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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__--鬼纶_JT--__【改文】病王绝宠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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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2、花池
  当晚临近半夜才回府,吴映洁与炎亚纶挥挥手便回了畅轻阁,也无心注意一同归来的护卫们略显诧异不解的眼神。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如今他们俩看起来夫妻情深,可是却分房而睡。
  回到畅轻阁洗了个热水澡,又吃了叮当亲自下厨做的饭菜,然后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已日上三竿,披头散发的从房间出来,叮当备好的饭菜已经热了数回了。
  “戚建护卫来了两次,府门前的护卫来过一次,送来了阎苏小姐的拜帖,明日阎小姐会来拜访王妃。”一边翘着脚给吴映洁弄发,叮当一边说着。
  “阎苏?五哥未来的王妃是吧,她来拜访我做什么?”想起了阎苏是哪一号,吴映洁不解。尽管炎亚纶和炎延绍是兄弟,但她和她好像没那么好的交情吧。
  “这种拜访很正常啊,就是未出阁的小姐互相之间也是经常拜访的。”叮当想起吴映洁不记得以前的事,睁大了眼睛给解释着。
  “哦!那看来我以前肯定没什么朋友。”这么久都没一个人来拜访拜访她,以前的吴映洁不仅没朋友,在尚书府也没亲近的人,甚至连亲姐妹也没交下。
  叮当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像说多了都是伤害一样。
  把长发简单的挽起来,吴映洁扭扭腰踢踢腿,最近这个身体又长高了不少,她现在大概<?xml:namespace prefix="st1"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smarttags">一米六五左右,日后把身体再好好调理一下,还能再长高些。但前提是,不能生孩子。</?xml:namespace>
  猛然意识到自己在想那些有的没的不禁莞尔,若自己真回不去了,看来就得在这儿生孩子过日子了。和炎亚纶?
  吴映洁无意识的蹙蹙眉,虽说炎亚纶人不错,但也不能因为他人不错她就得和他生孩子啊!但是她现在确实是他的王妃啊,生孩子是必需。
  晃晃脑袋,还是不想这些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王妃你又头疼了?头疼那就睡一会儿吧。”瞧着吴映洁晃脑袋,叮当暗暗猜想她或许是落水后遗症。
  吴映洁莞尔一笑,“还成,我自己就会看病,疼了也没事儿。”
  “那倒是。要说王妃的际遇还真是奇怪,自从落了水差点醒不过来,现在居然一身神奇的本事。奴婢猜想着,王妃前世必定是菩萨身前的玉女,投胎转世受了那么多的苦也算经过了历练,然后菩萨就传给了王妃医术毒术。从此后,谁也甭想欺负王妃了,奴婢也跟着借光。”说着,叮当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线,想象着以后跟在吴映洁身边风风光光,更是心里乐开花儿。
  吴映洁听了叮当的一番话眉头慢慢拧起来,扭头看向还在眯缝着眼睛想象未来的叮当沉声问道:“我什么时候落得水?”落水?差点醒不过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闪过去。
  叮当被惊醒,眨眨眼睛惊觉自己说错话,瞅着吴映洁有些凌厉的视线她又无法撒谎,唯唯诺诺的支吾了几声,没办法只得说实话,“奴婢知道王妃不记得了,奴婢也应该忘记的。现在王妃和王爷相处的那般好,奴婢若是说了被王爷知道,肯定会以为奴婢在挑拨王爷和王妃的感情。唉,就是王爷王妃大婚那日,王妃您不想嫁给王爷,一大早趁着奴婢不注意就跳入了尚书府的花池里。您在花池里泡了将近半个时辰才被捞上来,上来时都没了气息,把奴婢吓坏了。”想起那日的事儿,叮当心有余悸。那时吴映洁确实没了气息,不止呼吸没有,心跳也没有,完全死了一样。
  吴映洁已经无暇顾及叮当的脸色,脑子里突然嗡嗡一阵响,原来是她弄错了。不是花轿,是尚书府的花池,难道她要跳进去直到窒息才能回去?可那样,原来的吴映洁会回来吗?若是回不来,那炎亚纶的王妃不就死了?
  吴映洁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眸子也一动不动,一旁瞅着她的叮当心神不定,担心吴映洁会因此和炎亚纶形同陌路,那以后可就完了。
  神思各异的主仆俩都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完全没注意站在畅轻阁门外已经很长时间的戚建。他不明白主仆俩再想着什么,但看着吴映洁失神的模样他很意外。印象里,吴映洁从来不会这样。
  站在那里思量许久,戚建做了一个日后让他也感谢自己的决定,转身朝着王府书房走去。
  书房,一袭月白长衫的炎亚纶坐在书案后听着戚建一句句说完,风雅温和的脸上暖色渐消。
  “叫詹宁进来。”待得戚建说完,炎亚纶沉声道。凤眸内一片清冷,看不出情绪。
  戚建退出去,不过一会儿一身黑色劲装的詹宁自外闪进来,“王爷。”
  “去一趟吴尚书府,叫他尽快将王妃落水的花池填了。”他目视前方,但焦距并没有对准书案前的詹宁。
  “是。”詹宁低头拱手,将要转身却被炎亚纶叫住。
  “等一下。”凤眸一闪,他起身将放在书案一侧锁着的檀木匣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本朱红包边的折子扔给詹宁,“把这个给他,用以交换,让他明日之前把尚书府所有的花池都填了,不许留一丝缝隙。”
  詹宁不解,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炎亚纶用吴志洲的‘把柄’交换,但却什么都没多说,把折子捡起来收好,“属下遵命。”停顿了几秒炎亚纶没有再吩咐什么,他迅速消失在原地。
  坐回宽大的太师椅上,炎亚纶凤眸微眯,瞳孔深处一片幽深,恍若无底黑洞。
  “花池?死而复生?”默念了几句,他或许知道了些什么。若真是如此,那他的王妃所有和以前大相径庭的行为都有了解释了。会是这么神奇么?还是老天专门派来了她来救他一命呢?顺带着解救他无味的生活!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97楼2014-06-10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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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阎苏无话可说,吴映洁挑起眉梢有几分得意。眼角余光没错过炎亚纶五花十色的脸更是忍不住笑,看这丫还能不能继续在这儿撑伞气她。
      果然,炎亚纶收起伞,“王妃先忙,本王去过问下午膳准备的如何了。”说完蹩脚的理由,他转身就走,更好似有几分急不可耐。
      吴映洁嘴角抽搐,晶亮的眼睛里都是笑。瞅着炎亚纶的背影消失,她慢悠悠的转过视线看向别处。凡是她看过去的地方人人皆立即装作忙碌的模样,吴映洁满意又危险的哼了哼,随后继续蹲在地上刨坑挖土。
      “映洁,听说戚建护卫现在是你的徒弟?”继续栽种,阎苏蹲在地上裙摆上尽是泥土,但笑容满面看起来心情很好。
      在前挖坑的吴映洁回头扫了她一眼,瞧见她的笑心里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弄得满身泥土还能笑得出来,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在笑,但起码看她这样能让吴映洁看的顺眼。
      “是啊,戚建认真肯学,做了我的徒弟也不会给我丢脸。”她对戚建倒是很满意。
      一直埋头干活的戚建闻言摇摇头,“属下天分不够,也只能认真刻苦才能让王妃不失望。”他大手上满是泥巴,但看起来却别有味道。吴映洁更满意了,有这么帅的徒弟,啧啧。
      阎苏看了一眼戚建,他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以前的戚建阎苏很了解,他有着自己的骄傲,尽管没有高高在上的身份,但却让人不敢小看。
      而如今,他似乎变得更成熟了,炎延绍会很欣慰的。
      “我听王爷说过映洁的各种神奇毒术医术,不禁心生向往。映洁,不知道你还收不收徒了?”阎苏看起来很认真。
      在前刨坑的吴映洁动作一顿,随后干脆扭过身子看向阎苏,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探究,“真心的?”这个女子可是不一般,吴映洁一直也没小瞧过她。
      阎苏仰头看着她笑着重重点头,“一百二十分真心。”
      吴映洁慢慢的眨了眨眼睛,像阎苏这么聪明的女子做她的徒弟绝对是好事。更况且,日后她有可能做皇后,她哥哥还是威名享誉四方的大元帅。
      只是,她给炎亚纶做完这‘堡垒’之后可能就得回去了,也不能传授她什么。
      阎苏瞧着吴映洁不说话脸上的笑渐消,“映洁是觉得我天赋不高?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比戚建护卫少刻苦一分的。”
      吴映洁摇摇头,“我从来没做过师父,也不会做。戚建所学的都是他自己钻研出来的,其实我也就是挂个师父的名而已。这其中的苦你不明白,不如你先向戚建讨教讨教。若是到时你还觉得你可以继续,那我就收你做徒弟。”几经思量,吴映洁做了这番决定。
      阎苏很高兴,站起身抖了抖裙子上的泥土,恭恭敬敬的冲吴映洁鞠了一躬,又转身给戚建鞠了一躬,戚建有几分不适应,毕竟以前都是他给阎苏行礼来着。
      吴映洁唇角上扬,对眼前这个情况她还是很满意的。两个徒弟,也算是她在这个世界曾经存在过的证据吧。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101楼2014-06-10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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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5、交代
        整整栽了一天,王府的‘毒墙’也终于完成,尽管是最简陋的,两排相互之间会产生毒气的植物也如同铁塔般的保护住了整个府邸。除非从大门正大光明的走进来,不然必定被毒倒。
        吴映洁两只手腕发酸,但身体所有部位均还舒适。戚建也完全吃得消,因为这种体力活对他来说很轻松。
        最不轻松的当属阎苏,虽打包票她一定会刻苦认真,但这一天的体力活就已经要让她全身瘫痪了。
        “累了?累了就对了,日后吃的苦头比这可要多。”几个人坐在饭厅里用迟来的晚膳,吴映洁瞧着脸上不断闪现痛色的阎苏悠悠道。
        坐在她身边给她夹菜的炎亚纶将汤碗推到她面前,“看王妃的状态,再连续几天几夜也不会喊累。”简直就是个铁人啊。
        吴映洁哼着斜了他一眼,“我做这些也不知道是为了谁,现在想想我才知道,我是为了府里的阿猫阿狗。”从他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睛里捕捉到一闪即逝的得意,吴映洁更生气,很想踹他一脚,好像她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王妃受累了,本王以汤代酒敬王妃,还请王妃大人大量不要计较。”轻笑着将汤碗亲自送到吴映洁嘴边,凤眸荡漾着笑意,看起来颇为开心。
        对面阎苏抿着唇瞅着他们俩,戚建垂眸敛目关闭耳朵,他有点消化不良。
        “哼,我吃饱了。”吴映洁送给他一个白眼,放下筷子站起身看向坐在对面却距离很远的两个徒弟,“你们吃完了过畅轻阁一趟,我有东西给你们。”话落,她甩袖离开,步伐大气。
        直至吴映洁的背影消失许久,阎苏嘴里的笑才溢出来,看着眉目满是愉悦的炎亚纶不由得摇摇头,“偏偏气得她吃不下饭老七你才愉快?你五哥说你是怪人还真没错。”这算什么癖好?
        炎亚纶眸子里的笑渐渐淡去,唇角的弧度却依然,“你打算何时改了对本王的称呼?”眉眼温和,周身却环绕着那么一层不可忽视的淡漠。
        阎苏轻叱,“若是你能受得起你五哥的那一声尊称,我就光明正大的改了对老七你的称呼。”她唤吴映洁师父,炎亚纶这是想着占便宜呢。
        炎亚纶唇角上扬,几分淡然的眉目陡然现出几分魅惑,动作优雅的站起身,他笑得分外风雅,“本王受得起。”淡淡的扔下几个字他悠然离去,阎苏看着他的背影叹气摇头,再次暗叹炎延绍把炎亚纶的性子摸得这么准。一边早就如坐针毡的戚建无形松口气,这顿饭吃的他胃疼。
        畅轻阁,吴映洁支着两条腿倚着床柱神色悠然,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事儿她倒是挺开心的。想起炎亚纶那厮,不由得撇嘴,之后却忍不住笑,这个古人,现在胆子越来越大居然学会气她了。不过看他这么生龙活虎,她走的也能安心些了,想必日后也无人能欺负的了他了。
        “师父?”蓦地,外面传来阎苏的声音,这一声师父叫的吴映洁有些得意,她也是做师父的人了。
        “进来。”摆出了师父的架势,她拉长了声音,倒是颇有师父的范儿。


      102楼2014-06-10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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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门被推开,阎苏和戚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王妃。”戚建还是很恭谨的拱手行礼唤王妃,不似阎苏那么随意。
          吴映洁招招手要他们俩过来,对称呼什么的也不是很在意。
          阎苏走到床边坐下,笑意盈盈的看着支着腿的吴映洁,“刚刚在饭厅说要给我们东西,师父,是什么?”
          戚建虽不会着急的开口问,但也站在一侧看着吴映洁。
          吴映洁眉眼弯弯的一笑,然后倏地伸手,红环盘踞在她的手心里,上半身抬起,器宇轩昂。
          阎苏提前没做准备,倒是被吓了一跳。下一刻瞧着那红环倨傲中带着几分可爱的样子却又向前凑了凑,“师父,这要送给我?”
          吴映洁点点头,伸出另外一只手把一条草编的手链递给阎苏,“随身带着这个,红环就会听你的。”摸了摸红环的小脑袋,这是她来到这里培养出来的,她若是走了,它也就无处安身了。
          阎苏戴上那手链,眼睛里闪着点点兴奋的朝着红环伸出了手。
          红环也好似闻到了味道,扭了扭身子朝着阎苏爬了过去。
          吴映洁扭头又从床角把一直窝在那里的蟾蜍王拿了出来,它现在很大,个头足足长了一倍,是个十足的吃货。
          “戚建,这个给你。它满身都是剧毒,好好养着,若是不会养也可以向叮当讨教。你身上带着以前我给你的避蛊环,就可以适当的避开它身上的毒。不过还是得适当的嚼一些清毒的草药,否则时间久了会对身体有害。”这俩都是吴映洁的宝贝,这算是交代后事了,一下子都安排了出去。
          阎苏很高兴,戚建也不例外,他早就见识过这两个宝贝的能耐,至今过招仍旧不分上下呢。
          “这个就算是入门礼物吧,日后你们潜心研究,有不懂的地方可以互相研磋,可以用任何方式向对方讨教。我们是绝对自由的门派,没有任何拘束。不过,我还是要立下一条不能变的规矩,这也是我自己想到的规矩,不可伤害炎亚纶。”或许她冥冥中来这里就是为了救炎亚纶的小命儿,若是炎亚纶再次小命儿遇险,没准儿她还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她可不要这样两个时空反复的来来去去。
          她这话让阎苏和戚建都不解,伤害炎亚纶?有她在炎亚纶身边谁会傻到去伤害他?可是她这话是对他们说的,或许其意思是要他们也保护炎亚纶?
          俩人都暗自琢磨,答案各不一,但没一人的答案能与吴映洁心里的答案沾上边。
          黑夜里,某个灯火照不到的地方有个模糊的白影站在那里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灯光幽幽的房间里传出的话没遗漏一字皆进入他的耳朵,朦胧中他似乎在笑。
          炎亚纶觉得生命绵延无尽头似乎是一件好事儿,就这样互相猜测逗弄又相互扶持保护的走下去是这世间最完美的事儿。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103楼2014-06-10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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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6、心动
            太阳初升,位于铜雀街的七王府大门便缓缓打开,不时,四角缀着流苏的雕花马车从府侧门驶出来,然后在大门前停下。
            今儿是吴映洁的大日子,对于她来说是个非常大非常有意义的日子,因为,今日要去吴尚书府,也就是她的‘娘家’,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站,只是她那时未能睁眼瞧瞧,不然也不会走了许多弯路。
            从畅轻阁出来,吴映洁深深吸口气,她有预感,这一次她一定能回去。
            没有过多的注意自己的穿着,所以也根本不知道她今儿的打扮有多妖娆妩媚,更因着她独有的气质,眉目流转间尽是风情。就连一旁的叮当都不由得叹气,王妃当真是今非昔比了。特别今日回尚书府,叮当也是故意的,把吴映洁最亮眼的一面无限放大,让尚书府那帮人都瞧瞧,现今的吴映洁可不同于以前了,一定要让他们把眼珠子都射出来。
            “走吧,小纶子肯定在前厅等着呢。”她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话语中有一丝叹息,想到即将离开,觉得有些遗憾。
            到达前厅,炎亚纶果然等在前厅外,台阶之上,他站在那里,一身月白的锦缎长衫,润泽的色彩给他整个人披上一层华美的光晕。金冠束发,丰神俊朗,那一刻仿似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吴映洁的眸子也不由得闪现一丝迷蒙,太漂亮了。
            “小纶子。”唤了一声,吴映洁踏上台阶朝着他走去,炎亚纶也将目光定在她身上,唇畔扬起,那抹笑好似温暖的阳光,吴映洁眸子眯起,突然觉得和这个人说永别真的很遗憾。
            走到他近前,仰脸看着他的笑,吴映洁心念一动,上前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身体轻轻地抱了他一下。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声再见,脸上却笑得眉目生花,“小纶子,你真好看。”
            因为吴映洁突然的举动,不止炎亚纶,四周的护卫丫鬟小厮都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立即垂眸敛目装聋子做哑巴。
            炎亚纶垂眸看着她,她晶亮的眼睛里清晰的倒映着他的脸,那么真切,好似她只看得到他。而且,那轻轻地一抱,尽管很快的离开,但他感觉真切,心脏竟然跳动加速,让他一时难以负荷。
            瞅着炎亚纶只看着自己不说话吴映洁忍俊不禁,这个古人童子鸡,竟然被她这临别的一抱吓住了?
            “我今儿就这么好看?要看也偷着看,你这样长时间的盯着,我也是会不好意思的。”好不好意思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过她说这话倒是挺逗乐的,起码四周的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炎亚纶点点头,随后轻声道:“风华四射。”
            他四个字让吴映洁挑起了眉梢,上下的打量了自己一番,“啧啧,小纶子就是有眼光。”
            炎亚纶轻笑,而后握住她的手,指掌间的温热柔软打的他心中一颤,“走吧,马车早已备好等了许久了。”
            吴映洁没有挣开手任他牵着,这感觉得记住,恐怕以后再也没有一个这样的美男会牵着她的手对她温柔的笑了,还真是遗憾呐!


          104楼2014-06-10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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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6楼2014-06-10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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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的意義11 @夏芷琴 @疯狂爱鬼纶


              107楼2014-06-10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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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扭不扭脖子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所看到的景象让吴映洁的脑子瞬间一阵轰鸣。
                  将近两亩的莲池被灰白的花岗石严严实实的填平了,从这里望去一片白花花,日头当空,更是反射着有些刺眼的光。
                  吴映洁愣在那里几近一分钟,回神之后便快步的跑过去,炎亚纶注视着她急匆匆的身影笑得漂亮,就连好看的凤眸都荡漾着满满的笑意,融化一切。
                  “靠!”奔到近处,吴映洁也看真切了。这莲池果然被填上了,而且最上面覆盖的那层花岗石就好像一整块平铺在上面一样,没有一丝缝隙。
                  无数句脏话在胸中奔腾,没有水了她怎么淹死?难道要一头撞死在这花岗石上?
                  炎亚纶走到她身边,看了看已经被填平的莲池,眉梢轻动,对吴志洲完美的完成他的命令感到满意。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给填上了?”吴映洁拧着眉毛,目露凶光。
                  炎亚纶摇摇头,俊美的脸上闪现一丝无辜,“这本王如何知道?”说着,视线向后扫了扫,示意吴映洁可以问问一直跟在后面的管家。
                  吴映洁的眉毛几乎竖起来,回身两步走到那管家面前,凶狠的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说,这莲池是谁填上的?”
                  管家也被吴映洁突然的举动惊到了,特别是瞅着她几乎吃人的表情更是舌头打结,这五小姐何时这般凶了?
                  “说。”看他不说,吴映洁揪着他一股大力把他甩倒,如果不是炎亚纶动作快的抓住她,她肯定已经骑到管家身上赏他拳头吃了。
                  抱着张牙舞爪的吴映洁,炎亚纶淡淡的扫了一眼摔倒在地的管家,“王妃问你话呢,说。”如何说,想必吴志洲已经教过他了。
                  上了岁数的管家被炎亚纶那淡淡的一眼看的腿有些软,爬起来跪在地上断断续续道:“回七王七王妃,一个月前府里所有的水池包括水井都无故的往上冒红水。血红血红的,像血一样。老爷赶忙请来国师大人,国师大人说这是凶兆,要老爷务必将府里的所有水池水井都填平。眼下府里的莲池鱼池人工湖水井都填上了。最下面是石灰,上面是碎石,碎石上铺的这花岗石厚约<?xml:namespace prefix="st1"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smarttags">两米,都是从岐连山的深处运来的,坚硬无比。</?xml:namespace>”低着头都听到吴映洁咆哮的声音,管家急忙的把该说的说完。
                  吴映洁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被炎亚纶箍着她冲不出去,不然非得把那个吴志洲还有那个什么国师大人大卸八块。
                  挣扎了半晌,吴映洁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看着那灰白的花岗石,脑海里回响着管家说的最后几句话。厚约两米,坚硬无比。
                  看着吴映洁不再挣扎,炎亚纶松了力道。抬眼示意吓到的叮当和管家离开,然后看向怀里双眼迷茫的人。
                  叮当和管家离开,这里也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炎亚纶调整了下表情,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些。
                  “到底怎么了?这莲池里到底有什么?还是,你真的打算跳下去?”
                  吴映洁闭了闭眼睛,随着他松了力量,她的身体也渐渐的滑下去无力的坐在地上。
                  炎亚纶蹲下来看着她,满眼不解。
                  静默了许久,太阳都西移了些,吴映洁终于出声,“我是要回家。”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15楼2014-06-11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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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8、坦白
                    “看来,我是回不去了。”长叹一声,吴映洁这次是彻底绝望了。那些影视剧小说里的情节或许根本就不对,她从来的地方根本回不去,或许,她来到这里就没有回去的路,一直都是她在瞎折腾罢了。
                    炎亚纶看着她,眸子幽深,看不穿他的情绪。
                    “你家在哪儿?”那时的猜测,大部分都是真实的。
                    吴映洁扭头看了他一眼,晶亮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雾霭,“很远很远,远的我只能想却回不去。”
                    炎亚纶看着她,她的视线很飘渺,她这种神情他以前见过,好像穿透天空在看着几重天外。
                    “所以你觉得这个莲池是回家的途径?”
                    吴映洁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谁知道。唉,我说了你可别把我当妖怪。”如今已经说到这里了,那就说完整吧。
                    炎亚纶失笑,“说吧,或许你说了本王还能帮你分析分析。”
                    吴映洁撇嘴,盘膝坐在地上看向远处,“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怎么说呢,我应该是几千年之后的人。不知道是因为时空黑洞亦或是某些特别的原因,我一觉醒来就到了你们这里了。而且我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你,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人。”她静静的说着,感觉以前的一切离她越来越远。
                    炎亚纶唇畔扬起,想起那时她曾说过她不认识尚书府的人,原来是这样。
                    “我一直觉得通过我来的地点或许我就会回去了,那时我问过你我们成亲那天我昏迷的事。你说我被花轿抬来的时候就昏了,当时我以为那地点是在花轿里,但后来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错误的。本来我已经不抱希望了,但那天叮当突然说起我们成亲那天早上以前那个吴映洁跳水自尽的事儿,我才恍然,或许我来到这里的地点是这个莲池。我想通过这里回去,可是谁知道这里居然被填上了。唉,我回不去了。”长叹口气,吴映洁觉得自己很背。
                    炎亚纶眉峰微蹙,看着吴映洁失意的脸,轻声道:“若是你根本回不去呢?就算这里没有被填上,你跳了进去,但回不去,那就真的死了。”
                    吴映洁歪头想了想,“但是我真的想回去啊!”她又不是这里的人,留在这里干嘛?
                    “这里不好么?”眸色幽深的注视着吴映洁,炎亚纶很想知道答案。
                    “好什么好?所有的东西都那么落后,睡得床不舒服,没有全自动的浴缸,没有电,没有电脑,没有电视。到了晚上除了睡觉没别的消遣,还有一群古人整天在身边晃来晃去,像是有意识的木乃伊。还有你,你这个古人,我救了你的小命,你现在胆子大了总想着气我。”因为炎亚纶一句话,彻底惹怒了吴映洁,把心里的不满统统倒出来,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
                    炎亚纶被喷的哑口无言,她说的一些东西他不懂,但却知道吴映洁对这里很不满。而且,她所处的那个世界分外的先进,只是因为那些物质,就让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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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瞅着炎亚纶不明所以但又全懂她的模样,吴映洁哀哀的叹息,“算了,和你说这些干嘛,你这个古人又不懂。我回不去了,而且又占了你老婆的身体,你想让我把你老婆换回来我没那个本事,有那个本事我也不干。所以,咱们离婚?”
                      炎亚纶微微蹙眉看着她,待得她把话说完,开口道:“何为离婚?”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词儿。
                      吴映洁愣了愣,这才想起来和这个古人说什么离婚。
                      “离婚就是我把你休了。”吴映洁嘴角抽搐,心里暗暗加了一句,傻样!
                      “在你们那里,都是妻子休丈夫?”炎亚纶觉得吴映洁是在说谎。
                      吴映洁哼了哼,“谁休谁都一样,反正离婚了就各自不相干。说,咱们离婚不?”其实炎亚纶的胆子倒是比她想象的大,要是她身边突然出现这样的人,她会离得远远地。
                      炎亚纶扬了扬唇角,眸子闪过一丝笑,“你来那时是在这莲池,也就是说,坐花轿的是你,被送进七王府的也是你,与本王共卧一榻的也是你。在大燕,只有丈夫有权利说休妻这俩字。本王不会休了你,你也依旧是七王妃。”
                      吴映洁拧眉,眸光不善,“你的意思和你结婚的是我喽?你倒是会捡便宜,我的婚纱呢?我的钻戒呢?咱们的结婚证呢?什么都没有还说我是你老婆,想得美你个古人。”说着说着跳起来,吴映洁冷叱。一分钱不花就想娶她?做梦!
                      “在你们那里成亲需要你所说的那些吗?好,本王可以去筹备。”炎亚纶站起身,垂眸看着她嚣张的模样,云淡风轻的说道。
                      吴映洁无言,哽了哽,最后叹口气,“和你这个古人说不通,我们那儿不是说想结婚就结婚的。你也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们干嘛要结婚啊?”尽管她没谈过恋爱,但要她和一个无感的人结婚,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儿嘛。
                      “爱?”炎亚纶总算明白了她话里的重点,爱!
                      吴映洁眨眨眼,随后抬手拍拍炎亚纶的肩膀,“我没时间给你普及那些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更因为我也不了解,我都是从影视剧里看的。爱的死去活来,经历各种挫折,然后才能在一起。”她看过许多的影视剧,但男女主角之间的爱情无不都是一个套路。所以,她也认为,男人女人之间的爱情应该都是这般。
                      炎亚纶看着她的脸,她满脸我都懂的模样,让炎亚纶有些忍俊不禁。
                      “这些可以以后再谈,今日看到了这些,想必你也死心了。以后的日子还会和以前一样,你做你喜欢做的事儿,没有任何人妨碍你。记得你还曾答应过本王,要与本王一起相助五哥,想必也是作数的。你不想承认你是七王妃,本王也不逼迫你,我们还如同往常一般相处,如何?”关于情爱他有自己的见解,对于吴映洁所说的那些,他完全不理会。
                      吴映洁挑着眉梢瞅着他,看着他满眼真诚不似说假话,不由得笑起来,颊边的酒窝可爱调皮。
                      “本来今天在来的时候我还觉得挺遗憾的,要和你说再见了。不过看来我是甩不掉你了,而且你又是我来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你虽然是个古人,却和其他的古人不一样,我看着挺顺眼的。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以后你可不许气我,不然,我可不会客气。”最后,目露凶光的恐吓了他一下,吴映洁长长地舒口气。这一次不似在花轿中失败的那次那般茫然无措,可能经历了一次失望承受力变强了吧。也或许是炎亚纶一直在旁边烦她,她现在除却心中有丝丝遗憾外,更多的是平静。想想日后要帮着炎亚纶相助炎延绍登临大位,她隐隐的有些激动,或许在几百年之后,她的名字会留在史册当中,那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顶聪明勇敢善谋手段刚硬的奇女子。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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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2、欲动
                        吴映洁的信由密卫亲自送往北疆,阎苏得知后脸上浮起明显放心了的神色。吴映洁看到面上没做声,心下却还是有几分思量的。
                        阎苏是个有心机的女子,她拜自己为师虽不一定出自真心实意,但在自己面前她还从未刻意说过谎话。她能当着自己的面露出这种神色来说明发自内心,想来她很信任炎亚纶也完全相信他。
                        吴映洁思量的就是这一点,炎亚纶手下的人当真那么厉害?要阎苏比相信自己府里的人还要相信?
                        这事儿她没开口问任何人,反正炎亚纶再有能耐有本事也不会对自己如何,她不惹是非只呆在这个府邸里做自己喜欢的事。再言,炎亚纶有本事是件好事情,总好过让人欺负。
                        接下来几天她潜心为阎靳中的毒配药,闲暇时就画画给炎亚纶看,他很喜欢看她画的简笔画,尽管她画的都是一些很搞笑不上道的玩意儿。
                        比如扣着鼻子光屁股露出小鸡鸡的蜡笔小新,垂死的兔斯基,暴走的小矮人炎亚纶。还有一副被炎亚纶笑了许久甚至裱起来挂在他书房的神作,仓惶奔跑的炎亚纶,后面挥舞着菜刀追着他狂砍的吴映洁。
                        这幅作品所有进入他书房的人都看过,一时间几乎所有与吴映洁碰面的人都似乎在忍笑,吴映洁不甚在意,炎亚纶那个古人都不嫌丢脸,她无所谓。
                        一日下午,吴映洁正在药房给为阎靳配的药做收尾,突然来了不速之客。
                        许久未见的炎延星由炎亚纶的亲卫严青一路护送了过来,在炼药房找到吴映洁,严青聪明的站在距离她最远的地方禀告。
                        果然,瞧着严青把明显看起来有些精神萎靡的炎延星带来打扰她脸色变得很臭,脱掉身上的白大褂,走出炼药房顺手关上门,横着眉毛上下打量了一番炎延星,冷叱道:“把他带来干什么?”
                        严青微微低头,对于吴映洁,他心下是有些畏惧的。
                        “回王妃,是王爷命属下送十八爷回来的。王爷吩咐,希望王妃能给十八爷看看,自从十天前十八爷在街上与太子府供养的大师手下起过冲突之后,他便精神一日不如一日。今天敏妃娘娘托人找到了王爷,恳请王爷定要寻着可信任的大夫给十八爷瞧瞧。”严青恭谨的一字一句道。
                        听闻此言,吴映洁的眉毛拧的更甚,看向站在那里好像马上要睡着的炎延星,吸了吸鼻子,随后嗤笑一声,“不惹点事情让我嘲笑嘲笑你就不安生。”
                        按照以往炎延星就算不反驳也肯定会瞪她,但此时却还是半闭着眼睛,恍似没听到。
                        严青观察了下,随后低声道:“王妃,十八爷可是着了道儿?”吴映洁懂得东西玄之又玄,他可是半分不敢小看。
                        吴映洁抱着双臂略显懒散的勾了勾唇角,“他和那个大师的什么手下为何起冲突?”说真的,对比与炎延星危险不危险,她对太子府的那个大师更感兴趣。他和她肯定是一路人,但和她一比那就是个半吊子。
                        严青哽了哽,随后低头道:“他们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十八爷看不过去就和他们吵了起来。他们明知十八爷身份,却胆大妄为的对十八爷动了手。”
                        吴映洁挑了挑眉,略显诧异的上下瞄了瞄看起来马上要倒了的炎延星,“没看出来,还会见义勇为呢!”倒真是让她意外啊。
                        严青点点头,下一刻眼角余光扫到站着的炎延星向后倒,他身子一动移到他身后扶住,但炎延星依旧闭着眼睛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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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映洁扯了扯唇角并不是那么乐意管这事儿,懒洋洋的叹口气,“把他放在地上吧,太阳落山之后就把他的衣服都脱了,光着在地上睡一晚明儿就好了。”
                          严青有些傻眼,“这样就行?不用吃药或者针灸?”
                          “哼,我说行就行,不信算了。我忙得很,可没时间和他磨叽。”刷的转身,吴映洁重回炼药房,也不管严青信不信。
                          兀自回到炼药房将已经凝固的药从炉中取出,定量成型,待得冷却了之后放进瓷瓶中。
                          一切做完,太阳都要下山了。拿着装有十几个瓷瓶的木盒走出来,院子里不知何时多出个人来。
                          炎亚纶一袭青衫,暗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好像周身都散发着光。俊美的面庞温和而平静,眉目间散着淡淡的安逸,猛一刹,让人不禁移不开眼。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吴映洁愣了愣,随后托着木盒走向他。
                          炎亚纶双手负后站在那儿,他眼前就是还躺在地上睡觉的炎延星,看起来他已经站在这儿看着炎延星很久了。
                          “半个时辰前,看你还在忙就没有打扰。解药配制出来了?本王马上派人送到北疆。”看了一眼吴映洁里的木盒,炎亚纶温声道。
                          “嗯,尽快给送去吧。”晃了晃木盒,吴映洁也希望赶紧送到阎靳手里。
                          “十八到底怎么回事儿?中毒?”严青回去复命时就将一切说了,让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吴映洁走到他身边,扫了一眼睡得如同死猪的炎延星,“不是中毒,不上道的蛊而已。太阳落山时叫人把他扒光,在这儿睡一晚就没事了。”
                          炎亚纶凤眸深邃,看着吴映洁不甚在意的神色轻声道:“无论何种情况,在王妃这里都不值一提,实在叫本王万分惭愧。”
                          一听这话吴映洁乐了,眼角眉梢有着不掩饰的得意,“允许你惭愧,崇拜我也是可以的。”笑得酒窝都出来了,抬手拍拍他的手臂,豪气万丈。
                          炎亚纶垂眸看着她,纤薄的唇也不禁翘起愉悦的弧度,“王妃的尾巴要上天了。”
                          “去你的。”吴映洁立即瞪眼,顺便赏了他一脚。“你这个古人,学我倒是学的快。”愈发的伶牙俐齿。
                          炎亚纶不在意,依旧笑得迷人,“太子明日会回到皇城,宫中设下晚宴为他接风。本王知道你不想去,所以,今日下午在礼部本王‘旧疾复发’,明日我们都不用去了。”
                          吴映洁挑了挑眉尾,上下的扫视他一遍,“学会演戏了?不错。”晚宴?阎靳在北疆差点死掉,这里笙歌艳舞,让吴映洁心下极度厌恶。
                          “不止你不喜欢那种场合,本王也不喜。明日在府中也无事可做,不如出去散散心?”异于往常的,炎亚纶突然说这话。
                          炎亚纶心头一动,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是不是皇城要出事儿啊?
                          “好啊,这些日子炼药闷得很,你安排吧。带我瞧瞧这大燕的山水,看看和我家那里有什么不一样。”唇角弯弯,吴映洁爽快的答应,也没问那些无需她知道的东西。
                          “好。”炎亚纶笑着点头,某些东西无需言传,只需一个眼神便懂。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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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4、玉林大师
                            时近晌午,终于到了芷山脚下,护国寺就坐落在芷山上,山下方圆十几里都是护国寺的地段。
                            因着是国寺,山脚下的小镇分外繁华,人来人往喧闹不已。
                            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人声喧嚷,吴映洁第一次感觉距离这个时代这么近。往时在皇城时,只要他们的车马路过,大部分的百姓都避开,让她想感受一下都来不及。
                            许久过后,马车缓缓停下,吴映洁眼睛一亮,先炎亚纶一步起身快步走出马车。
                            出得马车入眼的便是向着半山腰蔓延出去的长长石阶,芷山高耸几乎入云,半山腰处隐隐有金光,想必寺院就坐落在那里。
                            “这一段路需要步行,可能会很累,但夫人四肢有力,很快我们就能到了。”就在吴映洁跳下马车四处环顾时,耳边又响起炎亚纶讨厌的声音,他明明声调温和甚至还在轻柔的笑,但吴映洁都无需听他说的内容,就知道他肯定是在嘲笑她。
                            四周都是人,她也没办法教训他。猛的回头对他瞪眼,炎亚纶依旧笑容满面的看着她,两人此番模样在外人看来明显是深情款款的夫君在讨好家里的母老虎。
                            “就算到了佛门净地你给我老实点,姓炎的,听到没?”瞅着他在那儿笑,晃得吴映洁有点眼花。移开视线不瞪他,但仍旧不忘警告。
                            “天下此姓氏只有一家,夫人可不要随口说。”尽管中途被‘蹂躏’了一番,但炎亚纶依旧满身风雅,看起来吴映洁的教训在他那里不过挠痒痒。
                            “这姓氏还被你们家包了?”吴映洁撇嘴,一边抱着双臂往山上走。
                            炎亚纶走在她身边,一边轻颌首,“答对了。”
                            “切!收起你的优越感,在我眼里,你和姓狗的没区别。”吴映洁看不上,他们炎家做了皇帝就不许别人姓炎,果真封建社会啊。
                            “哪里有姓狗的。”炎亚纶失笑,大燕姓氏繁杂,但还真没姓狗的。
                            “那是你少见多怪,井底之蛙,在我所知的历史上,还真就有姓狗的名人。”吴映洁扬起下巴,对这帮自大的古人嗤之以鼻。
                            “哦?还真有?待得有时间,请夫人赐教。”炎亚纶倒是诧异,他无法想象吴映洁所说的历史是什么样子,但却是很感兴趣。
                            “以后再说。”吴映洁略显不耐烦的甩甩手,眼睛很忙的转来转去。这护国寺香火很盛,上山下山的人很多,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这个时代的普通百姓,她觉得自己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
                            炎亚纶不以为意,两人并肩走在前,身后随行着十余个护卫,这阵仗在这里很普通,因为经常有大户人家来烧香拜佛,后面随行着无数的丫鬟小厮护院,所以擦肩而过的人只会过多的关注一下那两位主人的样貌,而不会因为后面那十余个护卫远远避开。
                            走过了几百阶,终于看到了寺院的轮廓,古朴恢弘,在太阳下好似泛着佛光,但又因为是国寺,又有一股沉肃的气息萦绕四周。
                            吴映洁对这古代的鬼斧神工很是惊奇,那曾去过一次的皇宫,还有眼前这寺院,都让她对古代的劳动智慧产生一股崇敬之意。
                            越来越近,寺院前石阶尽头矗立着一块几乎两人高的巨石,那上面有刻出的字体,笔画飘逸带着一股脱尘之气,每个字都有半人高。
                            “这是玉林大师的师父和玄大师以薄刃刻得,仅仅几个挥划,刻出佛心二字,可见其功力一斑。”知道吴映洁在看那巨石上的字,炎亚纶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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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映洁慢慢的点点头,对这个时代的人练的功夫也相当佩服,“小纶子,你能行么?”
                              “自是可以,但恐怕不及和玄大师的劲力。”那一笔一划的刻痕相当深,经历风吹雨淋,仍旧如此清晰。
                              “真厉害。”吴映洁赞叹,抬眼看向别处,从巨石后一直到寺门两边都是葱郁高大的银杏树,时近秋季叶子泛黄,枝叶间还有青黄的果子露出来,长势很好。
                              白果可入药,而且还是长得这么纯天然的,吴映洁看了很喜欢,不禁的多看了几眼。
                              “喜欢?”尽管没时刻看着她,但她的任何动作炎亚纶好像都知道。
                              “能入药啊,到时咱们摘点拿回去,给你做大补丸。”轻笑着,吴映洁这话不乏有些讽刺,讽刺炎亚纶身体娇弱。不过炎亚纶倒是很喜欢听,而且还点点头答应。
                              走进寺院,迎面扑来浓郁的香火味儿,吴映洁深吸两口,其实她蛮喜欢闻这味道的。
                              不少的小沙弥正在做活,清扫挑水,远处还有武僧在练武。前来拜佛的香客虔诚的与个个迎面相遇的沙弥问号合十,影响的吴映洁也在不经意间端正了心态。
                              炎亚纶轻车熟路的带着吴映洁走在寺院中,而且也没人阻拦。武僧呼喝的声音渐远,四周只余木鱼声声,敲得人心神宁静。
                              终于走到一个静谧的小院,院中香鼎中香火袅袅,紧闭房门的禅房内传出规律的木鱼声,这里就是玉林大师平日里参禅念佛的地方。
                              众护卫停在院外,吴映洁则随着炎亚纶走了进去。
                              穿过小院,踏上台阶,在禅房前停下,炎亚纶也显得很恭敬。
                              “徒儿炎亚纶携妻前来看望大师,不知大师今日可能见见徒儿?”炎亚纶说出的话让吴映洁稍稍错愕了下,不是他那句携妻,而是他自称徒儿,俗家弟子么?
                              大约过去了一分钟,里面木鱼声停,下一刻房门豁的自内大开,吴映洁眼皮一跳,这架势有点像闹鬼。
                              然而,禅房的门打开门口却没有人,倒是房中有一胡须花白的老和尚盘膝坐在观音像前手握佛珠侧对着他们,身穿普通的袈裟,满身祥和,让人一看便心头安定。
                              “师父。”没有进门,炎亚纶在房门口便撩袍跪下给玉林大师磕了个头。
                              一旁吴映洁挑了挑眉梢,然后一动不动。
                              “阿弥陀佛,七王请起。”不同于炎亚纶,玉林对炎亚纶的称呼则是七王。他声音低沉带着岁月的气息,只是一听便能知道他历经沧桑。
                              炎亚纶起身,随后牵起吴映洁的手走进了房间,玉林也终于放下手中的佛珠站了起来。
                              吴映洁抬眼看着玉林,玉林双手合十口念佛号,然后才抬眼看向他们。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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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5、金雕
                                “你的身体已全然无恙,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只是那么看了炎亚纶一眼,就能让人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无尽的关怀安慰,还有浩瀚如海的祥和慈善,说他是活佛也不是虚张。
                                “是,徒儿的身体现今已完全好了。师父当年的预言,现今也全部应验。”炎亚纶很恭敬,哪怕他在对皇上他爹说话时都不是这状态。
                                一旁吴映洁眉梢不断轻动,其实换位思考下,她也会对舍自身救自己的人比对亲爹还好。
                                “阿弥陀佛,女施主必然懂得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无需再问老衲看不透之事。儿时孤苦,少时勤奋,日后必定大富大贵,多子多孙,长命百岁。”突然的,玉林好像长了透视眼一样,看透了吴映洁脑子里转悠的东西。
                                吴映洁眼睛睁大,有些见鬼似的模样向后退了几步,“老和尚,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回不去我来时的地方,而且还会在这儿生儿育女直到老死?”和谁?炎亚纶?
                                玉林微微摇头念了句佛号,没有再说,等同于拒绝回答吴映洁的问题。
                                他不说话,吴映洁不禁拧眉,一旁炎亚纶微笑的低头看着她,“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师父不说自有他的道理。我与师父叙旧,你若不累可以在寺里转转。”他凤眸含笑,看起来像是一汪泉水,清透干净。
                                吴映洁有些无语,同时又觉得这玉林老和尚装神弄鬼,若是不能说那一开始就不要说。说了一半儿让她心痒痒,实在过分。
                                但她又不能把他如何,毕竟炎亚纶这么尊敬他,而且他年纪又很大,吴映洁只得当做吃了一次亏。
                                “好,尽量快点。”冷哼的转身离开,吴映洁对这个地方的好感瞬间消散。谁说出家人诚实可亲的?这个老和尚能把人气死。
                                “王妃、、、、”看到吴映洁明显冷脸的从禅院里走出来,比较受她正眼的戚峰在众人的眼神怂恿下开了口。
                                吴映洁迈出院子,回头看了一眼关上门的禅房冷哼一声,“最讨厌放屁不干净的人,戚峰,带我在寺里转转。”
                                她这话让众人迷糊,以为炎亚纶又把她惹生气了。都聪明的后退几步,距离火点远一点。
                                被点名的戚峰走上前,其实他也不愿意在吴映洁生气时还上前讨苦吃。
                                “王妃想看哪一处?这寺里其实大同小异,不如再登芷山?”这里只是半山腰,想要登顶可需要很久。
                                走在前的吴映洁左右环顾了下,确实如同戚峰所说,所有的禅院差不多一个模样,光头和尚也没什么看头,“那就登山。”
                                “是,属下带路。”只要吴映洁不‘爆炸’,戚峰觉得跑跑腿儿受点累不算啥。
                                戚峰一马当先的在前走,顺着寺院的后山走上去,大约几百米后就是一条青石台阶的山路,一直绵延到山上看不见尽头。
                                “戚峰,小纶子是这护国寺的俗家弟子么?”随手扯着路边的树枝,吴映洁问道。
                                走在后的戚峰闻言看向吴映洁,她身段修长婀娜,极具女性气息,使得戚峰抬头之后便迅速的低下了头,脖子耳根有可疑的绯红泛了上来。
                                “在大燕,许多的贵族子弟都是护国寺的外门弟子,阎靳将军未从军时便是护国寺最年轻的外门护法。”戚峰不知道吴映洁为何不了解大燕的事,但她问了就说明她是真的不知道,就像她总是会问炎亚纶一些众所周知的事。炎亚纶每次都会仔细的给予解答,他总是能听到,所以这一次他也没思考过多,很仔细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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