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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跖凤天道】凤飞盗相随(古风,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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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受请笑纳


来自掌上百度1楼2012-12-16 13:59回复
    凤飞盗相随
    ——你可知茫茫天地间,我为什么遇见你。不是空洞的缘分,不是无理的巧合,是只有你跟得上我的速度,看的清我眼里的喜悲。
    ——我只承你一诺。此生,凤飞,盗相随。


    其实,这世上有很多事没什么道理可讲。就像高渐离如此爱雪女,可雪女誓不嫁人,他也不在意;就像盖聂从不和端木蓉密语甜言,但她就是与他有天涯相随的默契;就像张良一见公孙玲珑就退壁三舍,公孙玲珑还是那么执着……盗跖想到公孙玲珑,浑身打了个冷战。但其实她也算个痴情的人。痴情人,个中苦楚谁知道。
    不过既然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再痴情也多被埋进黄土或就酒入肠。肠断只道是喑哑。
    唉,呆在墨家时间长了,也被那种书墨气给沾染得不像话。盗跖自嘲的笑了笑,蓉姑娘已随盖聂而去。虽然她知道纵横之战还没有决断,呆在盖聂身边随时性命堪忧,但只要她开心,那便没什么所谓了。于是盗跖现在也没什么牵挂。但他不潇洒,或者说,他还是抱着一丝蓉姑娘会回来的侥幸,所以这些年他眼里也再没入过别人,连小高和雪女都替他起急。
    “哎呀,小高你再逼我我可抢阿雪了!”盗跖边堵着耳朵逃边喊道。
    “阿雪也是你叫得的?”高渐离依旧不苟言笑的样子,雪女却抬袖掩口笑了出来,拉了拉小高的袖子:“喂,我的眼光哪有那么差。
    盗跖可不干了:“雪女姑娘,我盗跖怎么也是江湖上的盗王之王,多少姑娘仰慕的对象,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偷不到……”还没说完,盗跖就闭了嘴——因为他看到小高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
    这可够诡异的。高渐离什么时候会笑?那笑容虽然非常淡,但盗跖和高渐离也认识那么多年了,这还是看得出来的。“等等……小高,雪女,你俩是不是给我设了个套啊?”盗跖挠了挠头。
    “什么套,是盗王之王钻不出的?”雪女眼波流转,又狡黠又好看。盗跖看着这个女子依偎在心中属意的人身边的幸福模样,不禁叹了一句:“情套啊……”
    气氛一下子有点沉闷,小高坐下来端起茶杯润了一口,雪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道小高是不是想到了荆轲,雪女是不是想到了那个让她誓而不嫁的人。还是盗跖自己比较坦然:“雪儿,别担心,你蓉姐姐跟那盖聂我虽然不甘心,可我不傻,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的,早已放下了。”
    “我想也是。”高渐离说道。
    “明说吧,要我承认自己是盗王之王,什么事。”盗跖一摊手,这差事让这两人如此大费周张,一定是逃不过去了。
    趁夜色闪身上了房顶,想想白天的事,盗跖差点没拿针线缝上自己的嘴。什么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偷不到的,什么早已放下了,大话说的眼睛都不带眨的,结果呢……祸从口出啊。
    “蓉姐姐带走的那只机关鸟来报信,说盖先生要教她剑术,可是蓉姐姐看上的剑是徐夫子多年前刚铸成就被偷的烟霞。我们查过了,烟霞剑是被清州的富商贾仁所盗。这贾仁为富不仁,经常派手下欺压百姓,鸡鸣狗盗,被你这盗王之王偷一偷也是抬举他了。”雪女道。
    “然后还要给他们送到广陵去?”盗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蓉姐姐急着要呢。既然我们的盗王之王这样厉害,又已经放下了蓉姐姐,自然当仁不让。”雪女拂了拂衣袖,秀美的小脸上含笑蕴语。


    来自掌上百度2楼2012-12-16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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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混蛋度受还我排版……QAQ


      来自掌上百度10楼2012-12-16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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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盗跖差点哭出来,矮身落地,一转头便道:“你怎么总是和我过不去!”
        那人蓝紫色长发,白皙如玉的肌肤,湖水般澄澈的眸子,薄唇淡色,脖颈修长,肩上的银雕镂空冠精美绝伦,每一个银缕结上都点缀着璀璨宝石,尾部各接束束长白羽毛随风飘舞。因为轻功卓绝,只单脚脚尖点地便站得稳当,在房顶渗漏下来的星光下,竟如仙子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球。
        许是盗跖的目光太热切了,白凤一见就皱起了眉。盗跖见他这表情可不依不饶了:“哎,讲不讲道理啊。明明是我的东西被你拿走了,该苦着脸的也该是我吧。”
        白凤转了转手中的烟霞剑,想打破他的胡搅蛮缠:“这东西怎么是你的?“
        是你的?“
        “本就是我们墨家徐夫子所铸之剑,自然是墨家的。是墨家的,自然也就是我这个墨家首领的。”盗跖摇头晃脑的道。
        白凤道:“哦?那我更不用愧疚了。”话音未落,他微微发力,将身形移上窗台。
        “你要干嘛?”盗跖问。
        “带走这把剑。”白凤说罢,横身就撞开了窗户跃出库房。
        “哎……”盗跖下意识地伸出手去。
        “怎么?不敢追来么?”白凤轻蔑的看着他,抱着双臂。


        来自掌上百度12楼2012-12-16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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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跖简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与其按天明说的,他是一个“骑大鸟的坏人”,还不如说他就是个心智成熟了的孩子。每每和盗跖杠着,都隐隐有那么一丝孩子气。<br/>此时,窗外的两个守卫已经被惊动了。纷纷抽刀离鞘,向着白凤砍来。可白凤显然不屑与他们交手,一纵身人就已经在几丈外了。只留下两个守卫大眼瞪小眼,下巴差点掉地上。盗跖看不过去了,跨出窗户,一人搭过一边肩膀:“两位老兄,那么好看的美人都下的去手,够狠毒啊。”<br/>两守卫浑浑噩噩的点了点头,忽然又清醒过来:“啊!有,有……”<br/>盗跖岂容他们喊完,各赏了一记睡穴就都撂在了原地。“有有有,有贼是吧?“盗跖自言自语道。经这么大动静,贾府的家丁们也渐渐聚过来了。盗跖无心恋战,望了望白凤离去的地方,蹲下身解开了束缚住脚踝的铜板,几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br/>其实活人哪会消失,只是电光神行步的速度怎能是几个莽夫看得清的。<br/>白凤刚进林中,就听见了身后踏叶而行的脚步声,仿佛一道金光掠过,盗跖就已挡住了他的去路。依然那副白凤看几遍厌几遍的痞样子,嘿嘿笑着,一双手闲不住的晃悠。“是男子就有话痛快说。”白凤不耐烦了。刚刚库房里就是这个样子,现在又是这个样子。<br/>“其实,我只是想问,你总是撞开窗户出去,疼不疼啊?”盗跖一脸认真无害的样子,白凤气得差点撅过去。“从前在千机楼就是,今天还是……哎哎,你别走呀……”<br/>白凤把手里的烟霞剑扔给了盗跖,旋身踏上了林中最高的树枝。盗跖接过剑,宝贝似的抱在怀里。他仰头看了看高高在上的白凤。侧脸浸晕在月光里,明眸盈水,白衣如云。<br/>盗跖几乎想都没想,蹬了一下树干就凌到了白凤身边。白凤又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倒是不怕死。”<br/>“那怎么可能,世上谁不怕死啊,只是,你不想杀我。”盗跖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将烟霞剑挂在腰际,两腿一伸就坐在了树枝上。<br/>其实真的被他说中了。白凤不想杀他。除了隐蝠那种以人血为饮的怪物,谁没事闲的喜欢杀人玩?但是盗跖这话颇为挑衅,白凤指尖一动,一片羽毛裂空而去,喀嚓一声削断了盗跖坐的树枝。<br/>“你看,说急就急,真是爆脾气。”盗跖只得踏叶换了一根树枝坐。“你卫庄大人为了纵横之战到处练剑法,赤练必然随他而去,剩下你一个人肯定无趣吧?” 白凤轻轻哼了一声,不置一词。“别不承认了,其实我最近啊,也闲的要死……” 突然间,一丝冰冷的触感划过盗跖的颈部,他凭着本能闪身躲过这一击。白凤目光凌锐,又将羽刃锋尖平削过去。盗跖向后一仰,羽刃贴面而过。“就说你太无聊了,不然怎么跟我来打架玩儿。”盗跖嘴里说玩儿,其实看得出白凤所用无一不是杀招,自己若有一点疏忽必定身首异处。可总这么赤手空拳的也不是个事。他忽然想起来腰间的烟霞剑来,于是一个后空翻顺势拔剑,站定便用剑背撞开了羽刃。 这烟霞剑果真奇剑,于夜色中几乎只见一缕红紫烟霞刚刚离鞘就如妖娆女子一般向着白凤缠绕过去。撞开羽刃之时已经顺着他的手臂缭绕上了肩头。盗跖摸了摸下巴,叹了一声奇。这徐夫子看上去正儿八经的,骨子里还这么有情致,这样的剑都铸得出来。白凤显然没想到这剑如此邪门,本能的甩了甩手,想把这烟雾拨散。谁知就这一抬一放之间,那缕烟雾聚成一道,与白凤的肩头不过数尺,势如闪电般劈下。


          来自掌上百度31楼2012-12-22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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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爪机颇累……但我有凤飞盗随的信念=v=谢谢大家


            来自掌上百度32楼2012-12-22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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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一飞轮是怎么掷出去的。只锵的一声挡住了那诡异的烟霞。白凤虽然是轻功卓绝,但这样突然的情况下也只能踉跄着往后一仰。虽然烟霞被飞轮挡着无法发难,但是飞轮本身的威力也是不小的,旋转起来裂疾风绝落水。这样近的距离,果然就将白凤的肩膀着实狠狠削中。这一下的力道不轻,白凤为躲避烟霞本就身子不稳,又被飞轮重重一带,忽然就从树枝上摔了下去。盗跖来不及收回飞轮便也跳了下去。只见白凤脸色铁青的靠在树干上,手捂着左肩,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流出,染红了束束羽毛。
              盗跖知道这点高度还摔不着白凤,只是也不知怎么,就是很想解释一下自己并非有意伤他。而且怎么算他也是保住了白凤一条胳膊,功过相抵总是可以的吧?可盗跖忘了,刚刚还想到呢,这白凤孩子气得很。“啊……嗯……你看,你的胳膊总算没被烟霞剁掉对不对?”白凤脸色已经由青转白,轻阖着双眸连理都不理他,倚着树干养神。“哎,别看我好像总输给你似的,其实我的飞轮也很有威力的,这次见识了吧……喂……”白凤将他视若空白,转身便走。盗跖叫他他也不停,半晌一声悠长清灵的凤鸣由天上传来,盗跖在林子里几乎能听见那凤拍打翅膀的声音,想必白凤叫了它来。盗跖虽不细心,但小聪明有的是。这片树林颇密,大的鸟类难以进入,所以白凤要自己走出林子才能驾驭它们。以白凤的速度,出这片林子不过白驹过隙弹指间,可是这一次,他显然慢了许多。可见他的伤,不是小伤;自己创的祸,却是大祸。
              “这烟霞剑怎么这么邪门?我看还是不要给蓉姑娘的好。”盗跖喝着雪女倒来的茶,给他们说了一遍前因后果。高渐离的眉头一直紧皱着,雪女道:“当初徐夫子铸成这把剑时,曾邀我,蓉姐姐和月儿去看过,说这把剑给女孩子比较合适,问我们练一会儿来瞧瞧。我和蓉姐姐便过了几招,当时可并没有这么邪门啊。”盗跖点点头,又看向高渐离。他慢慢的说:“小跖,你是不是说这剑诡异的锋刃是由烟霞幻化而成的?”“没错啊。”盗跖答。雪女问:“怎么?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高渐离眸中有了一丝寒意:“烟霞本是气,而气却幻化成了利刃……”雪女听此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盗跖挠挠头:“那代表什么?”高渐离看进盗跖的眼睛,薄唇启:“你还记不记得,星魂?”


              来自掌上百度35楼2012-12-23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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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凤将凤凰支去一旁饮水,自己靠在冰凉石头上才能勉强支撑着意识——他不能让任何人看见他受伤的样子。将左肩上的衣物银冠都褪下,破碎的衣料粘在伤口上,他也只是惨白着脸用羽刃一点点挑干净。清理得差不多了,伤口难看得让白凤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僵硬。飞轮的快速旋转之下割得皮肉都翻了出来,曲折而深刻,依稀可见一根白骨。想到那个兵器,想到那个人,白凤牙根直痒,不过细想想也怨不得他,谁叫自己偏去抢那把剑。想着想着白凤便有点倦了,他想抬手去让鸟儿叼些纱布回来包扎好伤口便休息休息,谁知就在这当儿,一个黑影从高处俯冲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了他。“嘿嘿嘿,白凤凰,你也有落得如此地步的时候,痛快,痛快!”白凤斜睨了来人一眼,偏过头去轻哼了一声:“隐蝠,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隐蝠的笑声更加刺耳,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这种时候你还高傲什么?”他盯着因白凤扭过头去而显得更加修长的脖颈,皮肤白皙而紧致,隐约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你总在那些美不盛收的水涧花草中同鸟儿呆着,养得自己倒是真美啊。”隐蝠一只手禁不住去摸白凤的下巴和脖颈,而后舔了舔自己的尖牙。白凤一只手被隐蝠抓住,另一只手因肩上的伤不能动作,只能尽力挣扎着躲避那只脏手,提膝撞开他。其实隐蝠的速度也够快,只是与白凤相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但此刻白凤实在没有力气施展开来,不过跑出几丈就觉得眼前一黑,隐蝠一把便将他按倒在地,钳住他的双腿。“平日里就见不得你这副高傲的样子,可你实在是美啊……正好我也饿了,喝干你的血,吃了你,哈哈哈,也算我的口福。”
                白凤眉心拧得更紧,他知道隐蝠这疯子要杀人,不论怎样都是拦不住的——除非打败了他。隐蝠见他不说话,一拳砸在他肩膀的伤口上。白凤没有料到隐蝠这一招,疼得浑身一颤,喉咙里一声低吟就要冲出口来时,硬被白凤紧咬着舌尖咽了回去。隐蝠看着他的怒意和杀机,更加肆无忌惮的趴在他的颈边“啊,多美的鲜血味。”突然,远处巨大的白色影子如一片白云一般覆压过来,高声鸣叫着冲向隐蝠。“多事的鸟……”隐蝠眼中血丝密布。“你快走!”白凤向它喊道。凤凰抖翅而来,它的喙深深啄进了隐蝠的大腿,但隐蝠待到它临近,从腰中抽出一把短剑挥臂一路刺下,几乎将它开了膛。它哀鸣一声,重重载倒在了白凤身旁。白凤攥起拳看了它一眼后转而对隐蝠一字一顿的道:“我要杀了你。”隐蝠阴阳怪气的道:“从前我们流沙谁受伤也不见你这样急过。不过你要杀我也不急,反正也是下辈子的事了。”说罢,隐蝠便像捕食猎物一样一口咬住了白凤的脖颈,尖利的牙齿一点点深入他的颈间,甜腥鲜美的味道流连在隐蝠的唇齿之间,但他仍然不断的吸吮着,他觉得还远远不够。这总是高高在上一般的白凤让他着了魔,血质如此纯净,肌肤如此光滑,这么好的“食物”,怎么能不好好享用。
                白凤感觉得到血从自己身体里一点点流失,他的手已经没有温度了,想再看一看身旁的凤凰却几乎找不到焦距。快死了吗?白凤此时没有恐惧,只是自嘲得想笑——这一生过得,还真快。


                来自掌上百度38楼2012-12-23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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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之间,白凤身子一沉。一阵尖利的裂空之声从他耳边急促的响过。隐蝠放开白凤,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躲开了这一击。他嘴角还沾着白凤的血,仰着月光向上看去。“我只见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却还真没见过这癞蝙蝠想吃凤凰肉的。”盗跖一伸手,将转回的飞轮自然而然的收了回来。这句话比不上霹雳,却也在白凤耳边炸开了,他本来已经要消散的意识几乎就被这一句话唤了回来。但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他想逃。让盗跖这痞贼见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还不如一头撞死。白凤刚想挣扎起来,盗跖便从坡上跳下来,轻轻按住他,“别动。”高渐离说出星魂这个名字的时候,盗跖就觉得不妙。白凤无缘无故,难道真会闲得找他打架玩?他一定知道这烟霞剑的问题。本来盗跖只想不论用什么手段,问出实话就走人,可此刻他预备的满脑子的办法,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白凤肩上的那道伤口触目惊心,因为衣服拉下露出肩膀而显得人非常瘦削。脖颈上的齿痕还淌着血,加上山谷里阴风阵阵,寒冷刺骨,白凤的脸色更如白纸一般,紧咬的牙关都打起冷战来。无论任何时刻都澄明如水的眼睛此刻却有些无力的茫然。如玉般的面庞不似以往凌厉,若乎有些……楚楚动人。盗跖突然很想抱住他。但这个念头有如空中飞砂。你知道它碰痛了你的眼,再寻却已不见。
                  隐蝠刚喝了许多纯净血液,心情好得不能再好了,根本不把盗跖放在眼里,脱口便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只会脚底抹油的贼头,墨家派你来救这个昔日里的死对头,真有意思。”对于盗跖来说,架可以不打,口舌之快却是一定要逞的,于是他拔出烟霞还不忘调侃一句:“我么,我可是个打蝙蝠的好东西。”说罢近身一剑刺了出去。隐蝠虽然躲开了剑锋,但随之而出的烟霞也让他吃了一惊。愣住的工夫烟霞已然盘绕到隐蝠身上,几乎瞬间化为利刃当胸劈下。“啊!”隐蝠的惨叫回响在整个山谷,白凤闻之都不禁一颤。盗跖不耐烦的用小指掏掏耳朵,睨着胸前一道血口的隐蝠,“也许平时我还真打不过你,可是今天我有好兵器在手,你可不走运哟。”隐蝠目光阴森的回看着盗跖。不过看归看,他还是很识时务的转身便跑了。盗跖这才松了口气,又去查看白凤的伤势。他一回头,却见那人正摇摇晃晃的扶着石壁要站起来,盗跖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扶住他,“哎呀,你这是要做什么?"白凤道:“隐蝠伤我凤凰……趁我之危,我要,我要……杀了他。”盗跖差点笑出来,不过为了保住白凤的面子硬给忍了回去,憋得那叫一个难受。他本想拦住他,说就你现在这样子还杀隐蝠?直接被当作下酒菜都有可能。不过他只是想了想,却还是让白凤从身边过去了。白凤虽然确有杀心,但这么重的伤,血被连吸带流的也太多了,他早就没了力气。以至于没走出五步,就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来自掌上百度47楼2012-12-31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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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跖早就伸出手臂等候多时了。白凤的腰比盗跖想象中还要软,触及他胳膊那一刻就把他的心都化软了。盗跖没一点迟疑,曲下身子把白凤双腿一捞,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圈进怀里。“你……”白凤刚张张口,却突然被盗跖干脆利落的打断了:“你闭嘴,堂堂百鸟之王让只蝙蝠折腾成这样,反正你现在也打不过我,你要是敢挣扎我就把你被丑蝙蝠非礼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全天下都知道。”他特意把非礼二字咬得特别重,然后不忘加上一句“我盗王之王可是说道做到的”。“什么非礼!”白凤突然剧烈的挣了一下,盗跖没料到他有此一招,手臂没收紧险些让他摔了下去。盗跖倒是没动气:“这不明摆着嘛,你肩膀上那截衣衫撕开了,发际这么乱,那蝙蝠把头埋在你颈窝里……““够了!”白凤目光如雪,看得盗跖心里一凉。他是那么高傲清冷的百鸟之王,他纯净无瑕得就如他手里的白翎,他对别人对他的玷污是如此深恶痛绝,即使他背负着血债累累,上天也赋予了他依然如温润美玉的权利。白凤。盗跖心中默默念起这个名字,紧了紧手臂,避开他的目光,大步流星向前走去。“我得带你去疗伤,到底你的肩伤是因为烟霞剑。”“我不需要你可怜。”“哎,你这人真是……”盗跖摇摇头,但不过片刻又弯起了狡黠的眼睛:“不过,我手里既有这邪门的烟霞剑还有你的把柄,就算你的速度再快,恐怕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喽。”许久都没有应答,他低头一看,怀里的白凤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但也不能除去是被气晕了的可能。总之盗跖是舒了一口气,全心全力朝自己住处去了。


                    来自掌上百度59楼2013-01-02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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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凤是被鸟儿的叫声叫醒的。鸟儿熟知他的起居习惯,今日睡得熟了些,害得鸟儿们担心得纷纷在他的屋外盘旋着,高鸣着想要叫醒他。白凤睁开眼睛,第一个感受就是钻心的疼。他抬手就想去按住那一边肩膀,却突然被抓住了手腕。“这种药抹上疼痛难忍,但是对肌肤新生,止血愈合有奇效。”盗跖嘻皮笑脸的道,“流沙四大杀手之一,不会忍不了吧?”一醒来就看见这张脸,白凤心里实在是不怎么顺畅,再加上这令人怒火中烧的调笑,他脸色都沉了下来,只是由着伤口疼去,若无其事。沉默了半晌,白凤忽然想到了什么,身子一哆嗦就要从床上翻身起来。盗跖哪能由他,横臂去拦,谁知白凤这一股力气极重,极坚定,竟把盗跖撞了个趔趄。盗跖也被撞蒙了,下意识伸手就搂住了白凤的腰。“你要去哪儿?”“凤凰……凤凰!”盗跖叹了口气,急忙喊道:“我早把它接过来了,就在院里,就在院里,你别急,别动了伤处。”他重复了好几遍,白凤才渐渐平静下来,然后毅然决然的拍开盗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走进院中。“过河拆桥……不过腰身真软。”盗跖自顾自嘟囔着。
                      凤凰伤得有些重,不过性命无虞。本来是蔫头耷脑的,不过一见那屋中出来的白衣男子,却立即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仰天长鸣一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尾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倒真像是孩子的啼哭,听得盗跖都心疼了。白凤更不必说,见它还是行动不便,自己便紧走两步到它身边,伸出手,爱惜的抚摸上它的皮毛,眸中不觉带上了鲜为人知的柔情。“苦了你了。”白凤半伏在它的背上,轻轻的道。多年以后,盗跖回想起这一幕,还是觉得美的不像人间该有的景致。自己简陋的小居,围着一圈被攀藤绕满的栅栏,四下搁着几盆雪女和蓉姑娘弄的盆景,翠碧点点,乱红丝丝,毛色雪白不掺杂一毫杂色的凤凰踞在角落。他蓝紫色的发丝柔顺的垂落在脸侧,瞳如盈了一汪湖水,波光潋滟差一点把盗跖溺死其中。“你盯着我看什么,眼睛不想要了吧。”白凤清冷的声音响起,盗跖这才回了神。“我只是在想……”白凤默不作声,只静静的看着他,这便是示意他说下去了。“我只是在想……你看鸟的眼神可比看我的眼神温柔多了……”


                      来自掌上百度61楼2013-01-02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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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第一更,甜一点XDD
                        钰十三祝大家新年快乐,在此给大家拜个晚年。


                        来自掌上百度62楼2013-01-02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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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提起端木蓉,盗跖也想尽快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于是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比如蓉姑娘要烟霞剑,烟霞剑又与阴阳家有关。”盗跖问得诚恳,不想却像是触怒了白凤,他虽然依旧是笑得有些轻蔑,但盗跖就是觉得,他比刚刚被自己嘲笑缠住脖颈时还要生气。“我就知道。你们墨家,满口假仁假义。非攻墨门,兼爱平生?我若是不曾参与过此事始终,你又怎么会出手救我?你只是怕漏掉我可能握有的线索罢了。”白凤道。盗跖一愣,脑子是滞住了,这张嘴却没闲着,像开了闸泻洪似的为自己鸣不平:“我说咱能不能讲点道理?自昨夜你负伤走我这心里便七上八下,小高和阿雪说这烟霞剑与阴阳家有关时,我的确是以为你知道原委,故想一问,可见到你之后我把这事儿都忘了!你可见过哪个要利用你的人给你伤口上药,照看你起居,甚至把你的鸟儿都给你拖回来了!应该直接把你吊在空中皮鞭沾了盐水专往伤口上抽!”盗跖骂得酣畅淋漓,以至于最后一手插着腰一手点着白凤秀挺的鼻梁,跟训孩子似的。白凤也默默了良久。盗跖心中得意,想着,再不通情理的人,也该是动容了。白凤看着他,微微动了动唇,一派欲言又止的样子,盗跖觉得他是真被打动了,于是也不计前嫌,直道:“你想说什么便说吧。”白凤抬眼看看他,终于说出口来,却差点让一代盗王口吐鲜血。那白衣朗朗,俊美无双的白凤说道:“你竟是将我的凤凰拖着回来的,若有擦伤,我定不饶你。”


                          来自掌上百度70楼2013-01-12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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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苍钰在这里解释三点:
                            1.前两天颜某大病一场otz,吓得不轻,所以更文神马的一直滞后到了昨天……实在抱歉。不过病中多思,本文的主线颜某已经想全。颜某也只承一诺:文在人在,文坑人亡。
                            2.关于这次更文中,我一直坚定认为云中君也该是阴阳家的啊!为什么秦时里两下都不认识似的!明明都是屈原笔下的天神啊!人家其他几个就都是阴阳家的!所以原谅我模糊了一点概念。
                            3.那天偶然在基友家用电脑看了一下,这个手机的文章格式还真是有够恶心了,不过我更文只能如此无力。待颜某放了寒假夺回电脑必定重新整理,一份txt一份word。有想要的跖凤党可以提早留邮箱……虽然目测文还很长。


                            来自掌上百度77楼2013-01-13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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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跖怎么逼问白凤烟霞剑的来龙去脉都是无果,每次被威胁要用老虎凳辣椒水的时候白凤也只是淡淡的瞥他一眼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然后独留盗跖一人在屋中顿足捶胸哇哇怪叫,人家却是闲庭信步走到院中照顾凤凰去了。但盗跖可是着急得紧。蓉姑娘的机关鸟催了又催,生怕哪天盖聂反了悔,不再教她剑术,可奇就奇在,即使这么着急,她也非烟霞剑不要。“我说你就告诉我怎么回事吧,这蓉姑娘托我办件事,我无论如何也要办好的。”盗跖苦着一张脸,眉毛都耷拉下来了,可怜巴巴的望着白凤,就差没拿个手帕咬着了。他本以为白凤是吃软不吃硬,谁想到,人家压根软硬不吃。“你和那女人的事情与我何干?再说,我已经告诉你贾仁就是东君,你大可以拿着烟霞剑去找他问个究竟。”虽然已经修养了几天,不过白凤的伤势也不是几日的功夫能好的,他不跟自己过不去,就这么老老实实的住在这小院里让盗跖伺候着,此刻他见盗跖的目光里有些许热切,不由很及时的浇了盆冷水下去:“我的伤还没好,就算好了,我也是不会帮你的。”“喂,你怎么这么绝情啊!”盗跖双手拍着桌子,一探身鼻子都快碰到白凤脸上了。后者很自然的向后仰了仰,嫌弃之意丝毫不加掩饰:“你此举只是为了向那个姓端木的女人谄媚,龌龊小事,我为什么要帮你。”盗跖成功的又被点着了火,瞪起眼伸手去点白凤的鼻尖:“你你你你……”白凤一挥手把盗跖的手碰开,挑眉相视:“我怎样?”盗跖本想张牙舞爪的骂他一顿,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蓦的平静了下来,只是盯着白凤看,边看边笑,不怀好意四个字都快写到额头上了。白凤被他笑得有点发毛,秀眉一拧,刚要问他发什么神经,盗跖却悠悠的开口了:“听你这话的意思,倒像是吃醋了吧。”…………沉默良久,白凤真的很想冲着眼前笑得肆无忌惮十分欠扁的这张脸大喊一声“我呸!”也很想甩手洒出千八百片翎羽把他插成鸡毛掸子,哦不,羽毛掸子。可惜形象须顾及,肩伤须调理。


                              来自掌上百度96楼2013-01-20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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