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累,明天面临学初考以及考后分班的我心好累。现在物理老师讲什么牛一牛二牛三什么平抛运动简直鸟语。跪求物理考试及格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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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岚张嘴想说什么,但好像舌头打了结什么也说不出口。
“庶岚,”烛天笑得惊艳,笑意却未到眉眼,“亦或说是庶岚上将?”
庶岚只觉着喉咙干涩:“你都知道了?”
烛天轻轻笑了笑,蹲下身,手指颤抖着抚过庶岚的脸,在眉梢出停顿了那么一瞬,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
恍惚间,庶岚听见了烛天的叹息。
“我在悬崖下的江水中找到你,你冷得很。”
“有那么一瞬,我以为你死了。”
庶岚刚想强笑着说自己没事,却突然听见烛天几乎怒不可遏的声音:“为什么要参军?好好的活着不好吗?这乱世让他们去拯救啊!”
“庶岚,你只是个人,有你没你你觉着又有什么区别?”
烛天后来的话语庶岚几乎没听清,他的脑海一片混沌,一股无名火和委屈油然而生,他愤怒地拽住了烛天的衣领,不顾拉扯到伤口的疼痛将他摁倒在地。
“你说什么?你懂么?我是为了你啊!你不是希望和平与光明么!现在你不做了,我替你来做啊!我可以保护你,实现你的愿望!你怎么就不懂呢!”
庶岚喊得声音极大,几乎惊起了林中鸟燕。
烛天怔住了,愣愣地看了他好久。
庶岚缓过劲来,慌张地躲开:“对不起,我失态了。”
“不,”烛天突然笑了,“你做的对,那些我所放弃的事情和信念,终还是要有人去传承。”
不知道是否是天色过完实现并不清晰,庶岚隐约看见了烛天眸中有水光闪烁。
翌日清晨,烛天扶着庶岚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走。
庶岚在途中为了解闷不停的问问题,但是烛天似乎始终心不在焉。
“喂,烛天啊,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还特地来救我?”
烛天默默地盯了他一眼:“就你那运气,出门都能踩到狗屎。”
庶岚表面生气,心中却有点小开心。原来烛天表面那么没心没肺,其实还是挺关心他的嘛。
“谁告诉你我的身份的啊?”
“你的破绽太大了,真以为自己能得奥斯卡奖啊。”烛天冷哼一声。
庶岚瞬间炸毛,但是又有愧于他不得不转移话题:“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受伤进医院。”
庶岚恍然,果真他还是知道了,想到自己还想尽办法的隐瞒倒真像是个小丑一般,自己自以为戏做的很好,但是对方却早已察觉,只不过顺着他的意思饶有兴致地陪着他演罢了。
自己演戏演的自信满满兴致勃勃,却不料对方陪演也是兴致勃勃。心情虽说是一样的,但是庶岚只想给自己一嘴巴。
想到他来执行这次任务之前还特地跟烛天撒了个谎,自己以为天衣无缝,唉。
烛天突然开了口,打断了庶岚的思绪:“这次你们的任务也算是成功,只不过皇室那帮人八成早已复制好另一份机密了,你们也算是白忙一场。”
庶岚当场大脑当机:“那怎么办,咱们怎么办?”
“放心吧,其实你的上司估摸着只是想迷惑他们,故意做了个戏给皇室看。让皇室意识到机密对于革命军的重要性和真实性,其实暗地里早已备好了另一份机密。”烛天看着庶岚,想要从他的脸色上看出些什么,“你们将来都是跟随他打天下的忠臣,这一行动还可以检验一下你们的忠诚度,何乐而不为呢?”
庶岚听了之后彻底炸毛,烛天满心以为他会大骂他的上司无情,却没想到他喊得却是……
“早说啊!不就一场戏么!早知道是演戏我还这么拼命干嘛!”跳脚着,抻到了伤口,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多亏有烛天扶着才得以避免一场悲剧,“艹!疼死老子了!”
烛天无奈地盯着眼前这个疑似癫痫病实则重伤人员的庶岚,狠狠给了他个手刀:“老实点。”
庶岚立马像触电了般,浑身僵直不动了。
烛天看着这样的庶岚,低低地笑出了声来。
其实这样活着也没什么不好。
有时看着他,总会看见另一个人的影子。
只是那个人早已迷失在过去阴谋陷阱烽火硝烟的迷宫里,再寻不得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