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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风住尘香花已尽】第一人称文,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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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试发两天的成果,喜欢的话留名哦


1楼2014-07-27 11:26回复
    我试图想点什么,借此打消无聊的时间,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可以说,一片空白。粉红色的小本子递在跟前,才唤醒了我大脑的活动,我放开倚着的扶手,瞟了瞟上面清秀的小字。
    “sakura,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一般的发呆。”我掏出荷包里的笔,一笔一划地写道。
    我看了看这个美丽的女孩:长长的红色秀发,柔弱纤丽的眉毛,黑得毫无阴霾的眼睛,一身紫白相间的巫女服。阳光从右侧侵袭了她的身体,使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有了对应的阴影,真是美丽至极。她斜着头看看呆呆的我,身上的阴影也随之走动,但是同之前一样和谐、恰到好处,我真的挺喜欢她这个样子,不是因为她这样更像诺诺,而是我溢于言表的喜爱。其实,我一点想让她像诺诺的心都没有。
    她闭着眼睛向我微笑,我也同样喜悦地向她回笑。真的,这个时刻,让我摆着放一辈子,也不会觉得腻啊。
    这个世界,这个命运,总是让我不得如意。
    她黑色的眼睛猛然睁开,但是已经不再美丽,她黑的黯淡,黑的可怕。女孩伸出手,似乎想和我拥抱,但是又立刻垂了下去,我的心干枯地跳着,我已经听到了它痛苦的声音。
    当我看见从她胸口伸出的刀锋的时候,我的精神彻底地垮掉了。
    鲜血从她的口中喷出来,从胸口迸出来,从我心里流出来。我无法做任何事情,因为那一刻我的世界里都是血。
    “绘梨衣!”我撕心裂肺地呼唤。是谁,给了我这样的命运,让乌鸦闪着阴沉的双眼,永远地盘旋在我的身边?
    没有人回答我。
    与其如此一成不变,我不如结束这样的命运!
    我拔出绘梨衣的钢刀,微笑地朝心脏刺去。
    地狱里将没有人干预我们,绘梨衣。我将最后在人间看上你一眼,结束之后,我马上就会去陪你。
    等待着死亡……
    我猛地从床上惊醒,挣扎着坐了起来。
    这个噩梦,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找我了。每一次她的到来都愈使我感到绝望,感到无力:她死了,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坚信她还活着,我们在梦中仍能相会,但每一次相见,只能让我更加无法接受事实。这个噩梦已经给我带来无法弥补的苦痛,但也许,绘梨衣愿意以这种方式来永远陪着我。
    我现在是绝对的绝望,就像堕入深深的深渊一样:抬起头,看不到天空,因为万丈的两壁已经高得蒙住了我的视线,我甚至看不到自己的五指,因为四周都是阴暗暗的一片。
    那么干脆死去,去陪着她吧!
    我站起来,拿下挂在床头上边的樱红色的刀。我不知道这把刀的名字,但我与它有着莫名的亲切感和一体感,。樱红色的刀鞘上闪着红色的凄光,仿佛是绘梨衣在天边呼唤着我。我拔出刀,悬在胸前。
    我一面在脑海中回忆着绘梨衣的音容笑貌,一面在现实中,把刀渐渐提前。
    “懦夫!”我猛然睁开眼,用左手把刀拿开,朝自己粗暴地吼道“她自出生起就背负了不该背负的东西,忍气吞声地过了一辈子,你难道不替她洗清点东西,就去地狱里与她继续忍气吞声吗?你这是伪善!是软弱!”


    2楼2014-07-27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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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头脑眩晕,只好慢慢地坐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一个盒子,猛吸一口,让大量的镇定剂进入肺内。良久,我的内心平静了下来。
      是的,镇定剂,让人镇定的药物。绘梨衣死后,我的情绪就一直不太平静,原本就是个衰仔,最近更是经常冒出“我要成为王“一类奇怪的话,让自己变得更加无趣。没有人愿意和我打交道,因为我是个疯子。
      我转头看看床边的闹钟:午夜1点十四分。
      我转身下床,向盥洗室走去。
      我推开盥洗室的们,堵上塞子,灌满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头。接着我喝了点水,打开电灯,在客厅里看起卡夫卡的小说《变形记》。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听到卧室的门“吱呀”一声。抬头望去,是芬格尔伸了个懒腰,推着门走了出来。他看着我手里的书,疑惑的问道:“卡夫卡的《变形记》?“
      “嗯。“我顾不上和他搭腔。
      “相当有趣的书。“他的神情由意外变成了赞赏,”彻底地打破了一般而言的主角光环论,格里高·萨姆沙变成蟑螂以后磨灭人性,在我看来倒是相当自然的。“
      我萌生了强烈的兴趣,放下眷恋的书,问道:“怎么讲?“
      “变成蟑螂后他相当痛苦和绝望。“芬格尔露出严肃的神情。”没有人以看待人的眼光去看待它,没有人把心放在他身上,他是个怪物,甚至连他努力养活的家人都这样想。心里上的打击相当严重,这促使他放弃了人性的生活。“
      我沉吟片刻,缓缓地说:“我觉得是绝望。格里高在绝望的深渊里看不到人性的光辉,只存在了模糊而鲜明的原始意识,这才是他失去人性的真实原因。这正好论证了村上春树的话:一切事物都存在着移动性,一切事物都有着双重意味。换而言之,人与动物,好像并没有天然的界限和定义吧。“
      “也许你的想法更有趣些。“
      “也许是吧。“我没有承认自己的固执。”废材师兄,你平日说话都结结巴巴,怎么今晚显得这么有意思?“
      “彼此彼此。“他笑道。
      “黑卡里还有点钱,来点夜宵解闷?“我问到。
      “恭敬不如从命。“他简短地作出了同意。
      晚餐丰盛得可以。就像我两年前来校一样,银刀银叉,面前放着满桌的鲜肉珍稀品种的蔬菜。不同的是,这次芬格尔吃的比较斯文,一点也不急的样子。


      3楼2014-07-27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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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亲们对不起了,今天作业堆积如山,实难抽身码字,望谅解
        希望支持,顶的越多,我明天补更得越多!


        10楼2014-07-28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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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如约而至,文文果断送上


          12楼2014-07-29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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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芬格尔停下进餐,突然问我:”可喜欢卡夫卡的小说?“
            “嗯”。
            “不觉得生厌吗?”
            “不觉得。”我补充着说 :“同普通的人不同,我不是随随便便就对事物生厌的人。”
            “哦。”
            这个夜晚我们聊的很开心,从扣子聊到脚跟,从天上聊到地乡下,可谓无所不谈。聊到女孩时,芬格尔半开玩笑地说:“明非,你也不小了,该找个女朋友了。”
            我突然想起了绘梨衣,于是不高兴地说:“已经有过了。”
            芬格尔叹息一声,用忧郁的口气问道:“还在想她?“
            “嗯。“我不想否认。
            “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接受了她的爱,就有责任去保护她。“
            “可是你没有这个力量啊。“
            “是啊。“我缀了一口啤酒,闷闷地说道:”我也这么想,也许我一开始就不该接受她的爱。“
            “大可不必这么说。 “芬格尔也呷了一口咖啡,慢慢地说道:“我这么说恐怕你不会乐意。依我来看,既然她是‘钥匙’,那么她的死已成必然。”
            “如果把那些‘鬼众’杀光呢?”我反问道。
            “你杀得光他们,但你杀不光野心。“芬格尔的双眼隐隐发亮,在这样一个没点灯、有淡淡月光的漆黑夜晚,显得相当英俊。”你不是问过我在白天装废材是为了什么呢?我是为了不引人注意。我希望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可以自由,可以依据自己的意愿行事。我一点也不喜欢负担起属于A级的责任,所担负的危险,所被别人关注的风光。“他顿了顿,耸耸肩,遗憾地接着说:”但你不同,你是现在学院唯一的S级,希望你变强的、变弱的人,都在盯着你。“
            我故意把脸一黑,朝着他打趣道:“那么我的死也是必然喽?“
            “目前还没有这个危险。起码在我看来。“他安慰着我。
            夜宵过后,芬格尔装模作样地捻起了佛珠。我看着他虔诚的样子,好奇的问道:“废材师兄,你真的信仰佛教?“
            芬格尔闭着眼睛,像在回答傻逼似的说道:”那还要我说吗?“
            “我是说,你坚信佛祖的存在?“
            “我信仰佛教,这是定然的事实。“他认真地答道:”我的信念非常深刻,从而导致了信念从表现形式上的改变。换而言之,佛祖就是我信仰的具象化产物。存不存在,我毫不关心。“
            “我信仰基督教,但我实实在在地坚信Christ的存在啊.”我不解地反问道。
            “有谁会否认自己的信念呢?”他像长辈似的嘲笑我。“看你的样子好像也困了吧,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睡睡吧。”
            “告辞。”我其实也非常想睡觉了。
            回到床边,我再次看了看床边的钟:2点29分。


            13楼2014-07-29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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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在床上,细细地想着芬格尔说的话,觉得不无道理。不过既然我杀不光野心,那么我就去努力地杀光亵渎她的物种。我这样想着,可是仍然睡不着,心里只管想着绘梨衣与我之间的事,就这样一直想着,不知不觉中进入了记忆的漩涡。
              我想起了我的父母,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的是在5岁的时候,尽管现在记得,画面却不再深刻。他们的脸上就像涂上了黑炭,尽管我努力地去看,也根本看不清。我的妈妈弯下腰来,和蔼的笑着(我看不见她的笑容,是从声音听出来的),对我说道:“爸爸妈妈要去出差哦,别哭别哭,婶婶很好的,要听话哦,每个月我们都会给你寄钱回来。”我不知道妈妈背地里把这个场景排了多少遍,但她还是说完后还是背对着我,倚靠着门檐,背影暗暗地抽搐。她在哭,我看得出来,但也只是现在才看出来罢了,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更没有去安慰她。
              我想起我曾爱着的陈雯雯,感情有多深,我现在不甚深刻。但我知道当时可谓是诚恳之至。有时候搞课外活动,我和她分在一组都要兴奋得要死。为了表示殷勤,我一个人把所有的苦力都包下来,像父亲爱护自己的女儿。但这也就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她跟本没发现,或者说发现了也置之不理。我曾经在MSN上把她放在唯一的位置,曾经在QQ上标注了上线提醒,一连七天的国庆长假,我时时刻刻都在盯着她发黑的头像,没想到却毫无收获。最后一天的时候,我仍然看到她的头像昏昏沉沉,而她的名片上,却有了一个七天内登录的提醒。
              就是在不断的回想中,我的大脑的活动断断续续,最后终于晕过去了。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微弱的阳光已经霸道地撕开了窗帘,在我的脸上任意的蹂躏,一夜的纠结,使我疲惫不堪。但今天我绝不能拖拉,便干脆拉开窗帘,起身去做早上的洗漱。
              差不多在推开门的同一时刻,芬格尔也开门走出,我们相视一笑,便一起去了盥洗室。
              我挤了牙膏,对着镜子刷起牙来。在镜子中,我看到了自己的一张脸:凌乱不堪的头发,黑厚的眼圈,挣得老大却毫无生气的死鱼眼。拜父亲所赐,我和他一样没有胡子。但我的嘴巴四周却黑黑的,比起胡子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确,这些天我为绘梨衣的死悲伤得“衣带渐宽人憔悴”了。
              我可不能这样去参加今天的活动啊。
              我拿起芬格尔梳长发的梳子,把浓黑的头发渐渐理顺,接着用热水仔细的洗了脸,把脸上的‘胡子’刮了个干净。我又想了想自己的着装,便脱下三天没洗的校服。穿上一件海军蓝便上式衣,打了便式领带,接着穿上一条白裤子。打扮完后我照照镜子,不禁对自己的形象相当满意。
              我走出门,看看芬格尔。只见他把长长的刘海放了来,把后脑勺的头发扎了一个马尾,淡金色的头发配上深邃的灰眼睛,显得十分英俊。他小心翼翼地刮净胡子,穿上墨绿色的休闲衫,接着拿出皮鞋,揩了揩鞋油,心满意足地放在了门口的地毯上。
              “师弟,”他得意的喊道,“过来给你看件东西。”
              他把我引到他的卧室里面,打开床头柜,让我看了看里面的东西。
              我将信将疑地问道:“假的吧?”


              14楼2014-07-29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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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顶帖子,好悲伤,今天不更了。。。


                18楼2014-07-30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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