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看穿了我的想法,很直接的把我带进了一个很普通的房子里,我一看里面有一张沙发,瞬间就躺上去了。全身的肌肉因为突然放松下来的原因,一时间无比酸痛。我挣扎着,从背下面翻出我的背包,掏出一盒黄鹤楼。我点燃其中一支猛抽几口,瞬间就觉得无比放松。他娘的在这种沙漠里走五个小时都没碰过一支烟真心是要我命。不是说我不想抽,而是抽一口烟就得含一口沙子,我没有得结石和肺癌的决定,所以那种状况,我还真不敢。
那个红头发的看我这样,似乎是不太适应。眼神有点怪怪的,我也没多想,顺手把手中的黄鹤楼和Zippo扔给他,然后对着他做了一个吸烟的动作。他不领情,对我摇摇头,把手中的那包烟放在桌子上。
我叹了口气,努力从沙发上做起来。我知道我还不能休息,我必须尽快找到回去的办法,在这个男人把我抛弃之前。对,这个词一点也不矫情。因为我是从另一个时空过来这里的,那里的生活常识在这里根本不顶用,而且,我观察过了,这好像是个类似于忍者时代的时间段。也就是说,这里面的狠角色多不胜数,而且有最直接的利益关系。
有用的留下,没用的炮灰。没有一个人有义务一直保护和赡养你。
我再次把我的假身份证掏出来,指了指姓名那一栏,然后又指了指他。他看着我,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开口说出了他的名字。不过这日本腔我实在蛋疼,我连续对着他摇头两次表示我没听清楚,在他耐着性子准备重复第三遍的时候我对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无奈道:“好吧,我还是听不懂。听你名字的发音挺像‘咖喱’。我以后就叫你咖喱好了。”
我对着他重复了几遍“咖喱”,接着摆了个OK的手势给他。他叹了口气,显然是对这个称呼比较蛋疼。但语言不通这个严重的硬伤谁也没办法,所以他也就妥协性的对我点点头,之后就再也没说什么了。
我琢磨着必须得和他沟通让他想办法送我回去,那群人现在应该很担心我。我想了想,从背包里掏出钢笔和一本速写本。本子前几页画着各种样式雷,我没指望他能看懂,翻开另一页,我给他画了一幅杭州西湖和沙漠。我把沙漠的这一边画上我的Q版,西湖那里画了我天杀的死党。顺道,我也把咖喱从我手中没收的刀画在另一个人手上,充分告诉他那刀得还我,因为那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