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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小说】太傅(隐忍太傅+腹黑皇子,年下,养成) 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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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阿苏。你个笨蛋。使劲全身力气,徐子寿想翻下床,却半点力气使不上来,终于踌躇中重心不稳滚了下来。就在他微微抬起头,想开口时。他眼睁睁地看见罗孜腾随手拿起个东西往阿苏头上一砸。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徐子寿愣住了,罗孜腾愣住了,还有跟着闯进屋的侍卫们愣住了。
又是这血色,十年前的血色。
杀,杀人了?罗孜腾是无恶不作,却从没真正动手杀过人,当看见满手鲜血时,他吓的腿脚发软,不停地抖。
“少爷?”门口的侍卫也被吓到了,他们将罗孜腾扶起来。
“回,回去.....”
几个侍卫赶紧带着吓的都不成声的罗孜腾逃了回去。周围邻街的百姓被这闹腾地声音吸引了过来,慢慢地将这个文人雅士之地围了起来,不停的议论着,还有的说要报官。
白色的陶瓷碎片渐渐染上了那抹血色,徐子寿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阿苏的,借着疼痛,他恢复了些力气,然后一点一点趴向那血泊之中的阿苏。
“阿苏,别怕.....”徐子寿轻轻地将阿苏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望着毫无生气的人,“你帮我赶走了他们.....别怕。”
徐子寿不敢松开手中的碎瓷片,他怕一松开,没了疼痛,便没了力气。没了力气,便再也抱不紧怀中的阿苏。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5-11-06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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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5-11-06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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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交易
      交易
      扬州的四月,大地复苏,气候也渐渐暖和起来。不过清晨,街道上的人寥寥无几,多了几分清冷的味道。此刻,一座在扬州之地还算华丽的府邸,里面是忙的不可开交,这便是扬州百姓父母官骆跃单的府邸。
      原本月末灯会,第二天起来会是美好的一天,骆跃单却没想到早上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面对扬州郡守之子罗孜腾的杀人事件,真是让他头大。如今罗郡守的势力是越来越大,本来在扬州也算是一手遮天,可偏偏......
      “大人,大人那位徐公子又在府前申冤,怎么都赶不走!”府中的老管家叹息道,“看来这徐公子是怎么也不打算和解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骆跃单将手中的竹册随手一放,扶额反问,“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这郡守大人才刚刚找过我,说这件案子要压下来。最多判个误伤,绝对不能让出手伤人这罪名落实。”
      “那徐公子.......”
      “哎,只能怪他自己倒霉,谁让对方是在扬州一手遮天的罗郡守呢?我们能躲就躲吧,走后门出去。”
      想到今日罗郡守说是要答谢自己,顺便还有事商量一下,骆跃单又立马吩咐管家在后门处备一辆马车。刚忙完手中的事,边准备动身,结果前脚一出后门便被一抹青色的影子挡住了。
      “求骆大人替草民做主!”徐子寿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他是一夜没睡,从凌晨便守在了这。可是骆跃单一直推脱,说什么会好好查审,却没有一丝动静。他知道自己力量弱小,不足以与郡守对抗。可是,每每一闭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阿苏那张惨白,毫无生气的脸,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罗孜腾呢。
      以前,他很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家人的逝去;可是如今,就算是用命相博,他也要为死去的阿苏讨回公道,让罗孜腾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承担后果。
      原本就觉得有愧与人的骆跃单,见跪在地上,身形消瘦的徐子寿更是愧疚,连忙扶他起来,“徐公子,不是骆某不帮你。这事牵扯的人,你也是知道的,并非凭借我的力量就能帮你的呀。”见刚刚起身的徐子寿又要跪下去,立马拦住他,“使不得,使不得啊!徐公子你就别为难我了!”
      徐子寿袖中的拳头微微握紧,“与郡守对抗,徐某的确是不自量力。可是死的人是和我一直情同手足的兄弟,让我看着罗郡守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让阿苏白白牺牲。我,绝对做不到。骆大人,郡守虽在扬州一手遮天,可是我可以去收集昨晚目击那件事的百姓,然后联名上书到京城,到了江陵,郡守自然......”
      “你若是能轻易请动那些目击证人,那郡守岂不是白做的么?”
      骆跃单一语命中。的确,谁会冒着得罪扬州‘地头蛇’的风险去帮他伸冤呢。怎么可能会为了他这么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得罪掌控自己生死大权的人。
      可是,他不想放弃,那么是一丁点希望,他也不想放弃啊!
      而此刻,在罗府,也就是如今扬州郡守罗业的府邸,确实被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着。下人们都战战兢兢地朝里屋望着,却又不敢靠近。偌大的府邸,没有半个人出声,直到这份诡异的寂静被茶杯破碎的声音打破。
      “混账东西!”得知一切事情的罗业将手中的青花瓷茶杯狠狠地往地上一甩,接着又给了罗孜腾一耳光。罗孜腾怔怔得看着眼前火冒三丈的父亲,什么也没敢说。轻捂着被打得右脸,居然还有一丝血迹从嘴角流出。“你这个混账东西,谁招惹不好,去招惹徐子寿。你可知道他是江大人看中的,指不定哪天入了朝,做了朝廷命官。 你,你居然.....想着那些龌龊的事情!”
      罗业越想越气,随手抄起东西就准备往罗孜腾身上打下去,被旁边的夫人哭着拦住,大喊使不得。罗孜腾脑海中那抹血色一直没抹去,他本是一个胆小的人,平时也只是仗着权势假虎假威。如今真杀了人,又被父亲这么几吼,被吓到浑身发抖,抱着罗业的腿哭喊道,“父亲,我错了,我知错了。你救救我啊!”
      毕竟是自己的亲身儿子,罗业又怎么可能真的让自己的儿子尝受牢狱之灾呢?看到夫人与儿子都苦苦哀求着自己,他只好放软些语气,“好在这徐子寿似乎无进京之意,我去好好安抚下他,只希望能大事化了。不过这件事可绝不能让江大人知道!”
      “那,昨天晚上看见了的那些人.....”罗孜腾还是不放心,比较灯会人很多,好多人都看到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去处置了。只是你。”罗业狠狠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你给我滚回自己的房间好好面壁思过,最近这段时间不准出来,听到了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谢谢父亲,谢谢父亲!”跪在地下的人听到罗业说都处置好了后,立马送了口气,连磕几个头便退下来!。罗业望着那背影,连连叹气。
      黄昏临近,街道上的人熙熙攘攘,谁也不会注意到一行人中的那抹青色。徐子寿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走着,耳边一遍遍的都是那些人拒绝的说辞。
      “这位公子,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还有些认识他的,不忍骗他,只好说,“徐公子,我们一家都在扬州,我得罪不得郡守大人啊!”
      权势二字便是如此。有的,可以作威作福,为非作歹。而没有的,就算是冤死了也不会有人敢站出来申述,真是如此可悲。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5-11-16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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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寿抬头望着将暗的天空,怎么办,他到底该怎么办。
        “诶,这不是徐公子么?”
        耳边响起一道沉稳的声音,徐子寿惊讶地转过头,这个声音他不陌生,正是最近经常出入他家的江义淳。今日,他身边只跟了一两个随从,而且都是简朴的打扮,看来是出来游玩的。
        “江大人!”徐子寿微微行了个礼,江义淳愉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实也不是巧合,江义淳来扬州也有一段时日了,朝中吏部肯定也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回去处理了,其实今日来是想最后在来劝劝徐子寿,不过想到这些日子他的百般推迟,江义淳自然明白他不会去的,也就想打个招呼 。
        江义淳笑着道,“其实刚刚我有叫你,不过先生好像有心事,没听到。本来还想去你那叨扰一下,不过先生好像有事情,那我还是先回去吧。”见江义淳准备转身就走,徐子寿立马拦下。他微微抬起一直淡漠的双眸,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坚定的开口,“江大人若不嫌弃可请移步寒舍,徐某有一事相求。”
        前者愣了一下,徐子寿那深邃的目光竟如利剑一般,能看透一切,又让人觉得深不可测。原本只是长相平平的徐子寿,此刻看起来却比任何人夺目耀眼。等江义淳回过神来,便已经跟着徐子寿来到这座简单朴素的院子了,只不过不知为何,原本没有任何装饰的院子,今日挂着白灯笼,门口还有已烧成灰的纸钱。
        “先生,这是?”
        “如江大人所见,寒舍在办丧事。”徐子寿平淡地开口,只是旁边的人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可是听闻令尊的病有所好转......”
        “不是家父。想必是郡守大人不想让您知道这件事吧,所有想了什么法瞒着您吧。江大人其实认识这个人,他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阿苏。”
        江义淳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中,阿苏可是个挺健康的小伙子,怎么就一下子.....江义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徐子寿打断了。
        “大人!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入夜,月光透过竹窗洒在屋内的桌子上。屋里的人将竹书的最后一笔添上之后,终于松了口气。
        “大人就打算这么结案么?”老管家将热茶端上来,此刻被称作大人的正是骆跃单。而后者端起茶轻轻抿了口,便叹气道,“不然还能怎样,今天郡守大人又找我去谈了谈。若是将这案判成,是罗公子醉酒后,误伤了人,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吧。只不过.....”
        想到之前那消瘦的身影,骆跃单不忍地开口,“徐公子就可怜了,听说他与这个下人关系如兄弟一般!”
        “徐公子会理解大人的,大人也有大人的难处啊!”老管家安慰道。
        话音刚落,便有下人跑来通报,说有一位自称吏部的江大人来了。骆跃单好笑地开口,“江大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他应该在江陵吧,而且这么晚……慢着!”骆跃单想起之前郡守大人跟他说过,扬州来了以为京城的大人,难道真是……“快去把他请进来!”
        江义淳走进门着实把还没做好心里准备的骆跃单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迎接,“江大人,真的是你啊!”
        “哈哈,没想到骆大人还记得老夫!”
        “怎么可能忘记呢!”江义淳可是吏部的的总考核冠,当年正是因为他的文章被江义淳看中,才有他后面的仕途之路!想到这骆跃单变又热情了几分,“江大人什么时候来的扬州,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
        “这次秘密来访其实是有点事情要办,说来话长。不过,我今晚前来,是有件事要请你帮忙。”江义淳接过下人递上的茶,慢慢地开口。
        “什么事情,大人尽管吩咐!”
        “骆大人是否在查郡守之子的案件啊!”
        江义淳开门见山地问道,顿时,骆跃单感觉心中“噔――”得一下沉了,看来这个案子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好判了。
        将最后一点纸钱烧完,徐子寿便一直呆呆地望着那块碑牌。好像梦一样,这一切多么不真实,明明昨天还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有说有笑的人!而如今……
        “公子,您已经一整天没合过眼,吃过东西了!”旁边的下人实在不忍,可眼前的人却什么也没听到,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直到一双枯燥却温厚的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徐子寿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来了?病还没好,别下床到处走动。若又是受了风寒怎么办?”徐子寿找来一件大衣给徐宇涛盖上,然而后者只是摇摇头,病态且苍白的脸上透出一丝心疼,“出了这么大的事,心里很难受吧!”
        “还好,比起以前好多了!”徐子寿自嘲的笑了笑,“我发现我可能变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冷笑,阿苏死的时候,我居然一滴眼泪也没流下!”
        “若是难受不必强忍着!”
        “不,不难受。只是,好累。”徐子寿轻轻地将头靠在老者的肩上,“看着我的亲人一个个为我死去,我却还能活着,感觉好累!”
        “子寿,做一个普通人快快乐乐的活下去,是我们每个人对你的期望,为什么会会答应江义淳?”
        “你都知道了?”看见徐宇涛点了点头,徐子寿笑了笑,“只不过是个交易而已,不就是入京教几个毛头孩子么,只要能不让阿苏枉死,进京算得了什么!江义淳借我完成他来扬州的使命,我便借他的权势做我想做的事,一场很公平的交易。”徐子寿盯着眼前烧成灰的纸钱,只要轻轻一吹,一切都会消散的粉末。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5-11-16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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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5楼2015-11-16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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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还有一更^ω^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5-11-16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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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3楼2015-11-17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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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朱雀”
                “一百五十万!”
                “席公子可真是舍得啊!”倪尙一声轻笑,惹得各个包厢的的客人又一阵骚动。
                “倪姑娘,千金一掷,只为姑娘一笑呀!”那被称为席公子的人潇洒地甩了甩扇子。
                周围有些包厢的客人十分不满,有些忍不住吼道,“你到底是买鸟还是泡妞啊!”“耽误我们正事,快滚吧!”
                纤纤玉手拿起锤子轻轻一敲,倪尙并没理会这些叫骂声,在这里价高才是王道,“好了,好了,席公子出一百五十万,还有人出更高的价么。”魅惑的眼神轻轻扫过每一个包厢,“若是没人出价,这百鸟之王,世间绝品的朱雀便是席公子的了哦!”
                虽说这席公子可恶,可是他出的价确实是没几个人敢接了,毕竟说起财大气粗,谁能比得上这右相之子席佃呢?
                “那么……”倪尙刚准备宣布竞价结果,一个布衣侍卫跑了进来,递给她一个字条。原本想准备责备这不识相的小侍卫时,却不小心瞄到了字条上的字迹,倪尙一愣。当她打开白纸后,脸色便有些难堪了。
                倪尙将字条收入袖中,又在那侍者耳边细语几句。等转过身来又恢复了常态,笑着轻启红唇,“刚刚倪尙接到了一位神秘客人的竞价哦!看来此鸟的主人……”
                “谁这么不识好歹,和本公子抢东西!”席佃将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收了回去,不满地开口。
                “席公子,多谢您一直捧倪尙的场,只不过这位客人不单单是出了竞价,还与本阁做了个交易。若不这样,公子卖倪尙一个人情,今日割爱,来日倪尙必当回报公子。”
                原本席佃就是为了讨倪尙欢心才来这里与别人竞价的,如今佳人相求他又怎么可能拒绝,更何况还卖了他一个人情。“咳,既然倪尙姑娘都开口了,那么本公子就不和这人计较了!”
                顿时,一片嘈杂。大家都想知道这神秘人的来头,到底出了多少价,还有与这江陵第一个做了个什么大的交易,只可惜都被玲珑机智的倪尙委婉地绕开了话题。就在众人一片哗然之际,一个包厢也是炸开了窝!
                “神秘客人是,指你?”三皇子的脑海立马浮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很有钱?
                “徐某又不喜欢花花鸟鸟,客人自然是指殿下!”
                听到徐子寿友好地解释,陈瑾轩立马垮下脸,“可是我只有五十万两,你到底给他们竞价多少。”
                “五十万两刚刚好是那神鸟的价格!”
                陈瑾轩的小脸上又神采飞扬,立马向徐子寿靠近了些,抬头一脸希冀地望着眼前这个人,“你是说你只竞价五十万?”
                “先生,你该不会”
                “江大人放心。”似乎已经看透了江义淳心中的猜测,徐子寿不急不缓地开口,“徐某自然也不会暴露殿下的身份,只不过与他们做了个交易。”
                话音刚落,之前的那个侍者便走了进来,“公子,我们二当家请你去主阁一聚。”
                徐子寿轻轻放下茶杯,不顾别人疑惑的眼神便跟随侍者而去,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
                学殿
                “不是说三殿下一直在书院抄写四书么?这是怎么回事?”高椅上陈元帝将一本书册狠狠地甩了下来,一群太监宫女们都吓到腿脚发软,跪在地上直打颤。还有站在一旁的老太傅,手也一直抖个不停,旁边的一群皇子本就惧怕父皇,如今更是只敢缩在一团了。
                “父皇息怒,三弟估计是去母妃请安,一时忘记回来了!”此刻也只有太子陈皓轩敢上前,这里里外外的人又有谁愿意承受这天子之怒呢?
                “呵,皓儿,你身为大哥,不好好管束皇弟,还要为那孽子辩护?若不是有人向朕禀告,说是在宫门外那家茶馆看见过他,朕至今还相信他在那书院认真抄写呢!”陈元帝这生子嗣并不多,其中最疼爱的便是这第三子,并非因为他是如今自己宠妃惠妃的儿子,是因为陈瑾轩的性子。众多皇子中,只有三皇子敢对着他哭,笑,怒,诉。也只有三皇子敢对着他撒娇,让他感觉不到什么君君臣臣,只有普通人家的父子之情,享受寻常百姓的天伦之乐。只可惜太多的纵容才会造成今日的结局,这史上哪个皇子敢还未及冠就溜出宫去,恐怕也就他陈瑾轩一人!
                “陛下,龙体要紧啊!”旁边的总管张公公连忙向一边的老太傅使眼色,老太傅立马会意,上前跪下请罪,“陛下息怒,此事是臣疏忽大意,当下之际是赶紧把三殿下找到,老臣这就去请御林军钱将军派人去找……”
                “沈老啊,这事朕不会怪你,瑾轩的性子朕会不知道?不过这件事的确得尽快通知钱将军,让他就这么在宫外晃,朕实在是放心不下!”
                老太傅得旨后,不容半刻缓慢,立马向御林军统领那奔去。也是可怜了他这老骨头,如今一把岁数还到处奔波。
                短短的一刻钟,宫外的闹市依旧热闹非凡,而宫里竟是翻天覆地。
                藏宝阁的主阁在最高层,主阁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红木雕琢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木板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徐子寿刚到此处脑海中变浮现两个字:奢华。
                “这位便是递给我纸条的客人?”魅惑的女声响起,一身艳红华服的倪尙迈着小步缓缓走近。
                “正是在下。”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楼2015-11-27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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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来的更新,米娜桑,对不起啦……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楼2015-11-27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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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7楼2015-11-27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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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蹊跷
                      “朕宫中三千多御林军,居然没有个能察觉一个还未及冠的皇子溜出宫去,说出去还真是好笑。”陈元帝将旁边精致的白瓷茶杯狠狠地甩了出去,在大殿中清脆的破裂声尤为刺耳,下面的大臣和奴才都颤颤巍巍。
                      老太傅将三皇子溜出宫去这件事传达给御林军的总领钱将军后,其立马派人一一盘查下属,有没有人察觉到三皇子是如何出宫的。结果,皇子却如同在宫中人间蒸发一般,宫内三千御林军无一人察觉此事,这被皇帝知道了自是勃然大怒。
                      “宫里问不到就都给朕出宫去问,一定要把三皇子给朕找回来!”说起愤怒陈元帝更多的是几分担忧,皇子尚年幼,不知人心险恶,若是稍微碰到点麻烦,谁能帮得了他?
                      将大臣奴才们全都谴退之后,陈元帝只感觉浑身乏力,双肩疼痛不已。旁边的高管张公公见着知道皇帝的老毛病又犯了,立马上前帮他按摩肩膀。
                      “陛下要不要去养生殿,老奴去请太医来……”
                      “朕现在哪有心思去那,哎!”陈元帝闭上眼睛,眉头依旧紧锁,“也不知他们何时找到瑾轩?”
                      “殿下吉人自有天相,陛下切莫太过担忧。只不过老奴有件事情不太明白……”
                      “什么事情?”
                      “老奴在想,这宫中戒备森严,殿下不过是一个才九岁的孩子,是如何瞒过三千多双眼睛溜到宫外去?”
                      陈元帝缓缓睁开双眸,若有所思。
                      “所以老奴在想,这事另有蹊跷,是否有人暗中相助……”
                      “这宫里何时出了个能将那么个引人瞩目的皇子偷运到宫外的高人,朕倒是想见见!”
                      徐子寿回到包厢后却发现里面只有三皇子以及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随从,江大人还有和他宝贝孙子都不在其中,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回来了啊!”虽然从尝过等待滋味的陈瑾轩之前还有些不耐烦,不过当他瞄到徐子寿右手提着个用绸缎裹着的笼子之后立马精神了不少,“真的用五十万两拍下‘朱雀’了?”
                      若真是朱雀,恐怕是无价之宝。只不过这只是西域的锦凤,恐怕都不值这个价。徐子寿心中虽这么想,嘴上却不道破,毕竟三皇子早已心中视此鸟为神物,自己又何必没事找事。
                      “对了,殿下,江大人呢?”
                      陈瑾轩一边打量着笼子中美丽的鸟,一边回答道,“刚刚一个下人不知给江伯伯说了什么,他就急匆匆地出去了。”那朱雀颈处是一圈艳丽的红色羽毛,看上去很是柔顺,陈瑾轩刚准备伸手去摸摸那处。谁知原本一直温顺栖息在木枝上的“朱雀”似乎察觉到了生人的靠近,立马朝这边扑了过来,还带着双锋利的爪子。
                      “殿下!”徐子寿赶紧将人和鸟分开,无奈地对着因惊吓张大嘴巴的陈瑾轩说,“此鸟性子不如外表般温顺,殿下还是不要离它太近。”
                      陈瑾轩盯着那只抓着自己颀长而白皙的手,若是平时,母妃与父皇之外的人碰了自己,肯定被打的满地找牙。不过此刻,他只是嘟了嘟嘴,不悦地说,“不碰便是。”
                      随即徐子寿便松开了手,不过看见三皇子微皱的眉头和撅起的小嘴,又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不过殿下与它相处久了,它估计就不会如此吧。”
                      陈瑾轩拍开头顶的手,昂起了脑袋,“那是自然,以本殿的魅力怎么可能收服不了小小的‘朱雀’?”若不是欠你个人情,早就治你不敬的罪了!三皇子眼睛骨碌一转,暗自念道。
                      想想出宫有大半天了,陈瑾轩让随从替自己收好神鸟,准备趁天还没黑,赶回宫去。而徐子寿也准备先找个旅店借宿一晚,毕竟刚来金陵自己还没找到个好的落脚之处。两人正准备在出来后便分道扬镳,谁知陈瑾轩前脚刚出藏宝阁的大门,便撞见一个士兵正盘问街道边卖东西的妇人,有没有见过一个八九岁的男童,身着黑色锦衣,腰间系带雕刻着一些字眼的碧玉。
                      陈瑾轩的第一反应便是赶紧退回阁中。
                      “父皇肯定知道我私自溜出宫去了,这可怎么办啊!”
                      徐子寿饶有兴趣地看着三皇子脸上少有的慌张,“殿下不是正要回宫么,这不正好有人接么。”
                      “若是被这些下人在藏宝阁中找到,父皇定不会饶了我!不行。”陈瑾轩打量着四周,这熙熙攘攘的街道居然到处布满了士兵,“只能再悄悄地溜回去,绝不能被士兵带回去。”
                      “殿下。”身后一直拿着笼子的随从突然上前,在陈瑾轩耳边轻声说到,“奴才知道,从这正街后面绕过去可以通道皇宫的后山去,那里连着宫中的御花园,有一个密道可以……”
                      “真的!”
                      连着御花园的密道?徐子寿暗自打量着这个一直跟在身后不吭声的小随从。这个密道恰巧徐子寿也是知道,是藏在水池后一棵百年大树身后的,四周遍布着草木,如果不是刻意去寻,根本发现不了。这个密道还是当年木青贪玩失足掉到水池后,爬到大树旁休息时发现的。当时他身为左相之子,太子的陪读,可以在宫中自由活动。如今却被一个本在宫中行动处处受限制的小奴才发现,实在是奇怪。
                      得知密道的陈瑾轩迫不及待地寻来披风用帽子遮住自己脑袋都一大半。然后让随从去将马车寻来。
                      “不如徐某送殿下一程吧。”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1楼2015-12-08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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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7楼2015-12-08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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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悄悄地更新了,却不告诉你们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5楼2015-12-10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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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没人了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3楼2015-12-12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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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8楼2015-12-13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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