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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啊,那是晚上,他急急忙忙赶回家,说是肚子痛就跑上楼了。结果就再也没下来。”
  “你确定那是柱子?你后来有没有发现小六来过?”
  “绝对是柱子,我自己的儿子我会不认识?”村长坚信不疑地说。
  其实以村长家的格局,柱子如果后来偷跑出去让小六进来顶替他也是可能的。不过他到底在逃避什么?而且当我喊出那句话时他为什么那样慌张和恐惧?不过我还是觉得先去一趟小六家为好。
  我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小六家里。果然这样的人家往往十分贫寒。小六的父母都是极为老实的农家人,我还为小六的母亲看过腿,所以他们还是认识我的。
  一阵寒暄过后,我们向他们询问最近小六的近况,两人都摇头说他已经失踪快一个月了。因为他平常经常四处溜达不着家,所以老两口也没在意。倒是小六母亲警惕地问了句:“小六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
  “没有没有,是柱子让我来看看他。”村长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话来应付。他们夫妇也稍微安心了点。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5-04-16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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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六家出来,村长更加担忧了。
      “从时间上看,果然是小六在柱子来的那几天就待在那个房间了。”我摸着下巴,这是我习惯的姿势,虽然我没什么胡子。
      现在的问题是柱子到底去哪里了,要想知道只有等村长家里的小六醒过来了。
      但小六醒不过来了。
      我和村长刚回到他家就知道了。小六在我们出去不到半根香的工夫就在房间里暴毙了。和我们走的时候姿势一样。可是当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有呼吸的。
      死人了事情可就不一样了。我感觉到我已经无法应付了。我让村长报警。
      “警察?我们这里没有。”村长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平时出点什么事你们怎么解决?”
      “我们靠村子里的人共同裁定啊。”村长说。还真是个奇妙的村子,居然保留着如同周文王时一样的法规。
      我只好叫村长去把大家召集过来,先不要告诉小六的父母。我不忍看他们伤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如果哭闹势必会让事情更麻烦。我一个人待在小六死亡的房间里看着他的尸体,因为我相信他应该死得很不甘心。
      我不是法医,但我好歹是医学院毕业的,我依稀还记得解剖课上教授教授的东西,我开始细心的看着小六的尸体。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5-04-16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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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面没有任何创伤,起码肉眼看上去是的。我刚和村长出去大概一个多小时,村子虽然不大,但小六家与村长家住得正好是两端,所以步行去还是花了些时间。尸体还是很热乎的,不过已经开始出现尸斑了,虽然还不是很明显。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他的左脸。
        他的左脸已经完全和右边不对称了,几乎可以说是两张不同的脸被拼凑到了一起,而且我发现左边的脸的尸斑有些差异。
        尸斑最早在人死后30分钟出现,一般在死亡1---2小时开始出现。尸斑的形成、发展可分为几个阶段。
        尸斑形成的最初阶段,称为坠积期。此期在死后5---6小时内达到明显可见。可持续6---12小时。坠积期尸斑被按压,尸斑退色或消失,停止按压则尸斑又重现。在此前阶段如果变动尸体位置。尸斑也随之改变,在新的部位重新出现。
        尸斑发展的第二阶段为扩散期。从死亡后发展到扩散期约需8小时,延续至26---32小时。此期被血红蛋白染红的血浆浸透到周围组织,此时按压尸斑已经不能完全消失,只是稍许退色,停止按压后尸斑恢复原色也慢。变动尸体位置,部分尸斑可能移位,部分尸斑则留在原来的部位。
        尸斑发展的第三阶段浸润到组织中的时间较久,此期用手指压迫尸斑不再改变颜色,也不再消失,变动尸体位置则尸斑不再转移。
        小六尸体其他部位的尸斑属于第一阶段,这也很正常,但令人费解的是他左边脸的尸斑居然在拇指积压下也不变色,也不消失。明显是尸体放置一段时间才会产生的尸斑。
        而且,左脸的尸斑呈现一种红色,冻死的人才会出现红色尸斑。
        冻死的?
        现在是夏天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5-04-16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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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着眉头离开了这里,虽然我接触过很多尸体,但已经很久没见了,还是有点不舒服。我来到了楼下。
          村长已经把几个重要人物找来了,他们都是在村里担任一些职务的人。他们都相信村长肯定不会加害小六,他们商议是否就这样把小六埋了。我站在一边等他们都散去,才过去向村长询问。
          “这附近有什么地方是很冷的么?冷到可以冻死人?”我问道。
          “冷?”村长奇怪地看着我,这也难怪,不过他想了一下告诉我:“有的,这里夏天有时候太热了,我们就在后山开了一个冰窖,储存了一些冰块,怎么了?”
          “马上带我去,快。”我用毋庸质疑的口气说道。村长只好带着我过去,虽然他很诧异。
          我们很快来到了那个后山的冰窖。说是冰窖,其实不过是个地下室罢了。估计以前是用来存菜的,不过光靠近就觉得有点冷了。
          村长在我的央求下打开了冰窖,我和他走了进去。果然,我靠着直觉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不,应该说是人,准确的说应该是尸体。
          这具尸体不是柱子的,很奇怪,这个人的穿着不像是村子里的人,很像是城市来的,他穿着还蛮考究的,看样子应该是冻死的,因为他还保持着蜷缩的状态。而且,这具尸体没有脸。
          你可以想象一下没脸的尸体是什么样子的,虽然在冰窖里他的脸上落满了冰霜,但反倒显的更加恐怖。不过从体态来看,我还是能看出他大概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
          我们很快就带了人来,不过我没让他们把尸体搬出来,因为这样很快会高度腐烂,如果我脑中的想法是对的话,他应该和小六的死以及柱子的失踪有很大关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5-04-16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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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议论纷纷地站在后面,我突然发现村长的脸色很难看。在人群的小声议论中,我好象听到了柱子和村长是管理这个冰窖的,冰窖的钥匙也只柱子和村长有。这样一来,柱子的嫌疑就像和尚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了。
            连续两具尸体了,而且都是非正常死亡。我还是报了警,尽管村长反对,不过众人还是认为报警为好,在人群中的一部分人的脸上,我看到的不是一种责任,而是一种像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神态。他们似乎都有两张脸,一张在义正严词地要求报警替死者讨回公道,另一张脸却在偷笑。
            警察要来还是要些时间的,我得看看我还能做些什么。村长似乎很不高兴,也难怪,似乎我一来就给这个安静的山村扔出两具死因蹊跷的尸体,换作谁也不会高兴的。
            无脸的尸体,以及小六那离奇的左脸尸斑。我突然想到那冰窖死者的右脸呢?我忽然把所有的一切想了一下,得到一个答案,但我必须先向村长证实。
            我猛的望向村长,他神色恍惚地回望四周。我把他拉到一边,低沉着声音问他:“说吧,你把柱子藏哪里了?”
            村长大惊,:“你说什么呢,我家柱子我自己都一个多月没见了,你倒问我。”
            “小六不是自己愿意呆那里的吧,或许是你把他关在那里的?”我划着一根火柴,点燃了烟。我没望村长,因为眼神是对话的武器,用滥了就没用了。
            果然村长开始流汗了,眼睛象色盅里的色子一样乱转。但他还是一言不发。
            “我刚来的时候帮小六母亲看病的时候,她就提到过他儿子,说他儿子患有长年的咽喉病,说话声音嘶哑,和别人差距很大。你该不会在这一个月都没听过里面所谓的柱子开口说话么?就算没有。你说你每天都要送饭,但小六的皮肤很黑,而你们家柱子应该不黑吧?难道你从来没怀疑过?好吧,我承认我都是假设,不过等警察来了,你再隐瞒下去也毫无用处了。”
            村长的额头布满了汗。“柱子是我藏起来了,但我不会把他交出去,因为他已经得到报应了,就算把他交给警察,也不过是造成混乱而已。”
            “报应?”我疑惑地问。
            “是的。”村长低着头,开始叙说一个月前他看到的恐怖景象。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5-04-16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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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右脸开始很痒,然后经常说冷,接着是长了很多斑点,最后居然烂了,而且很臭,长了一个一个的脓包。他天天叫疼。可是我用了很多办法都没用。等过了一段日子,脸居然又好了,可是,可是……”村长停顿了下。
              “可是他的右脸居然没知觉了,就像中了风的人一样,那边的所有动作都做不了,眼睛也合不上,吃饭喝水都漏出来。他经常喊着有鬼有鬼。我怕招惹来别人,只好把他藏了起来,就藏在房子后面的菜地厕所附近。而且小六也来了,他说他也有相似的症状,害怕了所以来找柱子。我只好把小六又藏在柱子的房间。对外就说柱子得了怪病不愿意见人。那时候你正好来了,我就想让你打个幌子,毕竟来了个医生却不让他给柱子瞧病会引人话柄的。”
              村长终于说完了。我的烟也抽完了。我慢慢地对村长说:“那个人是冻死的,估计当时柱子和小六只是把他砸晕了。但其实可以救活的,可他们两个害怕的居然把他关在冰窖里把他活活冻死了。至于柱子和小六的怪病,我也说不清楚,虽然我理论上是个无神论者。你还是先带我去见见柱子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5-04-16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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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看着我,最后还是相信了我,他点了点头,交代别人处理了下事。带着我回到家里。
                我在后院的阴暗的房间里终于见到了柱子。他已经接近痴呆了,眼神涣散,怕光,一个劲傻笑。那笑很恐怖,只有半边脸在笑。村长抹着眼泪说:“就算养他一辈子,我也要养他啊。”
                “不要打他啊,小六,不要啊。”柱子突然高喊了一句,然后又发疯似的跪在地上昏了过去。村长和我赶快过去扶他。可把他扶正一看,他的那本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居然有一丝笑容,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我确定没看错,那是一种报复过后得意的笑容,而且在那半边脸上,我看到了小六脸上同样的尸斑。
                “他死了。”我看了看柱子的瞳孔,轻声说道。村长如同一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抱着柱子的尸体不放,眼泪和鼻涕都黏到了柱子的脸上。
                我站了起来,走出房子,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说是人在临死前带着极强的怨念割下自己的脸可以报复别人。我当时以为是胡扯,没想到居然确有其事。
                事情很快结束,村长也不再是村长,柱子和小六的尸体也被带走。现场的证据也表明的确如村长叙述的一样。而且也和我想的一样,冰窖尸体的脸是他自己割下来的。
                我离开了村子。临走前看望了下小六的父母。他们依旧没有过多的悲伤,或许只是我看不见罢了。
                我被送走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已经商量着如何重新建一个冰窖并打算如何卖出去了。”
                我望着朋友,似乎他的脸也带着诡异的笑。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5-04-16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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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有那种事?自己割下脸可以报复别人?”我好奇地问。
                  “谁知道呢?或许柱子和小六不过是自己吓自己,但他们临死前究竟看见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还有,后来据说在尸检中,他们的脸上的尸斑又消失了。呵呵,奇怪吧?”
                  “是挺奇怪的,唉,有时候犯罪只是一闪念的事啊。得到报应也是无法推卸的。”我感慨道。
                  “那倒不见得,有时候,厄运会自己找上你。就像我知道的那个一心想要让自己皮肤变白的售货员一样。”
                  “哦?那是什么故事?”
                  “一晚只讲一个。”朋友站了起来,笑着说:“明天晚上再说吧,听太多小心做噩梦。快睡吧,我讲得也很累的。”说完就去自己房间了。
                 我只好躺下睡觉,很快就睡着了,还好,或许白天睡觉不容易做噩梦吧,我睡的很舒服。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5-04-16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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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夜完毕,希望大家做个好梦,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5-04-16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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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夜 油
                    “每个人渴望美丽,尤其是女孩,她们绝对不会像白岩松一样渴望年老。她们会花大量的金钱和时间在脸上或者身体的其他部位。这是女孩的通性。”朋友笑着说,我并不知道他曾接触过什么女性,不过他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曾经见过一个女孩,她很漂亮,属于五官特别端正的那种,小巧而精致,身材也很不错,既有东方女性的苗条也不失丰满,的确是减一分太瘦,增一分太胖。但上帝打开一扇窗子就会关闭一扇门。她有个无法逃避的缺点,她的皮肤很黑。虽然黑是健康,但她的黑似乎来自遗传。其实我们常说别的国家有种族歧视,恰恰相反,我们最排挤与我们不同的异类。她经常被同事取笑。包括一些男性,即便有男孩想追求她,也会在人言中退缩。更可笑的是她的工作地点离卖美白化妆品的柜台只有几步远。这更令她难过,但生活总是要继续。这个叫梅子的女孩也就这样过着日子,直到那一天。
                      梅子在和我交谈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几乎很难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我不得不经常性的停下来抱着她。(我笑着看他,他也笑道:“不要想歪,我只是想安慰她,拥抱是身体接触中最能令人放松的。)平静很久她才能继续叙说她的故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5-05-05 0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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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子回家后就在手上试抹了一下,的确是一种油状物,而且闻起来怪怪的,似乎有一种独有的刺鼻味儿。不过效果很好,第二天手上涂了的地方肤色就和其他地方有明显的改观和不同。梅子也就放心地在脸上涂抹起来。
                        这几天梅子的家人和同事都瞪着大眼睛望着梅子,几乎都不认识她了,有道是一白遮三丑,像梅子这样本来就美丽的女孩皮肤一白就如同选美小姐一样耀眼了。那些以前嘲笑过她的人都躲在一边暗暗看着自己的皮肤又看看梅子的,都尽量把露出来的地方用衣服遮住。大家一边交口称赞,一边询问增白的秘密。梅子总是笑而不答,心中只感激展越。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5-05-05 0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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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去我家吧。我们一起吃一顿烛光晚餐。”展越看着越来越白皙的梅子,眼神有点涣散。
                          “好,我还是第一次去呢,我晚上好好打扮一下。”的确,两人认识这么久,梅子从没有去过展越家,至于他住哪里更是无从知晓。
                          傍晚的风景总是十分美好,却带着少许的不安感。坐在车子里的梅子被车速带起的风吹得睁不开眼睛。只知道车开了很久,久到梅子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了,眼前的景色是那样的陌生。
                         “到了。”展越的车在一所别墅边停了下来。他把车子开进车库,然后牵着梅子的手进去。梅子感觉这地方很冷,虽然现在才八月份。梅子望了望旁边,几乎没有别的人家,只有展越的这一栋房子。而房子的外形也是长方形。说句不好听的,远远望去,这房子犹如墓碑一样矗立在这里。
                          被展越牵着的手有些湿湿的,或许是紧张。年轻男女在晚饭后共处一室,或许会顺理成章的走到一起。梅子不是保守的女孩,但也绝对不是豪放女,虽然她从第一天认识展越就有所准备,不过这天真的来了,她还是很紧张,毕竟这是她相处的第一个男友。
                          进去后才发现别墅内部真的很华丽,有好多梅子说不出名字的古玩和名画。在一旁的客厅摆了一张很长的餐桌,桌子上有牛排,龙虾,烤鹅等美食。旁边是一个正在燃烧的暖炉。
                          “来,梅子。”展越做了个邀请的动作,两人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5-05-05 0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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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物很好吃,展越似乎很开心,胃口也很好,但梅子一边心不在焉地吃着盘里的食物,一边拿眼睛瞟着展越,这么大的房子好像连一个佣人都没有。
                            “你平时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害怕?”
                            “不,应该不能算一个人吧。”展越看了看梅子,“至少从今天起我不会一个人住了,有你陪着我。”
                            梅子的脸烧了起来,红的就像杯子里面的红葡萄酒,酒可以醉人,梅子白里透红的脸同样可以醉人。展越几乎看呆了,他起身走了过去抱着梅子。
                            “我,我想去洗个澡。”梅子被展越抱得很紧,喘着气说。展越犹豫了下,然后指了指上面,“二楼左边第三间是浴室,里面有浴袍。”
                            梅子赶紧跑了上去,快上楼前还冲展越做了个鬼脸,“我马上来!”
                            展越看着梅子的背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将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5-05-05 0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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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子跑上二楼,一间一间数过去,忽然她闻到一股很刺鼻同时也很熟悉的味道从旁边的一个房间飘过来。梅子知道,这是展越送给她的那种增白油的味道。
                              梅子不知道被什么力量驱使着,她没有去浴室,而是一步步往那间房间走去。多走一步,那种味道就重。等到门口的时候,梅子已经忍不住要捏住鼻子了。因为这味道似乎不仅难闻,而且有些冲眼睛了。
                              梅子转动了把手。很好,门没锁。她看了看四周,估计展越以为她已经洗澡去了。反正只看看,看他们家祖传的秘方是什么。好奇心人人都有,尤其是女人。
                              说到这里,梅子再次停顿了下,深吸了口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5-05-05 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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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笑雪从小就认识了,她是个善良、没有任何心计的女孩。我出身名门,她也是。但长大后她的家族生意就败落了。像我们这样的所谓富豪钱来的快去的更快。很快,笑雪家就一无所有,甚至还负债累累。她的父亲承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母亲也疯了。她只好放弃名牌大学的学业陪伴母亲。我想帮助她,但她从来不接受我的帮助,她是个非常自立自强的女孩。本来我们决定大学毕业就结婚,但我的父亲不答应。他希望我娶一生意伙伴的女儿。百般无奈,我想叫笑雪一起走。但她放不下她的疯子母亲,或许那时候如果我们走了就不会有-以后的惨剧。”展越的声音带着哭腔。梅子很害怕,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但她猜到盒子里的那个人估计就是笑雪了。
                                我最终还是和那个我不爱的人结了婚。后来笑雪的母亲死后,我们又在一起了。笑雪不求什么名分,只希望我能抽出些时间陪她。可是很快这事被我妻子和家里人知道了。她带人冲过去羞辱她,责骂她,殴打她。第二天,笑雪就服毒自尽了。我永远失去了她。但是,我看见了你,你长得太像笑雪了。”展越猛的站起来,把盒盖用力推开。梅子终于看见了里面的人的全貌。那是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就算她生前多么美丽苗条,现在也是一堆烂肉。这具尸体已经膨胀了起来。身体到处都流淌着尸油。只有眼睛仍同活人一样,死死的睁着。
                                “你看,你们是不是很像呢?不过你比笑雪黑多了。”展越一边抚摩着沾满腐肉和蛆的脸庞,一边问。
                                梅子只能看着他,梅子想他的确发疯了。
                                “我很早就注意你了。很幸运,我通过很多渠道知道在泰国的巫术中有一种换术。将死者的尸油和非常保密的巫油混合,擦在另外一个人的脸上,这个人就会慢慢变的像死者。到最后,死去的人就可以完全在那个人身上复活,和生前一模一样。所以。。。。。。”
                                “所以你就找到了我?把那巫术用在我身上?你不觉得你很残忍么?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干吗不用你妻子身上?是她害死笑雪的。”梅子大声辩解道。
                                “这种术如果用在相似者之间会安全和快很多。不要怪我,怪只怪你和笑雪太像了。”展越走了过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5-05-05 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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