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雄啊，自从我们道卿遇见你，我还是第一次见她笑得那么温柔，她是动了心了，相信我，女人的直觉是没错的。”
河流有些坐不住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伤害了她。”
“你就不能主动去看看她吗？”

“对不起，道卿说，她见到我就会想起道勋。我的出现只会令她更伤心。”
“当时，她痛失道勋，又知道你是为了复仇才有意接近她，一定会是这样的反应。想想她当初就是因为感情受骗才会……所以一定会情绪激动的。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是过去的小女孩了，很多是事情也不是说停就能停止的。知不知道？你昏迷期间她在医院里守了你三天，直到你醒来。我还听见她打电话到医院打听你的病情。其实，她心里是有你的，只是没有人帮她迈过这道坎。”
河流看着自己的脚尖，什么也没说。

“我也知道，感情是双方面的。我也不知道你是怎样想的，就向你说了那么多。也不管你爱不爱听。”
“姑姑，不碍事。”
“好的，今天就说这么多吧！耽误你不少时间。”

“不会。”
“如果你想通了，或者需要我帮忙尽管来找我好吗？”
“我会的。”

“再见。”
“再见。”
……

十六、道卿呐，是爸爸害了你

几经磨砺，道卿越来越成熟了。白昌鹤终于可以放心安享晚年了。道卿几次邀请他回来做会长，他都不乐意。
“我不是说过，会等你到能够一个人担起这外负担的时候。现在你做得很好，这个白鹤是你的世界。爸爸老了，你就让我多休息些时日吧！”
面对爸爸的固执，道卿一点办法也没有。“那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陪着我，没有你的支持，我就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了。”

“傻孩子，你有你的人生，不能总想着过去的事。总会有人代替爸爸来照顾你。”
“那我也不管，我要爸爸永远都陪着我。”道卿亲昵的坐在白会长身边，把头靠在爸爸的肩头。
或许是很久没有看到女儿如此撒娇了，白会长有些激动，手轻轻地抚摸着道卿的头发，长叹一声。“唉——，爸爸一生做了许多错事，对你们来说，我都是罪人。”

“不，爸爸是最好的爸爸。”
“道卿啊，你听我说。爸爸因为害怕没有救你姑父，让你姑姑失去一生的幸福；因为我的缘故，不仅让你痛苦了那么多年，还丢了你妈妈的性命，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一定不会去找姜智赫的。”
“什么？”

“道卿啊，这件事已经埋在我心里30多年了，除了你妈妈，谁都不知道。爸爸不想把他带到坟墓里。我说完后，不管你原谅不原谅爸爸都行，但你一定放开心胸好好地生活。”
道卿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她已经感觉到，一定和她与姜智赫有关。
“小时候，你一直都是爸爸、妈妈的掌上明珠，那时咱们一家三口多幸福啊。直到有一天，你迷恋上了姜智赫。那个穷小子，除了长得帅、除了冰球什么都不会。对于他，爸爸有十二分的不满意。你妈妈还劝我，说你们还小，等过几年长大了就会改变的。就这样过了一年多，我见你们感情一天比一天好，就在你们要参加奥运会前，我找到了姜智赫。”

“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时，眼里只有姜智赫，那里还看得见其它。我问他爱你还是爱冰球？如果爱你，奥运会结束后，就放弃冰球，到公司来上班，他也已经20岁了，该为你们的将来负责任了。如果做不到，就必须放弃你，否则我将让他永远参加不了奥运会。”白会长深深地看了一眼道卿。
“我没有想到，他说，他两样都不想放弃，求我成全他。可是我们的白鹤正在成长，非常需要自己人来帮忙，而且将来我老了也必须要有人接手，可能是我逼他太紧，让他不得不做出抉择。最后他居然说，他希望一生都从事冰球事业，为此愿意放弃你。当时我气极了，真恨不得杀死他。为了你我忍住了。我强令他，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就要让你永远忘记他。我没有想到他会以那种方式让你忘记他；我更没有想到，你会怀上他的孩子。”

“那天，智赫跑来见你。求我给他一次机会，我告诉他晚了，我们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你和妈妈去了日本以后，我就东京、首尔两头跑。听说，那次回去他可能大病了一场，病好后参加奥运会预选时，在赛场受了重伤，再也没能站起来。知道这个消息我也很内疚，我去见过他。他心灰意冷，说他那个样子，只能是你的负担，求我不要把他的情况告诉你。我和你妈妈商量，因为我们也自私的不想让他拖累你，所以一直隐瞒到现在。对不起，道卿。因为我的自私，让你白白牺牲了30多年的青春岁月。”

十七、你认识的是真正的车律师，还是叫做车律师的河流？

**道卿隐约记得，从新闻上看到过智赫受伤的消息。只是当时她太伤心了，并没有去关心智赫的情况。以后，也再也不知道他的消息了。**
“爸，别说了。都这么多年了，什么都过去了。以我当年的脾气，就算是你告诉我真相，我也绝对不能原谅他的。”
“既然都过去了，为什么还要苦自己呢？把车律师找回来吧！”

“爸，你不是知道，他不是真正的车律师吗？”
“我知道，可是你是认识真正的车律师，还是叫做车律师的河流？就相信爸爸的话吧。”
“爸爸，不早了，睡吧。明天还要去看道勋呐。晚安！”道卿怕会长再说下去，赶紧起身告辞。

“哥，道卿他怎么了。明天是道勋的忌日，咱们是在家里办，还是都去呀！”
“道卿都安排了。道卿想自己一个人去，回来后咱们在家里办。”
“那她干嘛了？一见我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