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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山鬼谣(土银/年下养成/萌的一比/一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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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好久没出现了感觉不冒个泡对不起我


1楼2016-03-27 15:17回复
    最后一更╮(╯▽╰)╭

    土方伏着身,被银时按着脖子,他上半身脱光了,双手被绳索捆住,此时脖颈抖动,宛若贴在刀边。
    土方用力向上看,有点惊慌。
    “诶……等等,只是洗个头对吧,为什么我感觉到命不复存……”话还没说完,银时便狠狠地压低了他的脖子,以土方的视角可以看到银时的眼珠冷冷的盯着他,他牵动了嘴角露出森白的牙——
    “!!啊——”一桶凉水泼下,乍凉的秋水激的土方打了个寒噤,脊背发力却挣不开银时的束缚,扯得他腹部隐隐作痛。
    土方一脸老泪,明明只是为了不牵动伤口,这下还不如自己来洗。
    又是一桶水泼下,之后银时挽起袖子抓上了土方的脑袋,可怜的土方心惊胆战话都不敢多说一句,银时一脸漫不经心,也不知之前是作恶还是耍弄,之后到不错,没有造成核武器式伤害。
    土方阖着身子,眼睛紧闭,水流脉脉流入他的睫毛中,又滴下去,银时的手在他脑袋是揉来搓去,刀茧被水浸软,触着他的头皮,一种信息断焦感在皮层中涌动,土方默默地按捺呼吸,头上的手算不上轻柔,却像掏了心窝来——莫名其妙的压住了情绪。
    银时单手离开,提起了身边的桶,再次对着土方脑袋,他显然有些得意,手一歪,那头直发滑乳一般散开。
    老子最讨厌又直又顺的头发了。
    银时只觉得手痒痒。

    伤口开裂+发热,土方又在榻上赖了一天,大概心存愧疚(玩开心了的满足更加契合),银时破天荒的主动将他衣服拿去洗了。
    后再没见人影,土方也不在意,他知道银时比他强百倍——从昨天按住他的力度可看出。
    土方躺在榻上,从纸窗的破洞中向外看,高旷的天,清冷的风带动干且欲枯的草,簌簌作响。悄鸟周查,弧过一道线,重重叠叠的灌丛摇曳着淡影。
    他看了一会儿,便闭眼睡过去。


    18楼2016-03-30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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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迷迷糊糊,周围充溢着凉黏的湿气,他朦胧挺起半个身子,在昏暗的居室里醒神片刻,才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秋雨十场,越来越急。
      指腹之间的黏腻感觉让人相当不爽,肚空空眼茫茫,土方打着赤膊,也不觉得冷,走廊里接近了脚步,停顿,隔间的门被拉开。
      银时的身体轮廓被光绘出,他晃进来,点燃了烛火,手里端着餐盘。
      “晚上好。”
      他开口,土方看向他,愣神片刻,银时忍不住笑,他笑的顿顿,还不忘将餐盘送到土方手上。
      “怕把你养死了。”他轻说,坐了片刻,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站起身出去了。门没关,外面的光亮萤火一般,过了片刻,他便回来。
      手上带了两件东西,他抬给土方看。
      一样是洗好的衣服,一样是土方的那把以为丢了的、脏兮兮的刀。
      土方有撮头发楞起,配着他一脸懵懂。银时将手上的东西一扔,又坐下。
      他再不讲话了,只顾拿酒喝。
      就算是不通世事,不谙道理,也该知道些。
      土方埋头吃饭,银时仰头喝酒,他喝酒很凶,洒的要比喝得多,一身酒气比秋风更凉,挥舞在周边的空气、土方的鼻腔,几乎清晰可见的一种噪点。
      土方心里越来越慌,雨音湿气几乎在发酵着内心的情绪,那躁动不安的源头又模糊不清,雨却又浇不灭,造成一种空虚的悸动。烛火在墙后张牙,黑影高涨,风帆浪潮般骤的扑涌过来,土方放下碗筷,前倾身体要去抓银时衣襟。
      他大汗淋漓。
      银时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19楼2016-03-30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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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枝枯零,舀着些许露水,银时从门里出来,不忘上锁。虽然未看,但应该已经没人了。
        他戴着蓑斗笠,远望了高晴的天。
        草鞋踏在路上稍凉,银时握着酒,也不看路,三转两转到了一座宅后,这是家道场,周围空地很大,他就在这里捡到了濒死的土方。
        此时日上竿头,空无一人。
        银时扯了扯斗笠,又往前走了几步,到了溪边,他屈腿坐下,脚点着水玩,还饮着酒。
        兀自踱荒,莫说孤愁。
        他下摆浸水,湿津津的贴在腿上,太阳不暖,白费瞎照。
        一个颓倒,他栽在溪上。
        落日黄油油,似诉迟暮愁。一群人说说笑笑从道场里出来,都是些少年,扎着稀奇的发髻,走过空荡的宅边,继续走。
        旁边有条小溪,溪头立这个人。
        酒瓶倒在路中间,那个人戴着斗笠,身上半湿半干,夕阳斜晖,拔长了身影。
        凶小子握紧了佩刀,咬紧了牙根,呲目瞪眼。一时间如临大敌。
        那人不由得笑出声。他缓缓往这边走,同时开口。
        “一个十七八的小屁孩,哪有那么多仇……”
        他拿起刀,是柄嬉笑般的木刀,深一块浅一块的刀身沾了数不清的酒渍。
        “无非是……”他走入人群,音尾被刀风扭曲,一群人忍不住蜂拥而上,寒光曳曳,夕阳下。
        “……一群大人们担心一个小屁孩会回来抢夺家产,从中指使罢了。”
        他很快从人群中走出,伸出手,碾了碾指间的血。
        身后之人软软倒下,并未出血,刀身碎了一地。
        戴斗笠的人侧偏头,看不清神情。
        “回去告诉你们家大人,不要再做这样幼稚的事了。”
        说罢,他便迈了步,已经干了的羽织被风吹开,环抱了清风,酒气远远传来。

        他走过这里,没那么体面,背了个死人,被血糊一身。
        —END—


        20楼2016-03-30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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