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奇隆已经无力了,现在他不问为啥上帝不让他一个人穿了,而是退而求其次的想知道,为啥上帝搭班子也不找个合理的搭呢?基本上,他喜欢泼辣一点,但有点小妩媚的成熟女子。像戏里的若兰,看着温婉动人,但是却充满了女性的坚贞与忍耐。那才是女人呢,真不是这种小lolii啊。平常在一块玩没什么关系,可是真的、真的会有障碍啊。<?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好了,别生气了,我知道,现在我们是求生存、求发展,我已经替你想到办法了。”刘诗诗可没想那么多,笑着拉过吴奇隆。
“什么、什么办法?”吴奇隆还在自怨自哀中,没跟刘诗诗在一条线上。
“写字啊,你的字是好,可是跟雍正比差老鼻子了,所以你最好的办法是把右手给折了。我真没开玩笑,不但是你,还有我,明儿找个机会,我们一块摔一跤,右手落地,一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们至少能在家待三个月,很多事就能有个缓冲。明年的事明年再说,第二就是能光明正大的说是因为手摔坏了,所以字变了。”刘诗诗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办法。
吴奇隆看着帐顶,思来想去,也真的只有这个办法了,但剧本还得再琢磨一下,不是说摔就摔的,让人不起疑,还得摔得有准头,瞒得过人,也能不让自己受大罪,这不是容易的事。
“不行吗?”刘诗诗看吴奇隆不吭声,有点害怕是不是自己的主意不成。
“不是,你不是怕疼吗,真的把手弄断了,三个月,疼死你。现在又没医院,真的弄残了怎么办?”吴奇隆是拍过武打戏的,从小又受专业的跆拳道训练,受伤那是常事,可刘诗诗是女孩子,娇生惯养的,哪里能受这种苦。
“残了就残了,总好过死。”这点刘诗诗倒是分得很清楚的。
吴奇隆明白,是啊残了好过死,装病能装几天,真的受了伤才是最好的。
“你看,人的关节就这些,既然只是不想让人认出笔迹,其实只用弄伤腕关节就成了,你没学过功夫,掌握不了力度,弄不好就麻烦了。明天就说我闷了,想在园子里转转,估计外头也是结了冰的,到时我滑一下,你来拉我,我把你的手腕就捏伤,我则摔了手臂。”吴奇隆安排着剧情。
“你成吗?”刘诗诗明白吴奇隆的意思,他用力捏伤自己的手腕,只要青紫了,到时就说伤了筋脉,于是写字不灵便了。而他是学功夫的,他能掌握力度,能控制自己的伤到一定的程度不再扩散。
“你顾好自己吧,就算不会捏折你,但拉伤筋脉是一定的,你贤惠的大名马上就能传遍京城。”吴奇隆呵呵的笑了起来,想到晚上刘诗诗装贤惠的样子,真是太入戏了。
刘诗诗也笑了,这点她倒是挺放心的,老大在照顾人上是一等一的,在剧组里是‘最贤惠’的。总是自己吃亏,让人好受。所以他既然这么想了,照做准没错。
大事解决了,慢慢的闭上眼,她是累了,迎来送往的以为容易啊,所以做端茶的小宫女有端茶小宫女的烦,做贝勒福晋有做贝勒福晋的烦,干啥也不容易。
吴奇隆看她闭眼了,自己笑了笑,侧身向外也慢慢的闭上眼,脑子里却如翻江倒海。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自己的四爷,但是其实所有的清穿小说不过是二月河《雍正皇帝》的同人小说罢了,他们所有的故事全部脱胎于他的设定。
真的历史谁知道是什么样子?就像这一天发生的事,几位数字阿哥们根本就不算是帅哥,而冷眼旁观之下,他发现,所有跟他们请安的人没一个问他们‘吉祥’的。都是‘给四爷,福晋请安,四爷、福晋万福。’
还有行礼,下人请安行礼,男的打千,女的甩帕子;而大格格请安却是蹲礼,没帕子什么事。弘昀虽说也是单膝点地,但是人家的是双手着地,而不是单手。
吴奇隆明白,戏是就是戏,戏做得再严谨也不可能真的跟真的一样,他要学的东西只怕还多得很。就像这样什么不懂,却想着去当皇帝,当古人是傻子呢,先保住命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