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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贺文】花郎将军(鸣爱/迪爱/鼬佐/微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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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爱殿


1楼2013-09-20 20:42回复
    2L避雷
    本来打算写鸣王庆生文的,结果写变味了,当成中秋贺礼吧...
    *HE或BE不定,因为正文结尾有些人看来是HE,有些人看来是BE。期待真正的HE要看死懒死懒的楼主磨出来的番外(估计80%没有)。
    *卡殿黑化,鼬神黑化,部分人物相当之OOC,不能接受者点叉。
    *古架文,人物使用内力,不用查克拉,不能接受者点叉。
    *九尾守鹤拟人化,部分内容妖魔化,不能接受者点叉。
    *若是有HE很有可能是3P,不能接受者点叉。
    *重中之重:爱殿本命者入,非爱殿本命者慎入。I


    4楼2013-09-20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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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是被一阵撕裂感痛醒的,他只花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就清楚地记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这简直就是在他心上划了一道口子,一时间愤怒屈辱怨恨充斥了心头,最后都化作一片浓浓的绝望。他在春满楼屈辱地活了三年,就是为了摆脱被人操控的命运,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沦落到被人强迫羞辱的境地。
      他狠狠地咬住下唇,活动了一下还有些僵硬的四肢,后面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钝痛。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我一定杀了你…!”少年如玉的面庞狰狞地扭曲起来,声音阴寒的犹如九幽地狱里的寒风。
      少年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回到春满楼。他趴在马背上,整张脸已经煞白,额上不断有冷汗滴下来,唯有那双满溢杀气的眼睛依旧亮得吓人。
      当他一步步挪到自己那灰暗的屋子里时身体立刻瘫软下来。恍恍惚惚又过了一会儿,房门突然被大力推开,花铃俏脸带煞地站在门外。
      “失踪了两天,你可是…”话到这里一顿,继而语气变得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没事。”少年的声音本就有些低沉,此时一开口竟像含了口砂子,嘶哑的刺耳。
      “受伤了?”花铃的语气里非但没有紧张,反而有些讥讽和快意,“这次会死吗?棺材钱我替你攒着呢!”
      少年静静地趴在那里没有回答。他知道这女人就是个疯子。
      “现在死不了也好,争取活到明天吧。”花铃的表情隐着一丝快感,“你失踪这会儿他们可是急得不行呢!”
      少年瞳孔一缩,他怎么就忘记了,他去刺杀卡卡西那天是月十五。
      从他向花铃要求学武的那一天开始,每月十五月圆之时便是他生死搏杀之夜。花铃每月都会花上几十两银子从外面雇佣杀手来刺杀他,按照她的说法,这是让他痛恨这渡里十八街的最有效的方式——即便少年会更恨她。
      “这次要是还没死,就出去自生自灭吧。”花铃嫣然一笑,有种百花失色的美,却冷的叫人心颤。
      少年终于将玉眸转过来,里面透出些微惊讶。
      “呵呵,你可要小心,你这张脸…可不是一般的狐媚。”花铃拍拍他更加惨白的脸,“不过…就算你被千人骑万人压,也莫要忘记答应我的两个条件。”
      四月的风已经渐渐变暖了,但少年还是觉得有些刺骨,丝丝潮凉的气息从皮肤的毛孔里向着五脏六腑蔓延而去,那种冰冷滑腻的触感让他觉得恶心。
      此时他正半蹲在床沿上,后面的伤已经被简单处理过,一双泛着冷气的碧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地面,他绝不相信这最后一次的杀手会比以前弱。
      事实也正如他预料的那般,来人强的离谱,虽然比不上那个卡卡西,但也不遑多让。
      两人似是都知道对方不易对付,甫一交手便用了全力。你来我往中竟是谁也奈何谁不得,搏杀慢慢变成了拉锯战。若是平常比耐力少年是绝不会输的,但他身子本就虚弱,此刻全是凭一股意志支撑着,握刀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来人大喜,立刻刀刀逼近,直把少年逼到屋子的一个角落里,而后提起所有内力,自上而下劈出一刀,将少年手里的刀远远震飞出去。
      少年一时间空门大露,来人毫不迟疑就要挥出一刀。少年却冷冷一笑,一脚踢在身后的墙上某处,两枚细小的暗器立刻自黑暗中飞出,准确地扎进来人的脖颈里。
      “你…咯…”来人只来得及将刀捅进少年的左肩膀,便捂住脖子断了气。
      少年长舒了一口气,缓缓贴着墙坐了下来,用力将插进自己肩膀的刀拔了出来。
      天亮时分花铃来了,她惊奇地看了一眼地上已经冰冷的尸体,对着少年笑的春花灿烂:“你的命还真是很硬啊!”
      “我可以走了?”少年以刀倚地站立起来,双腿却在微微发抖。
      “哼!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花铃冷冷道,“还有我劝你赶紧扼杀那份对我幼稚的感激之情,否则你绝对会死的很惨。”
      少年握刀的手猛然一紧,一言不发从她身边走过。
      “看在这三年的情分上,我便送你点儿盘缠,也省得你死在外面变鬼回来埋怨我待你不好。”花铃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少年默不吭声,脚步不停向门外走去。门外有一匹马,马鞍上挂着个布包,少年知道,想必这就是花铃所谓的盘缠了。
      春满楼上老鸨拍打着手里的一叠银票,笑得虚假:“真想不到,这三年来你这头牌不但花银子送他学武识字,还要替那小子交给我拉客钱,如今竟然还给那小子赎了身。看那小子的皮相倒是个绝顶的货色,莫不是你对他动心了吧?”
      “都是废话,拿着你的钱快滚!”花铃对她一点好脸色也没有,继而又冷冷一笑:“你以为你这鸡窝能锁住他?若不是他对我有些感情,以他的身手,早在一年前你这春满楼就夷为平地了!”
      老鸨老脸一沉,愤愤地扭着肥臀走出去了。
      少年的伤很重,肩膀上的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再加上马上的颠簸,还没出城伤口便裂开了,鲜血染透了绑缚的麻布条,顺着手臂蜿蜒而下。少年眼前模糊一片,很快就趴在马背上人事不省。I


      13楼2013-09-21 0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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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音是个大夫。这年头女子行医的很少,大多数都是给别人当医女采采草药或是做一些接生的活计,真正能开馆行医的不超过十指之数,都是名震一方的医圣。静音的医术不比她们差,只是她天生喜好自由自在,不图虚名,出师之后便一直游荡四方,虽说生活拮据,但也乐得逍遥自在。
        她是十天前来到这镇子上的,谁知道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就遇上镇南王军攻城。一场仗打下来伤者不计其数,医者仁心,静音自然不能放着不管,结果一不小心治好了一个颇有地位的偏将,非要征召她去做军医。这偏将是漩涡少将军的亲兵,静音医术高明但不会武术,当下只能乖乖跟着他回了城主府,想着以后有机会再跑。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溜了出来,还没出城门就看见一个少年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血流的那叫一个惨烈。静音内心为自己的命运默哀了一下,然后就认命地把少年带回了城主府。
        少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静音端了一碗稀粥过去,笑道:“你可算醒了,这么重的伤要是再晚上个把时辰,血可就流光了。”
        少年将一双冷眸移向她,静音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少年的目光平静的有些可怕,看不出丝毫感情。
        “这…这里是城主府。”静音寻思着怎么着才能打破这种冻死人的气氛,“本来不是军队的人不能进来的,是漩涡少将军额外开恩让你留在这里的。不过…你还是不要乱走的好…毕竟漩涡少将军住在这里…”
        少年静静地听着静音哩哩啰啰说了一大堆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最后不得不沙哑着嗓子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啊?”静音没想到少年会开口说话,竟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叫什么?”
        “啊…啊,我叫静音。”
        ——然后就没下文了。
        静音无奈,最后只能又嘱咐几句便离开了。
        三天后城主府的镇南王军离开了,只留下了部分兵力镇守渡里镇。静音作为军医要随军同行,她离开前找到少年,给他留了一张药方和一些草药,嘱咐他要按时换药,否则会留下暗伤。
        少年依旧一言不发,沉默的可怕。
        静音叹了口气,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少年摇了摇头。
        少年的反应让静音有些兴奋,她继续道:“若是你愿意,可以去京城。我听这里的士兵说镇南王军正在攻打京城,估计路上耽搁这几天也就差不多了。他们把京城打下来之后很有可能会扩军,到时候你可以去参军,立几场军功混个将军什么的做做。”
        少年微不可查地眯了一下眼。他忽然想到一件事,那个卡卡西保护的青年听到镇南王军打过来第一反应就是逃跑,而且又自称本王,看来是现在那个被谋反的皇帝一方的人,地位还挺高,说不定这镇南王军就是冲着他来的。至于后来进来的那个人…少年的眸子骤然沉了下来,周身泛出冰冷的杀气。那个人是镇南王军占领了镇子才进来的,十之八九是军队里的,若是自己参了军,绝对可以想方设法找到这三个人。
        静音被他突然散发出的杀气吓得脸色一白。
        “你,知不知道这军队里谁的头发是金色的?”少年突然问道。
        “啊?啊…我见过的人不多,要说金发的话,好像只有迪副帅…”话未说完周围的寒气便更深了,吓得静音连忙闭嘴。
        “那个迪副帅…两天前的晚上在哪里?”
        “他…他在城主府啊…我给他换完伤药他便歇息了…”
        感到杀气慢慢收敛回去,静音舒了一口气。


        16楼2013-09-21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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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下了擂台刚回到军舍,手鞠就匆匆跑来探望。
          “弟弟,你成为漩涡少将军的亲卫了?”手鞠一脸惊喜。
          “嗯。”
          看着少年毫无表情的脸手鞠不禁叹了口气。她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内敛,情绪隐藏的太深,任何人都无法突破那层硬壳深入他心中的那片荒芜之地。
          “这瓶药丸你拿着。”手鞠从医箱里拿出一个瓷瓶,“这是静音姐的,一粒药丸顶得上三顿饭。你这次出门要是遇到点什么事情,就拿它来救救急。”
          少年接过瓷瓶,看着手鞠的眼中流过一丝暖意,他缓缓点了点头。
          第二天,白衣少年早早就等在将军府门口,当一个深红色的脑袋映入眼中时,白衣少年眯起眼睛笑得万里无云。
          “你来了。”
          “是你?”少年面上透出一丝惊讶。
          “很惊讶?”白衣少年笑着,“时辰不早了,我带你去见漩涡少将军。”说罢就背着双手在前引路。
          “你到底是谁?”少年皱着眉问道。
          “呵呵,急什么,见了少将军之后一切都让你问个明白。”白衣少年显得很高兴。
          将军府格局十分简单,入了大门穿过影壁,再过了垂花门,迎面就是少将军的书房。白衣少年站在门外敲了敲,道:“鸣人,人我带来了。”
          鸣人坐在屋里一阵紧张。他昨天就听鹿丸说那少年要被调到他身边做亲卫,本来他心里觉得这件事情挺容易处理,等人真的来了他才发觉不是那么回事。毕竟那种事他都做过了,虽然是事出有因,但只要一想到当时那销魂的快感脸上就像被火烧了似的。
          “进…进来。”太紧张说话都不利索,鸣人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
          白衣少年一推开门就看见一只被煮透的大虾,当即脸就黑了一半。天啊地啊,我的阿弥陀佛啊,你这副不打自招的样子让我怎么帮你啊?!
          少年进来之后自然会向屋内的人望去,然后他就愣住了。
          那个比辣椒还要红的脸…这少将军的肤色这么奇怪吗?这一认知让他站在那里消化了好长一段时间,以至于甚至都忽略了这位少将军那一头金灿灿的头发。
          “少将军。”白衣少年嘴角抽搐着行礼。
          “啊?啊…哦…鹿丸…啊哈…”鸣人差点没被一口憋死在那里。
          鹿丸的脸更黑了。他强撑起一张笑脸指着少年道:“这位就是昨天刚从青龙营调过来的亲卫。”
          “啊…哦哦,我知道他…”
          鹿丸吓了一跳,连忙冲鸣人使劲递眼色。
          “啊?啊啊啊,不知道,我不知道…”鸣人此时觉得说谎是一件多么难的事。
          少年的眉头越皱越深,此时他终于注意到眼前那人的一头金发,杀气当即就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来。
          鹿丸心里一惊,连忙对着少年道:“当时芦苇镇一役,我和少将军是不知道你这般才俊也在那里,否则绝不会在城主府讨论一夜军务,而是要优先将你招入麾下了。”
          鸣人也终于反应过来,他站起来走到少年面前,清澈的蓝眸毫不避讳地对上他的双眼,道:“我听迪达拉说了,能在你这个年纪接住他二十招的人可不多。”
          “…过奖。”少年一双冷玉的眸子注视着他,杀气没有减少半分。
          鸣人冲他咧嘴一笑,揉揉那一头支楞着的金色短发,面上透着些许羞赧,“其实我这里没什么特别的规矩,我也不是个特别厉害的人,战场上甚至可能还会拖你们的后腿,所以…我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我会完完全全的信任你,也希望…你能完完全全的信任我。”
          少年目光一闪,杀气慢慢地收了回来。他半垂眼睑遮住清亮的眸子,轻声道:“是…”
          “这样就好。”鸣人笑得更欢快了,他将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抬起青碧的眼,鸣人能在那两潭清澈的碧湖里看见自己轮廓分明的倒影。在之后的很多年里,鸣人都清楚地记得今天这个情景,以及那微夹了一丝惫懒的低沉嗓音。
          “砂瀑我爱罗。”


          36楼2013-09-25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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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城是火之国边境的重城。自火之国建国开始,掌权者就开始修筑边境工事防御外族入侵,作为唯一一座可让最为强盛的雷之国进入火之国的边城,雄城自然被修筑的如同阎罗宝殿,通体被铁水浇筑,名副其实的铁板一块。若是雄城失守,那外族便可一路西下,直捣黄龙了。
            雄城不可失。它是火之国东方的门神。
            然而不论别人将它描述的如何血腥宏伟,都无法切实的描绘出亲眼看到这座虎卧在黄土里的城池时的震撼。
            当我爱罗远远看到雄城那冰冷幽黑的城墙时,便从心底里泛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这种或兴奋或紧张的情绪让他如置身黑暗的修罗场,全身的神经肌肉都紧紧的崩了起来,双眼爆发出一团如豹崽儿一样的青光。
            鹿丸就在他不远处执扇跨马,细细琢磨着这个充满野性的少年,亮的晃眼的黑眸不时闪过道道流光,像是亿万火花在其中炸裂破灭。
            雄城的形势比预想的要严重得多,若是援军不到,顶上七天都难。雄城的守将是火之国首屈一指的名将秋道丁座,传闻其曾空手裂山石,力大无穷,一把青龙偃月刀将火之国边城防的滴水不漏。此次镇南王兵变,这位秋道将军即未出兵相助也未全力阻挠,只是在镇南王军攻陷京城之后才遣人向宇智波富岳送了一份贺礼。富岳也不以为意,以镇守边境有功的由头赐了他一对玉如意,表示既往不咎,接受他的效忠。秋道丁座既然已经站好了队,团藏的进攻他自然要全接下来。只是却没想到团藏竟联合雷之国来攻,来势之猛不亚于山崩海啸,对方光是一位大将就将他逼得使尽浑身解数。
            “对方的大将是谁,竟将秋道将军你逼得如此狼狈?”鸣人下马匆匆跨进将军府。
            “是那个雷之国第一名将塔鲁伊。”秋道叹了口气,“此人相当之厉害,乃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我不是对手。”
            “塔鲁伊?!”迪达拉本来在后面东张西望地跟着,听到这名字的瞬间一张玉面立刻扭曲起来,几年前雷之国那场追杀差点要了他的命。
            “这次让你好好出一口气。”鸣人笑着回头道。
            “那是自然!待我在战场上好好会会他!”迪达拉双拳握得咯吱作响。
            “少将军,目前雄城弹石箭矢还算充足,但也经不起大量消耗了。团藏现在屯扎在城外的酆山,此山多悬崖峭壁,且生有大量树木,是个易守难攻之地。”秋道丁座指着桌上的一幅地图道。
            “那你为何当初不抢先占领那里呢?这种险地是重中之重吧?”鹿丸将一把折起来的素扇放在手中拍的“啪啪”直响。
            秋道丁座一时语塞,面上满是掩饰不住的尴尬之色。
            我爱罗在后面冷眼旁观,看见这位名将一脸心事全写在脸上,暗道这将军也是憨厚之人,想必不会在朝堂上争些什么,可见这名号确是凭真本事打出来的。
            “报——!”一位将士从外面匆匆而来,到了近前纳头便拜:“禀将军,一位自称是二公子亲卫的人到了雄城,说是二公子马上就到了!”
            “二公子?!”鸣人与秋道对视一眼,立刻冲出了府邸。


            41楼2013-09-25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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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此战计划天衣无缝,谁知第二天一早就全乱了。
              众人披甲挂帅正要动身,却发现二公子带着他的“苍鹰”不见了。据鸣人手底下的人说看样子是往酆山古狭道去了。
              “糟了!”鹿丸将折扇重重地摔在地上,满脸懊恼之色,“我低估这个二公子了!”
              秋道丁座心里一慌,点了兵将就要出城救驾。谁知他这边马还没上呢,另一边鸣人早就骑马跑出了城门。迪达拉暗骂一声,招呼我爱罗翻身上马随着鸣人绝尘而去。
              “这群…混账…!”鹿丸阻止不及,狠狠一拳砸在门柱上。
              “奈良大人,现在可如何是好?”秋道皱了皱眉头,口气透出些许愤然。军令如山,擅自动兵是大忌,如今先是一个二公子,而后又来一个少将军,都不是省心的货。
              “秋道将军,鬼哭坡那边就交给你了。”鹿丸弯腰捡起折扇,谪仙般的风仪里蓦然冲出一股凌厉的杀伐之气,“至于守城和接应,就交给我了。”
              鸣人赶到古狭道的时候正看见佐助被一个身高如塔,头戴九猊盔,身披连环甲,手使双剑的大将一剑贯穿了左肩抡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像落红般喷在空中。他身边一名苦苦支撑的女将凄厉地大叫一声,策马便要回奔,却被敌将从后面一刀劈在头盔,连人带马一起翻滚在地。
              鸣人不由目呲欲裂,怒吼一声挥枪冲向敌方头戴九猊盔的黑塔将军。迪达拉蓝眼一扫,邪邪一笑,直接将目光定在塔鲁伊身上。
              我爱罗是第一次上战场。他不明白这种从左胸腔直贯到脑际的轰鸣是什么,只是这恸鸣的号角,奔腾的铁蹄,血腥的厮杀,金器的交鸣,这战争的谙律化作一柄铁锤深深地擂在他的胸口,振聋发聩。这修罗战场在他眼中似变成一幅幅观马灯的画,他看到一双双因惊恐而瞳孔骤缩的眼,看到手中的弯刀在空中划过无数扎眼的亮痕,看到周围飘飞的血液一捧一捧地洒上自己崭亮的盔甲,看到敌人惊叫着仓皇调转马头拼命逃跑。直到敌方一个副将模样的人大叫“你和砂之守鹤是什么关系?!”他才从那种状态回复过来。我爱罗随意挥耍几下手中血迹斑斑的弯刀,只觉得这一战酣畅漓淋,像是有什么在身体里连纵贯通,忍不住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迪达拉正自和塔鲁伊酣战,听到这声长啸连忙向那处观望,正巧看到我爱罗独自一人挥刀冲向敌阵,当下心里就是咯噔一声,心道这小子刚上战场,想必是杀红了眼,连孤身入敌阵这种荒唐事都做出来了。他恨恨地看了一眼塔鲁伊,虚晃一枪便要撤身去救人。
              “那小子和你是什么关系,竟能让不惧天不怕地的迪达拉甩掉对手去救人?”塔鲁伊从后面迎头赶上,龙牙血刀一横,摆明了是此路不通。
              迪达拉大怒,出手再不如方才那般闲适,招招布满杀机,不到二十招塔鲁伊虎口就被崩的鲜血横流。迪达拉一枪怒劈而下,喝道:“给老子让开!”
              塔鲁伊躲闪不及,被一枪劈中胸腹,连人带刀横飞了出去。迪达拉策马回奔,发现我爱罗已经冲的太深了,他此时离得太远,要突破重重人墙去救已然来不及了。正兀自着急间,猛然发现雷之国三个裨将模样的人破了少将军的一个方阵,将一个身着银色盔甲的火之国将士虏上了马。“混账!!”迪达拉大骂一声,那银色盔甲模样的人不是重伤垂死的二公子是何人?他再次运足目力向我爱罗那里望去,只见不远处鸣人正和那个黑塔将军打得难舍难分,若是鸣人此时舍了那将军赶去必然来得及。思及至此急忙一怕胯下之马,黑枪迎上那三个掳走二公子之人。
              与鸣人对战的那个黑塔将军是雷之国皇帝的义弟奇拉比,人称杀人蜂,据传能空手杀大虫,怒拔杨柳树,端的威猛无比,在雷之国尚无一人能出其右。鸣人带着一腔怒火与之交手,开始倒还能接下来几招,到得最后已是勉力维持不败了。正值此时,他忽然听见迪达拉一声力贯丹田的大吼:“二公子已救下了,快去救那个小葫芦!”
              这一吼如当头棒喝,把鸣人生生的从怒火中吼醒了,当下连忙虚接几招,架马冲向我爱罗所在的古狭道深处。
              酆山古狭道两侧俱是悬崖峭壁,一侧山石较高,坡度较陡,另一侧山石相对低矮,但亦不能以人力攀爬。雷之国本来是想要活捉漩涡鸣人这条大鱼,打算靠着奇拉比将漩涡鸣人引至古道深处,在里面挖个深坑,再降以落石,堵得个严严实实,就是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火之国竟弄出这么个不要命的疯子,那弯刀使得像是大漠黑风暴的砂浪,一层一层绵延不绝,一道力气推过去便又千百倍的还回来。山石上埋伏的人一个个瞪着俩眼珠子眼睁睁看着这疯子一路杀到古狭道,再往前跑几步便掉进专门为漩涡鸣人准备的陷阱里了。
              “他娘的,从哪钻出这么个疯子?!”一个雷之国的将士破口大骂,连忙调遣人马对底下那人形成围攻之势,务求将此人斩杀于此。


              53楼2013-09-27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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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后面那个不就是漩涡鸣人吗?”一个士兵眼睛猴尖,指着古狭道入口处喊道。
                先前那个将士不禁转忧为喜,双手一拍大腿大笑道:“他娘的,买个大的顺便搭了个小的。来来来,把他俩给我一并埋了!”
                其余士兵也是笑作一团,连忙将那巨大的岩石用滚木滚到峭壁边上,准备往下投。
                “等…!停——!!”底下的兵士突然大叫起来,“那小疯子冲进来了!!”
                “啥?!”山上的那名将士登时一口气憋在嗓子里,对着旁边推巨石的兵士就是一巴掌,“你他娘的赶紧扔啊!!抓一个是一个!!”
                那兵士被打得一个趔趄,手上一滑,巨石立刻顺着峭壁上的石沟横着滚了一段距离然后才栽栽歪歪地掉了下去。
                “头儿,…歪…歪了…”
                鸣人眼看着就要追到我爱罗,却觉得头上突地阴了一大片,抬头一看不禁脸色大变。只见一个遮天蔽日的大石迎头而落,他来不及多想,无论如何前面那个人自己是一定要护住的。当下双腿一夹马腹,猛运了一口气就朝前面那个杀的起劲的身影扑了过去。我爱罗杀红了眼,冷不防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下意识的用手肘回击过去。鸣人心里一急,双腿用力一扭,硬生生将我爱罗的战马扭倒在地。两人从马上滚落,再站起来跑是来不及了,鸣人翻滚中余光瞄到侧面的峭壁底下有个约莫三人多宽的缝隙,连忙抱着人就着滚落之势滚了进去。
                两人甫一入缝,巨石便轰隆而下,要不是鸣人收手收的快,此刻两人的胳膊恐怕已是一滩烂泥了。
                我爱罗像是刚从那种杀戮状态回过神来,双眼透露出些许茫然,好一会儿才找到焦距。他抬头望了望微露出一丝阳光的石缝,皱起眉头怒哼了一声。
                “你不要命了?”鸣人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望着眼前的巨石。
                “少将军?!”我爱罗有些吃惊,“你怎会在这里?”
                鸣人收了收搂住我爱罗的臂膀,严肃地告诫道:“以后切不可独自深入敌阵,战场上切不可乱心,若是让血蒙了心智,那便离死不远了。这次我若是不在你身边,你就危险了。”
                我爱罗听着耳边略显粗重的呼吸,心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他咬了咬下唇,眯着眼问道:“少将军…为何要救我?”
                鸣人心想我本就对你不起,现在自是要护你周全。但此话是万万不可说出口的。他不擅说谎,此刻便索性不答,转而道:“我一定会护着你的!”这句话确是出自真心,一字一句说的斩钉截铁,震得我爱罗心口一阵酸痛。
                迪达拉看到鸣人拍马向我爱罗跑了过去心里便松了一口气,但随即狭道里就传出了一阵巨响,震得地面都晃了几晃。迪达拉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放眼一望眉头就拧了起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他心里不耐,策马就要冲进古狭道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此路不通!”雷之国的黑塔大将看见巨石已落,便策马回奔迎战迪达拉。在他看来若是能顺势除去这个火之国的最强将军,火之国便再不足为惧。
                “老子没时间跟你磨蹭,给我滚!”迪达拉气得七窍生烟。这雷之国实在不知好歹,先是一个塔鲁伊,后是一个铁疙瘩,区区几只臭虫竟三番四次阻着自己,原先的一点耐心早就消磨殆尽了。
                “锵”
                两人甫一交手便双双一震,心知都小看了对方。迪达拉一张玉面登时阴沉下来,心道怪不得鸣人没有拿下他,此人实力果然不可小觑,光是那把铁剑便重达千斤。他知道此战不能善了,立时集中全部身心神,一把黑枪上下翻飞,幽光闪闪,几次突破奇拉比的防御刺在他的盔甲上。奇拉比不敢大意,虽然招式不如迪达拉精妙,但凭借一身蛮力倒也与迪达拉战个旗鼓相当。
                两军各剩一员大将,战场上呈现一片胶着之状。就在此时,自雄城方向传来一阵鸣金之声,一片黑压压的兵胄洪流向战场奔袭而来,鲜红的膂旗上“宇智波”三个漆黑大字尤为刺眼。迪达拉眉头一挑,满脸惊疑之色。


                57楼2013-09-28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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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鼬!”奇拉比心下一沉,万万没有想到宇智波鼬会尾随而至,暗叹此次出兵定是无功而返,再耗下去也不过是平白消耗兵力,当即大喝道:“撤军!”言罢掉头冲向古狭道。
                  “想跑?!”迪达拉策马欲追,却不想肩头被人一把握住,一个声音淡淡道:“不要追。”转头一看,竟是宇智波鼬!迪达拉面色一变,明明刚才看去这人还远在十里之外,现在竟已到眼前,他究竟练的是什么功夫?!
                  宇智波鼬抬头望着奇拉比的背影,神情漠然。等到雷之国军队已经大半进入古狭道,宇智波鼬突然抬手打了个响指,后面一个脸色铁青的裨将拈弓搭箭,一只响尾箭带着尖利的呼啸之音射向较高一侧的山石,稳稳地扎在了山石中段。耸立的石山立时发出隆隆之音,迪达拉俊脸煞白,眼中充斥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山崩!
                  鸣人和我爱罗只觉得大地一阵颤动,咚咚的擂地之声震得他们心脏都开始发疼。头上的一丝缝隙很快就被倒塌的山石堵上,鸣人脸色一变,严肃道:“糟了,山崩。”
                  我爱罗亦是面色苍白,问道:“怎么会山崩的?”
                  鸣人摇了摇头,道:“我们现在还是想想在被救之前该如何活下去。这里不通风,你可会龟息之法?”
                  我爱罗点了一下头,呼吸逐渐慢了下来。鸣人见状笑道:“你这手龟息功夫可是比我还强上许多。”
                  古狭道外迪达拉一把拽起宇智波鼬的盔甲,恶狠狠道:“你他妈的知道鸣人和小葫芦都在里面吗?!”
                  “放手。”宇智波鼬拍掉迪达拉的手,面无表情道:“鸣人不会死。”
                  迪达拉“啧”了一声,转头冲向尸血遍布的古狭道。我爱罗是他亲自挑出来的,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宇智波鼬盯住迪达拉的背影,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那冷成冰的黑眸微微透出些思忖的光。
                  “带我去二公子那里。”
                  鹿丸看着被满身鲜血被抬回来的二公子,狠狠地皱了眉。饶是他千算万算,也没能护住鸣人心尖儿上的人,唯独对此他心怀愧疚。
                  “少将军智囊,奈良鹿丸?”宇智波鼬端坐于正堂,一脸的默然。
                  “正是。”
                  “好个不卑不亢的军师。”宇智波鼬称赞着,站起身来越过鹿丸,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然后用力一握——
                  “喀”
                  骨头断裂的声音异常清脆,鹿丸的脸刹那间惨白一片。他咬紧后牙根,任凭冷汗从额角滑到脖颈,却不皱一下眉头。
                  “护主不力,小惩大诫。若有下次,碎的就是你的脑袋。”
                  宇智波鼬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却狠辣的让人发抖。鹿丸眼中划过一缕寒光,神色愈发阴翳起来。
                  古狭道的山崩落下了许多山石,迪达拉策马奔入其中,入目的尽是雷之国士兵的残肢碎体,凄厉的呻吟响彻整个狭窄的古道。
                  “王八蛋!”迪达拉大骂一句,如此大规模的落石,早把整个古道埋了几层,鸣人和我爱罗是山崩之前进去的,肯定是被埋在乱石最底下了,说不定自己现在正站在他们的尸体上。
                  之后的几天里,宇智波鼬下令全军将士夜以继日地清理乱石寻找漩涡鸣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59楼2013-09-29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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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城四季如春,气候潮湿,入夜之后土地愈加潮凉,一抓便是一手凉泥。
                    石缝中非常狭窄,堪堪容纳两人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大动作,鸣人的手臂依然维持着环抱我爱罗的姿势。此刻他感到怀中的人有些颤抖,下意识的紧了紧手臂。
                    “你冷吗?”
                    我爱罗缓缓地摇了摇头。
                    鸣人环视了一眼黑洞洞的四周,开始伸手卸下我爱罗的盔甲。
                    “你干什么?!”我爱罗一把抓住他的手问道。
                    “这东西凉的很,这样下去我们都得冻死。”
                    我爱罗咬咬嘴唇,半晌后才低沉道:“我自己来。”他将手伸到后肩,却被一块突出的岩石挡住了。他“啧”了一声,向前挪了挪肩膀,希望能将手穿过去。
                    “你摸不到,我来吧。”鸣人握住他向后伸来的手,低下头用嘴拽开位于他后肩上的盔甲皮带。我爱罗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停了。
                    鸣人也有些不自然,这个姿势让他想起当初在芦苇镇的那个晚上。他犹记得那片雪白的皮肤,还有牙齿陷在我爱罗背部皮肉里的感觉。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我爱罗身上的铁制盔甲除了下来,手背被岩石磨掉了好几层皮。随即鸣人就傻眼了,我爱罗的背后有他,他的背后可没有一双手帮他卸下盔甲。
                    漩涡少将军一张脸登时垮了下来,只能将自己冰凉的护心镜贴近我爱罗温暖的后背。
                    后半夜寒露越发重了起来,我爱罗不得不运功御寒。鸣人大惊,握住他的肩膀低声道:“龟息之时不可运功,你难道要窒死在这里吗?!”
                    我爱罗依旧沉默,却并没有停止运功。
                    鸣人一把将他抱往自己嘴边,刚欲开口呵斥,却惊觉他脑上凉汗一片。他知我爱罗性子内敛,此刻顶着自己的护心镜体内定是冷热交替,极不好受。思及至此不禁心下懊悔,他沉吟半晌,终将后肩顶在岩石上,用力的磨了起来。
                    等我爱罗醒来的时候,觉得后背一片温暖,让他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现在暖和多了吧?”鸣人的语调里有些得意。昨夜他的肩胛骨被磨得血肉模糊,所幸终是磨断了盔甲的皮带。但血腥气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在这几乎不通风的狭窄岩缝里腥气更浓。
                    “你受伤了?”我爱罗鼻子一皱,问道。
                    “小伤,不要紧。”鸣人咧咧嘴角,他现下最担心的不是背上的伤,而是这缝隙狭小,即便两人均处于龟息状态,也渐渐感到一股憋闷感了。
                    “别碰我。”我爱罗突然道。
                    我没碰你啊!鸣人心下奇怪,随即便感到脸上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扫过,酥酥麻麻一阵瘙痒。
                    “这是…石苇!”
                    鸣人心下大喜。石苇叶长而宽,能如此大幅度的摆动说明此处定然有风。他连忙静心凝息,果然感到从背后的斜上方吹来一股微不可查的凉风。
                    “诶,有门儿!”鸣人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我爱罗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轰”的一声响,随即一股强风便从背后吹袭而来,呼吸顿觉顺畅许多。
                    “这是…?”
                    “后面有路,可惜土石太过坚硬,凭我的内力轰不开。”鸣人懊恼道。
                    “合我二人之内力可能轰破?”我爱罗问道。
                    鸣人一时语塞,支吾了半天才道:“我不会引导内力之法。”
                    我爱罗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引导内力之法是修炼内功的必修之法,漩涡鸣人内力如此深厚,竟不懂如何引导内力,若如此下去,内力盘结于丹田,迟早难逃一个死字。
                    “我来教你内力引导之法,然后你将手掌抵于我的后心,借我的内力轰破后面那道石壁。”
                    鸣人点点头,“好。”


                    60楼2013-09-30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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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还有一天的说...【怨念望楼上
                      秋道老脸一颤,心道有这么个亲卫,漩涡鸣人不知是福是祸。
                      迪达拉策马绕着狭道转了一圈,仔细分辨着坍塌的山石,一双蓝眼忽闪忽闪地冒着光。秋道小声问:“将军是否发现了什么?”迪达拉摇摇头,道:“山崩前我曾听见一声巨响,可惜山崩范围太大,把痕迹全部掩埋了。”秋道叹了口气,无不担心道:“就算漩涡将军内力深厚,但土下空气稀薄,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更何况那个红发小将还是弱冠之龄,不知能否逃过这一劫。”迪达拉用鼻子“哼”了一声,“小葫芦是我亲手挑出来的,撑上个三四天不成问题。只是这古道太过狭窄,没有个旬月时间这碎石怕是清理不出来。”
                      一个将士远远跑来,在两人马前跪下道:“秋道将军,二公子已醒,大公子着两位将军即刻回府商量二公子寿辰事宜。”
                      秋道惊讶,“二公子生辰要到了?”
                      “禀将军,正是后天。”
                      “这样急促,”秋道皱眉,“我和迪将军即刻赶回将军府,你先去吧。”
                      那将士点头称是,刚要离去,便听见迪达拉怒喝道:“站住!”
                      秋道丁座讶异望去。
                      迪达拉黑枪一抖,枪尖堪堪停在那将士面前。
                      “回去告诉宇智波鼬,老子当初为什么答应入他镇南王府他心知肚明。我不管什么狗屁二公子是过生辰还是过忌日,他若是胆敢将这里的兵力抽调一兵一卒,老子就血洗了他的行帐大营!”
                      那将士浑身一抖,瞪着两只大眼珠子又惊又佩地望着他,强咽了一口唾沫,抱了一拳匆匆离去。秋道心中亦是惊讶非常,他压下心中疑虑,转而对迪达拉抱拳告罪道:“迪将军,我乃雄城守将,二公子贵为皇子,身为人臣不可失了礼数,此处恕我不能奉陪了。”
                      迪达拉不答,冷哼一声策马便走。
                      大军行帐里佐助已悠悠转醒,睁眼便见到宇智波鼬支着额头侧卧在他身侧,立刻又闭上眼睛装晕。他这次瞒着兄长与父王率军东出,心里本就有愧,如今不仅自己身受重伤,连带苍鹰铁骑也折损大半,若是鼬没赶来,怕是自己早就命丧黄泉。父王那里顶多一纸罚书,关上几天禁闭,但若是换了宇智波鼬,只怕自己光是看了那幽深痛心的眼神,便要崩溃了。
                      “醒了便睁眼,伤口可还疼吗?”鼬突然握住佐助的右手,低声问道。
                      佐助再装不下去,将一双黑眸移向一边。
                      “我花了这许多功夫来救你,你就这么报答我?”鼬的语气带上笑意,探身过去吻了佐助的眉尖。
                      佐助仍是不答,右手却握紧了鼬的手指。
                      “我答应过你待你生辰一过便可带兵上阵,你又何必如此心急。”鼬叹了口气。
                      “你一向说话不算话,即便我过了生辰,你又要找出一大堆理由来搪塞我。”佐助咬了咬下唇,“你总是骗我。”
                      鼬大奇,“我何时骗过你?你我间哪个承诺我没兑现?”
                      佐助猛地抬眼,神色愤然,一脸“你看你果然忘了”的讨债表情,一字一顿道:“成人礼!”
                      鼬先是神色茫然,而后恍然一惊,眼睛死死盯住怀里的虎崽儿。他倒是想起来。佐助十六成人礼时他许了佐助一件事情,当时不过是玩笑之语,谁料到佐助竟是当真了。
                      佐助一看他这神情便知他想起来了,禁不住面色一红垂了眼。随后又一想自己也是大男人这情爱之事有何好脸红的,便对着鼬的灼灼目光又倔又犟地瞪了回去。
                      鼬“噗嗤”一笑,松开握住佐助的手探进他的棉被里,在小腹那里暧昧地游移。他凑近佐助的耳边,笑道:“你若真心想要,等你伤好了,我一定给你。”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73楼2013-10-04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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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念望楼上】
                        中军大帐里春色正暖,山岩夹缝里的两人却饥寒交迫。我爱罗终于明白为何鸣人不会引导内力,恐怕那些师傅都是被他硬生生气跑的,他觉得自己这一辈说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今天的多。
                        “我爱罗,这内力要全部引出来吗?”
                        “我明明照你说的做为何还是不通?”
                        “练这玩意儿不用脱衣服吗?”
                        “等等,你上一句什么意思?”
                        “内力不是聚在丹田吗?我为何要抵着你后心?”
                        “不对不对,还是连着丹田比较好…”
                        “给我闭嘴!”我爱罗忍无可忍,“听我的便是,不要废话!”
                        鸣人没了声息,半晌之后委委屈屈道:“你叫我练,还不肯解释给我听…”
                        我爱罗:……
                        等鸣人勉强掌握个皮毛时已是月上树梢了。虽说后面的石壁被鸣人轰出个小洞,但终究是抵不过缝隙狭窄,再加上鸣人一整天都在运功没有进入龟息,如今两人已被憋得满脸通红,眼前发黑了。
                        “已是极限了。”鸣人喘着粗气道,“虽然我还没练到家,可这样下去我们必死无疑。”
                        我爱罗明白鸣人这是要孤注一掷了,他点点头,“嗯,三息之后。”
                        鸣人调起内力,默数一,二,三,然后将手抵在我爱罗后背猛然一吸——
                        我爱罗刚刚解除龟息,呼吸要比鸣人慢上不少,鸣人三息已过,他这边却刚刚呼到第二息,内力还没等从丹田调出来,就被后心一股霸道的吸力全数吸了过去。我爱罗内心大惊,还未等说话便感觉自己的内力失控一样从丹田冲出,所过之处如江河决堤,经脉俱损,我爱罗如遭重击,“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鸣人只觉得一股磅礴的内力如砂浪般滔滔而来,手臂差点没被撑爆,不禁心下大骇,连忙将另一只手按在身后的石壁上将这股内力泄出去。
                        “轰”
                        石壁应声而破,两人被气浪翻卷着从狭窄的缝隙里飞了出去。鸣人整个人猛撞在了石壁上,背部剧痛传来,疼得他脑袋“嗡”的一声,顺着石壁滑了下去。我爱罗有鸣人当肉垫,受的冲击小了一些,但他原本就被鸣人伤了经脉,此刻又被气浪一冲,体内如同掉进了冰火两窟,一阵冷一阵热,腥甜一股一股地涌上喉头,鲜红的液体随着身体的抽动一口一口地从嘴里吐出来。迷蒙间他看到鸣人正神色惶恐手脚并用地朝他爬过来,随后便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鸣人再大条也知道是自己运功出了差错,他此刻身体里内力乱窜,背部的伤口像是撒了辣椒水一样火辣辣的疼。他连滚带爬地蹭到我爱罗身边,紧紧抱住他冰凉的身体,又是心疼又是愧疚。他强提一口气,想为他输一些内力疗伤,却发现自己连半分内力也调不起来。
                        “我爱罗,我爱罗!”鸣人将我爱罗整个人抱进怀里,希望能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就在这时一个瓶子从我爱罗怀里滚了出来,鸣人弯腰拾起,发现里面有三颗圆润的药丸。
                        这是手鞠临出发前给我爱罗的兵粮丸,一颗顶得上三顿饭,虽然起不到疗伤作用,但还是能补充一下体力。“这是伤药吗?”鸣人将它凑近鼻子闻闻,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竟引得鸣人食指大动。
                        “闻了这东西怎么这么饿得慌…?”鸣人嘀咕着,“不管了,管它是不是伤药,反正不可能是毒药,先吃了再说。”说完就往我爱罗嘴里塞了一颗。
                        “我爱罗,把药咽下去。”鸣人拍拍我爱罗的脸,轻声唤着,可是我爱罗依旧毫无反应。鸣人犹豫半晌,猛一咬牙,掐开我爱罗的嘴,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如此又是吹气又是翻搅,终是把药丸推进了我爱罗的肚子。
                        “呼——”鸣人松了一口气,这才抬头打量起四周来。这是个不小的洞窟,此刻他们正坐在洞窟中央,微弱的红光从洞窟顶的一角倾泻下来。鸣人眯着眼睛盯着那处红光,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不由叹了口气,抱着我爱罗靠在一面石壁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77楼2013-10-05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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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将士热火朝天地挖了没多久,就听“轰隆”一声雷响,大雨就跟海啸了似的哗哗地往身上泼。一个将士一脚没站住,摔在旁边的石头上磕得头破血流。
                          队率一深一脚浅一脚跑过来,刚一张口便灌进去一大口雨水。他对着迪达拉大声道:“将军,这雨…啊呸!这雨太大了!”
                          迪达拉将那缕湿透的金发别在耳后,第一次将面庞全部露出来。队率离得近,连忙抹了一把眼睛上的雨水,看清了之后眼睛都直了,双手不住在脑门上擦着,将那雨水甩的跟鲤鱼摆尾似的。
                          “该死!”迪达拉眯眼望着天低声咒骂,咬了咬嘴唇不甘道:“先撤!”过了半天也听不见那队率的动静,他不由一脚踢了过去:“叫你撤退!聋了?!”
                          暴雨狂泼了一夜,天才刚破晓,古道里又开始折腾起来,小半天过去终是将巨石方圆两丈范围清理了个干净。迪达拉对着山壁和巨石之间的夹缝大喊鸣人小葫芦。
                          我爱罗抱着鸣人迷迷糊糊斜倚在山洞里,隐约听到外面有人再喊,连忙跑到那狭窄的缝隙处回喊一声:“有人吗?”然后就听见迪达拉那特有的兴奋声调:“小葫芦!”
                          外面队率对着迪达拉道:“将军,这巨石怕是太重,兄弟们得去砍几根圆木来。”
                          “不用这样麻烦。”迪达拉心情大好,将黑枪绕在手里耍了几圈,神色傲然,“一柄黑枪足矣。”
                          队率虽然知道迪达拉神勇无比,但不知道竟然猛到这个程度,只三枪下去,巨石就崩了一道两人多宽的裂缝,滚下来的碎石全被震成了碎末。迪达拉枪头一甩:“清理出来,叫大夫,准备救人。”
                          我爱罗有那三颗兵粮丸顶着倒是还撑得住,鸣人却要危险得多。手鞠匆匆赶来,把我爱罗浑身上下查看个遍,这才放下心来。迪达拉命人将鸣人抬回大帐,伸手把我爱罗捞上自己的马。
                          二公子和漩涡少将军均负伤,不得不在雄城休养几日。宇智波鼬命鹿丸率大军先行开拔,自己留在雄城照看佐助。又过了旬日,佐助和鸣人已是好的七七八八了。
                          我爱罗虽然外伤无碍,但内伤颇重。所幸迪达拉内功深厚,连着半月的运气行功调理下来,伤势倒也稳定不少。只是运功救人最是耗费精气内力,让这一向高调张扬的迪将军一连蔫了好几天。
                          这天将军府摆了践行宴,为两位公子和众位将军送行。迪达拉许是真的累到了,喝了两坛酒便昏睡过去。我爱罗心中愧疚,酒宴还未完便亲自扶他回房歇息。
                          迪达拉内力雄浑,呼吸绵长,躺在床上睡得香甜,脸上一点不见酒后醉态。我爱罗深知他是最近内力消耗太过这才显得如此疲惫,仔细给他打理好一切才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在他一只脚刚刚迈出去的时候,忽然听见迪达拉好像咕嘟了一声什么,回头一看却不见任何异常。我爱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摇摇头推门走了出去。
                          只是在门轻轻关上后,迪达拉睡颜如常,口中却清晰地冒出一句:“小葫芦。”
                          就在我爱罗两人离席之后,鼬以佐助大病初愈,不宜劳累为由,扶着他早早退席了。席间就剩下雄城一众守将和鸣人,秋道与其他几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几秒,抓住鸣人就是一顿猛灌。笑话,主角就剩下这一个了,要是再跑了怎么办?
                          鸣人最后是被人从酒桌上架下来的。几人欲扶他回房,谁知他死活不干,趴在一个莲花亭里赖着不走,说是要吹风醒酒。几人拗不过他,只好随着他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鸣人才抬起一双蓝不溜丢的眼睛猴头猴脑地扫视了一圈,哪有半分酒醉的模样。他嘿嘿一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龙行虎步地朝佐助那里去了。
                          佐助这次受伤可是把鸣人心疼坏了。他为此自责了好久,暗骂自己糊涂,没能好好护着他,竟然让他去阎王那里转了一圈。本来想着下了战场一定要寸步不离地守在佐助身边,谁知自己竟被困在山洞里五日之久,醒来时佐助的伤已好了大半了。更让他吃惊的是宇智波鼬竟然也来了,整天和佐助形影不离,他连对两人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今晚看这夜色已深,想必鼬也应该回房睡了,鸣人实在熬不过心中思念,一想到即将看到心上人,他这心里就火热火热的。I


                          83楼2013-10-07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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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发90楼【度受去死

                            佐助的房里还亮着灯,只是火光微弱,根本看不清房里面的人。鸣人快走几步,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然后他听见了佐助虽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呻吟。
                            阴暗的烛火将床上两个人的身影投射在绢帛屏风上,鸣人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怔怔地望着眼前屏风上两具抵死缠绵的暗影,脑中一片空白。
                            他认得出,那是宇智波鼬。
                            他十岁就被镇南王收养,一直视富岳为生父,视鼬为亲兄。他深爱佐助,同时也深爱父亲兄长。如今,他看着眼前这幅屏风,心中却无法生恨,只有不断涌出的悲凉化作深深的绝望,让他疼到指尖都开始微微抽搐。
                            屋内红烛已熄,鸣人依旧站在门外。他想大哭,眼睛却异常干涩。他全身都僵在那里,直到天际微亮。
                            马车早早等候在府前,众人都已准备妥当,唯独不见鸣人。迪达拉撅了撅嘴,老大不情愿地从我爱罗的车上爬下来去找鸣人。
                            “迪达拉。”宇智波鼬在前面的车上叫到。
                            迪达拉走过去,“何事?”
                            “我看鸣人该是宿醉未醒,不若我和佐助先行离开,你们随后动身。”
                            “嗯,无所谓。你们先走便是。”
                            “佐助有伤在身,身边这些护卫也不顶什么用,我向迪将军借个人,不知将军可方便?”
                            迪达拉蓝眼一瞪,“你要借谁?”
                            宇智波鼬微微一笑,“鸣人身边的那个红发小将。”
                            迪达拉一愣,随即面上现出一丝讥讽。他邪笑不语,瞪着湛蓝的眼睛颇具威胁性地盯着宇智波鼬。
                            鼬黑眸一眯,淡淡道:“既然将军舍不得,那便算了。”
                            待鼬走后,迪达拉一脚踹破鸣人的房门,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我说你受伤之后是不是连…喂,你怎么了?”
                            床上被褥整齐,根本没有人躺过的痕迹。鸣人靠在床边,将头深深地埋入双膝中间。迪达拉上前一步抬起鸣人的头,不禁吃了一惊。他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鸣人——面色苍白,眼睛已经深陷进眼眶,原本清亮的眼中覆上一片死灰。
                            迪达拉默然。他放开鸣人,走到门口转头对着他道:“晚上出发,再给你四个时辰。”
                            屋内又一次陷入平静,直至门又被“吱呀”一声推开。
                            “该走了。”我爱罗对着床前的人道。
                            鸣人动了一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该走了。”我爱罗又说了一遍,揪起鸣人的前襟将他重重地按在床框上,强迫他抬起脑袋。
                            鸣人反应了好半天,才将眼睛定在我爱罗的脸上。他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眼泪却先流了出来。
                            我爱罗惊得松开了双手,鸣人立刻顺着床框滑了下去。
                            “为什么…?”鸣人浑身颤抖,抓住我爱罗的小腿喃喃着,“为什么?”
                            我爱罗沉默了。他不了解鸣人,也不知道在鸣人身上发生了什么,此刻他无言以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任由鸣人抱住他的双腿无声地哭泣。
                            迪达拉斜倚在门框上,皱眉看着屋里这两人。半个时辰后他不由分说拎起鸣人,将他拖到府邸门口屁股冲外扔进马车里,鸣人立刻惨嚎起来。
                            “爷的俊脸!”
                            我爱罗随着大军来到雄城一路上还不觉得有什么好风光,现在车马悠悠地晃回去却发现了不少喜人之景。三人一路吵吵闹闹,倒也相处的和谐。鸣人天性乐观,初始几天还有些闷闷不乐,但耐不住一路上的风土人情,没过几天便又开始活蹦乱跳起来。
                            “前面就到了春摇城了。听说这地方泉水甘甜,喝一口能长十年寿呢。”
                            “打住!”迪达拉做了一个“停”的手势,“上次你说翎子岗的野兔肥的流油,结果我们等了一天只抓住了一只秃了毛的野鸡崽儿!这次你自己去喝,嗯。”
                            “咱来的不是时节,就不兴人家兔子冬眠啊?!”鸣人哼哼唧唧道。
                            迪达拉翻了个白眼。
                            但鸣人的缠人功夫不是盖的,三个人到底还是去寻那甘霖泉了。所幸还真让他们找到了。鸣人乐得一蹦三尺高,七手八脚将衣服脱的一干二净,一猛子就扎了下去。
                            “你这…!这可是村民用来喝的…”迪达拉脸黑了一半。他话是这么说,最后也脱光了泡进泉里去了。
                            “听说那牛郎就是在仙女洗澡的时候碰见她的,你说咱是不是也能遇见个仙女?”鸣人翻出个浪花,和迪达拉一起靠在泉边的石头上。
                            “老子对女人没兴趣。”迪达拉冷冷道。
                            “别说的你跟柳下惠下凡似的,我就不信美人当前你把持得住。”
                            “咱三个爷们儿你去哪里找…”迪达拉还没说完就愣住了。只听水面上“哗啦”一声响,一个白皙纤细的躯体突兀地钻了出来。I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97楼2013-10-09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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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明天要下店培训,今晚在加足马力背诵人体穴位,所以停更一天,实在对不住大家
                              另:公司最近好忙,楼主的资料有厚厚的六大本全部要背下来,可能最近更新会非常不稳定,亲们可以的等文养肥了再来看...I


                              98楼2013-10-09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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