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青的眼中掠过一缕悲戚:“夜……”侧过头,不再看夜华,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道:“对不起,我不喜欢那样生活,被天界众神追捕的日子不会好过。”
夜华急道:“你就喜欢没事净瞎想,不是顾忌这样,就是顾忌那样!”又问:“你就舍得离开你的羽儿了?”
良久,昊青用一种从容掩盖了内心的苦痛,含着微微的笑意看向夜华,道:“王母其实说得也是有理的,如果我真心爱羽儿就应该为她考虑。”轻轻拍了拍夜华的肩:“只要我扶助汉室,驱除匈奴,还人间太平,便是做了于天下苍下有功的大事。或许……”又仿佛似自我安慰一般:“或许那时她真会履行承诺,由她请玉帝作主,让我和羽儿名正言顺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