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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同人】《背道而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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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剛入吧的新手,叫我語媌就可以了先聲明:
此文無CP!!!
此文無CP!!!
此文無CP!!!
很重要所以說三次這樣......另外這篇文的時間點發生於吾命第二集後、第三集去拯救公主前,不過文中的時間流逝仍然和原作有些不符,關於這點只能請大家多多包涵了。
還有如果有人看了這篇文,拜託留個言發感想吧,讀者的回覆就是作者的動力啊,而且我又是那種別人不催就打不出文章來的人(所以以後要是我拖更了的話就請多多催我吧23333)
好了,不說廢話,2L發文!


IP属地:中国台湾1楼2015-11-01 09:04回复
    楔子
    頭頂上成群的烏鴉將蒼穹染成一片詭譎的漆黑,自牠們口中發出的低沉而不祥的叫聲充斥著整片陰暗的樹林。不遠處烏雲密布的天際邊偶有幾道閃電響雷轟下,將大地汙染成令人畏懼的焦黑,冷冽無比的寒風吹得森林中樹葉直掉,落至地面上時發出了極細微的啪沙聲響。
    燥熱而佈滿灰色塵埃的空氣中彷彿瀰漫著些什麼不安的氣息。看似平靜的森林底下掩蓋著的卻是風雨欲來前的寧靜。
    「啪搭啪搭……」飛快急促的腳步聲在樹木間迴盪,顯得有些凌亂吵雜。兩雙移動迅速的腳在踩過被電得焦黑的地面與鋪滿枯黃落葉的草堆時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隱蔽的林間有兩道人影正追逐著。
    跑在前頭的男子很明顯疲憊不堪。他那耀眼燦爛的金髮因遭汗水浸濕及被寒風吹拂的緣故而顯得格外凌亂,他嘴唇是慘淡的白,他的胸口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口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更讓人不容忽視的是……
    他背部上的衣物幾近濕透,殷紅色的鮮血在純白的外衣上綻放出一朵朵怵目驚心的如彼岸般的紅花,看似艷麗,卻致命。深可見骨的傷口絲毫未見好轉的情況,暗紅黏稠的液體仍源源不絕從那狹長的巨大刀傷流出。
    而緊追在他身後的另一名身穿暗黑色斗篷,全身上下都被衣物蔽體的人手中正舉著一把彷彿預示著死亡的到來般的沉重巨劍。
    巨劍上頭沾滿了鮮血。那金髮男子的血。每當他回頭,看見那把死神般的劍時,他的心臟便猝不及防的猛然一震。恐懼形同一張大網般緊抓住他,使他無法動彈,周遭的空氣像是被人刻意抽走了一樣,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他幾次試圖使用魔法以甩掉身後那纏人的斗篷男子,抑或是放出大量聖光治療自己背後那為他帶來劇烈疼痛的傷口,卻因過度奔走而感筋疲力竭,眼皮有如承載了幾萬公斤重的石塊般沉重,甚至就連視線也漸漸變得渙散、不能對焦……更別說是使出魔法了,他根本就連要持續不斷的驅動自己的雙腳往前跑都是件困難異常的事情。
    隨後他視野內無數的樹木愈漸稀疏,最終他闖出了樹林,隨之印入眼簾的是一處偏僻的山谷,由下延伸出去則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天啊。
    金髮男子驀然煞住腳步,恰巧就停在懸崖邊的位置。幾顆細小的石頭因他的踩踏而滾落山谷。而他現在滿腦子想的全是倘若自己和這悲慘的石頭一樣向下殞落會是怎樣的結果。
    不用說,鐵定粉身碎骨。
    這下子他完了。
    身前是拿著巨劍的斗篷男子,身後是深不見底的懸崖,自己是身受重傷、無計可施而任人宰割的羔羊。他命懸一線。
    「不、不……」他張口,這才驚覺自己的聲線竟是如此驚慌沙啞。他從未如此接近死亡邊緣過。他的心跳得飛快。
    他因恐懼驅使而閉上雙眼,與此同時,幾張熟稔的面孔浮現他的腦海之中。
    不、不、不!
    他還不能夠死……不行,還有人、還有人在等著他回去啊……
    然而張眼的那一瞬間那把劍便近在咫尺,朝他的左心房處揮去……
    「……」幾乎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的,他畏懼的倒退一步,隨後,滾落懸崖,摔下那無盡深淵裡——
    ……
    斗篷男子不發一語的收起血淋淋的劍,旋即離開了這詭譎的死亡之地。
    「滴答……滴答….…」
    似乎有某種冰涼液體從空中滴落,在地面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跡。整座森林濃厚的血腥味透過撒落的液體瀰漫在空氣中。
    滴答滴答,下雨了。
    你看,就連天空也在為他哀泣。


    IP属地:中国台湾2楼2015-11-01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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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還未完哦!當一個章節結束時我會打上TBC,而楔子還有後續,我盡速打出來.......


      IP属地:中国台湾3楼2015-11-01 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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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是台灣人,所以字體難免是繁體字。對於這點我實在無能為力,畢竟以前發文網站都會自動幫我轉成簡體的,這次不知怎麼地沒有轉換,於是我重新發了簡體版得上來。希望親們看得方便。
        楔子
        头顶上成群的乌鸦将苍穹染成一片诡谲的漆黑,自它们口中发出的低沉而不祥的叫声充斥着整片阴暗的树林。不远处乌云密布的天际边偶有几道闪电响雷轰下,将大地污染成令人畏惧的焦黑,冷冽无比的寒风吹得森林中树叶直掉,落至地面上时发出了极细微的啪沙声响。
        燥热而布满灰色尘埃的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些什么不安的气息。
        看似平静的森林底下掩盖着的却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
        「啪搭啪搭……」飞快急促的脚步声在树木间回荡,显得有些凌乱吵杂。两双移动迅速的脚在踩过被电得焦黑的地面与铺满枯黄落叶的草堆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隐蔽的林间有两道人影正追逐着。
        跑在前头的男子很明显疲惫不堪。他那耀眼灿烂的金发因遭汗水浸湿及被寒风吹拂的缘故而显得格外凌乱,他嘴唇是惨淡的白,他的胸口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口中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更让人不容忽视的是……
        他背部上的衣物几近湿透,殷红色的鲜血在纯白的外衣上绽放出一朵朵怵目惊心的如彼岸般的红花,看似艳丽,却致命。深可见骨的伤口丝毫未见好转的情况,暗红黏稠的液体仍源源不绝从那狭长的巨大刀伤流出。
        而紧追在他身后的另一名身穿暗黑色斗篷,全身上下都被衣物蔽体的人手中正举着一把仿佛预示着死亡的到来般的沉重巨剑。
        巨剑上头沾满了鲜血。那金发男子的血。每当他回头,看见那把死神般的剑时,他的心脏便猝不及防的猛然一震。恐惧形同一张大网般紧抓住他,使他无法动弹,周遭的空气像是被人刻意抽走了一样,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他几次试图使用魔法以甩掉身后那缠人的斗篷男子,抑或是放出大量圣光治疗自己背后那为他带来剧烈疼痛的伤口,却因过度奔走而感筋疲力竭,眼皮有如承载了几万公斤重的石块般沉重,甚至就连视线也渐渐变得涣散、不能对焦……更别说是使出魔法了,他根本就连要持续不断的驱动自己的双脚往前跑都是件困难异常的事情。
        随后他视野内无数的树木愈渐稀疏,最终他闯出了树林,随之印入眼帘的是一处偏僻的山谷,由下延伸出去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天啊。
        金发男子蓦然煞住脚步,恰巧就停在悬崖边的位置。几颗细小的石头因他的踩踏而滚落山谷。而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全是倘若自己和这悲惨的石头一样向下殒落会是怎样的结果。
        不用说,铁定粉身碎骨。
        这下子他完了。身前是拿着巨剑的斗篷男子,身后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自己是身受重伤、无计可施而任人宰割的羔羊。他命悬一线。
        「不、不……」他张口,这才惊觉自己的声线竟是如此惊慌沙哑。他从未如此接近死亡边缘过。他的心跳得飞快。
        他因恐惧驱使而闭上双眼,与此同时,几张熟稔的面孔浮现他的脑海之中。不、不、不!他还不能够死……不行,还有人、还有人在等着他回去啊……
        然而张眼的那一瞬间那把剑便近在咫尺,朝他的左心房处挥去……
        「……」几乎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他畏惧的倒退一步,随后,滚落悬崖,摔下那无尽深渊里——
        ……斗篷男子不发一语的收起血淋淋的剑,旋即离开了这诡谲的死亡之地。
        「滴答……滴答….…」似乎有某种冰凉液体从空中滴落,在地面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整座森林浓厚的血腥味透过撒落的液体弥漫在空气中。
        滴答滴答,下雨了。
        你看,就连天空也在为他哀泣。


        IP属地:中国台湾8楼2015-11-02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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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
          这阴雨绵绵的天气早已持续了一个月了。
          啊……说起来,似乎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吧。
          艾尔梅瑞走出圣殿外,站立于圣殿门前的台阶上,心想道。
          他早已连续好些日子都会在这里站上一整天了,站在这里,望着远方遥远却清晰的地平线,从日出到日落,他都站在这,不曾离开过一分一秒,任凭冰凉的雨水浸湿他的脸庞。
          为了等他回来。
          艾尔梅瑞始终坚信,他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即使其他十二圣骑士早已翻遍了整个大陆寻找他的踪迹却依然遍寻不着也一样。
          因为那个人曾经亲口说过的不是吗?他曾经亲口告诉过他——
          「十二圣骑士永远不会抛弃十二圣骑士。」
          所以……他绝对不会先抛下其他人离去的,他会回来的……
          可是为什么,眼中却依然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咸涩的泪水和酸腥的雨水混杂在一起,布满他整个脸颊。
          「绿叶骑士长……」
          艾尔梅瑞眼中的地平线仍不见任何人影归来。他眼中的景物正不断颤抖,扭曲成一片不堪入目的模糊景象。
          「绿叶骑士长!」
          艾尔梅瑞这时才终于回過神來,撇头望向不知何时已来到自己身旁的艾维斯,对方脸上有些担忧之情流露,想来必是他早已呼唤自己许久,而他却丝毫未觉的缘故吧。
          「绿叶骑士长,你还好吗?」
          想了想,艾尔梅瑞仅对艾维斯轻轻摇了摇头,故作镇定道:「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艾维斯难得一见的沉默了会儿,神色复杂得让人看不清其真正想法为何,他沉吟了下,终是以略微沙哑的嗓音开口:「你忘了今天是……」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他的葬礼吗?大家现在都在场地集合好了,就差你一个人还没来。」
          艾尔梅瑞瞪着他,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发酸。「但、但是,他一定会再回来的……他……」
          「绿叶,」艾维斯突然发声打断他的话语,眼色略为哀伤的道:「我们必须认清事实,不可以再这样欺瞒自己下去了……他早就已经、已经……」艾维斯话语未尽,却哑然失声,那未被说出的话语于是随风散去,终归于平静。他果然……还是没有勇气将那可怕的字词给说出口吗?
          艾尔梅瑞眼中闪过一丝愠怒,情绪竟渐趋激动起来,胸口中宛如有把炙热的熊熊烈火正不断燃烧着,将他心中所有剩馀的冷静及理智焚烧殆尽,他恍若听见了脑中那紧绷已久的弦啪啦一声断成两半的声响,弄得他心绪烦躁不已。
          他怎么能够这么说呢?他怎么能够连那个人的尸体都未曾亲眼看见过就轻易妄下定论?更何况他根本就不了解那个人,他根本就不了解他,根本不了解那人能够为十二圣骑士奉献出什么东西……他到底凭什么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凭什么……
          「不,坚石,你错了,他没有离开我们,他绝对会回来的。」没错,带着他依旧灿烂的笑容回来光明神殿。等到了那时候,站在主持颂赞的舞台上就又会是十二个人,一个也不少。「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他不可能会抛弃十二圣骑士不顾,自己先行离开。」艾尔梅瑞冷冷地道,神情是鲜少浮现在他脸上的不屑与盛怒之意。
          艾维斯挑衅似的微眯起双眼,似是因自己一番好意提醒却被以如此冷漠态度响应感到有几分恼怒,他几乎是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我错了?我不过是陈述事实而已,绿叶骑士长,麻烦你就事论事,别太过感情用事好吗?自从他莫名其妙的失踪以后,和他一起出任务的所有人在那座森林里不眠不休的连续找了三天三夜,后来审判骑士长更下令出动将近所有的圣骑士前往各个不同国家找人,甚至到处在路上贴满了寻人启事,结果呢?连个影子也没找着!
          绿叶,醒醒吧!他……他……已经不可能会回来了啊!那个人已经走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倘若他真的还活着,又为何不回来圣殿呢?你说啊——你说啊——你说我不了解他,那你又有多了解他?你了解他的话,就告诉我啊,告诉我他为什么不回来;告诉我他这一个月来到底上哪去了——」
          艾维斯仿佛崩溃般激动的冲艾尔梅瑞咆哮着将那些堆积在他心中发霉生尘的话语一次发泄出来,长期以来无处释放的满腔悲伤与压力仿佛在此时找到了一个出口。他愤怒的脸庞扭曲成狂暴的狮子,心中的怒火一个劲儿的往上窜,热焰烧灼着他的喉咙,将他心底那关着所有负面情绪的盒子给打了开来……
          艾尔梅瑞怔怔的望着他,道歉的话语已哽在喉头中却迟迟无法道出。
          是啊……会为他伤心的,不光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吧?坚石他,也同样陪伴了那个人长达十年之久啊……
          艾尔梅瑞望着同伴放声大哭的脸庞良久,始终沉默不语。冰凉的雨点打在他的脸颊上,如果艾维斯的身影没有在他眼中颤抖,恐怕艾尔梅瑞就永远不会察觉,他难受得心里发慌。


          IP属地:中国台湾11楼2015-11-03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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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猫家族


            IP属地:中国台湾12楼2015-11-03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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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陈奕迅〈十年〉。
              我们十二个人之中,总会有一个人先离开的,这早已是命中注定,无法改变的事实。而现在,他不过是比我们稍早个几年离开而已,所以,我们不能哭泣,必须带着笑容面对……
              「愿你的眼归于太阳,灵魂归于风,或归于水,回到适合你的地方(以上摘自古吠陀诗歌)。」
              ****
              「所有人都到齐了吗?」神色复杂的望着姗姗来迟的埃尔维斯与艾尔梅瑞二人,向来急性子的教皇难得地并未多加抱怨几句,仅慎重地朝身旁的年迈祭司点点头示意后……
              葬礼开始了。
              ……
              「你在那边会过得很快乐,有光明神以及其他灵魂的陪伴。但愿你无忧无虑……」
              数名祭司高声齐喊着送别哀悼的词句,霎时间,四周布满了温暖而灿烂的圣光光辉,几乎刺得在场所有人无法张开眼睛。
              但雷瑟始终睁着乌黑发亮的双眸,死死瞪着那根本没有任何东西、仅做做表面功夫的木制棺材。
              其他人都在哭,几乎是全部,几乎。
              但雷瑟没有。他只是睁着早已酸涩不堪的双眸,瞪着棺材,只感受得到浓重的困意与疲惫犹如强而有力的浪潮般朝他袭来,卷走了他所有的知觉感官,卷走了他的意识,却也一并卷走了所有关于那个人的回忆。
              ……而在这由十一年漫长却又短暂的岁月逐渐层层堆筑而起的众多记忆中,有句话,始终宛若他伤心的一切泉源般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审判,那我走啦!等我两个星期回来以后记得买蓝莓派来给我庆祝我完成任务哦!」
              这是他和格里西亚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从那之后,亦是从那一日起,他就不曾再见过他了。
              雷瑟无法忘怀,所有温暖好人派的成员亦绝对不会忘记,在「那一天」里所发生的事情。
              ……就是想忘也无法坦然忘却的吧。
              性情极度凶残恶劣的杀人犯逍遥法外,罪不可赦,忘响国国王怒极,大笔一挥,亲自写下了张通缉令,并派心腹骑士传话给摆明不想淌浑水、试图撇清关系的光明神殿,要求其立即想出解决方案,避免罪犯持续危害众人。
              于是这起任务理所当然的被教皇老头推到了一脸不情愿的格里西亚身上,并下令让格里西亚带领所有温暖好人派成员离开圣殿,前去追捕杀人犯,时限两星期。
              但是,杀人犯却始终未被成功抓捕。反之,第三十八代太阳骑士就此消失无踪。
              太阳骑士到底哪去了?为什么自从那次任务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件事和那杀人犯是否有些关联?这是所有对此事略有知情的人们共同的疑惑。
              没有人知道事实真相究竟为何,而唯一知道的那人……
              只怕是早已离开许久了吧。
              雷瑟想那一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自己绝对永远都无法忘怀,而是随着格里西亚的离去而随风永恒刻划在他心上。更包括了在格里西亚离开前,他一如既往般的前往傍晚时的厕所等待自己下班时,两人的对话。
              ……当雷瑟数不清究竟是第几次脚步匆忙急促的冲进厕所里时,看见许久未见的友人出乎意料的难得出现在里头时,他着实是感到有那么些微的诧异。
              说起来……今天不就是太阳要动身离开圣殿的日子吗?雷瑟思绪一转,倏然想道。
              如此说来的话一切也就都通了,他大抵是特地前来找自己道别的吧,若是平时那般丝毫不起眼的小任务,雷瑟深知格里西亚是不可能这般大费周章地来和自己道别的,但是……这次的任务,可与以往的任务有很大的不同啊。
              ——「前去逮捕一级杀人犯,时限两星期。」
              雷瑟不禁神色一黯。昔日教皇那犹如宣告了死刑判决书一般的嗓音回荡在雷瑟脑海当中。当教皇指派此任务给格里西亚时,他亦也同样在场。
              虽说此种任务本应须由审判骑士亲自前去解决才较为恰当些,但由于他有必要待在圣殿随时掌握杀人犯的情报,因而将他给替换成了格里西亚。
              尽管事后雷瑟早已曾不只一次的想过,如果当初前去执行任务的人是他,那么格里西亚是不是就……
              但无论如何,已成定局的事情,再怎么挂念着永远不可能成为事实的可能性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关于这点,长年处在审判所审讯犯人的雷瑟是最为清楚明白的。
              那个人——格里西亚˙太阳,如今已成过去式。他于雷瑟来说,只不过是位能够用「曾经」一词来概括的朋友罢了。他只能是回忆,只能够永远活在永恒的回忆里,停驻在静止不动的时光中,而不是如今与当下。当时光推着雷瑟向前走的更远——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就更远一些。
              雷瑟依然难以置信这残酷而可怕的真相。
              不对……该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格里西亚怎么会死呢?他怎么可能死!?
              周遭的空气彷若一瞬之间被抽空了般,雷瑟忽地感到一阵难耐的窒息。
              他皱了皱眉,当泪水伴随着酸涩而冰凉无情的雨水的滋味在他口腔中曼延开来,将他全身上下都给染上了忧郁沉闷的色彩,身躯愈发的感到沉重不堪时,他心中只希冀祈求,待这场阴郁冗长的大雨停止、远处天际边乌云散去,天空中流露出一丝丝微弱却象征着一切美好的曙光时,那位宛如太阳般灿烂耀眼的人,能够安然无恙的归来。
              到了那时候,也许他就能够扬起笑容,沐浴在温煦的金黄色阳光下,徐徐向那人道:「你的蓝莓派在这。」


              IP属地:中国台湾19楼2015-11-10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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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IP属地:中国台湾20楼2015-11-10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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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中国台湾22楼2015-11-11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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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金魚 @腐猫家族


                    IP属地:中国台湾27楼2015-11-15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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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金魚 @腐猫家族


                      IP属地:中国台湾32楼2015-11-23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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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金魚 @腐猫家族


                        IP属地:中国台湾42楼2016-01-12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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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已經放寒假卻還是在拖更的我看到一堆人的催更於是來了......拖了這麼久真的很不好意思啊各位QWQ
                          然而翻譯的問題仍然沒有解決,谷歌百度問題一堆,所以這章依然是繁體字,很不好意思!
                          -----------------------------------
                          「你說你報名參加了聖騎士甄選,結果卻因不小心抽出太陽神劍而被比賽中的評審官盯上?」雷瑟平靜地望著亞伯,再次簡潔複述了一次方才他所道出的話語。
                          「是。」亞伯坦承。
                          然而卻有人在此時發話:「等等,那麼為什麼都沒有任何一個人認出太陽來?聖殿大門的守衛士兵呢?尤其是那個評審官為何也沒發覺他就是太陽?縱使他離開聖殿已有一年,但這時間也不至於長到讓所有人完全忘記他的長相吧?」
                          聞言,不少人紛紛贊同的點點頭。
                          希歐苦惱的揉揉眉心,答道:「如果我沒記錯,那名評審官是在半年前才剛來到聖殿的,沒見過太陽情有可原。而今天輪班的兩名守衛士兵貌似昨晚和其他幾名聖騎士到酒館喝了一整晚的酒,宿醉到今天下午還沒清醒或是精神不濟打瞌睡都是正常情況。」
                          「原本的評審官嫌教皇給的薪水太摳門氣得走人了。」艾維斯好心的補充說明。
                          「這群聖騎士真需要好好訓練,連太陽騎士變成殭屍復活了……我是說回來聖殿了都沒發現,工作真夠混的!」刃金不滿的開口抱怨。
                          「但太陽你……」伊希嵐難得一見的開口說話,霎時間整間會議室因他的開口而歸於寂靜,彷彿連根針掉落到地上的聲音都可一清二楚的聽見。
                          「——在出任務的那一天為什麼會失蹤?」
                          亞伯的眼神在那一瞬間流露出歉意,「我……不記得了。」
                          帝摩斯不知何時悄聲顯形,以虛弱無力的氣音道:「那一天太陽和我們出任務的時候,在森林裡追捕殺人犯到一半時突然說要去找個隱密的地方上廁所,從那之後他就失蹤沒有回來了。」
                          亞伯愣了愣,狐疑高喊:「等等……什麼殺人犯?森林?」
                          希歐督了他一眼,旋即緩緩訴說起關於格里西亞˙太陽,以及與傳聞中相違背的十二聖騎士——他們幾個人——從相遇到如今的故事。
                          ……
                          「……我說完了。」希歐傾身向前,清澈的眼珠直直鎖定亞伯。「那你的故事呢?這一年來你發生了什麼?」
                          ……
                          背後這些無盡的黑暗即將要把他吞沒了。他不停的奔跑,盡力別去理會背後傷口隱隱傳來的撕裂身體般的劇烈疼痛。他渴望且祈求著能夠有他人打破這不見天日的黑暗來解救這快要被黑暗吞噬的自己。但很顯然的,在這鳥不生蛋的破地方,除了他以外的人,恐怕只有那名釋放出黑暗屬性企圖殺害他的傢伙而已吧。
                          他不明白自己心中的恐懼從何而來,但是彷彿是長久以來的直覺告訴他:黑暗萬萬不可以接近。
                          他記得的……他記得似乎有人以他難得嚴肅莊重的語氣和他如此慎重交代過……但那是誰?
                          他頭痛欲裂,宛如有數顆炸彈在自己腦袋裡猛然炸開般折磨著他。他心臟飛快跳動的砰砰聲響還在自己耳中迴盪,不曾停歇過一分一秒。他覺得四肢冰冷麻木,背後的刀傷似乎不再有疼痛傳來,他的大腦思考停擺,只覺陣陣強烈疲憊排山倒海衝他鋪天蓋地的襲來。
                          他的雙腳速度逐漸緩慢。腳尖絆到了顆石頭,他跌落在地。然而就在他睜開沉重無比的眼皮試圖起身時,竟望見了一大片怵目驚心的血泊在他面前迅速蔓延。遠比頭頂上的黑暗還要濃重的恐懼霎時籠罩住他整人,他伸出蒼白如紙的手顫抖的朝背上傷口抹了下,濕涼的觸感告訴他地上那整灘血的的確確曾是自己體內流動著的液體。
                          該死,怎麼這麼多血!
                          他喘息,喉嚨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哽咽,淚水終於從他眼角滴落,緊依著臉龐流下,與帶著鐵腥味的血液混雜在一起形成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
                          他極度痛恨自己此刻的懦弱與膽怯。不,他不可以哭,不是現在……後頭還有人在追他;黑暗屬性還在頭頂迂迴盤旋;而遠在這森林外,還有人在等他……
                          ——誰?
                          這個出乎意料的疑問猛然浮現腦海。他從未想過自己有天也需要面對這樣的問題。
                          那他呢?他……
                          ——自己又是誰?
                          自己為何身置此地、背後追他的那人從何而來、警告他遠離黑暗的那人、在森林外等著自己的人……他全部都不記得了。
                          曾經的記憶,似乎隨著自己體內血液的流出而一同消失。只留下一個空洞無神的軀殼。
                          *****
                          孩子,快醒醒!不可以再睡了!
                          「孩子、孩子!你還好嗎?看得見我們嗎?」
                          他吃力地緩緩睜眼,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只隱約能夠看見些物品的輪廓。
                          「你終於醒了!」
                          沙啞蒼老的嗓音將他的視線變得清晰,他定睛一瞧,只看見眼前一對老爺爺和老奶奶在他頭頂欣喜地叫著。
                          現在是怎麼回事?
                          然而這比起這個問題,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需要解惑……於是他驀然坐起身,未經大腦思考便喊——
                          「我是誰?」


                          IP属地:中国台湾48楼2016-01-26 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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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中国台湾49楼2016-01-26 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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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中国台湾63楼2016-02-01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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