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洲吧 关注:51贴子:917

光与暗篇【楚星洲x容澜】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包含和谐部分


1楼2015-12-15 00:05回复
    那疯狂而混乱的一夜,让容澜足足昏迷了大半天。
    楚星洲醒来之后,盯着容澜的睡颜看了很久很久,最后收紧手臂,把容澜赤-裸的身体搂进了怀里,轻轻亲吻着那浑圆的肩头。想起他在这具身体上得到的无以伦比的快感,他就觉得下腹又蠢蠢欲动,他从来不怀疑自己对容澜的渴望有多强烈,只是当那渴望真的完全释放出来的时候,不仅伤到了容澜,也把自己吓到了,想起容澜充满怨愤的的眼神,他就觉得心堵得慌,说不后悔他做过的事是假的,可是他已经不能后悔,就算容澜会恨他,他也没有退路了。
    容澜醒来的时候,楚星洲已经不在房间,他对着熟悉的天花板发愣了很久,直到身体的感觉归位,下-身那尴尬的疼痛唤醒了他所有的神经,他用手臂挡住了眼睛,连呼吸都在颤抖。
    他这一辈子,从来,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羞辱他至此,他万万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他视作亲弟弟的楚星洲。昨晚那疯狂而淫-靡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不断地重播、循环,让他无地自容,让他羞愤难当,他恨得咬牙切齿,只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在床上躺了半天,终于爬了起来,身体跟散了架一般,难堪的疼痛随着他每一个动作阵阵袭来,提醒着他自己经历了什么,他勉强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任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镇定着他的大脑。他抓着水管,撑住摇摇晃晃的身体,手指轻轻点着瓷砖,金光一闪,啪嚓一声,那片瓷砖从中间龟裂开来,容澜愤怒地大吼一声,十数道金光在浴室里闪烁,乍一看就像闪电,接着,墙上的瓷砖被整齐地划了十多道痕迹,有的瓷砖应声碎裂,落到了地上,也有的划痕很浅,没有彻底损坏,那些切口非常平滑,就像被激光切割过一般,容澜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能力,他只知道他变异了,只要给他时间,让他足够强大,他就可以自力更生,他就可以……离开楚星洲!
    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容澜身体一震,僵住了。
    浴室就在进门的地方,他没关门,楚星洲一进屋,直接就看到了浴室里的他,楚星洲愣了愣,表情有一丝异样,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一个箭步冲进浴室,“哥,你怎么用凉水洗澡。”他上去把水龙头关了,扯过浴巾就抱住了容澜的身体。
    容澜挥起拳头,狠狠朝楚星洲的脸砸了过去,这一拳又重又狠,把楚星洲打得后退几步,撞到了墙上,险些没摔倒。
    楚星洲摸了摸嘴角,撑起身体,深深地看着容澜,“我随便你揍,只要你解恨,但是,哥,我……”
    “不要再叫我‘哥’,你不配。”容澜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开始,我容澜和你楚星洲再没有瓜葛,像你说得那样,我不是你哥,我也从来不认识你,我不需要你养着我,我容澜从今往后是死是活,与你无关。”
    楚星洲心里一紧,“你想去哪里?”
    容澜用浴巾罩住身体,不再理会他,低着头走出了浴室。
    楚星洲追了出去,咬牙道:“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你哪儿也别想去。”
    容澜转过头,寒声道:“你想关着我?”
    楚星洲沉声道:“对,我只是想保护你。”
    “放屁。”容澜狠声道:“楚星洲,你记住,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对我做过的……如果你把我留在这里,有一天我可能会亲手杀了你。”
    楚星洲感到心一阵绞痛,他颤声道:“你舍得杀了我吗,哥,你没有可能喜欢上我吗?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别再叫我‘哥’!”容澜厉声道:“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你让我恶心!”
    那一瞬间,楚星洲只觉得呼吸都被夺走了,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喘过一口气一下子湿了,他以为自己会哭,没想到他笑了出来他看着容澜满是恨意的脸,眼圈他哈哈笑道:“也好,无所谓,就算你一辈子都不会喜欢我,但你永远都属于我,永远,别想离开我!"


    13楼2015-12-15 00:39
    回复
      明天再更,就留着我一个人看


      15楼2015-12-15 00:43
      回复
        马上更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12-15 19:14
        回复
          可恶的度受!吞了两楼


          17楼2015-12-15 22:10
          回复
            h部分我发在楼中楼里了,不知道还会不会被吞


            20楼2015-12-15 22:24
            回复
              卧槽终于把H补上了,累死我了,算了今天就发到这,接下来再一章,我就去睡觉


              21楼2015-12-15 22:40
              收起回复
                楚星洲眼中一片血红,冲孙晴晴冷冷道:“出去。”
                孙晴晴低下头,沉默几秒,还是退了出去。
                楚星洲冷笑道:“用这个女人已经威胁不了你了是吗。”
                “从头到尾,跟她就没有任何关系。”容澜看着楚星洲,目露寒光,“如果没有她,你就不会做那些事吗?你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那个时候,你自以为一手遮天,所有人都要在你面前臣服,我这个需要靠你才能活下去的弱者,根本不配反抗你,你心里就这么想的,对吧。”
                楚星洲握紧了拳头,一声不吭。
                容澜疲倦地闭上了眼睛,“现在我也许不是你的对手,但你也绝没有可能困得住我。我不想再提从前,也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
                楚星洲颤声道:“你说得可能都对,但有一点,我是真的……真的爱你,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不是你的臣服,只是你留在我身边,这一点,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容澜哑声道:“你不配跟我提这个字。”
                楚星洲眼中一片痛楚,心脏好像被人撕碎了那般难受。他很后悔,他当时用错了方式,让容澜这么恨他,可是,容澜不喜欢他,他用何种方式才能得到这个人?有一样东西你渴求了小半辈子,那么接近,触手可及,可就是不属于你,那种绝望能把人变得疯狂和不计后果,于是他被无可匹敌的强大力量冲昏了头,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现在他和容澜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他简直不知道还应该做些什么,他小声道:“哥,你能原谅我吗。”
                容澜身体一颤,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楚星洲盯着容澜的背影,直到那最后一片衣角消失在视线里,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突然不知道这辈子他还可以追求什么。
                容澜回到房间后,就支撑不住了,颤巍巍地坐在椅子里,深吸了好几口气,他看着自己的手,还在微微发抖着。他感觉得到,楚星洲还在客厅,那股能量波动太过强大,如果靠得太近,甚至会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他现在面对楚星洲,就打从心底地觉得压抑,曾经被这个人强迫的记忆会瞬间把脑子填满,让他感觉自己在楚星洲面前好像是赤-裸的,那种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星洲的能量消失了。
                楚星洲这趟,确实也是为了孙先生而来,容澜不知道他和孙先生谈了什么,之后,孙先生跟他去了西面。容澜没有阻拦,孙先生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意义,他不会为了私情影响事关民生的大事。只是孙先生走后,他就更加没有人可以说话了,有时候恍然间想起来,他可能已经十天半个月没有跟人交流过,他不愿意跟任何人接触,也就没人敢主动和他攀谈,他觉得,自己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有指望地孤独下去,直到死。
                容澜闭上了眼睛……
                三年后
                “明主,明主。”
                耳边有个声音轻轻唤着,容澜睁开眼睛,看着他的管家,有些恍惚。怎么会梦见那么多以前的事情?而且居然那么真实、清晰,就好像刚在眼前发生一般,让他感觉心里堵得慌,他淡道:“什么事?”
                “您如果觉得困就去房间睡吧,窝在椅子里对脊椎不好。”
                容澜坐起身,不知道自己时候睡着了。他看着这个新装修好的书房,感觉有些陌生。搬到武汉已经快一个月了,为了配合科学院的重建计划,光明城整个迁移到了这里,开始新的生活。末日的危机结束了,他反而有些适应不了这样平静的生活。
                管家续道:“您最近状态好像不太好,是因为……”
                容澜看着他,“因为什么?”
                管家抿了抿嘴,没敢往下说,容澜却能猜到他想说什么。前两天楚星洲来了,呆在武汉不肯走,他不想见,但是那么个大活人赖在他的地盘上,他无法做到完全不在意,何况还有人成天到他面前汇报楚星洲的行踪,他的烦躁每天都跟着升级。
                管家道:“总之,您还是进去休息吧,您饿了吗?要不要……”
                “不用,你忙去吧。”
                管家走后,容澜叹了口气,站起身后,果然感觉腰背有些酸麻,他伸展了一下身体,站在书房中,环顾四周,突然涌上一股无法形容的孤寂感。
                他现在该干些什么?没有什么敌人需要抗争了,重建工作在北京派来的脑域进化人的主持下,有条不紊地进行,他就像个被供在佛龛上的神像,就是个摆设。很多人在末日危机结束后,都向往着开展新的生活,为能在新世界获得幸福而努力着,他却不知道他能过怎样的生活,或者说,他已经不知道怎样才能获得所谓的“幸福”,他已经没有了父母、亲人、朋友,这个世界上他曾经作为容澜的痕迹,几乎被抹得干干净净,好像他一生下来就是“明主”一样,他似乎什么都不缺,但其实他什么也没有。
                不,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知道他作为容澜的过去,参与了他以前的人生,他们彼此能证明对方在原来的文明时代里也曾是普普通通的、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不尴不尬的“神”。
                可是那个人,却是他一辈子的阴影。
                容澜想起了在南海上他们垂死挣扎的一幕幕,想起他看到楚星洲生命垂危时,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想起在基地的那个小房间里,楚星洲抱着他的腰,时隔几年之后,再一次叫他“哥”……他脑子乱作一团,他不敢见楚星洲,就是害怕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哥”,会让他回忆起太多,会让他……越来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书房的门被敲响了,管家去而复返,一脸为难。
                容澜微微蹙眉,“怎么了?”
                “玄……楚星洲,找上门来了。”
                容澜道:“不见。”
                “我们一直这么说的,但他今天就是不肯走。”管家悄悄看着容澜的脸色。
                容澜的脸沉了下来,半晌,他站起身,往门外走去。到了客厅一看,楚星洲一个人坐在椅子里,紧抿的唇线很好地隐藏着他的情绪,但僵硬的坐礀似乎还是泄露了一些什么。
                听到脚步声,楚星洲回过头,轻轻叫了一声,“哥。”
                容澜冷道:“我早说过我不见你。”
                楚星洲站起身,“我也早说过我还是会来,而且,你现在不就见我了吗。”
                “你想怎么样?”
                楚星洲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组织语言,“哥,我做了让你无法原谅的事,但我还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这几年我也成熟多了,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谈谈。”
                容澜道:“我说了,以前的事我不想提了,没什么原不原谅的,我只是不想再……”
                “不想再见到我,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了。”楚星洲低下头,“我当年被突然之间获得的强权冲昏了头,又傲慢又疯狂,这些年我一直很后悔,我原本也许可以用别的方式慢慢追求你,但是我急躁了。哥,对不起,这几年我一直想跟你道歉,但是时间拖得越久,我就越害怕说出来,我害怕看到你的反应,害怕你拒绝我,我……我做错了很多事,走了很多弯路,但是有一点,我对你的心从来没变过,这辈子都不可能变。”
                容澜没料到楚星洲突然把礀态放得这么低,一时有些不知道如何回应。
                楚星洲抬起头,直视着容澜的眼睛,“这次我不会再逃避了,不管你说什么,不管你有多厌恶我,我都不会放弃,我能偷偷喜欢你20年,也能光明正大再喜欢你几十年。哥,我们的家人都已经没了消息了,撇开一切不说,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看在以前的份儿上,你能不能别把我拒之门外。”
                容澜嘴唇有些颤抖,“你是不是以为道个歉,以前的事就能一笔勾销了。楚星洲,我们之间早就不该再有瓜葛,从你做出那些事起,兄弟情份就没了,没了,你懂吗?你现在跟我讲情份,你凭什么?如果我一直没有变异,一直没有丝毫地反抗能力,今天的我会是什么?不过是你可以随便操控的玩物,那个时候你还会喜欢我吗?正是因为当初你获得了强大的力量而我没有,所以你才会无所顾忌,换在末世以前,你对我一直很尊重,能干出那样的事吗?地位悬殊的情况下,谈什么喜欢和尊重,如果我没有变异,你一辈子也不会这样跟我忏悔,我说得对吗。”
                楚星洲沉声道:“不对,我当初就已经后悔了,每次你用那种……那种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都在后悔,你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比任何一个敌人还要可怕。我当时疯了,越是害怕你恨我,我就越是想把你抓紧,所以就错得更多,我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我没想过不尊重你,我当时……”楚星洲深吸一口气,声音在发抖,“哥,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任何事,我都愿意做,我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22楼2015-12-15 22:42
                回复
                  楚星洲慢慢解开容澜睡衣的扣子,把那已经被汗浸得发潮的睡衣从他身上剥了下来。也许是太久不见阳光,容澜的皮肤异常白皙透亮,他比楚星洲记忆中瘦了一些,锁骨高高凸起,肌肉线条紧实柔韧,既不显得羸弱,却也不很健壮,他银色的长发披散在因为紧张而僵直的背上,从后面看,就像一个等待某种仪式的教徒,充满了动人心魄的圣洁之感。
                  楚星洲喉结上下鼓动着,眼中升腾起浓烈的渴望,他为了分散注意力,就问道:“哥,你的头发……打算一直这样吗。”
                  容澜沉默了一会儿,淡道:“算是对孙先生的纪念吧。”
                  孙先生当初在东西两面把容澜和楚星洲一路推上了神坛,让他们来威震、团结人类,孙先生给楚星洲提供的建议是随时散发出轻微地重力,给人以不易察觉的生理上的压迫感,从而让他们从心理上臣服,而针对容澜,便是将他打造成救世主一般神圣的光明神,这一头用色彩能力制造出来的银发,就是“造神”计划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仅从视觉上就能让普通人对容澜产生崇拜。
                  楚星洲轻轻抚过他的头发,“我已经记不起来你黑头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
                  “我一直都是黑发,只不过你看到的是银色。”容澜说完这句话,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跟楚星洲聊什么天啊,大概真是烧糊涂了,他低声道:“你赶紧换。”
                  楚星洲嘴角扬起一个微笑,“我把你身上的汗擦一擦。”他撩起容澜的头发,露出整片赤-裸的背,那温润白皙的皮肤,让他多想用力地亲吻。他用毛巾擦拭着容澜身上的薄汗,容澜身体一直僵硬着,也许是生病让人变得有些软弱,容澜竟然一声不吭。
                  楚星洲的手绕到了他胸前,擦得小心翼翼,但容澜还是不自在地扭过了头去。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俩人的呼吸声异常地清晰,听着听着,就能感觉出那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们彼此揣度着对方的心思,越想越叫人面红耳赤。
                  楚星洲勉强克制着自己,给容澜擦完上身后,换上了干爽的睡衣,可到睡裤的时候,他就不太敢动了。
                  容澜推开楚星洲,“我自己换。”他费力地把裤子脱了下来。
                  楚星洲道:“算了,别穿了,天气也不算很冷。”
                  容澜松了口气,他实在懒得动。
                  楚星洲把他按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温柔地摸着他的额头,“我已经让人去北京取最新的药品了,明天就能回来,你很快就能好起来。”
                  容澜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楚星洲趴在床边,用视线一遍遍描绘着容澜的脸,容澜昏睡了两天,根本不困,他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楚星洲在看他,他被看得越来越焦虑,忍不住就睁开眼睛,瞪着楚星洲,“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我看着你啊,万一你温度又升高怎么办。”楚星洲摸了摸他的脸,“你就当我透明好了,别管我。”
                  容澜心想你说得轻松。
                  楚星洲柔声道:“哥,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我记得有一年我爸妈出国度假去了,我发烧了,又不听话,保姆就把我送你家去了,你这个人性格就是一板一眼的,因为答应过大人要照顾我,就寸步不离地守着我,结果我刚好,你就感冒了,然后就换我守着你,可是我当时太小了,守着守着就睡着了,对我来说,就好像是去你家玩儿了两天似的。”
                  容澜垂下眼帘,不禁也陷入了回忆中,“什么好像,你确实就是来我家玩儿了两天。你好了之后,非要让我起来陪你玩儿,我那时候高烧还没退,路都走不了,就坐在床上陪你玩儿火车。”
                  楚星洲忍不住笑了一下,“真的吗,我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记得,你小时候……又任性又调皮,好烦……”容澜脑袋晕晕乎乎的,都没留意自己说了什么,也许是太久没有和人正常地说过话了,话匣子一打开,嘴好像是长在别人身上似的,毫无隔阂地跟楚星洲聊了起来。
                  说起小时候的事,容澜居然记得非常多,从他们孩童时期,一直说到了少年、青年,俩人一起回忆着从前,时而为一个模糊不清的细节争辩几句,时而笑出声来,那一刻,就好像那段让他们无法面对的前尘往事从来不曾发生过,他们还是亲密无间的兄弟、朋友,在一个没什么特别的晚上,悠闲地聊着天。
                  聊着聊着,容澜就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楚星洲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头发,心里的感情满得几乎要溢出来。他终于在这个下午看到了一丝希望,虽然是趁人之危,可他不在乎,他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得到这个人,他无法面对只能远远看着容澜的人生。他见容澜彻底睡着了,就悄悄脱了外衣和鞋,钻进被子里,抱住了容澜火热的身体,冰凉的唇在容澜脸上印下数个吻,才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第二天,容澜烧退了不少,一睁开眼睛,余光就瞄到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贴着他的肩膀,他怔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楚星洲在自己床上,俩人睡在一个被窝里,而且自己还被楚星洲抱在怀里……他用力推了楚星洲一下。
                  楚星洲睁开惺忪的眼睛,“哥……你好点儿了吗。”
                  容澜眼含怒气,“你……你在干什么?”
                  楚星洲眼中有些迷茫,然后很无辜地说:“昨天咱们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聊天聊得太晚了,你看我困了,就让我上来睡觉了。”
                  容澜愣了愣,旋即道:“胡说八道。”
                  “真的,你不记得了吗?你说咱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睡觉,就算发烧了也不怕传染给对方。”
                  容澜这回真糊涂了,他隐约记得昨天是和楚星洲聊了很多以前的事,聊得忘乎所以,几乎把他一年的话都在一晚上说完了,具体的细节他已经不记得了,对于楚星洲说得话,他将信将疑,想反驳却又底气不足。他恼怒道:“下去。”
                  楚星洲下了床,又委屈又失落的样子,自嘲地笑了笑,“我以为昨天我们……算了,但是,你能记得那么多事,我真的很高兴。”
                  容澜看着楚星洲一副伤心的样子,抿嘴不语。
                  楚星洲穿好衣服,“我去给你准备吃的,药也应该到了。”说完低着头出去了。
                  容澜长长吁出一口气,他有些烦躁地揪了揪头发,反复想着昨天到底是不是自己让楚星洲上来睡觉的,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他只是觉得,自己恐怕很难甩开楚星洲了,躲也躲不掉,要是他们打起来,至少毁半个城市,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不过,昨天回忆往事时的那种感觉,有种很平淡的温暖,有一句话也许楚星洲没有说错,他们只有彼此了,他们是彼此在从前的文明时代活过的唯一证明,如果一方不在了,那么以前的自己简直就像也死了一样,有楚星洲帮他回忆自己那二十多年的人生,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他相信对于楚星洲来说,也是一样的。
                  不一会儿,楚星洲端着餐盘回来了,他笑着说:“科学院新研制出来的药物送到了,病毒变异太快,每隔几个月就能产生抗药性,药物就必须不停地更新换代,所以前两天给你用的药,效用已经不大了,你才一直没好,吃了这个就会好了。”
                  容澜伸出手想去舀药,楚星洲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一杯温水递到了他手里,“先喝水,然后吃饭,然后才能吃药。”
                  容澜不自在地抽回了手,把水一饮而尽,然后慢慢吃起了饭。
                  楚星洲道:“你知道吗,我刚才碰到管家,说我们昨天聊天聊得睡着了,管家很惊讶,他说你从来不和人聊天,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说一句话。”
                  容澜舀着勺子的手顿了顿,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性情本来就比较冷淡,但不至于这么……自闭,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吗。”
                  容澜把勺子扔进了碗里,“吃完了,给我药。”
                  楚星洲轻轻撩开他额前的头发,声音突然有一丝哽咽,“哥,这几年,你很孤独吧。”
                  容澜沉声道:“谁让你来这里废话。”
                  楚星洲控制不住地一把抱住了他,“对不起,哥,对不起。”
                  容澜眼眶一热,身体轻轻颤抖了起来,他想挣开,楚星洲反而抱得更紧,若是纯拼体力,他自然不是楚星洲的对手,楚星洲的拥抱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可那种几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的力道,却给人一种另类的安全感。
                  楚星洲颤声道:“我不会再让你这么孤独,让你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我会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陪你回忆从前,陪你吃饭聊天,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哥,没有人比我更爱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27楼2015-12-16 20:40
                  回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楚星洲这个暗恋哥哥的倒霉孩子马上就要修成正果了


                    30楼2015-12-16 21:39
                    收起回复
                      upup


                      31楼2015-12-16 22:26
                      回复
                        容澜舀着酒杯的手在发抖,眼看就要抓不稳了。
                        楚星洲温柔吸允着他的唇瓣,勾缠着他的舌头,把无限的爱慕和深情透过亲吻一一传达。
                        容澜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如在云端,好像整个人都飘起来了……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楚星洲真的飘在了半空中,酒杯脱手而出,透明的酒液如凝固的水珠般在半空中飘摇,挥发出浓郁的酒香,屋里的桌子、凳子、甚至床铺、书架,都跟着浮了起来,整个空间都处于失重状态,看上去既新奇又浪漫。
                        楚星洲轻笑道:“这下不怕站不稳了吧。”
                        容澜在空中翻了个身,吃吃直笑,“有意思……真的飘起来了。”他推了一把手边的桌子,身体一下子荡了出去,可他控制不好,眼看就要撞到墙上,却停不下来。
                        楚星洲朝他伸出手,一股里瞬间把他吸了回来,准确无误地落进了楚星洲怀里,“哥,你要通过练习才能在失重的状态下行走,没练好别乱跑。”
                        容澜伸手抓过飘在眼前的水晶球,愣愣地看着,脸上还带着充满醉意的笑容。
                        楚星洲用鼻尖顶了顶他的脸颊,“哥,你看看我。”
                        容澜抬眼看着他,眼神有些迷茫。
                        楚星洲轻啄了下他的嘴唇,“你喝醉了吗?”
                        容澜点点头,又摇摇头,“应该没有。”
                        “你以前酒量就不好,可偏偏又喜欢喝,出去应酬,都是我帮你挡着。”
                        “你说得好像我嗜酒一样,我只是喜欢酒的味道,就像有人喜欢肉,有人喜欢冰淇淋,但我不嗜酒啊。”
                        楚星洲看容澜眼神发懵,明显就是半醉的状态了,他笑道:“好吧,你不嗜酒,那你现在告诉我,你醉了没有。”
                        容澜想了想,坚定地说:“没有。”
                        “那我现在亲你,就不算趁人之危了,对不对?”
                        楚星洲揽住容澜的腰,俩人在空中缓慢地旋转着,容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一时都分不清,是自己在转,还是屋子在转,总之,这种飘忽的感觉真好,好像身体里所有的压力都不见了,他不需要使出半分力气,只要随波逐流,就能这样一直飘着……
                        “哥?”
                        “嗯?”
                        “说话呀。”
                        容澜想了想楚星洲刚才的问题,他甩了甩脑袋,“……我不知道。”
                        俩人不知何时,已经飘到了床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慢慢地开始归为,床也落回了地面,容澜感觉身体一重,楚星洲已经压在了身上,“那如果我们现在发生些什么,也不算我趁人之危了吧?”
                        容澜定定地看着他,“发生什么?”
                        楚星洲轻吻着他的鼻尖,“哥,其实我知道,你喜欢我给你的感觉,你那时候,神志不清的时候,也会主动夹我的腰,抱着我的脖子,催促我用力……这些你还记得吗。”
                        容澜脸上有些发烫,他推着楚星洲的肩膀,“你……起来,我想休息了。
                        楚星洲抓住他的手,轻轻在手腕上咬了一口,“哥,我们都是男人,有些事不需要解释,也不需要掩饰。”楚星洲的手移到下面,抓住了容澜躲藏在睡裤下的宝贝。
                        “嗯……”容澜轻叹一声,“不……不行……”
                        楚星洲在他耳边轻笑道:“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他抚弄着容澜半-软的欲-望,技巧地挑-逗着。
                        容澜喝了酒,大脑本就过度兴奋,此时一点点刺激都能被他无限放大,他喉咙里发出刻意压抑过的他叹息声,身体却越来越热,“星洲……我们……”
                        楚星洲堵住了他的唇,阻止他说出拒绝的话,竭尽所能地撩拨着他最原始的渴望。


                        33楼2015-12-18 23:31
                        回复
                          明天我再来看看,又要有和谐部分了


                          34楼2015-12-18 23:31
                          回复
                            光与暗


                            35楼2015-12-19 20:59
                            收起回复
                              容澜抓着楚星洲的头发,低叫道:“不要……星洲……不要再弄了,我、我不行了……”


                              37楼2015-12-19 21:04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