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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带X迪 因为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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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连载中,期望不是大坑


1楼2013-09-08 19:50回复

    说完话,「带土」拿著书就走掉了。
    与其说……是他占据了「带土」的身体,不如说,他只是支配了带土的脑袋,其实有关於心灵还是肢体动作,这一切都还是属於「带土」,所以这反而好像变成精神分裂症的双重人格……难不成其实他一直都沉睡在带土体内,他在现代所遭遇过的其实都是一场梦境,而在「带土」的意外中自己跑了出来……
    等等,他以为他自己在拍电视剧吗?带土替自己扶额,一直观察著书房的黄先生很快的凑过来了。
    「爷,您没事吧?」
    「啊?啊,我很好。」反正斑的咄咄逼人这种遭遇,又不是第一次了。想起自己总是迎合著老板和顾客的无理要求,带土就觉得,除了自己其实对现在的情况根本完全不了解之外,调适受到如此境遇之后的心情对自己来说完全是绰绰有余啊。带土想著想著,突然想起自己要扮演另外一个人的事情。「那个,黄先生,你说我是要假扮成什麼人呢?」
    黄先生先是疑惑了一下,才责备自己老糊涂的敲了敲脑袋。「啊,爷,您瞧瞧,上了年纪就是这样,这种要紧事都忘记了。」黄先生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了一张纸,带土疑惑的接了过去,在手上摊开的时候,黄先生又不晓得从哪里的时空洞里面生出了一面方才带土在书房里望见的面具。
    纸张上面写著「阿飞」。带土左看右看,这恐怕就是他扮演的人所要被别人称呼的名字了。小人物般的称谓,还可以接受。「爷,毕竟您在这个地方,恕我直说,您不是用『宇智波带土』的身分在过活,而是『上村和希』这个。虽然也不是相当的家喻户晓,但也是朝廷里面人人知道的人物了,为了使计画能更加精确的执行,只好请您委屈的,扮演这样的一个小角色。爷,您的身分高贵,纵使这是爷您自己策划的,但是……」说到一半,或许是因为身处卑贱的位置,黄先生也只是蜻蜓点了点池塘,也就没有再多点什麼字。
    只是带土很为难,什麼话不直接说出来还在那边……吞吞吐吐,憋著多不痛快啊。「有话不妨直说了,黄先生。」带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亲和一点,现在脸上还变成了丑八怪模样,毁容,戴面具是还可以接受,只是这模样看著就吓人,带土还在琢磨自己要怎麼样方式才能表现亲切。黄先生看了看他,苦笑了起来,「或许这就是天意,让您变成这个样子。以您过往的脾气啊,肯定是无法胜任这个工作的。」
    啊……他已经知道他的EQ貌似是相当的有问题,这个可以不用一提再提,看那些头低得一点也不敢抬起来看他脸的下人,多多少少也能明白一二了。带土黑线的抓了抓脸,「那麼,可以告诉我,我是准备什麼时候去报到呢?」
    「下个月初,爷。还有二十多天,您就先和斑先生两人好好钻研写轮眼吧。」语毕,黄先生朝带土一个鞠躬,也就退下了。带土对他挥挥手,再瞧瞧手上的面具,橘得超级鲜艳的颜色,还有只有单眼的设计,是很奇妙没有错只是……为什麼只给他一边呢?带土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左眼是无法消退写轮眼,可能是表面直接遭受到撞击、压迫所致,而且有写轮眼的眼睛居然看的东西非常清楚,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个面具,可能如果两只眼睛都挖的话,就做不成漩涡模样了吧。
    带土为自己的想法点点头,看著手上的书,刚刚那个书房的气氛不错,可以研读书本,就想著要回去的带土想到斑可能在那,为了不再让「带土」出来把关系搞更僵,还是,今天的「习武」课程就到此为止吧,往后他可得好好管理一下心中的那个自己才行。很轻松就能随遇而安的带土对自己的困境并没有什麼感想,或许是像风一吹就相当顺服的跟著飘动的小草一样,久了,现在对带土来说,就先用「有趣」的看法来了解这个世界的世俗风情吧。
    而能最快了解当地的语言、文法、人情世故和历史,肯定就是市场了。把书本好好的藏在大衣下,有不少人看过自己的脸,所以带土就把面具给挂了上去。只用一个洞来看世界是有点困难,或许抓取物品的距离上可能还会有问题,但为了在这里活下去,习惯这些东西是迟早的事情,还是早点开始干活比较好。带土看著视野被遮住一大半的前方,晕晕的感觉稍微开始产生了。
    他那超强适应力的心智还有身体啊,就拜托了。带土心里念著。
    = =未完= =
    作家的话
    第二篇~~~!!


    6楼2013-09-11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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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说本来不是还气定神闲的说著迪达拉「少爷」、鸣人「少爷」的吗?怎麼方才就只见卡卡西说「迪达拉少爷」,却没有「鸣人少爷」?有问题。带土拉著急得要命的迪达拉的手,疙瘩还在冒,只是也没那麼严重了。「迪达拉少爷、少爷。」要安抚小孩的心还真不容易。带土才想要继续接话,迪达拉说:「在外面不准叫我『少爷』,很快就会被发现我身分的。」迪达拉理直气壮的说,带土三条线很粗大。都自己报出名字了还怕人家揭穿?这小鬼果然有毛病。
      而且,「在外面」?已经把他变成仆人了。带土头更痛了。「那,少爷,您希望我叫您什麼呢?」欲哭无泪的带土想著自己今天要去逛街的行程该不会就这麼被一个小孩毁了吧,迪达拉左思右想,「叫什麼……叫哥哥好呢,还是老大好呢……」
      等会,还哥哥?怎麼看光是身高自己就年纪比较大了吧?带土任人宰割的瞅著迪达拉看迪达拉的天兵还能到哪种程度。「啊,叫我前辈好了!嗯?」迪达拉很大声的说,带土怔了怔,「迪达拉少……前辈,我能请问为什麼吗?」被迪达拉一瞪眼,带土也只能默不作声了。人家果然是比较大嘛,在宫中还被称为少爷,就只差不是皇子了,可惜。
      「就这个好听啊,老大的话是别人,哥哥……身高的话你叫我哥哥太奇怪了。嗯?」
      喔?所以说,还有个「孩子」不然就是「大人」是迪达拉的老大是吗?这样啊……感觉到心里的「带土」不晓得在盘算著什麼,带土发现到迪达拉又一次抓住了自己的手臂,「我还是很担心鸣人,出去找他吧。」迪达拉说,带土啊了一声,「你没有听见卡卡西要我们在这里等……你跟卡卡西什麼关系?」想到这个问题,带土问出了口。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能说出来的话,迪达拉解答了:「他是我们宫中……不对,是我和鸣人的专属大夫,就这样。嗯?」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家伙居然也能是宫中媲美御医的程度啊。好像也能从不认识自己的卡卡西出手了。这一句话突然浮上心头,带土知道是「带土」的想法汇聚而成的字句。「好吧,我们出去找找。只是要被士兵发现我带著你的话,不能够让我死掉。」带土这样希望迪达拉保护自己,迪达拉不怎麼懂为什麼带土会死掉,就拍拍带土的肩膀,「前辈我不会让你死的,阿飞。」
      还真是有模有样啊。明明都不了解彼此的底细。真是有够天然呆的。没有继续多想的带土牵著迪达拉的手,就也出了店面,只是好心的替门阖上,就开始了不能够喊鸣人名字的展开找寻鸣人旅程。「这里说不定有……啊、那边!」迪达拉好像真没担心自己的兄弟还是其实还好,根本一段路上就被很多东西给吸引住了视线,兴奋心情很严重,只是这样的反应,带土能联想到从来没有出过宫的孩子会有的向往,电视剧不是常常演著只要进了宫就永远都不能出来的戏码吗?在宫中出生的孩子大概也是差不多的啊,即便里面的面积再大、再漂亮、再像外面,也比不过真的出来一趟的经验。
      「少……前辈,请您好好找人啊。」带土紧紧抓著迪达拉的手,还是看在他只是孩子的份上,买了糖葫芦给了他。太阳很大,只是这麼适应下来,带土发现这只是冬天的一种现象,虽然光线强是强,只是冷飕飕的感觉还是不会被阳光驱散,带土知道是这具身体所产生的热度让自己感觉不到太大的温差变化,习武的成果。只是迪达拉就不同了,为了要乔装出城,穿得很单薄,身体抖啊抖的似乎也产生不了什麼热能,带土摇摇头,也就脱下了自己套两件的一件下仆装,挂上了迪达拉的肩头。「前辈,可别著凉了。会冷再说,我再脱一件给你。」
      「再脱连遮身体的都没有了。嗯?」迪达拉说,带土看了一下,「前辈真是死相,知道我只有穿两件,竟然还没良心的偷走了我的衣服……」摆出小女人楚楚可怜,带土身体扭啊扭的,果然激怒了迪达拉。「你……放肆!」迪达拉大吼,带土很快的遮住了迪达拉的嘴。「少爷啊,」带土很小声的在迪达拉耳边说话,手放在迪达拉的脸上,带土怎麼就觉得那脸颊慢慢在发烫著。「您现在是我的『前辈』不是宫里的『少爷』,怎麼样您都只是平民老百姓,这样的调戏可不能喊『放肆』啊。」
      这种小丑姿态,还真是多亏了自己过去打工穿玩偶装所得到的经验值啊。带土很庆幸自己的工作经历非常丰富。很努力让自己接受的迪达拉红著脸,本来带土想要再抓住他的手,只是他就赌气的不让牵了。带土看著他的反应,耸耸肩膀,不牵不牵,带土也很反感自己很不舒服的鸡皮疙瘩。「不晓得卡卡西大夫有没有找到鸣人。」迪达拉担忧的看著远方,只是又看见五人士兵跑来,迪达拉慌到直接躲到了带土背后。
      「前、前辈啊……反应不要那麼大,反而会被怀疑的。正常一点。」带土无奈的把迪达拉拖出背后,左手握住了迪达拉的右手,看著那五人走过来一个人一个人的抓著,他想了想,想到了一个点子。「迪达拉,」带土本来玩笑的高音调降低了,迪达拉很明显的顿了一下,「等等无论怎麼样你都不要发出声音,听见了没有?」
      可能是除了在宫殿里面比自己阶级还大的人命令过而已,被带土一下令,完全傻住的迪达拉就这样没抵抗紧紧拉著披在自己脑袋上面的布纱还有带土的衣服就给带土拖去士兵那里了。「等一下……等一下!你想要让我被抓住吗?嗯?」迪达拉慌了手脚,只是抬起头看向带土,那根本就瞧不出一点端倪的黑洞,迪达拉竟然感觉到了一点点从那里由带土传来安心的信任错觉。
      「大人啊!」带土跑到正忙著搜人的士兵身旁,只是忙到满头大汗的五个人挥开了他,「走开!」没人想要理带土,带土不气馁的继续上前,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推了推带土的胸膛,然后因为带土那大得有点夸张的胸肌而回过头看了带土一眼,也就发现了迪达拉。「队长。」把自己队长叫住的大个子,剩下四个人的眼睛就飘了过来。迪达拉畏缩了一下,带土握紧了他的手,告诉他没问题的。
      「大人,您瞧瞧,我煞费苦心抓住的这个人,是不是您们要找的人呢?」带土很欠扁的一直把身体靠过去,那个大个子又不爽的推开了带土,有人走过来,想要掀开迪达拉的布,换带土推人了。「哎呀,这不行。这可是我得到的猎物,漂亮的东西你们想要的话可得开高价才能获得啊。」这回带土说的话让迪达拉发狠劲的攻击了带土的手,不过小小程度带土根本无动於衷。「开玩笑,我们办公事,还跟你讨价还价?你到底想要怎麼样?」队长上前想要抢人,带土又挡了下来。
      带土当著一大堆人的面把迪达拉从后抱住了,不单单迪达拉脑袋刷的空白,连看著他们的五个人也感到莫名其妙,「大人,我说过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人儿啊,拿出来炫耀一下而已,大人这麼卑鄙的就想要抢走?」带土说:「这位是我的美人老婆喔,要不要瞧瞧她的脸呢?」
      正要掀开迪达拉不断抗拒而且抓很紧的布,带土只听见:「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大个子一个挥拳过去,带土冷不防的脸就被击中并且飞出去了。「我们走!」队长大声喊著,所有人就通通跑掉了。大个子傻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拳头,又望了望带土,很纳闷的也跟著离开了。「喂!老婆个头……阿飞,你没事吧!嗯?」逃是逃过了一劫,可是让带土被打了,可不在迪达拉的计画之内。他和鸣人只不过是出来晃晃,没有要伤害任何人。
      但带土连面具都没碎的就起身了。「前辈,阿飞我很好。」
      「嗯?你没死?」
      「要死?还早的咧。我们继续找人吧?」被攻击的一瞬间自己先往后退,只受到了一点点的推力影响。而且要夸张的跌倒,这具身体能做到的可不只那样。
      = =未完= =
      作家的话
      带土逆天强大设定请接受!
      超爱带土


      10楼2013-09-12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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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应该从来没有好过吧?带土甩甩头,确定自己状况还可以,「是谁?这麼大清早?」现在看起来,恐怕时间上是八点吧?带土一翻身站了起来,看著床上的丝巾,「是鼬先生。」黄先生说,带土皱起了眉毛,登门拜访?那个孩子想要干嘛?带土点点头,跟黄先生说自己梳洗一番就会过去,黄先生便回道,他会带鼬去大厅等候。
        「带土」跟鼬的关系如何呢?也是很差的模式吗?就跟斑一样。看那孩子有点孤僻孤僻的感觉啊,是不是事实上是无话可说型的呢?但来找他,到底有什麼事情?带土拉了拉大衣,稍微闭上了右眼,打开了门,吓了路过准备逃跑的仆人一跳。「你,过来。」带土朝他挥挥手,他战战兢兢的,就算是靠近了,也是离带土有一公尺半的远距离。带土真的觉得明明就是「带土」把自己给关起来了,居然还让别人这麼怕他,真不像话。「等会替我传膳。还有你手上这绷带,给我就好,谢谢。」带土说。
        在仆人目瞪口呆的目送中走开,在进入大厅之前,带土先用绷带绑住了自己的右眼。写轮眼收不回来,现在又不清楚鼬是不是知道他也是写轮眼的合适继承人,可不能轻举妄动。大厅中鼬穿著黑色的卫兵服,和那天带土看见的一样,就坐在大厅两旁的椅子上。发现带土出现的时候,鼬从椅子离开,恭敬的朝他一鞠躬。「叔叔。」鼬说,带土嗯了一声,示意他能坐下了。没想到这孩子的声音挺细致的,就是苍白、虚弱了些。带土感觉到这房子的帘后有人躲著,而且那气息就是当时也攻击过他的鱼脸人。藏著做什麼呢,在打什麼算盘?带土发现鼬直直的盯著自己的脸,就先开话匣了。「来探望我的吗?鼬。」带土问。
        「是的,听说叔叔几天前出了事,所以过来探视,送送礼。」鼬有点冷淡的说,带土看著那孩子像是一直在想事情似的,笑了起来。「还带了朋友是吗?何必害羞呢,快点出来。」
        只见鼬的表情没什麼变化,可是那黑曜石般的瞳孔睁大了一点点,鼬可能不晓得他有习武,或者晓得,无论如何,身为孙子,可不能这样子暗算叔叔。那个鱼人的气息确实是隐密得非常好,但很可惜,实在是相当的可惜,是他更略胜一筹了。鼬的脸色黯淡了下来,他挥了挥手,鱼人就自动出现了。真是很听从鼬的话啊,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鼬是上司吗?带土对鱼人和对鼬要更加提防了。
        「为什麼要躲著?交了这样的朋友不敢带给叔叔看是吗?」带土说,鼬摇摇头,「不是,他比较害羞。」
        靠,这种谎话他也说得出来?是「带土」很好骗喔?带土抽了抽嘴角,鱼人看起来也挺无奈的。「你要自我介绍,还是鼬替你介绍?」带土瞅著鱼人说道,鱼人这才给他一个鞠躬,也表示了方才的失礼。「非常抱歉,我名是鬼鲛,鼬先生的直属部下,北方少数民族的族人。」鬼鲛说,带土也让他坐下了。「还真有长你这样的人存在啊,我还真是开了眼见。」带土真心的说,黄先生上茶给了他们三个。
        「吃过了吗?鼬。」
        「吃过了,叔叔。」
        喔,原来是根本就不想和他打交道啊。带土在心里肯定了。「什麼时候不来,挑这时来找叔叔?」
        「今天比较闲,而且我是来告诉叔叔,佐助的近况。」
        什麼?佐助的近况?带土挑了挑眉毛,鼬会定时的过来和他说佐助的事情?是他叫鼬过来的还是鼬自己过来的?故意试探他吗?鼬那深不可测的脑袋,精明的模样,带土知道自己必须小心行事了。得先让「带土」出来。「怎麼,今天兴致来了不成?」「带土」没什麼感情的问道,鼬面无表情,还在观察他,还在注意哪里的奇怪。大概是哪里听说了他的计画是吗?还是怀疑昨天遇到的漩涡头就是他本人?
        「那孩子,下个月就要生日了,也是十七岁的孩子了,打算让他知道一些家族的事情。」鼬缓和了面容,紧张的气氛降了一些,看来是每次都来亲自探查敌情吗?「带土」撇了鬼鲛一眼,鬼鲛能感受到「带土」的威吓。「他是你的弟弟,你想怎麼处置就怎麼处置吧,毕竟那不关我的事情。不过,」「带土」说,「生日吗……我会送他一些东西的。当然会经过你的过滤,不用太担心了。」
        送走了那两人,带土很快的又让「带土」去睡回笼觉了。「鼬先生这回又来试图知道我们的计划吗?」黄先生从另一边冒了出来,果然突然说出了佐助的事情只是想要确认什麼是吗?
        想要知道他心中是不是想著要复仇?不,怎麼知道啊?不再多想,带土撇头望著黄先生,「斑呢?还在睡吗?」
        「回爷,好像雨停了之后就离开了,要我跟您说声谢谢。」
        是吗?看来也不是什麼很不讲理的老爷爷呢。「东西都备好了?」
        「是的,马也备好了,就等您而已。」
        「好,我去换便装,等会会带面具出去,有事情就回来再说吧。别忘了给房子装修。」
        「是的,爷。」
        = =未完= =
        作家的话
        继续更新罗~~!!
        这里设定泉奈和斑长的一样真是不好意思~


        31楼2013-09-28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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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翻西找的带土终於发现自己想要的物品。毕竟是军火库,应该没可能会没有。迪达拉把脸凑了过来,才要仔细看看在黑暗中带土抱著一包什麼东西,带土就突然伸手捉住了他,毫无预警的。「哇!」迪达拉吓了一跳,带土对他嘘了一声。「我们现在是偷偷摸摸的,前辈不要叫那麼大声……我听见有人来了。」
          「听见?」迪达拉的嗓音压低了,带土点点头,牵著他的手朝门外探了探眼睛,一大堆人马走过来,手上拿著刀枪器械的,带土恍然大悟,原来今天到中午以前是操兵时刻吗?选在了这个时候来还真是糟糕了,难怪外面没有人守卫。带土皱著眉毛,「这下要被抓住了,前辈你说怎麼办?今天不能给你看我想让你知道的艺术了。」
          听见艺术这个词,迪达拉反手扣住带土的手。「什麼?你想要让我知道你的艺术?嗯?」
          「不是,我想要证明你的艺术是存在的。」带土头也不回的说,却没料到迪达拉站了起来将双手自后环上了带土的脖子。「什麼?」带土怔了怔,他这样无法回头去看迪达拉是什麼表情。「我们冲出去吧。」迪达拉信誓旦旦的说。
          老天爷啊大少爷!亲爱的前辈啊!冲出去之后遭殃的人可是他啊!还记得一开始就酿成的误会吗?难不成想要让鼬还有整个皇宫甚至水门大人都要再一次当他是诱拐犯吗?带土已经准备要拼命摇头说不,然后出去自首说其实是迪达拉少爷自己爱玩把他带来这里……多无良瞧瞧……他刚进来第一天计画也还没实行半点就要前科累累是想怎样。「前辈,我……」
          「你速度很快,我相信你的。嗯?」迪达拉说道,在带土下巴交缠互握的手指收紧了紧,带土都感觉到了。知道这孩子看起来是很搞笑,但现在相当的认真,就觉得果然不能辜负孩子们的期望,不然会遭天谴的。「抓好了,前辈。我真是苦命啊,前辈跟我的后背太有缘了。」带土话才说完,迪达拉正反驳,迪达拉就感觉到带土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收缩、绷紧、到最后硬得跟钢铁一样,迪达拉才意识到带土的身躯根本不是一般下人要有的魁梧体型。紧接著不到一秒的时间,带土整个身子都放软了,接著瞬间,迪达拉只听见一声「咻」,他的视野从黑暗被外头的光线照亮。亮度转换令他闭上眼睛,等适应再张开的时候,迪达拉发现他们已经在外面,而且在皇宫很高很高的屋顶上面。
          迪达拉原先就觉得带土异於常人了,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差异。「哈……真是好险,用别的东西吸引他们的注意才没被看见的。」想起自己把兵器往外一扔钉在木门上引起士兵对那边的高度紧戒,他才能跑出来,真是有惊无险。带土摸摸藏在肚子衣服里的东西,就在思索到底值不值得这麼拚死拚活。迪达拉不断的瞅著带土,终於吸引了带土的注意。「前辈?」带土挑了挑眉毛,虽然迪达拉看不见。「阿飞,你……」迪达拉开了开口,尔后闭上了嘴,换了话题:
          「你拿了什麼东西出来,快给我瞧瞧。嗯?」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迪达拉自己有,所以他很清楚,或许阿飞也有不希望给人明白的,秘密。迪达拉的贴心带土看见了,他想伸手抚摸迪达拉的脑袋把对方的头发搓乱,不过碍於身分还是有别,带土打消了念头。
          「我拿了什麼出来……当啦,就是这个。」带土翻下了衣领,一包用纸袋包裹用麻绳缠绕住的小型物品掉进迪达拉手心中,迪达拉赶紧打了开来,有一个用纸包起来的小东西、打火石还有十根没看过的东西,迪达拉挑了挑眉毛,不太知道手上的是什麼。「阿飞,这是什麼?嗯?」
          啊,没想到这孩子没看过炸弹。带土不是很清楚这威力是怎麼样的,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切掉一大半剩上端被点燃好了。「这叫炸弹。前辈你就看著吧,我给你做一次示范喔。」带土抓起打火石,用力的把两颗石子互相重击了几下,擦出的火花马上点燃了炸弹上端的导火线。嘶嘶的声响还有越烧越短的黑线,迪达拉是不明白等会会发生什麼,但这样看著迪达拉打心底,或者说本能的也紧张了。
          说迟快,带土用力的把手上的炸药扔上半空中,在炸弹离他们有三公尺远的时候,迪达拉就看见那个炸弹,威力还是很强大的,声音也很响亮的,在空中炸了开来,「碰」的一声,整个巨响几乎要轰掉迪达拉的耳朵,而他目不转睛,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尤其在最后燃烧殆尽之后留下的就是一团等会就会消散的灰烟,他更是差点就要尖叫了。「阿飞!」迪达拉扯著带土的衣服,带土的脑门被他晃得不轻。「是啊!就是它了!那就是我要的,一瞬间的美丽,一瞬间的闪耀才会留下最永恒的艺术!蝎老大根本完全错了!嗯?」
          迪达拉激动到差点摔下去,带土很快的把他捞进自己怀里。「啊……我知道,我了解前辈你的想法。现在,我们还是快点回书房吧,在士兵发现我们在这里接著抓住我们之前。」
          「真的很漂亮啊,我这辈子还没看过那麼美的东西。嗯?」迪达拉的视线还是专注的眺望在那个已经消失的炸弹中,带土低头看著他,小孩子的真诚就是在敬佩的时候崭露无遗,没错,迪达拉还只是一个大抵上十八岁的少年,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很多需要凭著自己的信念去闯荡,去亲身经历,带土可以明白就像翘课翻出学校一样的迪达拉逃出宫的理由。「而且我也没有上来屋顶过,再让我看一会吧。」把手伸了出去,一阵微风吹来,迪达拉的长发被吹得小小飘荡在四周,带土的写轮眼记录著这一切,接著在下方又出现不和谐脚步声时拉著迪达拉把他抱回书房去了。
          「前辈想再上去的话,跟阿飞说一声就好了。」带土如此对迪达拉说。
          「你们两个,哪里去了啊?」佐助问。进去书房之后,好像大家都到齐了似的,除了蝎不在之外,现在大夥们都坐在铺著大匹布的地板上面夹著菜吃著午餐。野餐?带土不禁想到。「哥哥,快点过来吃午餐吧。」鸣人对著迪达拉说,鼬那锐利得要命的眼神又杀过来了,带土抖了抖身子,随著迪达拉的入座,带土跑去跟鹿丸站在一起。「怎麼会坐在这里吃啊?嗯?」迪达拉倚在鸣人旁问道。
          「我提议的,这样很不错吧?大家能挤在一起,不是坐在远远的餐桌上面吃饭。」天真的鸣人回答道,迪达拉微笑著摸了摸鸣人的头发。带土将自己腹部的东西藏好,鼬突然说话了:「方才军火库有一点骚动,还听见有爆炸声,那当下你们两个都不在,阿飞,你又带著迪达拉少爷乱跑了?」
          这矛头完全指向他了,太糟糕了,现在不管出什麼事情鼬都打算把一切通通栽赃给他然后定他的罪就对了。原来他的侄子是这麼恶劣的家伙。带土咬咬牙,「回鼬大人,小的去了茅厕,大人也看见了不是吗?」
            


          48楼2013-11-18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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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就是啊,阿飞那麼急,我们哪可能又去其他地方。嗯?」迪达拉大声的乾笑了几下,就爬起了饭。迪达拉还真是没说话没事、一说话功全破了……带土忍住自己想要摇头的动作。鼬又看了他几眼,才转回去关注佐助。「佐助,」鼬唤了唤声,佐助抬头看了他一眼,「怎麼?鼬哥哥。」
            哥哥?带土吃了一惊,怎麼?原来已经表明身分了吗?还是还没有只是一种称谓?等等,冷静一点,就算佐助知道了鼬和他是兄弟关系又如何呢,反正怎麼看他们两个人都挺像的不是?可是,如果继续发展下去的话,鼬是拥有写轮眼的,难保佐助没有,佐助就得面临要选择复兴宇智波还是维持现状两种选择。等等,让佐助知道了事实也无所谓啊,这样鼬反而还能解脱,然后他就可以把鼬给拉拢了。
            带土还在思考,所以他并没有听见其他人在说话。直到鹿丸顶了他一下,迪达拉早就不是很爽的对他大叫了一声。「阿飞!」
            「嗯?」带土醒了过来,看了看鹿丸,又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都望著他,他歪了歪头,「是?」怎回事?带土很疑惑。「鼬哥哥在跟你说话呢,漩涡头。」鸣人吸著拉面条口齿不清的说,鹿丸走过去递了手巾给他。带土纳闷中,也要他递手巾吗?可是他身上没有呢。「对不起,鼬大人,小的我……」没听见。
            「我说,」鼬重新开口,「我希望佐助可以跟你来一场肉搏战。」
            呃?带土安静了。什麼?肉搏战?搞什麼鬼,不是都说他什麼都不会了吗,难不成迪达拉说了什麼?带土望向迪达拉,但迪达拉没有看他了。鼬这小子,还是想要把他的底细给揪出来。「我……为什麼?」佐助那小子想要打倒对带土当然是轻而易举,但他想说:第一点,人家是少爷,让著肯定得让,必须当沙包的啊。第二点,他表明没有武功了还要他上场,是想要佐助打死他吗?第三点,鼬这浑蛋一定找哪一天去拜访他的时候整他个片甲不留!「我知道你很厉害,我想知道佐助能不能打到你。」鼬说。
            知道他厉害个头啊,所以就是想要灭了他嘛!带土几乎要抱头痛哭。而且是想要了解他的实力在不在佐助之上还是之下吗?烦死了,「要小的我做佐助少爷的沙包吗?阿飞非常的乐意喔!」带土回到疯疯癫癫的模样,佐助看著也嫌弃了。「鼬哥哥,我不想要跟他打,你觉得我的程度赢不了他吗?」
            就是赢不了啊,兔崽子,带土心里默念。「当沙包也好,人家乐意呢。」鼬顺其自然的把佐助和带土推上武打台,带土吞吞口水,迪达拉站了起来,「这是我的人,你凭什麼让他是沙包,鼬先生?嗯?」迪达拉站到带土面前,面对带土,「阿飞,你确定你要打吗?」
            「前辈,不是你想要我打的吧?」带土低声的问著迪达拉,迪达拉马上瞪大眼睛,「我哪那麼恶劣?你还是赶紧先把东西给我吧。嗯?」迪达拉说完手就伸进了带土的衣服里面,带土叹了口气,现在迪达拉这小子就顾他的「艺术」而已,眼里目前是塞不下其他东西了,包括拚死替他拿到这包炸药的阿飞一条命。
            「就这麼说定了?佐助,准备一下。」鼬又说话了。带土此回发现自己还真不希望听见鼬的声音,讨厌死了。在迪达拉要离开的时候,带土握住了他的手,「你真要让我上场?我会被打啊。」带土不求任何期待不过还是抱著一丝丝希望的对唯一的救星迪达拉说,迪达拉看了看他,哼哼鼻息,「你会被打?一直闪就好了啊,阿飞。嗯?」迪拉说。说得简单!带土知道自己没救了。
            带土看著佐助先走上了庭院,自己拖著脚步跟上,鹿丸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不晓得为什麼鼬大人针对你,好自为之,完事后我会替你上药的。」鹿丸以他自己所能做到的贴心的对带土说,带土向他说了谢谢。鹿丸也是很想要救好不容易能稍微分担他一点照料少爷工作的夥伴,只可惜他的能力真的有限。佐助脱下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身体。疤痕也挺多的,看来是真的有决心被鼬锻鍊著,也挺不错,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他亲爱的佐助侄子。
            迪达拉在后面说:「阿飞,不要给我丢脸啊。嗯?」
            他当这是在斗鸡还是斗犬啊?带土把手盖上自己仅存能看见外界的右眼洞孔,当世界陷入一片黑暗的时候,带土冷静了下来。他能听见体内的「带土」正在沉眠的规律呼吸声,也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在缓缓变慢。「好了没,漩涡头?」佐助的声音响起,下一秒是鸣人的:「漩涡头是我在叫的,佐助你给我想其他叫法!」
            原本还想说能风平静的启动计画,不过这样子不断打过来的麻烦浪潮也挺有趣的,至少不无聊了。带土深吸了吸气,他张开了手,看见鼬正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叫唤了一只经过的鸟儿。是要请鬼鲛过来趁机抓住他吗?鬼鲛是有那个本事把还没认真五成的他摆平没错啦。带土轻轻的勾起了嘴角,看著佐助摆出了预备姿势。
            「比试,」鼬说:
            「开始!」
            = =未完= =
            作家的话
            进阶到第十章了呢,拍拍手~~


            49楼2013-11-18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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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过去的「带土」果然和他这个现代来的带土一模一样。带土得知了这样的结论,去思考了另一个问题:既然红不让阿斯玛找到她了,为什麼这次又主动与阿斯玛接触?「你是……」红错愕的瞪著「带土」,「带土」卸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那骇人的双瞳还有皱褶得毁容了的右脸皮肤。「还记得我吗?亲爱的红。」与红说话,「带土」就好似在讽刺,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带土」都在责备为什麼明明可以在一起幸福永远的两个人要搞到这麼僵的地步。
              「你是,带土?」红简直不敢相信「带土」还活著。当初听见宇智波被全族斩首时她想过要出山找带土还有琳,可是她的父亲阻止了她免得遭殃,以至於她接下来听到部下传来的消息是宇智波已经全灭,琳也被波及而身亡了。「你还活著……那表示!」红正露出开心的笑容,「带土」冷冷的声音还有那永远都不会再有温和与关心的脸庞就勾起了可以冻死人的微笑。「她死了,红。」「带土」说,「琳已经被我亲手下葬了。而我要为了琳把柱间杀掉。」
              就这麼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带土」对红的信任是带土低估了吗?还是「带土」只是说说的和红提起,等到之后再把红给杀死,以免妨碍?「我很抱歉,带土。」红难过的说,可是「带土」一点也不想领情,一点也不想要接受红的好意,一点也不想要,再让自己去接收这个世界各处还拥有、还等著「他」去领取的温暖。红望著「他」,「你来找我做什麼?」眼见「带土」已经不是她过去所了解的,不是那个会温柔的对著琳笑、会苦恼她和阿斯玛怎麼进展慢得要命的,单纯的「带土」,是一个正被复仇的黑色之火燃烧疯狂的野兽,红也拿出了自己身为土匪的专业态度。「带土」肩上挂著昏死的迪达拉,「我刚才说过了,我就是抓这家伙来送给你的。」
              「带土」的说词无法打动红,「你是跟著阿斯玛过来的,我可以这麼想吗?」红转过身,开始移动,也没有拒绝「带土」带来的迪达拉,「带土」那轻佻的微笑一直没有停过。「嗯,我想要搞清楚你跟他是怎麼回事。」「带土」说,红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不相信你,带土。」红很直接的回应,然后带土听见自己低嗓音的笑声,「你是应该,毕竟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其中一个?」红发出问号,「带土」没打算继续透露了。「你要把阿斯玛带到哪里去?」
              见「带土」不说,红觉得自己的事 告诉了「带土」也无妨。「你知道他这几年一直在追我吗?」
              「带土」挑挑眉毛,「这很好啊。」
              「这不好,我这次是最后一次的警告他。我说过他不准再来找我了,你没告诉他吗?」过了这麼多年,阿斯玛的不死心,红归咎到了「带土」没有好好告知的错。「喔……喔喔,等等,不关我的事,我可是非常尽责的做到了我应该做的事。」「带土」澄清著,把滑下迪达拉身上的大衣拉回来盖稳。「为什麼你不愿意和他复合?他很好,他从没放弃你。」
              「怎麼,自己不幸福,你现在成了媒婆是吗?」红避重就轻不满的顶嘴,瞬间她感觉到了一股她不该在「带土」身上察觉到针对自己的杀意。红刹那间转过身摆出了防备姿态,「带土」还是在笑,可是那双眼已经开始挪动了黑色斑纹,「不要把你发生了什麼事情全都推到我头上,红。这所有的一切通通都不是我促成的,请记住。」
              红扁扁眼,她抄近路的把他们带入了她的领地的时候,「带土」像是故意的把面具给移好,那几个好不容易在别人帮忙下拔除了银针的人看见了「他」,气得要冲上来爆打「他」一顿。「你!你这家伙!」第一个被带土刺中穴道的男人愤怒得脸红脖子粗,大家通通都把他们拦下来,他们才注意到他们口中的「这家伙」正是他们老大亲自带回来的。「红大人,这是……」大概人数有占上百人的山贼中一个人开口了,但红未给他正面回覆。「那个将军现在在哪里?」
              「要过来了,红小姐。」另一位也是女性的黑发女人答道,「带土」的眼睛晃过去,带土的脑海里就跳出了「御手洗红豆」的名字。「很好,开始准备吧。」红打了个指响,大家就通通散去了。「带土」把还没醒的迪达拉放下,尽量用大袍将迪达拉包更紧一点,但纵使在沉睡,迪达拉还是感觉得到寒冷,抖得有点用力的迪达拉看起来很辛苦,「带土」看见从他袖口掉出一点点的白色匕首,就伸手去把它放在了衣领下,「有没有乾的布?」「带土」问红豆,红豆望了「他」一眼,又望了红。「给他吧。」红说。
              「你们打算干嘛?」终於能够让自己掌控了「带土」,带土松了口气。他望著红,而红的视线一直放在外面。「抓住阿斯玛。」红说。
              「然后呢?」带土问,刚好红把布拿来了,看起来有点脏,可是在这里已经是相当好的了。带土真诚的和红豆说声谢谢,就走过去擦拭了迪达拉的头发。「和他讲明。」红又是简短的说,带土翻翻白眼,「我需要更完整的介绍,谢谢。」
              接著带土看见和迪达拉一样在梦中的鸣人被人带了出来,身上的衣服明显没有被动过,不过头发看起来很糟,果然还是有醒过来的,之后又被打晕。望著鸣人红肿的脸颊,带土料想是有哪个家伙赏了巴掌给恐慌的鸣人。这下那小孩的阴影会更深了,只因为某两个恩怨情仇不断的男人和女人,他就被拖下了水,运气真的是有够背的啊。
              「求他不要再来找我了,因为我已经放弃他了,我不想要再放弃他一次。」
              「什麼?再放弃他一次?」这种解释有等於没有啊,带土知道自己有听没有懂。红的黑色睫毛在空气中煽动,带土几乎能看见那在颤抖,尔后红豆将一件血色的毛皮大衣挂在了她的肩膀上,也给了她块布吸乾身上的水。带土还在看著红,红豆闭起了双眼。「我就要死了,带土。」红说。
              带土看见红豆低下了头,狠狠咬著自己的下唇。「是绝症,我爸那代就有的,他也是跟爷爷一样在三十岁时被这夺走性命。接下来就轮到我了,轮到我。」红失神的回答,带土停下了动作,凝视著红。这一切并不是什麼红备受打击、因而从对阿斯玛的爱转而成恨,这根本就只是片面之想。
              「我没有告诉阿斯玛,但他愿意娶我,我还是很开心。不过,老天还是舍不得阿斯玛的,祂不愿意我和他结婚,让他在那一天受伤,那我就主动放弃他吧。」
              「这些都是藉口,红。」带土厉声说,红豆抬头,抽出了刀子,「你给我闭嘴,怪人。」红豆说,带土瞧见了她脸上滑下来对红体谅的痛苦泪水,「你根本就不懂红小姐的苦心。」
              听这些话根本要让带土吐血。他不懂?「我当然不懂,我为什麼会懂?得绝症的人是我吗?要结婚的人是我吗?在婚礼上被抛下的是我吗?都不是啊。」带土摊手,而这样的举动不过是在激怒红豆出手把带土大卸八块、切块切得连是不是人都认不出来。带土理所当然不能明白,可是他明白一个:「你纯粹是害怕阿斯玛听见你绝症的时候会有什麼反应,你只是无法忍受他或许会选择『抛弃你』的那个选项,你完全只是在自欺欺人。」带土说,「过了这麼多年,你觉得他不会发现吗?不会发现你真正离开他的原因吗?你真的以为阿斯玛是笨蛋吗?那你还真不应该嫁给他。」带土大声的笑了,就在大家早已就定位,几百人因为他说出侮辱红的话於是视他为一个罪大恶极的敌人准备砍除他。
              「给我住口!」红豆一马当先冲了过来,带土一个手刀过去俯下身就打中了她的腰让她弯下身,接著带土再把她给掀翻扔到另一边的人群去。带土陷入了以一打百的窘境,可惜他还是不会闭上嘴巴:
              「因为你根本不了解他到底有多爱你。」
              沉默,整个巨大的洞穴里面只有沉默。
              「红大人,他过来了!」终章的预告声响起,一直没有出声也没有做任何反应的红睁开了双眼。
              「躲藏吧,我的子民们。」
              = =未完= =
              作家的话
              最近一直写带迪耶,其它文都撇下了这样不好XD


              81楼2014-07-21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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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发现自己下面没有贴到XD


                82楼2014-07-21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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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黄先生走前面带自己去了「带土」的收藏小房间,带土一跨入门,刚开始他还以为房间里会像电视上常见的宝藏库那种塞满了金银财宝、金光闪闪连打灯都不用就会很明亮的丰满壮观程度,但现在带土所看见的只有柜子上面的还有搁在地板上被灰尘给铺满满、基本看不出是值得被留下的少许物品。带土不想在黄先生面前露出自己的惊讶,因为这里同时也是他的宝藏房。「爷您一直不让我唤人来打扫……您也有好一阵子没进来,就成这样了……」黄先生虽然嘴里说出有点在怪罪带土的话,可是口气上却又在做自责模式,带土抽了抽嘴角。以一开始进驻「带土」身体、「带土」的洁癖来说,这间房间的肮脏确实是非常诡异。
                  「我可以自己来,黄先生。你先去忙吧。」带土很快的将黄先生给支开,黄先生把烛灯放在了桌子上,带土的右眼都能看见那微微被吹起的细灰。「那小的告退了,爷。」黄先生一鞠躬,便面对著他后退走的离开了房间。带土等待黄先生真正走远了,他才开始走动在这呼吸都很困难、充满异味和完全没流通过的空气。带土没让黄先生把门关上,他也到另一边将木窗打开,外头柔柔的月光就从窗户洒了下来。
                  「带土」又想起了琳的片段,并且逼迫了带土一定要一同参与、一同回忆。“这里很棒吧?琳。”带土牵著琳的手,坐在草原上,望著天空的圆月,带土看见与自己拥有相同模样的「带土」正露出很傻却很专情的表情面对著琳,带土想到,如果琳最后不是选择卡卡西,而是选择了和他在一起,那麼他的脸是不是也会那麼的幸福、也会那麼的满足,就算世界崩塌了、人生很不美好,只要和琳在一起,什麼难关都渡得过。
                  带土几乎撇开了自己的头还有视线,不去注视那美好的记忆。他已经在琳与卡卡西交往时便放弃了琳,对琳死心,也对世界发出了绝望的讯息,更何况「带土」现在与他分享的,都是过去式,不是未来、更不是现在进行式,他不能与「带土」一同沉沦在「曾经」。或许关於冷血与绝情方面,绝对可以直接辨别「带土」和带土的差异,只是在这点上,带土发现自己和「带土」的差别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可能是因为「带土」尝过和琳相爱的经历,因此「他」的心态无法认同带土的决绝。「带土」的思绪干扰,使得带土的灵魂无法保持控制身体,他几乎站不住脚,整个人往高大的、只是用几根木棍组合一起的柜子上敲去。带土没机会把柜子推倒,但在他扶住自己的时候,竟然有个东西从上面掉下来,落上了他的鞋尖。「唔……」带土压住自己的太阳穴,死皱著眉毛努力的要把「带土」给赶出自己脑袋,但此时他也弯下腰捡起那一样东西。是一把很普通的黑色摺扇,色彩上单调又不鲜艳,质感是相当的高档没错,但带土不觉得这会是「带土」收藏起来的理由。
                  带土稳住了自己的心灵后,看著摺扇左翻右翻,然后他刷的摊开了摺扇,突然他隐约间瞥见了那摺扇上面出现了一个红白相间的团扇图案。那不会是自己的错觉,以他右眼写轮眼老开著,他不可能会看到不存在於这世界上的东西那种「错觉」。只是左眼就有待考察了。带土继续眯著眼,黑暗中他确实能看到团扇飘渺的浮现在黑摺扇纸面上,这是怎麼回事?
                  带土闭起了左眼,扇子在写轮右眼当中,看见了属於宇智波族图的那个团扇,可是单用左眼,竟也让带土清楚的看到了图案。
                  这是什麼?在过去战争中使用的,辨识是否拥有写轮眼、或者是辨识是否为宇智波一族族人的验证工具吗?竟然有如此精致巧妙的物品,真稀奇。带土惊讶的继续端详著。他对到底要送佐助什麼礼物才适合,一直没有甚麼头绪。关於挑生日物品,带土本身就是不擅长的,如果送到了人家已经有的,抑是人家觉得没有用、很多余的物品,不是会很窘吗?
                  礼物这种微妙的事物,本身大概就是必须了解被送礼人的个性、为人到一定程度;去询问熟识被送礼人身边的朋友后才能准确猜出对方真正需要的是何物,可是带土对佐助可说是一点也不了解,而且还一直拿著他的性命去和他最亲爱的哥哥相威胁,很恶劣的喔。然后带土还瞧得出来就算佐助有想要的东西,以那颜面神经的传导有点迟钝来看,迪达拉或者是鸣人那两个和他一同成长的兄弟,也不一定晓得佐助喜欢的东西是怎麼样,所以礼物什麼的根本就是无解的题目。
                  可是看见这个摺扇,再想想如果束缚住鼬在千手的理由就是佐助来看,要想放鼬真正的自由,迟早最终手段一定就是把佐助也给一同拉到晓组织、或者是他的旗下。想要这麼做,那麼第一件准备工作,就是让佐助确确实实的明白他继续待在千手只会到最后是亲手把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最爱他的人杀掉,并且让他知道,他就是宇智波,那被千手冠上了一切罪恶根源的,被灭杀的黑暗一族的最后存留者之一。
                  佐助绝对愤世忌俗,可是说是简单,单单告诉佐助,鼬哥哥有生命危险,然后还说他就是宇智波,是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的。佐助需要更强大的刺激,才会使他被动的个性转变成为主动。就像小时候差点被杀死的记忆是深刻烙在脑海中的,所以佐助才会变成那麼孤独、那麼防范陌生的人。想到这里,带土的手点了点烛火,指腹感受到玻璃上烫手的温度,「带土」的思考毫无预警的撞开了带土。佐助不值得动用过多的精力去对付,就算没有他也无所谓,重点在鼬。「带土」说。带土愣了一下,当初连交流都无法,到能够单方面去触碰,现在的进展是不是过快了一点?
                  不过带土将那归做「带土」也是很急促要赶紧杀掉柱间才做出的决策。佐助是不怎麼值得,前几天佐助开口问的身世问题,带土可以推测到现在佐助可能都还没有开过眼,比起甚至出现了万花筒写轮眼的鼬的价值来说,佐助是不值得一提。但让佐助真正的安全,对鼬来说才是第一关键,佐助即使再没几分钱,也还是钱。
                  先静观其变,再说,这个东西、这样的方式被送出去,也不会有谁怀疑的。除非这个扇子的用途斑他也通通都告诉了柱间,那就有点麻烦。或许可以私下送?带土摸摸下巴,将扇子放进了衣领中,抓起烛火跨出门槛,这时斑走了过来,「你挑了什麼?」斑扬起头,瞅著带土,带土耸耸肩膀,「没有什麼,我实在是挑不到好东西送给佐助。那孩子和我真生疏,是吧?」说著带土笑了起来,斑闭起眼睛摇摇头,「那孩子甚至不晓得你这家伙的存在,你打算让他知道他自己的事情吗?」
                  果然是斑,就算是猜测的,还是会猜到大部分的对的答案。带土不避讳的点点头,「我会一点一点的让他离开千手,至少这样鼬就会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带土面不改色的回答,斑沉默了一会,「你对鼬会不会太过执著了?即使他与我们一样是所剩无几的族人,你如果在紧要关头不舍弃非必要的棋子,无法成就大业啊。」
                  那些话暗喻著「带土」对琳的无法放手的敏感部分,可惜暗喻得还不够委婉,仍旧戳起了「带土」的疯狂。带土发觉自己的胸口又在充满愤怒的翻腾著情绪,而那种感觉真的有够差。怎麼?斑是嫌现在自己暗器已经都打不到他,人生变得无聊了於是要换玩口水战争是吗?真糟糕,和客户玩口水互喷这方面他特别厉害。带土紧紧握起拳头,「你在说你那长得与你一模一样而且愿意为你赴死、忠心耿耿又充满大义的,可爱的弟弟,宇智波泉奈吗?」带土面带笑,只是声音降低到与「带土」同个暗沉的嗓门,陈述著或许是斑一辈子的痛,无情又充满了取笑意味的说。带土预期中的斑瞪大了他那双黑色的眼睛,并如同激动的鼬一样,斑也是用比零点秒数还快的将自己的眼睛切换了。
                  「不用气成这样。」带土闭上眼摊开手,不是对斑对著干自己没有胜算,事实上带土很清楚斑使用写轮眼的体力耗损有多厉害,即使斑的力量强大,但论持久与耐性,斑老早就输了带土。「我说的都是事实不是吗?你知道你救不了他了、你知道唯有抛下他你才能活命、你安慰自己只要你活著一定会替他复仇所以请他好死来减少他的死是你造成的,那种罪恶感。斑老头啊……斑……」甩著头的带土清晰的感受到了斑岁月囤积下来、强大又令人无法抵抗的,巨大的杀气。带土都能感受到等自己把眼睛睁开的时候,就是死期来临。不过,又一个可惜的地方。
                  当「带土」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斑就被「带土」属於自己模样的万花筒写轮眼给狠狠的定住了。「你……」斑瞪著带土,「你什麼时候……」
                  「你的反应我很喜欢,还不错。」「带土」说著,手指滑上斑的下巴,斑只能乖乖的听从带土的命令抬起头。「我喜欢挑战我自己,如果你硬要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的话,我喜欢用锻鍊自己的方式惩罚我自己。」眼睛的轮廓不断的改变,「带土」的笑容已经渐趋狰狞,「我很久很久以前……在琳的墓地,就开过眼了,而不是在出事那天才笨笨的发现自己怎麼眼睛是红色的……」纵然右眼的腥红一直压不下是个失策。
                  斑充满了怒火,他正在用唯独「带土」没办法控制住的写轮眼想要转换彼此的支配与被支配角色,「你愚弄了我们……」斑咬牙切齿的说,「带土」耸耸肩膀,不怎麼在乎斑的指控,「我需要一个专业的人士来帮助我更加熟练的掌握住这凌驾众生的武器,骗你也是逼不得已的。别忘了,斑老头,」
                  当「带土」声音不再只是纯粹的低沉平板,而是混杂了兴奋的颤抖、哀伤的懊悔、憎恨的烈火、厌恶的嫌弃,所有通通加起来就只有:疯狂,那才是真正的疯子,一个就连自己下一步都不晓得是什麼,连思考都不会、单纯照著自己本能寻找猎物的,畜牲。
                  「我和你会搭在同一条船上的缘由只不过是我们的目标都是柱间,而非你对我的怜悯导致你留在我身边。正好相反啊,」「带土」凑到了斑的耳边说:「我是看你溺水得可怜,才决定让你和我站在同条船上的。所以我想什麼时候把你一把推下去,你就得乖乖的下水然后溺死。懂了吗?」
                  在这一闪即逝的时间里,带土不合时宜的想起了迪达拉的遭遇。
                  = =未完= =


                  123楼2014-11-25 23:49
                  回复
                    新的一年祝大家新年快乐喔,感谢大家陪伴我度过了两次的过年~
                    这篇到现在都还没完结真的是...太会拖了
                    这坑坑啥时能填完呢~XDDD
                    总之,新年新希望,希望今年这篇我可以给他完结,还有其他的坑也是
                    2013年啊...感觉好像才是昨天而已(最好
                    在这段期间发生了好多好多事情,得到了很多也舍弃了很多
                    在还没有梦想的人生上继续走下去,总有一天我会和我的梦想连上线
                    预祝大家不被世俗的眼光击退,为了自己的梦想努力向前!
                    FIGHTING!!


                    143楼2015-02-18 15:11
                    回复
                      拍謝因為第...呃,第四十幾章卡住了所以也一直無法發文,在此感到非常抱歉
                      而且最近因為到了一個新的環境要去適應,也實在騰不出太多的時間寫文章(跪地
                      非常感謝支持的親,只是發現最近在連載的文(或者說目前手頭上的坑)實在有些多,所以決定一個禮拜寫一個CP的文章,管他寫幾篇反正這一個禮拜就是那個CP這樣XDD
                      所以,總之真的很感謝一直支持這篇實在是有夠荒唐的穿越文章,總覺得人物的OOC還是OCC(從來也沒搞懂)越來越大,腦洞也越來越深廣(掩面
                      所以,感謝各位,謝謝各位的支持和留言與回覆,真的很謝謝了


                      170楼2015-09-30 22:57
                      回复
                        唉咿!!!
                        我昨天才發現文章發錯章節
                        重複發30章


                        172楼2015-10-04 18:47
                        回复
                          真的是很很很很不好意思拖到這個時間都還不更文....
                          等我把文章寫完之後就切腹吧?XDDD
                          以上,我要出門了,非常感謝閱讀和觀賞,請於下方留言讓我知道你們對文章的意見還有對作者的怨言(被打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87楼2015-12-08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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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迪 34「做什麼,阿飛?」
                            因為此地有此地的僕人伺候,帶土和鹿丸倒是省去了還得幫忙端盤子的勞碌命。他們拿著自己的食物坐在門口,看著黑夜中的星空點點。銀河清楚的出現在他們上方,幾乎比月亮還亮的照耀著底下。鹿丸啃著雞腿,往旁一看的時候看到水門和鹿久正被日差領著不曉得到哪裡去。「啊、他們要去見皇上嗎?」鹿丸伸長脖子看著,帶土瞇了瞇眼睛,這好戲他可不能再錯過了。
                            「鹿丸,我去茅廁下。」帶土把碗端起來、朝鹿丸打了聲招呼,轉身便走進房內走到迪達拉背後與他耳語。
                            「前輩,阿飛我去方便一下。」
                            「受不了你耶,總是茅廁、茅廁的。嗯?」迪達拉扁扁眼,帶土笑了笑,「前輩也是需要方便的人不是嗎?還是前輩您一起來、我還可以就近替您擦屁股,以免弄髒了衣……」
                            「你、放肆!給我閉上你那髒嘴!」迪達拉立刻跳了起來,他的眼睛先是驚慌失措的左右看了自己的好友,手上的碗差點飛出去,帶土替他接了下來。爾後迪達拉脹紅臉的揍了帶土的面具一拳,帶土識相的後退一步,少爺受傷的左手才沒碰著他。
                            「要就快滾!我現在不想見到你!」迪達拉尖叫道,帶土閃過了湊在他腳邊聞嗅的赤丸,一鞠了躬:「聽令,少爺。」
                            「迪達拉哥哥,漩渦頭跟你說了什麼?」
                            「別問!少髒了自己的耳朵。嗯?」
                            帶土把碗擱在一旁,走了出去。想要隨便找到動物可不是那麼簡單,看樣子他只能先遠遠的跟著了。帶土躲藏三人後面,在黑暗下繞過柱樑踏上手扶跳躍到了屋頂。帶土卸下了面具,猶豫了一會,還是讓左眼也變成寫輪眼,雙眼看物比較方便。
                            但是,只有一下下,帶土身體的支配權猛的落回「帶土」手中。該死,每次都這樣,只要自己嘗試要把兩隻眼睛都變成寫輪眼,掌控身體的權利就會三次有兩次掉回「帶土」那兒。
                            看樣子短時間「帶土」是不會還他身體了。帶土嘆了口氣,而「帶土」深吸一口氣,彷彿「他」好久沒有呼吸一樣的也伸了懶腰。帶土接收到「帶土」對他的抱怨,關於他都不把「他」放出來遊蕩。
                            瘋子才讓「他」出來。帶土的靈魂在內心深處翻了白眼。
                            「終於到這裡來了嗎……」「帶土」凝視著從皇宮高聳的屋頂向下俯瞰著的都城,「他」的確在心裡某一處佩服帶土的不屈不撓,算還是有小小的幫助到了「他」。
                            一座一座規劃良好的民宅和城門外座落邊界的貧民窟成了淒涼的對比,迪達拉就是在那樣子糟糕的環境中被誕生下來、並且被拋棄。南方國度的繁榮與和平簡直就是假象,比千手還要更動盪不安。公主雛田還不問世俗的天真模樣顯然無法接替作為日足的接班人,白眼的天下只靠著幾位諸侯撐腰、掌控秩序……嗯,也許「他」能拿諸侯來開刀?
                            作為皇上,日足可不等人的,水門和鹿久跟隨在日差的後頭腳步是越走越快,「帶土」當然也不落人後,緊緊的尾隨著他們的影子潛行。九彎十八拐的好不容易來到了皇上的御書房,日差讓士兵開了門請水門等人入房後便又重重關上大門。準備說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沒聽到豈不可惜?
                            「帶土」跳下屋簷,直接來到了兩個軍官面前,閃著紅光的寫輪眼對晶瑩剔透、沒有瞳孔的白眼來說可是備感威脅,兩位士兵很快的受「帶土」操縱了。先不說「帶土」大膽的不躲藏行徑好了──「帶土」這傢伙真是意外的沒大腦──寫輪眼也太好用了吧怎麼回事?帶土都不曉得要從何吐槽了,簡直是最強大的兵器了,這如果在現代的話根本就是變態過了頭,不管是在工作上還是要去幹其它什麼壞事。
                            士兵為「帶土」悄悄拉開了小小的門縫、夠「他」橫著身體穿過去。書房內一片黑暗,但不遠處有光亮,能確定他們真的在裡面了。當然,「帶土」怎麼可能真的進去?當把門重新打開的時候必定已經引起了裡面的人的注意。在白眼的千里觀望能力從裡面被發動之前……先閃為妙。「帶土」又跳回了屋頂,盡量遠離門口。
                            這下想進去又是一個頭痛的問題了。真是……「帶土」抓抓頭髮,「他」絕對不能漏掉這次的「偷聽」,這也許關乎到「他」在南方國度的行動是否必須更動順序。
                            該死。「帶土」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他」控制著一位士兵將眼睛往門縫內探查,正好看見日差的白眼收了起來。正是時候!「帶土」往下俯衝,半空轉個圈輕巧落在地上,一個踏步上前跳躍著穿過了門縫、在地上翻個身藏入了黑暗中,然後門關起來了。
                            真是令人心跳加速……就算躲在這種地方也絕對逃不過擁有全方位無死角觀看視界的白眼,有夠驚險……但是「帶土」沒有感到膽戰驚心,「他」太興奮,興奮的程度讓帶土很想要抽「他」一巴掌,根本就是個十足的神經病。
                            「帶土」對自己所陷入的窘境沒有感到一絲的慌張,「他」享受這樣的困境,「他」甚至在內心讓帶土翻找到了希望被發現的「期待」。
                            拜託饒了我吧……帶土扶著額頭。
                            「回陛下,非常抱歉,我們這回不會在您的國家久留。」水門的聲音傳入「帶土」的耳朵裡,帶土發現「帶土」的心晃動了一下後又趨於平靜。果然這次是要速戰速決嗎?麻煩……「帶土」瞇了瞇眼,和柱間年少時同樣留著一頭黑髮、長相與氣質都有貼近著柱間的日足讓「帶土」看了感到厭惡。日足站在水門他們面前,這是對一位即將成為一國之主的水門一種尊敬。
                            「朕知道邊界此時相當混亂……」日足憂心忡忡,「朕的軍營也有三處死傷慘重,吾等還沒有機會派人去找尋生還者。但請爾等還是正常的在這裡遊玩。」
                            鹿久挑了挑眉毛,「回皇上,您的意思是……」
                            「朕不希望讓朕的子民們驚恐,若汝等過早的離去恐怕會使他們驚慌失措,而這是朕不樂意見到的。請不用擔心,朕明日會盡速派兵過去搞清楚到底是誰如此大的膽子敢這樣挑釁吾等。而在汝等回千手時,朕會派軍隊一路跟隨汝等回國。」
                            「陛下,這……」水門滿臉躊躇,不過他一向能很快的把利弊在腦中分析好並做出決定:「我了解了,陛下。我們千手的軍隊這幾日也會動身將軍營重新奪回,屆時若彼此的將軍碰面了,還請陛下多擔待。」
                            嗯……看樣子是被留下來了呢。「帶土」心想。
                            「朕非常歡迎汝等的到來,水門殿下。」日足張開了雙手毫不避諱的擁抱了水門。他們年紀相當、他們曾經是朋友,他們這樣做並未有任何不妥之處,令人感到難過的便是他們所位於的高處,即便他們理解他們所踏的、此處的高處不勝寒,他們也無法替對方做任何事情。水門珍惜這樣的擁抱,他們過了一小會才分開。
                            「吾等會有相當長的時間可以敘舊,千萬別給朕逃跑了,水門殿下、鹿久大人。」
                            「必定、必定,陛下。」
                            「帶土」在水門他們又被日差領出去時鑽出門,而日足的白眼正緊緊的盯著「他」不放。
                            帶土回去之後被迪達拉嘮叨著又去廁所好久好久、肯定他又迷了路。「果然若你去方便我不得不跟著了。嗯?」迪達拉理直氣壯的說,「別想要替我……那個,在茅廁裡服侍我!」迪達拉脹紅臉的警告著他。本來人群眾多的在房間內,夜晚是越深越催眠之後,寧次帶著雛田先行離開,而牙和志乃又逗留了一小會才走。帶土那根本沒動過的碗一瞬間就入了帶土的肚子裡頭,也沒人有機會看見帶土長什麼樣子。
                            「鹿丸,你到底有沒有看過阿飛的臉啊?嗯?」迪達拉不高興的問道,他們在寧次的帶路下進入了澡堂中淨身、準備就寢。「聽你這麼說……沒有呢,雖然我們睡在一起。」鹿丸誠實回答,鳴人搓著金髮上的泡泡,他們都同時聽見了卡卡西開門進來洗澡,也帶著佐助。
                            「這孩子不用拖的還真離不開鼬身邊。」卡卡西說得彷彿佐助還是個黏人精,佐助尷尬的皺著眉毛沒說話。
                            於是帶土和鹿丸的工作一下子減少了些。卡卡西喜歡跟在鳴人身邊,他自己會接過鹿丸的活兒和鳴人一塊洗澡,當然卡卡西那張很高興的表情、太過熟悉的帶土可沒有看漏。至於佐助,佐助習慣自己動手,他只需要他們在後面替他準備好更換的衣服就行了。因此鹿丸也要為自己洗澡了。「阿飛,你不一起洗嗎?」鹿丸抬頭問道,還在努力沖掉迪達拉腦袋上泡泡的帶土認為自己沒有那閒工夫。
                            「等會吧,我想。」
                            「快點去洗澡啊,等什麼?嗯?」迪達拉反而很激動,「快把衣服脫了,快!」說著他把手伸出桶外扯住帶土的面具,帶土完全無語了。
                            「前輩你說脫衣服呢,你的手放哪兒啊?」帶土抓住迪達拉的手,面具下的臉壞笑著湊近了迪達拉,迪達拉香香的洗髮水和體香飄進他的鼻子裡,還有粉紅色搶眼的皮膚入了他的眼。「前輩這麼想要近距離與阿飛來個肌膚之親……阿飛怎捨得前輩等候呢?阿飛我立刻──」帶土話都還沒說完就開始掀衣服抬腳要跳進迪達拉的浴桶中,迪達拉大腦啪的一聲先是一片空白,過幾秒帶土才看見他預期中迪達拉炸毛的模樣,整個人彷彿在冒煙的憤怒。
                            「你個該死的傢伙,讓你別戲弄你家前輩、就聽不懂人話啊!嗯!」迪達拉撈起桶裡的瓢子敲了帶土的頭、外加一隻腳把帶土給踹飛撞在石牆上。
                            「好疼啊……前輩您下手輕點,阿飛的骨頭會散掉的……」滑滑的地板還真沒什麼阻力。帶土倒在地上假裝抽蓄意識混亂,他看到佐助滿臉不屑的盯著他看好久,才下去熱水池裡。他是也沒打算要在佐助面前裝什麼形象啦……不過看樣子佐助已經放棄讓他做導師了的樣子,真是可喜可賀。
                            很快讓少爺們都就寢,佐助堅持要待在鼬身邊,催促迪達拉把藥喝下肚的帶土想自己等會也得過去看看情況,卡卡西彎下腰在鳴人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做好夢喔。」
                            鳴人臉紅通通的咯咯笑了幾聲,「老師也是。」
                            蠢蛋卡卡西那張臉真是怎麼看怎麼討人厭。
                            「帶土」發牢騷的說,帶土扁扁眼:不要在打算抱怨的時候才想跟他說話啊……「前輩我要不要也給您來個晚安吻呢?」帶土轉頭朝迪達拉說,迪達拉一巴掌就打上了他的面具,「犯什麼蠢,我才不需要。嗯?」
                            迪達拉一直沒有辦法開心起來,即使遇到了許久不見的好友,帶土能感覺到迪達拉的心情並未晴朗。即將留在這裡、遠離兄弟們的不安與對未知明日的惶恐佔據他全身,即使這裡才是他的故鄉──但他已經許久沒有回歸到它的懷抱當中了。迪達拉老是皺著的眉頭皺得更用力,帶土不禁輕輕的伸手摀住了迪達拉的眼睛,迪達拉愣了一下,他握住帶土的手腕,但沒有把帶土的手扯開。
                            「做什麼,阿飛?」
                            這孩子真的還很年輕啊。帶土這麼想到。置身黑暗總是給帶土帶來安心、平靜。他喜歡把自己藏匿於陰影當中,眼前所看見的是一片漆黑,對「帶土」而言也早已習慣。他們倆人是從黑暗中誕生的,他們曾經都有走在陽光下、擺脫「黑」的機會,但他們轉身面對了不斷跟隨在他們身後的影子。明亮實在是太刺眼了,他們的眼睛總是沒辦法承受。
                            他思考迪達拉對黑暗的想法。「祝你有個好夢,迪達拉前輩。」帶土低沉的說,悄悄掀開面具,將嘴唇覆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192楼2017-01-25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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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達拉並不知道帶土做了什麼,他只是等著帶土放開自己,然後凝視著那看不到眼睛的、帶土面具上的黑洞,他想了片刻後,也伸出手捧住帶土的下巴,默契十足的在帶土的額上印下一吻。
                              「你也是,阿飛。嗯?」
                              帶土笑了笑,真心覺得這孩子的溫柔很美麗。已經許久不曾有人祝福過他了,他是很懷念有人惦記著他的日子。
                              卡卡西要回鼬那去,於是帶土和鹿丸道了聲晚安,跟隨在旁。他們走入了門,卡卡西朝佐助小小鞠躬後拾起鼬的手量量脈搏,和從沒離開的兩位御醫小聲討論著事情。反正卡卡西等下會告訴他們最新情況,無須還得費勁的讀唇。帶土轉頭看著佐助的憂心忡忡,鼬的臉龐在燭火的照明下非常平靜。
                              「哥哥他為什麼……會這樣呢……」佐助握緊拳頭,他的黑瞳凝望著帶土,「難道……是寫輪眼?」
                              佐助後面的話說得很小聲,帶土看著他,想必佐助也是知道一點的,鼬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你發現鼬身體不舒服,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帶土沒有回答佐助的問題。他問了另一個問號,佐助摸著下巴回想著,「我記得是……去年開始的吧?鼬哥哥有時候便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
                              鼬使用大蛇丸的藥物絕對不單單從去年開始服用的這短時間,看樣子不是身體終於支撐不住,就是大蛇丸的配藥更改、想要利用鼬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人體實驗。果真是一點一點的將毒藥滲透人體內的毒蛇……三丞相之一的大蛇丸,到底是敵是友,還有待探查呢。
                              卡卡西朝他們走了過來,佐助很快迎上前,「卡卡西老師,鼬哥哥他現在怎麼樣?」佐助著急的問道,卡卡西拍拍他的肩膀,把他帶到鼬的床邊,讓他坐在床沿,而帶土也走上了前。作為下人的阿飛意外的關照著鼬這行為本身就有很大的疑點,不過卡卡西總是會替自己的疑惑自圓其說,帶土也不想要對卡卡西多費唇舌解釋為什麼。
                              「我們給鼬注入了些營養劑,畢竟他不能不進食……」卡卡西說,「這兒的御醫說也許再過個幾天,鼬便會自動醒過來了。但……我想這是他們也束手無策的解說。」
                              他媽的!怎麼每個醫生都這麼的沒用──
                              帶土揮舞著要把「帶土」的牢騷驅趕走。只有他們倆人知道鼬到底怎麼了,現在怪罪誰一點用處也沒有,只能盡一切辦法先維持住鼬的身體機能,去見伊魯卡得更快才行。
                              「怎麼辦啊……」佐助驚慌失措的伸手握住鼬的手,幾乎要崩潰的他似乎眼眶內有淚水打轉著。鼬是他唯一的親人,是他在這世界上唯一完全信賴的人,是他願意犧牲自己生命、永遠保護的人。若鼬離開了他……他這條命沒有任何價值,只有在鼬在乎他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還活著。
                              「我不能沒有哥哥……老師,你不能想想辦法嗎?」
                              卡卡西嘆了嘆氣,「我也愛莫能助……總之,現在只能先保持他的身體還能正常運作。目前已經讓御醫們抽了血檢查是否體內有異常的毒素──鼬的瞳孔有稍微縮小,我認為跟毒應該有關係。是那次攻擊有人給他下毒嗎……可是沒有傷口在他身上啊。還是長期服用呢……」
                              卡卡西的碎碎念讓帶土仔細聆聽著。如果卡卡西能查出一點蛛絲馬跡的話,也許能分兩頭找出可以解開鼬身體毒素的解毒劑。雖然即便調配出解毒劑,帶土也無法保證鼬的性命還能活到什麼時候,但至少……請在他的計畫完美落幕之前,繼續撐下去。
                              「不過,營養劑進入他體內之後他的脈搏和呼吸都有明顯改善;佐助,我不會讓鼬死的。」卡卡西堅定的說。
                              卡卡西離開了,佐助拿著布帛擦拭著鼬的臉頰,帶土也坐在一邊,只是腿上擱著一盆清水。營養劑下去就有改善體能……難不成鼬還有長期食慾不振嗎?
                              「你一定知道點什麼,阿飛。」佐助看著鼬,這話卻對帶土說,帶土挑了挑眉毛。這是佐助第一次叫他的化名。帶土取走布,放進水中洗了一次、擰乾,還給佐助。「我並不是什麼都知道,佐助。」帶土用著「帶土」的聲線說道,他開口要再說下去,佐助打斷他:
                              「你一定知道,知道『一點』!」
                              佐助猛的捉住帶土的手腕,他的顫抖盡收帶土眼中。「沒有人能幫助我……已經沒有人可以幫助我了,但那無所謂,一點關係也沒有!求求你!只有鼬哥哥……只有鼬哥哥,請你一定要幫幫他……他一定是無辜的……」
                              高傲的佐助低下了頭,帶土卻一點兒也沒有覺得感慨。可能是他本來就不是那麼在意佐助,但佐助的可憐,他同情,他理解。帶土放下了水盆,他緩緩的讓自己湊近佐助,接著他把佐助放進自己懷中。佐助的臉壓在阿飛的胸膛上時,男孩終於發現自己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帶土的聲音沉重到連帶土自己也都感到不可思議,他與「帶土」的痛苦早已融為一體。「鼬是無辜的,你也是無辜的,佐助。宇智波的所有人……他們全部都是無辜的。」帶土這麼說,他感覺到佐助的手攀上他的後背,把他抱得很緊。佐助依靠了他,佐助信任了他。帶土的右眼又狠狠的痛了起來,他閉上了眼睛,數千隻螞蟻再度整齊有序的爬出了他的大腦、準備要啃食他的眼球。
                              柱間啊……「帶土」憎恨的咬著牙。「他」會把柱間殺死的,「他」要柱間付出代價──千手朝代會隨著他的死亡一同逝去。是的,他一手建立起來、可笑的國家,要因他所行的錯誤而陪葬!
                              這就是「他」的復仇,「他」不在乎自己變成了跟柱間一樣的惡人,自從柱間殺死了琳,「他」──
                              他除了痛恨柱間之外,他什麼都不會了。
                              內心的想法不斷被「帶土」侵蝕的感覺很糟糕,那好像變成了報仇也是他的事了。
                              夜空下,帶土的右眼看得很清楚,他很快找到了水門馬車部隊的安置地點。帶土並不煩惱跟培恩見面,培恩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即便他內心有不可言語、關乎要把千手毀滅的理由,培恩知道什麼事情是最重要的,這是培恩和小南之間的差別。
                              小南……把培恩放在最重要的人第一位,把帶土放在最應該殺的人第一位。
                              想到小南,帶土就滿頭大汗。縱然他進入這個身體後只和小南見過兩次面,可這兩次也夠嗆了,小南把厭惡他的想法表露無遺,她說要殺了他。
                              小南殺不殺得掉「帶土」那是一回事,當有事情需要和培恩討論時、小南卻在一旁,這又是另一回事的麻煩了。帶土很擔心培恩這回來訪也帶著小南,那樣的話他會很一個頭兩個大。
                              帶土挺起腰拉了拉背做放鬆狀,下一秒他閃過了自馬車上跳下來要突襲他的某個白癡。帶土沒讓突襲者有起身、攻擊到他的機會,他一踏步向前扭了腰看著敵人的長刃削過他的面具,而他迅速的鑽入了對方露出空隙的胳肢窩,兩隻指頭伸出來快狠準的戳了那兒的穴道,佐井立馬哀號了一聲便動也不動,維持著半出刀、半收刀的尷尬姿勢。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啊!」帶土忍無可忍的低吼道。難道在路途中察覺某個人的跟蹤──是這要命的小鬼嗎?
                              「我不會放過任何可以殺了你的機會!」佐井也不甘示弱的回應,帶土差點想要做仰天長嚎的歇斯底里動作。這小子真是有夠腦殘……一個復仇者要有佐井這樣歡脫該有多好?佐井在這裡會礙他的事!他怎麼可能把佐井帶在身邊又能若無其事的服侍著迪達拉他們?如果要藏著、又能藏在哪裡?這小子就是來亂的蠢材。
                              「你並不會長時間待在家裡,你所開出的條件……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佐井說,「我倒不如自己找機會來攻陷你更快。」
                              帶土不想要說話,跟佐井說話很浪費腦力跟口水,還沒人會賠償他的精神損失。看來這孩子也沒有像團藏那樣有激烈的想法想要千手屹立不搖,想必他入根的時間沒有很長吧?
                              唉現在不是推論那個的時候……帶土無奈的瞪著佐井。他的皮膚真的很白、看起來很弱不禁風的樣子,而這兩天追趕著他在外頭露宿……「你有沒有好好吃東西?」帶土問道,佐井對敵人突如其來的關心愣了一下,彈指間男孩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你幹嘛,發什麼神經……」佐井說,帶土爆起了青筋。
                              「你是來殺我的沒錯,我也是應該要防備著你;但這是我允許你的,我也很無奈……再說,如果你都還沒傷到我半根寒毛就自己先倒下,我只能說你是這世界上最搞笑的報仇人了。」
                              佐井紅透了臉不發一語。帶土替他解開了穴道,從腹中拿出一隻用布包著的雞腿,佐井睜大了眼睛。
                              「我本來要偷偷吃掉的,給你好了。」
                              少年抿著唇,過了一下子後說:「有毒?」
                              帶土抽抽嘴角,「我想殺你可以在剛剛就殺掉,犯不著還給自己找麻煩在雞腿裡下毒。廢話太多了,拿去。」
                              想了很久才拿走雞腿的佐井一個不注意竟然被帶土扛了起來。「你!你做什麼!」佐井差點鬆手把雞腿扔到地上去給蟲吃。
                              「閉嘴、安靜。」帶土警告道,「你隱藏氣息非常出色,如果是在人少的地方。躲進馬車裡面,現在是大人的時間。」
                              在根少年剛進去馬車把自己隱匿起來沒多久,培恩便隻身一人前來了。
                              「許久不見,斑。」
                              帶土站在佐井躲著的馬車旁,點點頭,「許久不見,培恩。你能一個人來真是太好了。」帶土由衷的充滿感激。
                              = =未完= =
                              幾百年沒更了XDDD


                              193楼2017-01-25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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