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 for the similarities between the book and my own life.”我听见他这样说,视线从荧幕转到他的身上不期遇上他的目光。左手缠绕着耳机线,一直由于心底些微的局促和不安而划动的食指因为这意外的对视而停顿了一下。 其实一开始我以为那真的是个意外,因为这显然不是整场book talk中目光第一次交汇——但确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凝视。 然而不管怎样,也许他真的只是无意间看到我的,或者他从写稿子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在这个环节看着我了。相比较我心底的波澜他表现得过于沉稳了。 “So of course,there isn't any similarity.”与其说是没打算移开目光倒不如说是根本来不及转移视线。而对方似乎也不打算看向别处,只是一直看着我说出了这一道题的最后一句。 “爱是唯一可以超越,文化,和种族的东西。” 那句话要怎么说来着?算了谁在意呢。 不过这种词句从你口中说出来已经足够讽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