃铛,拼命地瑶,那对夫妻好想很痛苦的叫着,巫婆做着法事,我躲在一边不敢看,我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我鼓起勇气跑过去,看着眼前的一切,地上有俩滩血,还有一颗颗像心脏的东西,我吓得晕了过去。
                      我醒来是第二天了,巫婆告诉我那对夫妻死了,是妖精变的,后来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村里有人请巫婆给死去的那些孩子们做法事,后来我离开了村子去外面读书,渐渐地把这件事情淡忘了……
                      【完】


                      来自贴吧神器94楼2012-11-30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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