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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非烟 (土桂 | 现代架空 | HE | 渣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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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给度。
其实本文正经名字应该叫“带着儿子娶假发”(泥垢了),雷者慎,接近2W字,一次放完,所以大家不用蹲坑啦ww
泼狗血(大概),没功底,没字母,慎


1楼2014-02-14 23:38回复
    1.
    桂小太郎搬着两个叠在一起的纸箱走进新租的公寓,左肩和耳朵间夹着手机,这导致他的身体只能以一个艰难的弧度碰上房门。母亲的声音经电流处理后略微有些失真,情绪的起伏倒是没有被疏漏。每周一两次的固定交流,相互传达关照、嘱托、安慰之后,桂妈妈必定会“不经意”地探听一下儿子的情感状况。尽管桂妈妈一向主张让桂自己拿主意,她也确实极少对桂的选择横加干预,然而眼看自己孩子将奔赴而立之年却依旧孑然一身,做母亲的不得已要做些必要的劝导。
    “小太郎,平时可以多留意一下身边条件合适的女孩子呀。先从朋友做起,慢慢的感情自然而然就培养起来了呢。”
    桂放下箱子用手接管电话,解放自己僵硬了一路的肩膀和脖颈。他安静倾听母亲的每一句教导,对地板上的斑驳阳光随意笑笑。
    供职于国立小学的桂小太郎老师身边的女教师数目并不少,比较不巧的是跟他共同工作有见面机会的老师似乎都是已婚,且高龄居多。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桂没有机会接触适婚女性,清秀的外表及温厚的性格让他在几位妈妈级的老师中很受关爱。这几位享受资深教师福利,家里人丁兴旺不愁嫁娶,若是在日常交际中发现还不错的女孩子,通常就会顺手把桂推荐给人家,回过头来再鼓励桂去约人家女孩见面。
    桂近两年参与的这类事件要比之前更多一些。总结一下近期经历,似乎存在过一两位女士有意愿继续接触了解,也有那么一位两位直率表示没有可能。大概桂的一头长发已经让半数相亲对象感到莫名其妙了,而他一本正经却又偶尔脱线的特质在许多姑娘眼里也不像是善于制造浪漫的款。这几年桂动心的次数寥寥无几,正式而能稳定维持的交往已经多年未见了。
    桂对着话筒抱歉地笑笑,对母亲说我一直并且会继续努力下去的。
    母亲转念又怕他操之过急,宽慰道这样就好,但无论如何也不要随便把一辈子的事情将就过去啊小太郎。
    桂决定在春假结束前把搬家事宜处理好。原先租住的房子到了期,而且距离工作的学校着实不近。加上楼下那家荞麦面很不错的店铺也恰巧搬离,他便爽快挪窝了。
    东西大多归置整齐后,桂把房间里外打扫了一遍,乘电梯下楼丢垃圾,电梯门打开时里面已经站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大概是住在上层的吧。桂拎着垃圾袋站在电梯一边盯着楼层数字慢慢变小,他发现自从进了电梯,小男孩似乎就表现得不那么自在,余光注意到男孩时不时地扫上他一眼,脑袋的偏转尽量克制在最小的角度内,频率远高出常人打量一个陌生人的程度。桂慢慢扭过头看向那孩子,小男孩即刻把脑袋摆正,眼睛不再向这边瞟。桂的视线在男孩脸上停了两秒,然后慢慢移开。他百分之九十八确定自己不认识这孩子,还特地皱眉看了一眼身侧墙壁,镜面告诉他,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同时桂也看到那小孩的目光又偷偷摸摸地粘过来了。
    电梯停在底层。桂清清嗓子等门打开,身边的小孩抬脚先窜了出去,不多会儿就跑了老远。桂慢慢走出去丢了垃圾,有些不明所以看向男孩消失的方向,阳光随意散落在他的黑发上。


    2楼2014-02-14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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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桂拎着沉甸甸的纸袋走出电梯,他把学生的当堂小作文带回家打算连夜赶工批出来。进家门前顺便捡了一只无家可归的小朋友。
      “桂老师,爸爸的手机打不通,大概忘记充电了。”信一走进厨房把手机还给桂。
      “没事,你先在老师这里等好了。”桂系上围裙用锅接水,“土方同学,荞麦面吃得惯吗?”
      信一有些不好意思地答应一声。他早晨睡过头拼命赶时间上学,把门钥匙和钱都落在家里,不凑巧的是老爸今天正好要加班到很晚,结果只能来麻烦他的桂老师了。
      不管怎么说,在老师家里跟他一个桌子吃饭(面)让信一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桂的手艺还不错。好在桂没有一直盯着他看,而是在整个用餐过程里都十分虔诚地面对着自己的碗。桂老师果然很喜欢荞麦面啊,信一想着,吸起一根长长的面条。前不久他试探着问土方,爸爸你知道桂老师最喜欢吃什么吗。土方不假思索回答荞麦面呗,接着眼神一转吼道想什么呢小崽子快写作业去。
      虽然自家老爸和桂老师两个人都很别扭,但信一相信他们两个之间是有“坚定不移的友情”的。
      晚饭后桂开始批作文,跟信一共用一张桌子。老师在旁,信一不敢马虎,刷刷地认真对付作业,完成比预料的要快。信一偷偷打量桂,他觉得老师集中精力工作时候的气场很强势也很吸引人,虽然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桂批改着作文忽然拉开一个微笑,凝固了半天的面孔看起来鲜活了不少。他抬头发现信一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抬手摸了把脸然后慢慢回头看自己身后是不是有什么奇特的东西。
      “你刚才在看什么?”桂把头扭回来,信一把头埋在桌上笑,说没什么。
      桂不再深究,又看了两眼刚才读的作文,笑笑说信一长大了想做超级英雄?
      信一猛地把身体绷直,觉得脸颊两边的热度上升奇快:“老师批到我的作文了啊……我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并没有。你写的是,‘成为超级英雄可以帮助和保护更多人’,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信一真是个善良的小孩啊。”
      信一撑起脑袋看桂,笑得有些窘迫:“……其实,我最崇拜的人是我爸爸,我想成为像他一样厉害的人。”
      桂轻轻摸了摸信一的脑袋,郑重说道你爸爸确实很厉害,他很正派,心地很好,值得你尊敬和信赖。老师觉得你可以像你爸爸那样的,说不定能做得更好。
      信一抬头问真的吗。
      桂爽朗地笑起来说有什么不可能的,让老师给你鼓鼓劲吧,唱一段rap怎么样?”
      “Rap?”
      桂写了张便利贴,贴到土方家门上,交代儿子在他家,回来的时候领一下。
      信一已经被桂安排上床睡觉。桂坚持小孩要早睡并且保证等他爸来了把他叫醒,让信一不再红着脸表示反对。
      时钟指针过了十一点,桂把手头工作处理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他走到窗边向楼下张望一会儿,没等到土方的车或人出现。路灯下垂坠的伞形灯光照透了夜幕,除了树影偶尔摆动与夜风应答,并没有新鲜的活动着的黑影走在灯下,灯光之外的无边黑夜仍旧寂寥。
      深夜档电视剧让时间好打发了许多,桂把音量调得低低的,还不时注意一下门外有无声响。误判多次后桂终于等到真切地响在他家门外的摸索声。
      土方坐在门边,靠墙仰着头在胸前口袋摸钥匙。桂打开门时土方短暂地仰头跟他对上视线,接着低头嘟囔桂老师这么晚还在我家啊……
      “不是你家,是我家。土方先生加班太晚看错楼层了吧。对了,你家小孩没有带家门钥匙,现在在我这里。”桂想起似乎自同学会后就没有见过土方了,尽管住在一幢楼里,却很难碰上面。
      “抱歉麻烦你了。让那小鬼出来吧。”
      桂看土方坐那儿没有起来的意思,整个人包裹着一层无理取闹的劲头,猜到土方是喝多了。
      “你先起来吧,就算天热也要提防着凉。我去叫醒他。”桂把手伸出一半,“要我帮你一把?”
      土方说就这么呆着挺好。
      “我不得不说,你现在的形象真的不该让你儿子见到。”
      土方挪动了一下腿,低笑一声:“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桂老师。得罪了上司的上司,恐怕以后的应酬没我什么事了。”
      桂不解,垂下目光盯着土方头顶。土方也不抬头,闭上眼养养神,他知道桂想听下去。


      7楼2014-02-14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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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秋霜打遍大地,时光在烟云中勇往直前。
        “桂老师这几天请了病假,我已经两天没看见他了爸爸。”信一刚捡回来一大捧落叶,这周的美术作业是做一幅树叶剪贴画。他捏着几片叶子比来比去,背景不知什么时候从白纸变成了数米开外的土方。
        土方准备熨一熨制服,他盯着蒸汽熨斗等水烧开,随意答应了一声。
        信一有些不满土方过于简单的反应,心想爸爸和老师毕竟是有坚情的老同学啊,怎么也该表示一下关心吧。
        “爸爸一点都不担心吗?”
        “肠炎,输几天液就好。”土方头也不抬。
        “爸爸怎么知道的?”
        “昨天去医院拿体检报告,正好碰见他。他说下个星期就会回来收拾你们这群小鬼了,不要太期盼啊。”土方漫不经心地解释,想到信一的校服也该烫烫平整了,这孩子每天都把衣服弄得皱皱巴巴,也不知道他老师看不看得下去。
        纯白的蒸气弥散开来沾到脸上,土方不经意皱了一下眉。
        前一天土方在医院拿到每年的例行体检报告,随意扫了两眼后叠了几下后塞进口袋里。跟他一起来的近藤在领了报告后就没了影,一想果然如此,他早就听说近藤心仪的对象在这里当护士了。
        土方在原地踱了几步,四下张望,一眼就看见桂举着输液袋在他不远处跟一位妇女走在一起。他们慢慢走到自动扶梯边,笑意盈盈的女士转身面对桂轻拍两下他的手臂,然后顺着扶梯下楼。桂目送对方下去,回过身来时抬头环顾四周,简单走的几步看上去犹疑不定。
        “这位先生需要帮助吗?”土方在稍远处瞅了桂半天才抬脚向那边走。
        桂循声看过来,见到土方便礼貌一笑打声招呼。他看上去精神不足,身形单薄得很。
        土方看得仔细,桂的脸色不很好看。他拿过桂的输液袋帮他举高,问怎么搞的,来看病就一个人吗。
        “小毛病而已,大家都在上班何必麻烦呢……我,刚刚从洗手间出来,找不到输液区了。”
        “洗手间不在这附近,输液区更远,桂老师是病糊涂了吧。”
        土方的态度一点也没有体现对病人的照顾。桂没多余力气跟他争,也不管土方是否要骂他笨了,垂下眼坦白:“好吧,我从洗手间出来,见到老朋友就陪着她走了一段,然后……找不到回输液区的路了。”
        “我带你去,走吧。”土方抬高手臂,选定一个方向往前走。桂落下半步跟在后面。
        “我说你,跟那‘老朋友’关系不一般吧?”走了一半,土方在前面冷不丁开口。
        “大学的一个学姐,要说不一般也没有十分特殊吧……我们以前关系不错,后来她跟我表白过。”
        “噢噢,果真不是很简单的关系嘛。”
        “我们聊了聊近况。她今天是来做孕检的。”
        “这都跟你说啊,啧啧。”土方的嘴角扯下一个刻意的角度,整个表情是不爽的,不过桂看不到。
        “请别像中年妇女一样刻薄,土方先生。”
        土方笑了一声,声音里的态度单薄的很。难以界定的情绪在他心里破土而出。
        “今天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桂老师。你跟她在一起过吗?”
        “我试过,唔,很短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关系很奇怪……最后就算分手了吧。”
        “嚯。然后继续做朋友?”
        “并不算是吧。我跟学姐在那之后就来往不多了,这次见面之前,也很多年没见过。在发生一些事情之后还能不能继续做朋友,因人而异的吧。”
        丛生在心里的不良感受似乎不再疯长,但土方觉得与之相对的安慰只是比较而言不那么让他难受。转过一个弯,几步开外挂着输液室的牌子。土方在默不作声了一分钟后突然发问我们现在算是继续做朋友?
        直截了当几乎到了冒失的地步。桂觉得土方是在意气用事,某些东西经过光阴数度冲刷过后只余一些象征性的符号,再无什么明确的质感,不过是烟云一般的前尘往事。现实孕育出的各种障碍并不适合他们把所有东西都摆到明面上来,桂希望土方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或是假装忘记,可事实证明谁都没忘,而且冲动并不是每次都能克制住。
        “你是土方信一的父亲,我是他的老师,这就是最理想的关系。”
        桂的意思告诉土方他们不该再就这个话题深入下去。土方把输液袋还给桂,匆匆说抱歉我失态了,那么再见吧桂老师,祝你早日康复。
        看着桂过去后土方掏出手机找近藤的号码。他想幸好桂头脑还清醒,没跟他一起发昏。当年后分手后两个人没再来往,最后在学校的那段日子里两人就像陌生人一样。虽然土方真的很想把当年两个人捆到一起揍一顿,但他也认同,如今已经不允许想太多。
        ---
        信一把叶子贴满了一半画纸,抬头时发现土方心不在焉。 “爸爸,你再不动一动衣服就要湿一大片了噢。如果你担心桂老师的话,我们等会去买点好吃的看他吧!”
        土方匆匆瞪了信一一眼:“……谁说担心他了?”他弯下腰仔细烫平裤缝,想了想说真要看他就下去打包一份粥,你老师现在只能吃那个,对了把你校服拿出来我顺便烫烫。
        “老爸你太不坦诚了。”信一小声说。他真觉得有时候爸爸还不如他潇洒。
        几个月来信一越发觉得自家老爸和老师关系不是一般的深厚了,可不知为什么,他们嘴上从来都不说。
        也许是因为关系太好了所以互相之间不好意思了?信一开始异想天开,他联想了一下看过的为数不多的电视剧,把他们两个代入进也毫无违和感,虽然性别可能不大对。岁数都那么大了干嘛还要害羞呢,这些大人真是……信一越想越远,不小心贴歪了一片深红色的枫叶,有些懊恼地叫了一声。哪知此举恰好歪打正着,让整幅画面生动鲜活起来。


        9楼2014-02-14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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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吹了一下午冷风差点磨破嘴皮以及请了一顿荞麦面之后,土方终于让桂愿意重新正眼看他。
          夜幕兜头罩下来的时候连带着把气温拉低了几度,土方对桂说还是找个有暖风吹的地方吧,外面冷。
          路灯一盏一盏绘出夜色,桂说还能去哪,就这么走回去吧。
          街道上看不到人,就他们两个大男人一前一后慢腾腾地晃悠着。土方盯着桂死犟不回头的背影,心想他果真还是个丝毫不浪漫的笨蛋。
          土方的手机在安静的街上突兀响起来,桂偏过头用余光看他一眼。土方接起电话,说信一啊。
          信一在电话里说自己已经先解决了晚饭,问他什么时候回家,顺便探听一下当下情况。土方哼笑一声,说接近成功了,我们应该很快就回去了。
          桂把步子放慢了一些,看土方把手机收回兜里去,再掏出零钱在路边买了一盒烟。土方故意不理他,拆开盒子叼出根烟点上火。
          烟雾散开在无边暗夜里,一旦飞远了就再也聚不出形状。
          “信一在家里?”
          “嗯。”
          “你说的接近成功是什么?”
          土方停顿一会儿,咬着烟笑道攻略你啊。
          “……别胡说。”
          “信一跟我说,别的人有一个爸爸和一个妈妈,他觉得有两个爸爸不比别人差。”
          “这只是小孩子的天真想法,他不懂这其中的意思……”
          “可能吧,但也不完全是。”土方直视着前方路面笑了笑,“他觉得我和你的感情非常好,应该成为一家人才合理,而不局限于朋友。你知道,信一真的很尊敬你。”
          桂向掌心呵了一口气搓两下,他觉得空气湿得厉害。在路灯下他抬眼看土方的侧脸,忍不住说为什么我们又走到这一步了,明明青春期结束的时候,一切该走到终点了。
          “这不是延续,是重新开始。”土方回答得严肃认真,“当年的感情确实结束了,我是重新喜欢上你的,桂。”
          灯光下的影子已经融到了一起。
          “表白不要在别人还没准备好就说出来啊,太失礼了。”桂把头偏向一边不再看他。
          还假装不满,土方知道桂现在明明是笑得收也收不住。他拉住桂的手,力道拽得对方停下步子,但桂依然拿后脑勺对着他。他们俩数年前就习惯了寸步不让,宁愿一条道走到黑,只因都太固执。不过至少现在已经知道什么叫珍惜和包容了。
          于是土方烟头一扔,把桂的脑袋掰回来用一个吻锁住他的动作。
          有时候果然还是简单粗暴的方法最管用。这个技能倒是不会生疏,重温一下便能越发娴熟。
          有一份悸动历久弥新。
          土方放开桂让他喘匀了气,然后凑上去跟他额头相抵。他低声问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
          “让我再缓缓。”如果在几个月前,桂是坚决不相信他们之间会有发展的,毕竟,十多年来都是各行其道互不相干,而这段时间足够让他们往不同方向各自发展且给生活定型。桂起初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土方要比对别人花更多心思,最关键的是,他无比确定信一的存在是一切“不可能”的根本出发点。
          谁知这小孩他……呃。
          “我觉得,一定要矫正信一的三观,不能让他觉得双亲都是雄性理所当然甚至可以昭告天下,这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保护他自己……”桂咽了咽口水,打算继续絮叨下去,土方的嘴唇又贴上来了。
          桂想躲开土方的攻势,结果土方一抬手就拦住了他脑袋的逃离。桂只能用闷闷的鼻音发表反对意见,被流氓警齤察在大街上非礼让他满心不甘急需发泄,可惜,嘴被堵得太严实。
          “你担心的我早就解决了,你要相信拳头的威慑力在教育上其实不输老妈子碎碎念。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可没有再打过他,可他记着挨打的疼,所以乖得很。”土方歪嘴一笑,“话说回来你是同意跟我在一起了?”
          桂瞪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两下头。
          “那尽快就搬到楼上来吧,总之人先上来好了。”
          “别急,先过我妈妈那一关吧。”
          “……”土方气急败坏地跺了一下地面。
          桂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了别摆出那副表情。”
          雪花飘起来的时候他们一同仰望了天空很久,夜黑得深邃,所以他们并不在意把手握在一起,让身体紧密依偎。
          烟雾轻浮,只要空间足够广阔就能散得无限稀薄。然而人类的缘分并非如此,命运在时光深处辗转碾磨间透露的碎屑,恐怕要花上整个余生才有可能参透吧。
          THE END


          11楼2014-02-14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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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哈,12点前发掉了w
            大家好,又见面了,我是霜泓,叫我霜子就OK了ww
            一次放完是因为我觉得挖坑再填太煎熬了……不过本来想写几千字就了事结果写长了好多,发起来其实也很痛苦啊(尤其是回头检查看到惨不忍睹的语句情节的时候
            这文灵感其实是从@复悲合欢扇 那得来的,大小土方,假发麻麻什么的。所以这个给扇子当吧主贺吧,我实在画不出能看的图Orz
            总之就是个深井冰般的狗血故事,感谢姑娘们忍受我三观不正无理取闹(鞠躬
            最后祝所有人元宵节情人节烧烤节快乐,尽早脱团,终成眷属
            霜泓
            2014.2.14


            12楼2014-02-14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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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话我其实一直想说说的,但是因为缺少产出,也就没有什么契机。今天首先是因为看见楼上姑娘留言受到了感动,再加上姨妈君的问候+开学恐惧症的恶化(?)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格外多愁善感。刚才在lof上看到不负倾城太太要出每人一段黑历史的同人本的消息,我蛇精病一般的内心又起了波澜(?),所以就说几句心里话吧,不期待有很多朋友看到,更多的原因是我也想稍微……算是宣泄一下吧。
              ——-矫情矫情矫情吐黑泥吐黑泥吐黑泥的分隔线————
              12年初注意到了银魂,喜欢了桂,随后很快萌了西皮。最初的热情真的很高,我看了许多优秀的同人,然后自己也萌生了创作同人的念头。也许热爱就是最好的动力,那时候很容易就产生新的想法,并且时不时的就有很强的冲动把想出的梗写下来。最喜欢银魂的时候是在上高中,也许那个时候是我二次元生涯中最勤快、最乐观、脑力最发达的时候吧,比如自己常常会被脑中突然出现的桥段弄得乐不可支,写同人的时候把一串串脑洞连起来,慢慢地就成了一篇。可以说我第一篇同人(衣锦夜行)就是把自己绝大多数脑洞串成一串的产物。前不久我回看过自己的部分同人,有点意外地发现自己当年很不满意的部分成了现今觉得写得还行的部分,而当初自己感觉写得不错的地方,好吧现在看去就是尴尬丛生……那个时候写的很多内容都挺幼稚,最后看着看着我还是把文档关掉了。那种被尴尬症挠得浑身难受的感觉,大概就像翻看自己小学写的随笔的感觉吧……
              我也想过要不要把以前的文好好修改、整理一番,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动手(也许更久的以后会)。无论如何,都是我自己的原因导致了停滞不前。也许我现在修改可以提升文章的流畅度、描写的准确度,更加精确地使用字词,但对于感情的刻画、命运的思考,我可能都比不过当初的自己啊。首先,我已经复制不出当年那股单纯的热情和冲动了……我不是文科生,积累不足、思维深度不够,用以应试的作文从来都写不好。当初写同人完全是凭感觉将自己所想以文字呈现,如何有技巧地讲故事,即使是今天我也说不清。然后我必然就会因为自己文采和积累的欠缺而苦恼,因为令自己雀跃的脑洞一写出来往往就成了毫无味道的习作。可是我仍然怀念当初,把字一个个敲进文档,发前一边重读一边修改,过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小心翼翼地发送,然后第二天再期待着留言的那段时光。我更想念和感谢的是在我每一次更新下留言的小伙伴们,其实从一开始我的文就写的很一般,但大家的留言都特别用心,可以说每次读评论都是最幸福的时候。(最早那一批小伙伴差不多都爬墙了,忧伤脸)
              我的产量真心很低,总字数也就10w出头吧。三分钟热度,或者说兴趣的高峰持续时间太短,是除了惰性之外最大的原因了……我的水平并不高,所以应该是兴趣最强烈的时候,文写的好看点;热情低下去以后,写的也不好看了。至今我觉得自己写的最用心的同人是衣锦夜行,写的最顺畅和最开心的是非烟,而随后自己的热情就慢慢走向了下坡,对土桂的创造力在慢慢地枯竭。在起初,我有写的念头,但是写出的文(比如硬质温柔)并不能比得上当初起码能令自己感动的文字;随后便是感觉拿不起笔、敲不动字了。没有脑洞是实话,背后的根源,还是回不到最初的热爱的状态了吧。
              到现在为止,我的产出差不多就是寒假敲一点,暑假敲一点,中间学成狗,被教科书填满的大脑凿不出洞。当然,现在的我依然喜欢桂,尽管同人文的产出约等于零,但无一例外都是土桂。我并不敢说自己是否还能有热情再用心用力地写土桂,但自己的感情应该不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消耗殆尽,它可能如某些函数一样正在无限趋近于零,但永远不会有终点。
              这几年我越来越矫情了= = 港真,我觉得矫情的时候并不适合写文。以及高中毕业以后,远离了最基本的语文数学物理化学,便觉得自己笨了好多。


              37楼2016-02-22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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